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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给她点时间,让她好好适应嘛?
但很明显,帝无疆一定不会给她机会了,因为他现在看她的时候,眼神是冰冷无情的,甚至,还带着厌恶。
他又开始讨厌她了,唉
“你这”
“我该死!”在他开口训人之前,龙浅幽抢先认错道:“我真的该死,我这么个人留在这里也会污了王爷的地方,王爷,今夜我在外头度过可好?”
最好不仅是今夜,就连明夜,后夜,每一夜她都在外头度过可行?
身边睡着一头大灰狼,叫她夜里怎么睡得着?他甚至急色得看宫廷图书,简直太可耻了!
一想到书页里头那些画面,她又不自觉开始脸红心跳了起来,肢体纠缠,极尽所能地融合在一起,甚至,连那些地方都画得清清楚楚
呼,一想,就觉得恶心。
那里头的男子长得真猥琐,还是帝无疆好看些
“到底要不要?”
一具冷冰冰的话语,吓得龙浅幽顿时回了神,抬眼,帝无疆的身躯居然已经在面前,她吓了一跳,慌忙躲避着:
“做什么?那个要什么?”
她只听到他问“要不要”,至于要不要之前的话语,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要不要?不会是又想跟她那啥吧?
这么一想,她立即摇头道:“不要,死也不要!”
“好。”既然是她说的,还如此用力地保证,他暂且不与她计较了。
转身回到矮几旁坐下,视线不经意扫到被推到地上的小书册,心里有几分挣扎,最终还是淡言道:“给本王拿来。”
既然她已经向他保证了再也不要当帝问天的女人,那他试着给她个机会。
哪怕圣人都有错,更何况是这种小丫头!只是,一想到她曾经在帝问天身下被气压过,一颗心顿时又被堵了起来。
心里很闷,很闷很闷,闷得想杀人!
“拿拿什么?”完全没意识到在不经意中已经把自己卖给眼前这个男人的浅幽眨了眨眼,目光顺着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小书册上,一看到拿书册,整个人顿时又不好了。
拿过去!他还想看那种东西不成?
“王王爷,我可以可以拿给你,但,我今夜要在外头”
“本王的女人,如何能在外头过夜?你是想要羞辱本王,让别人以为本王不行么?”连个女人都留不住,是因为技术不好还是耐力不行?
浅幽真的很无辜,她刚才有说过什么吗?还羞辱他!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对他有半点羞辱,这北王爷秀逗了吗?
不过,他刚才说什么?
“你说我是你的女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就算今日她自己说了是他的人,可是,两个人刚才不是已经“分手”了吗?怎么忽然又变回他的女人了?
但见他脸色森寒一副别人欠了他十万八千两的表情,浅幽深吸了一口,所有怨念全都压回心下去了。
在这里他是老大,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容不得旁人质疑,只要别再对她动手动脚的便好,其他的她也可以装着听不见听不懂。
慢步走到梳妆台前,看着一地的凌乱,她抿着唇,好脾气地先是把一地的凌乱收拾好,才把那个万恶的宫廷书捡起来,走到他跟前递给他。
帝无疆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这一身凌乱的,一不小心便看得他呼吸沉重了起来。
分明看到他眼底闪过几许异乎寻常的幽黑,龙浅幽吓了一跳,忙把小书册扔到他怀里,退了两步急道:“我不要做那种事,你若想要,自己找个婢女去解决,别找我。”
动不动就想做,简直是禽兽,她怎么可以和这种禽兽一直待在一起?
“我真的困了,我要出”
“过来伺候。”帝无疆不再理会她,自顾翻开书册,又一页一页翻了下去。
浅幽犹豫了好一会,才总算挪动两条异常沉重的腿,慢步走到他跟前,不知道要如何伺候,只好伸手塔上他的胳膊,在他胳膊上有模有样地揉捏着。
“力气大些。”
她加重了几分力道,视线也不自觉与他一起落在他掌中的书册上。
纵横交叠,形形*,各种姿势,各种纠缠这书也不知道是哪家出版社出的,重口味啊有木有?这么黄,朝廷怎么不派人扫一扫?
“想看?”某男忽然伸手把她搂在怀中,执起衣袖逝去额角的细汗,哑声道:“可以一起研究。”
“我不!”研究个毛线,她不是三岁小儿,才不会上大灰狼的当。
瞧他看着热火朝天,脸上额上全是密集的细汗,一看就是发情的迹象,这种男人,能离他多远是多远。
龙浅幽轻轻推了他落在自己腰间的长臂一把,见推不开,只好回身,继续专心揉着他的胳膊,一边揉着也一边防范着。
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立即一掌拍出去,这么紧的距离,还怕自己打不到他不成。
不过,帝无疆却是没有其他任何动作了,接受着她伺候的同时,专心研究着书中的内容,就像是往日里研究武功秘籍一样。
最后,龙浅幽有几分困倦了,忍不住伸手到唇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王爷,我可以回房歇息了吗?”
她是真的困了,在外头玩了一整日,不仅困,还累得慌,这会,只想倒在软软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
“这里便是你的寝房。”帝无疆极有耐性地提醒着。
她脸色一沉,正在思索着用什么方式拒绝这种说法,男人已经又开口了:“本王今夜不打算要你,慌什么?”
“我没慌。”她飞快地道,如果不是回答得这么迅速,如果不是身子被他的话吓得抖了两下,或许这话还有那么一点说服力。
帝无疆放下手里的书籍,抬眼看着她,一瞬不瞬看着。
浅幽被他看得有几分不安了起来,下意识想要院里,可她才刚退开半步,他结实的长臂便已将她抱了回来,依然紧紧禁锢在怀里。
“王爷”
“本王说了,今夜你让本王不高兴,本王还不打算要你,到床上去。”长臂一松,他站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从今日开始,学着和她相处,既然天命如此,反抗也不过是在浪费力气。
“只要以后别再做对不起本王的事,前事,本王既往不咎。”丢下这话,他褪去鞋袜躺了下去。
看着他略嫌僵硬的背影,浅幽心里闷闷的,说不出的苦恼。
究竟要不要相信他的话,今夜继续和他同床共枕?不想要她,那看宫廷书做什么?还看得自己出了一身汗,弄得跟走火入魔似的,北王爷的话,究竟可信不可信?
“还不过来,是不是要本王亲自过去抱你上来?”他忽然转身,锐利的目光锁在她的小脸上,不悦道:“别以为本王就这么好欺负,你和帝问天若再有下次,本王一定亲手撕碎你!上来。”
“来了!”浅幽手忙脚乱地爬到北王爷的床上,心慌慌地在他身旁躺了下去,末了,还不忘向他保证道:“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她不想被他撕碎,真的不想,他眼底的冷绝和莫名的恨意,让她心里很慌。
真的慌。
032 她现在,在冷笑()
一大早龙浅幽便醒了过来,帝无疆已经不在身边,抬头往窗外望去,晨曦才刚落下。
这时候天还没亮他已不见了人影,是习惯了早起还是今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似想起什么,忙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
还好,身上的衣服还在,那禽兽昨夜里总算是没有再起兽性对她不轨。
想起昨夜的一切,种种暧昧的画面如同梦境一般,她甚至有点怀疑昨夜帝无疆对她的强迫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只存在于幻境里。
看起来正儿八经的北王爷,穿起衣裳的时候哪怕不是斯斯文文的却也漂亮得如美玉一般,衣冠楚楚,却不想背后里竟是个禽兽。
是男人都这样,还是只有他例外?衣冠禽兽,就是用来描述这一类人的吧。
她从床上翻了下去,来到衣柜前翻出一套衣裳,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身上那套被他撕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裙换了下来,刚出门便看到贺兰北和贺兰冰姐妹俩守在前院里。
见她出来,两人挪了过来,贺兰北轻声道:“王爷说了,让姑娘醒来之后到赛马场去寻他。”
“赛马?”龙浅幽揉了揉惺忪的眼眸,看着两人一脸的倦容,讶异道:“怎么累成这样?昨夜到哪做偷鸡摸狗的事去了?”
这话是随意问的,不想贺兰北和贺兰冰互视了一眼,眼下同时闪过些什么。
贺兰冰脸一红,急道:“什么偷鸡摸狗,我们才不像姑娘那样。”
“我?”龙浅幽指着自己的鼻尖,讶异道:“我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你昨夜和北王爷”
“冰冰!”贺兰北瞟了她一眼,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你们偷窥我!”龙浅幽眉心轻蹙,很明显十分不悦。
“姑娘,不是,我们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更何况有北王爷在这里,她们能偷看些什么?只能远远关注着那一方罢了,北王爷的武功不是她们两人能比的,要偷窥,除非不要这条小命了。
龙浅幽却还是气得不成,整张脸拉了下去,一脸怒容:“明知道我们正在里头做什么,你们居然还安安静静地偷窥!”
“说了不是偷窥,谁有空偷窥你们?”贺兰冰白了她一眼,急道:“你叫得那么大声,还需要人家偷窥吗?人家一听就知道里头在做什么”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来救我?”她倒不是气她们窥探自己,而是气她们不出手相助。
昨夜里她都被吓死了,帝无疆就像发狂了那般,居然把她抱到梳妆台上,差点就
一想到两人当时暧昧的举止,一张小脸顿时刷红,水汪汪的眼眸盯着两人,气道:“万一他真成功了,我怎么办?”
原来她只是气她们不出手!
荷兰姐妹互视了一眼,贺兰北轻吐了一口气,无奈道:“我们也想过去救姑娘,可是,王爷的武功比我们厉害十倍,别说相救,就是靠近我们也无法做到,姑娘,我们已经尽力了。”
要不然她们也不会一直守在院外安静注意着里头的情形,直到里头夜明珠的光亮被盖去,里面也再没有传来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她们才离去的。
在外头站了那么久,没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她说的话龙浅幽知道是事实,不过,一想到帝无疆对自己的强迫,以及两个人擦枪走火差点铸成大错的事,心里就不由得有几分委屈。
如果不是她跟帝无疆说自己是帝问天的女人,他说不准真的把她给强了!
贺兰姐妹都不再说话了,知道她在气头上,这时候,谁惹她谁倒霉。
马场总是要去的,既然帝无疆发话了,也既然她还在北王府里呆着,就不得不对她的衣食父母也是那座活动提款机去低头。
这不是龙浅幽第一次到赛马场去,但对龙小小来说却绝对是第一次来,赛马场上各个王爷贵族公子一身便装,或是三五成群或是独自一人迎风而立,这一排看过去,少说有数十人。
人群里头有四个男子是最为抢眼。
帝无涯就不用说了,他的俊美在整个商都是出了名的,再加上他孤僻清冷的性情,皇城里头有多少女子想要与他亲近,可却都完全没有半点机会。
他不爱与人亲近,不管男女都是一样,除了自己那几个皇兄,就连皇上和后宫各妃子以及太后也是爱理不理,这么仙姿出尘的男子,不管站到哪总会在瞬间夺去所有人的注意。
他安安静静站在风中,牵着他纯白的马儿,遥望着天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马王子就是来形容这类人的,只是可惜这王子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安静之中还透着一丝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所以,哪怕在场的姑娘们对他向往不已,也没有谁敢靠近半步,只能全躲在远远的角落里,目不转睛盯着他出尘的身影。
离他不远处那匹同是纯白战马边站着的是东王帝无忧,他的俊美也是难以用笔墨形容的,不过,比起来西王帝无涯,他脸上多了几分温润的笑意,眉宇之间也透着淡淡的清爽和愉悦。
他不管走到哪里总是给人一种清风吹过心间的感觉,凉飕飕的,在炎热的夏季也能让人如沐春风,尤其当他完美的唇线扬起,勾出一抹令天地失色的笑意时,所有人都会不自觉被他这一笑迷失了心魂。
帝无忧是男女都通杀的,哪怕男子看到他唇边的笑意也会不觉失了魂,看那些小太监和小宫女们就知道了。
偶尔东王会回眸冲他们一笑,这一笑,让所有人顿时连手上的活儿都给忘了,全都呆呆看着他,看得如痴如醉。
无忧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他的名字那般,一笑倾城,笑得无忧而无愁,但,是不是真的无忧无愁,龙浅幽却是比谁哦度清楚。
无忧,终归不过是个名字罢了。
至于南王帝无桀,那个暴烈男比起东王和西王少了一份绝色的美,但他的俊美也一样的名扬整个商都,不是精致绝美的哪一种,而是多了几分粗犷的气息。
他没有安静的性情,不像帝无涯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也不像帝无忧可以一笑乱人眼,他是属于阳光的,爱恨分明,遇到讲不通的事情,就拿一双拳头来解决。
说他暴烈不如说他是真性情,帝家这几个功名显赫的王爷里,就属帝无桀为人最直接,也可以说得上是最真诚。
至于帝无疆视线落在他高大的身影上,浅幽不自觉伸出小手摁上自己心脏所在的位置。
那里,那颗心如小鹿般一下便乱撞了起来,想起昨夜在梳妆台上,他挤身在她两腿之间,低头咬上她的一幕,一想便忍不住双颊飘红,眼底闪过丝丝羞赧的绯色。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他总会想起那凌乱的一幕,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自己就不能做到完全轻松下来,整个人整颗心都绷得紧紧的。
她勉强错开视线,学着帝无涯那般遥望着天际,瞧人家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就她一个紧张得半死,实在太不公平了,她也要表现得毫不在意,哪怕心里紧张得要死要活,脸上也不能输给旁人。
“去北王爷那里吧。”身后的贺兰北忽然开口提醒道。
“知道了,催什么?”她已经催过她好几次了,只是龙浅幽下意识不想与帝无疆亲近。
这里各形各色全是俊男美女,帝家四兄弟是皇上亲封的王爷,至于其他人,还有各种大王爷小王爷,虽然不是皇上的亲儿,却也是至亲的侄儿。
他们帝家这一脉生出来的后代没有一个长得丑的,男的俊女的俏,如同各色花儿那般轻易乱了人眼。
还好,自己也长得不差。
龙浅幽在鼻子里哼了一口气,才总算愿意朝帝无疆走去,刚迈了两步,忽然间一把低沉的声音钻入耳际,这声音,顿时让她心头揪紧了起来。
“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他走到她身旁,轻声问道。
在他高大身影的笼罩下,龙浅幽觉得自己这一方的阳光瞬间全被抽离。
抬头看着他精美绝伦的五官,她笑道:“很好,无疆对我很好。”
“既然这样,我就不用再担心了。”视线紧锁在她的小脸上,果真看到她气色红润,依然像从前那样水灵剔透,帝问天浅浅笑了笑,忽然从怀里取出一只盒子递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