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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如雪只觉得浑身发烫,身子如着火般,慌乱的感觉又如潮般涌来,她声音颤抖,哀求道:“皇上,你不要这样……”
却成了呢喃软语,激得金铭身子更加紧绷。
他抬起头来,头上汗珠滴下,满面赤红:“小东西,放心吧,我会怜惜你的!”
梅如雪想要挣扎着起身,全身却被那修长充满热力的身躯覆盖,修长的手坚定的除去她身上所有的衫服,梅如雪面若红霞,不敢看金铭灼热的眼神,微闭双眼,身体却软绵绵的,提不起半丝力气……
只觉得自己的紧闭的双腿被一双大手坚定的分开,灼热的嘴辰覆盖上玫瑰,一个柔软如棉的东西探入身下的小孔之中,如潮的快感忽阵阵袭来,梅如雪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真是一个倔强的小东西……”金铭轻轻的笑道,将那一柱昂然贴紧梅如雪的下体,“可能有点痛,不要怕,一下子就过去了!”
撕裂般的痛疼,猛然奔袭而来,梅如雪身体紧绷,疼得一声大叫,却被那柔软温和的嘴唇覆盖着……
金铭不敢再动,轻轻道:“不用怕,马上就好了!”
他缓缓的动了动身躯,痛疼过后,灼热如潮的快感缓缓来到,梅如雪放松下来,金铭脸上满是汗珠,却再也难以忍受,加快了频率。
梅如雪感觉身体的火种被他点燃,带也忍受不住,轻吟出声。
那**的声音令他全身一僵,金铭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似笑非笑,梅如雪心中一阵懊恼,却不示弱,毫不躲避他的凝视,定定地迎上他炫目的双眼,那双眼灿如星辰,那样墨黑如漆的双瞳,深深的仿佛将自己吸入万千深渊……
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炸开,身体酥麻起来,仿佛一把火,把他的身子跟着一起融掉了,梅如雪只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地痉挛,如大江决堤,那排山倒海的快感向梅如雪袭来的同时,也令他不能控制地轻颤起来。
两个人的身子都僵硬着,保持着这个动作,任凭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如洪水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袭,将两人摧毁、击散、粉碎……,良久良久,直到那令人**的快感如退潮的海水一般缓缓消退。
金铭扶在她的身上,许久,一动不动,梅如雪却满怀沮丧,为什么这具凡人的身躯如此容易动情?
梅如雪轻轻扭了扭身躯:“皇上,您该放了我罢!”
金铭抬起双眼,眼中露出复杂神色,苦笑道:“还不行!”
梅如雪感觉身体内那一抹未抽出去的柔软竟又坚硬起来……
房外,远处的花丛之中,安公公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心里头只觉得心痛如绞,压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虽是半神人,也是一名男人,虽然来到这异世却转世为一名太监,但里面是什么样的光景他当然能够想象到,就是这样的想象就像是在凌迟着他的心脏一样的剧痛难忍。
归夕,难道你真的要接受一个凡人,你真的打算从此留在这里,不回去你的夜叉族,你难道真的能忘记你的族人!——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把我放在你的心中过?
旁边有一只手伸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公公,怎么站在这里?”
安公公转头一看,却是那身着打扮都庸俗无比的刘祥——以自己的灵力,竟被他贴近身边而不自觉,他难道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刘祥笑了笑:“安公公,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能让你忘记所有烦心事的地方?”
早晨的阳光隔着窗棂照射进来,斑斑点点,映在桌上,金铭怜惜的看着疲惫不堪在床上沉沉入睡的梅如雪,粉红色光裸的手臂伸在外面,上面布满了吻痕,初试恩泽,自己本来怀着怜惜之心的,却仿佛着魔一样,要了又要,难道真的是药物的作用?
看见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金铭满怀喜悦,第一次感到这个世上原来真的有值得自己珍惜的东西!
第三十四章 风雨欲来()
太后宫中,精美的珐琅制烛台被太后猛地扫落地:“你们这帮蠢才,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太后为锦儿砌不好一杯茶而大发雷霆,众宫女全部噤若寒蝉,两股战战,不敢出声,站在未位的蝶儿吓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宁少雄不敢多言,知道这是太后在借题发挥,怪他办事不力,又有谁会料到皇上竟会亲自救那梅常在,一番心血引她入毂,想不到反而便宜了她,现在,梅如雪恢复了贵妃的封号,三千宠爱如一生,只怕,那后位也……
太后怒目而视,望着宁少雄,如玉的脸上带着几分狰狞:“你有什么解释?”
宁少雄望了望周围的宫女,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太后娘娘,奴才时间都拿捏得刚刚好,等梅如雪一出门口,走到湖边,就让林清清弹琴,燃香,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可谁知,竟被皇上识破了媚眼如丝,可又有谁会知,他竟会亲自下水救那梅如雪?”
太后抚了抚眉头,忽然感觉到疲惫而茫然:“他们已经知道了湖底的发生的事,还不知会生出什么样的事端来呢,本以为,用湖底的阵法可以困住她,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宁少雄竦然而惊:“湖底的阵法?主子,为何要用到它,那阵法不是为了困住那丧生湖底的厉鬼冤魂而设的吗?”
太后冷冷地望了他一眼:“你以为,一个宰相的女儿会有如此大的本领吗?”
宁少雄不明白太后所指:“她难道不是宰相之女?”
太后冷笑一声:“宰相之女,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性格懦弱,我要是不知道她的根底,怎么会亲点她为贵妃?可这个梅如雪……”
宁少雄想问却又不敢问,他知道,这位主子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也掌握着一股遮天的势力,连自己作为她最信任的属下,有很多事,他都不知!
太后挥了挥手,宁少雄静静的退下……
寂静的大殿,只有那九转玲珑香炉冉冉的升起云烟,太后站起身来,静静的望着天空的明月,忽用手轻轻摸了摸鬓边那一枝九凤含珠钗,手臂抬起,露出一个粉红色的胎记……
金铭与梅如雪回宫之后,金铭干脆让梅如雪搬入他的乾清宫,随时随侍在旁,在梅如雪的坚拒之下——她可不想让朝廷上下的人整天算计着,盯着,再说,搬到乾清宫,还有自由吗?
金铭无奈之下,只好让她搬到了离乾清宫最近的西福宫。
虽然没有出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情景,但金铭自从临幸了她以后,已经了一个多月了,从没有翻过其它宫妃的牌子,只是玉妃那里,到底是一个怀有龙嗣的妃子,在梅如雪的坚持之下,金铭每过两三天就去看她一次……
梅如雪自从落水之后,灵力已被搏神**吸收的干干净净,现在的她连飞上屋顶都不可能,与普通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梅如雪越来越觉得身子倦怠,浑身提不起劲儿,难道是晚上,皇上临幸的次数太多了?
梅如雪多么怀念在迎着清风朗月,在屋顶如飞般行走的惬意日子,现在,在跳上桌面都不可能,跳个凳子还气喘吁吁(她当然试过)……
庆幸的是,夜叉的头脑还没有收走,如果皇上上朝,不缠着自己,梅如雪一般都是在藏书阁渡过的,她希望在书中找出奇迹,找出小月儿的死因,找出湖底万千尸体之迷,但是,她几乎翻遍了所有的书籍,都找不到线索,仿佛,那些尸体万千年之前就存在于这里……
事情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僵局——连皇上那儿,调齐各府所有的宗卷,居然都发现不了一点线索。
难道那湖底的尸体真的是平空长出来的不成?
灵力啊灵力,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恢复灵力,楼兰国的查都与兰星,你们在哪里?紫心兰花,生长出来了吗?
皇上一下朝,就急急赶往西福宫,边走边问德公公:“她今天怎样,笑了没有,还是闷闷不乐吗,还是在看书吗?”
德公公对于这持续了一个多月的一模一样的询问,偏偏很有耐心:“皇上,您不用担心,她一切都好,饭吃得下,书虽然看得多,但也没什么坏处……”
金铭望了望他:“怎么你每次答的都一样?”
德公公暗道,那是因为你每次问的问题都一样!
脸上却浮起笑容:“皇上,这不,您就要看到她了……”
西福宫内,梅如雪懒懒的倚在贵妃椅上,手中毫无例外的捧着一本书,呆呆的凝视着眼前的香炉。
金铭皱了皱眉头,又是这样,以前自信满满的笑容,这一个月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挂着淡淡的轻愁,身子却越来越瘦弱,让人看了仿佛眼前的玉人一眨眼将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金铭走上前,轻轻的拥住她,感觉到怀中那柔软身体的温暖,他的心才安定下来,她并不是一个虚无飘渺的人儿,实实在在的曾在着!
梅如雪从沉思中醒来:“皇上,您来了?”
德公公暗自垂了一下嘴角,你的感觉也太迟钝了,居然这时才发觉?
金铭笑道:“梅儿,今天又看了此什么书?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梅如雪摇了摇头,忽问道:“皇上,楼兰国使者什么时候来天朝啊?”
金铭一听到这话,脸上忽露出古怪神色,德公公脸上也现过一丝哀色。
金铭却不答她的问话,反问道:“你怎么忽然问起楼兰国来?”
梅如雪冰雪聪明,一见他二人脸上神色:“莫非,楼兰国出了什么事?”
金铭叹了口气道:“楼兰国已经发生战难,被古月国灭了,这是今天早朝的急报,算起来,应该在一个月前,楼兰国就不存在了!”
梅如雪最后的希望消失了,她脸色变得煞白,难道,自己一生就要被困在这里了吗?
事情为什么那么巧?巧得不可思议?那躲在暗处的对手将自己的后路一步步的封死!
自己仿佛慢慢被一张不知何时织成的大网,在自己不经意间,一点一点的网住,如同那蜘蛛,蛛丝已经悄悄布好,可飞蛾却豪不知情的扑了上去!———还有安公公,他又去了哪里?
记得落水之后的第二天,自己没有看见经常在自己身边神出鬼没出现的安公公,问金铭……
“那,安公公呢?”
金铭与德公公对望一眼,却没有说话!
梅如雪惊道:“难道安公公也……”
金铭道:“你不用担心,小安子自从你落水那晚以后就失踪了,我想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他的武功那么高!”
不会出事?
真的吗?
难道,连他,也被人从自己身边调走?为什么,自己听到他失踪的消息,心中竟有一丝茫然,竟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心底失去一般,难道只是因为,他是自己在这个异世唯一的同类?
第三十五 林清清?()
自从入了西福宫,玉妃仿佛也对自己疏远了很从,很久都没来看过自己了,今儿一大早,司仪太监一声高声报唱:“玉妃娘娘驾到——”
梅如雪脸上浮起了久违的笑容,忙到门口迎接:“玉妃姐姐,您来了!”
玉妃的肚子慢慢的拱起,脸上福态了很多,但越发显得珠圆玉润,整个人似水蜜桃一样,脸色红润,面带笑容。
同玉妃平时富贵逼人的样子不同,她今天只穿了一件小白花底翠边的对襟长裙,上面连丝毫装饰性的花纹都没有,襟扣也只是普通的绫子扭转成玫瑰花的式样,没有镶嵌流行的东珠、碧玉。头发用一只蝴蝶翡翠拢梳拢地整整齐齐,盘在脑后,装容淡雅。
一个将做母亲的人,没有存了争宠的心思,装扮都变得简单起来,又或是,不愿在梅如雪面前显出要和她一争长短?
梅如雪哪里明了她这样的心思,诂计,如果有人能将皇上的注意力从她身上引开,她还求之不得呢!
玉妃看见梅如雪憔悴的样子,心痛道:“妹妹怎么啦,皇上对你可是捧在手心怕化了,含在嘴里怕融了,如珠如宝的,你怎么反而还瘦了?”
梅如雪笑笑,却没有答她的话:“姐姐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玉妃笑道:“妹妹是不是怪我一直没来看你呢!你不知道的啦,姐姐前段时间害喜害得厉害,又呕又吐的,差点儿连肠子都给吐出来了,这几天才好了一点呢!即刻巴巴的赶过来看你,妹妹,你不会嫌我烦吧!”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骄傲,哎,一个将要做母亲的人确实不同!
梅如雪握住玉妃欺霜赛玉的手:“姐姐,我闷得发慌,你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烦你呢!”
玉妃抚了抚手上的玉镯,玉镯晶莹剔透,触手冰凉:“妹妹如此愁眉不展,难道是为了小月儿一事?”
梅如雪叹道:“姐姐,我也不瞒你,小月儿的事,我费了很多的心机,都查不出线索,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玉妃轻叹道:“小月儿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感激你这个主子的,这宫中不明不白死的人不知凡几,主子们却个个明哲保身,没有一个人愿意象你这样尽心尽力的帮他们找出真凶,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小月儿,至少她还有一个对她如此真心的主子……”
在半神人梅如雪的心里,人类哪有贵贱贫富之分?难道一个奴婢的命就不是生命,就不经过母亲的十月怀胎,含辛如苦的培养长大,可在这宫中,这些太监宫女却命如草芥,身若浮萍,对于梅如雪来说,在她的世界里,这些现象是如此的不公!
“你若善人,人必善之……”梅如雪轻轻的念了一句最近看的书上的语言。
玉妃看见她暗自伤感,转移话题道:“妹妹不是和皇上去了青州县吗?不知查出什么来了没有?青州县,听说啊,那里的青龙鱼是天下一绝呢,每年青州县令都送来不少!”
梅如雪眼前浮现当地湖底无边无际的死尸,青龙鱼,用死尸养大的鱼?
梅如雪轻轻问道:“姐姐是什么时候入宫的,入宫很长时间了吧!”
玉妃愕然道:“妹妹为何问起这些?啊,算起来,我入宫已经五年了,已经是老人啦!”说完抿嘴一笑。
梅如雪也笑道:“如果姐姐是老人,那天底下就没有青年了,姐姐,还记不记得,那青州县令是什么时候开始送青龙鱼的?”
玉妃想了一想:“我一入宫就有了,还给宫中每个娘娘都送了一份呢,我嫌它太腥,吃了一口,就再也没吃过,怎么?”
梅如雪笑笑:“没什么,随便问问……”
却将话题扯开,两人闲聊了一阵,也就散了。
青州县,还是那青石板路,还是一望无际的湖面,林府前,扁额上两个朱红色的大字还清晰可见,但时间只过了一个月,林府改变却如此之大……
枯枝落叶铺满地上,横生的杂草遮蔽了围墙。朱红色的琉璃瓦下面结着厚重的蜘蛛网,回廊上原本光滑明朗的陶瓷瓦片被厚厚的灰尘掩盖起来,显不出一丝的原本的光华。原本富华的建筑,此时却只剩下一派苍凉,在一片楼宇竹木和花廊纵横的空间中,格外的幽邃曲折,空旷寂寥……
门前的仆役早已不见踪影,两扇门虚掩着,无人看守。
梅如雪身着男装与金铭站在林府前,这里真是一个月前那笙歌燕语的林府,富贵逼人的林府?里面还有人住吗?
争吵之声忽从门内传了出来……
“别以为你还是林家大小姐,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