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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没好气的啪啪两下打掉两只狼爪,“你严肃点。”
“我很严肃啊”他的手又回到她身上,这次是从下往上解着她睡袍的扣子。
阿紫按住正在她的衣服上忙活的大手,俯下身子,盯住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你想要我?”
萧策抬头啄了下她的嘴唇,无奈的笑道,“我不想继续做处男,阿紫,你愿意吗?”
冷不防被他偷吻到,阿紫坐直了,“我才十八岁!”言下之意是她还小呢!
“不小了,古代十八岁都能生孩子了。”他说着抱住她的腰,一跃而起,又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利落的开始解她睡袍上碍事的纽扣,几下就解开了四颗。
“你住手。”阿紫横眉怒喝,忽然胸口一凉,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睡袍分开,两只饱满雪白的玉兔跳了出来,她惊呼一声,双手捂住,怒瞪着他,“色鬼,放开我,不准看。”
眼前一副美不可言的雪白一闪而过,他眼中的火苗一窜而起,拉开她护在胸口的双手,按在头顶,倾身凝视着她,鼻息相闻,他的声音黯哑低沉中透着炽热而迫切的**,急欲宣泄,“阿紫,我娶你为妻,嫁给我好吗?”
说罢,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头一低,吻住那温软的红唇,辗转吸允,她的唇似抹着蜂蜜的玫瑰花瓣般香甜芬芳,让他上了瘾似的舍不得放开,气息渐重,心肺间全是她的味道,他心神荡漾,沉醉了。
阿紫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她的理智不断的告诫着她,不要轻信男人,不可交付身心,可她的心却抛却了理智,被他的热情点燃了,她的身体更是剧烈的颤抖着,沦陷在他霸道狂狷的深吻中。
“阿紫,嫁给我,好吗”
“你真的爱我?”
“我爱你!”
“有多爱?”
“爱你,正如爱我自己。”
爱你,正如爱我自己!
阿紫不得不承认,虽然没有华丽的语言,动人的海誓山盟,可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胜过世上任何一句甜言蜜语。
萧策,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
她不能因为被莫渊背叛伤害过,就否认所有的男人。
“萧策,我也爱你。”她热情的抱住他,回吻,他一愣,随即展开更为激烈的攻势。
衣衫尽褪,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两个初尝情爱的男女,火热的躯体紧贴着,沉重的喘息。
“阿紫”他忽然停下来,努力的克制着情潮,声音低沉的宛若从心脏里发出,“我要进去了,你,愿意吗?”
阿紫半眯着眼,白瓷般的胸口**着,上面布满鲜红的印记,微微起伏着,发出小猫一般的绵绵之音,“我,我愿意的”
话音一落,他再也忍不住,腰一沉,挺身而入。
“啊”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她感觉身体中瞬间被填满了。
他吻住她微张的红唇,停了片刻,待她适应后,开始撞击,攻城略地。
窗外,明月清风。
屋内,云腾雨落。
咳咳,本想再多写几句,又怕被和谐。(。。)
浴室纵情()
清晨,窗外艳阳高照,阳光被重重纱帘阻隔在外,微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来,绣满牡丹花窗帘轻轻拂动。
枝头几只翠鸟轻啼,阿紫懒懒的睁开眼,翻个身,顿时嘶的一声皱起眉头,腰酸背胀,她坐起来,松散的睡袍随着她的动作往两侧散开来,露出胸口脖颈,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鲜红的草莓,凌乱的大床上处处是昨夜迷乱放纵的痕迹。
唇角上翘勾起一抹娇柔的弧度,阿紫穿好睡袍下床,赤脚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刹那间,刺眼的阳光铺散进来,她星眸微眯,深深呼吸着早晨清新的夹杂着淡淡海风的空气。
“我的美人,你醒了”
听到那磁沉动听的声音,阿紫回眸,只见萧策站在门口,一身米色的衣裤,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五官俊美,薄唇微抿似二月桃花,凤眼妩媚上勾,她心里暗骂一声‘妖孽’。
他的眼神那么温柔,那么深邃,噙着点点笑意落在她微敞的睡袍下那一片莹白如玉却种满草莓的肌肤上,嘴角的笑容渐渐放大。
阿紫耳根一热,拢紧胸口的睡袍,“看什么看!色狼!”然后一溜烟冲进浴室。
见她落荒而逃般躲进浴室,他关上房门,笑着提步跟了进去。
浴室里,浴缸里正放着热水,阿紫刚脱下睡袍,准备泡个澡,洗去一身的暧昧气息,忽然听见浴室门响。扭头看见萧策跟进来关上了门,正在脱衣服。
“你,你进来干什么?”阿紫赶紧扯过浴巾裹住身子,防备的盯着他。
他露出肌理分明刚劲有力的上身,开始脱裤子,“洗澡啊”
洗澡?洗澡!
阿紫磨着牙,“我要洗澡,而且这里浴室又不止这一间。”当她白痴么?洗澡?唬弄谁呢!
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他已经脱掉衣裤,赤身**。见她紧紧攥着胸口的浴巾。邪魅的笑起来,上前一把搂住她的娇躯,轻轻一扯,她裹身的浴巾就落在了地上。
“萧策!”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了。“你放开我!”大白天的这厮难道是要
“嘘”他圈着她的腰。大手不安分的游移。声音魅惑的响起,“阿紫,我帮你洗澡吧”
“不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开玩笑,这厮打着什么主意,以为她不知道?
双臂收紧,揽着她双双滚进浴缸,水花四溅,打湿了她的长发,三千青丝漂浮在水中,宛如墨汁晕染开来。
“阿紫”他的声音骤然沙哑,“我们,再来一次”
再,再来一次?
“你这个唔”她的娇斥声被他堵在口中。
什么帮她洗澡?
这厮明显是食髓知味,大白天的这简直是白日宣淫!
水波晃荡,阿紫被他吻得浑身瘫软,他扶着她的腰,把她压在浴缸上,细腻柔滑的肌肤在热气的熏蒸下泛着淡淡的粉红,他放开她的唇,在她的气喘吁吁中吻上她的脖子,他火热的唇肆虐着一路往下,细细舔舐那一颗颗红色的印记,滑至那挺翘的玉兔,含住那枚鲜红的樱桃。他感受到怀中的娇躯颤抖悸动着,她纤长雪白的胳膊攀住他的脖子,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似痛苦难耐,似**蚀骨。
热水仍在不停的流进浴缸,两具交缠的身体在水中契合运动着,男人极致愉悦的低喘混合着女子娇媚入骨的**,水波剧烈晃动,发出哗哗的声音。
男人似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抱着怀中柔若无骨的身子,极尽狂野,蛮横霸道的横冲直撞,摧枯拉朽,尽情释放。
这一场欢爱似乎无止尽般,阿紫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耳边的粗喘声越来越重,他呼出的气息熨烫过她的肌肤,灼热无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紫已彻底晕了过去,水面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萧策紧紧拥着她,埋首在她颈窝里,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息。片刻后,他恋恋不舍的从她发间抬头,凤眼迷离,氤氲着仍未褪去的**,此刻的他,妩媚妖娆,面若桃花,俊美到近乎妖异。
抱着她从水中站起,用浴巾盖住她**的,布满爱欲痕迹的身体,动作极尽温柔。把她放在床上,他穿好衣服,然后用干毛巾轻柔的擦拭她湿透的长发,嘴角噙着满足的笑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一觉睡到下午,阿紫醒来时,萧策已经离开了,身体酸疼的像被碾压过,身上的红色更深了几分,这该死的混蛋!
双腿一触地,她就疼得低呼一声,腿间某个部位隐隐作痛,咬牙走一步,瞬间牵扯到痛处,她只好又坐下来,目光瞥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
‘有事离开,晚上回来,乖乖等我,记得吃饭,我爱你。’
阿紫瞪着纸条上那龙飞凤舞行云流水的字迹,眉毛拢了起来,冷哼一声,让她晚上等他回来?等他回来继续折腾她?哼!做梦!
换了身衣服,把头发扎成马尾,阿紫下楼,见她出现,两个女佣恭敬的询问她是否要用餐,她点头说好,被那厮折磨的睡到现在,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
饭菜很丰盛,阿紫吃得很香。
年纪较长的女佣笑呵呵的说,“小姐一定累坏了,先生吩咐过一定要让小姐多吃点东西,把力气补回来。”
阿紫一口汤呛住,咳得小脸通红,萧策这个混蛋,真是,真是太恶劣了!
“小姐,慢点,慢点,没呛着吧?”
“没事没事”
另一个年轻的女佣眼神暧昧的盯着阿紫脖子上的红痕看,居然十分羡慕的感叹,“小姐,先生真的很爱你呢”
阿紫继续喝汤,头也不抬的说,“何以见得?”
女佣想了想,“先生从未带过女人来这里,小姐是第一个呢”
阿紫笑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两个女佣,犹豫了一会,让那年轻的女佣回避后,问那年长的女佣,“对了,能不能麻烦你件事?”
女佣笑得很温和,“小姐有事尽管吩咐。”
“呃帮我去买点,那个,避孕药”她有点难以启齿。
女佣一愣,随即点头,“好,我这就去。”
咳咳我好像不擅长写这种内容!!(。。)
为他生个孩子()
傍晚的时候,女佣送了药来,阿紫瞟了眼包装盒上的说明,抠出一粒用温水服下。
晚饭后,阿紫步出庄园,散步至农田,沿着田埂,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微风吹动她乌黑的长发,走在漫天夕阳中,她粉黛不施,眉目如画,青丝飞扬,踏着五彩霞光,美得不似凡人,山精花魂般,恍惚中,仿佛踏月而来,如云漏月。
远处,萧广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悄无声息的跟在她身后,清俊的脸上一片冷然,只是眼中忽而闪过一丝复杂,注视着她的背影许久许久,然后坚决而缓慢的移开,波澜不起的脸上,看不出在想什么。
“你,你好!”就在阿紫驻足于田埂上,仰头欣赏远处海平面上渐渐落下的火红夕阳时,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走到她身后,手中捧着一大束百合花,微黑的脸上泛起羞赧的红,双眼漆黑明亮,火热的盯着阿紫,“那天你唱的歌很好听”
哦,是那天她陪齐如莲在田野里散心时唱的那首‘梦里水乡’。
阿紫莞尔轻笑,男人的脸更红了,“我,我叫阿炎,这个送给你”他把百合花递给她,眼神诚挚而殷切,阿紫接过花,说了声‘谢谢’。
阿炎腼腆的低头看着脚下,“我,我可以认识你吗?”
将百合花横抱在臂弯里,阿紫清脆的笑出声,“可以啊,我叫阿紫。”
“阿紫”他低声念着,目光炯炯的锁住她。大胆而直接的问,“阿紫,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啊?这也太直白了吧?这里的民风如此豪放,初次见面就敢求爱?
见她但笑不语,阿炎有些紧张,小声的问,“你,你不愿意吗?”
这个阿紫正寻思着如何拒绝这单纯坦率的小伙子,又避免伤害到他。忽然一阵劲风袭来。一道黑影不知从何处窜出,挥拳朝阿炎脸上打去,阿炎反应很快,侧身躲过。那人紧接着凌空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只听阿炎闷哼一声。一骨碌滚下田埂,跌倒在油菜田里。
“喂”阿紫担忧的看着压倒一片油菜的小伙子,“阿炎。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她在关心自己呢!小伙子仰面躺在绿油油的菜田里,居然在笑。
阿紫瞪着一旁的肇事者,厉声呵道,“萧广,你疯了吗?为什么出手伤人?”
萧广冷冷的瞥了眼菜田里笑得傻兮兮的男人,一把夺过阿紫手中的那束百合花,往阿炎的头上抛去,一支支百合散开来,落在他的身边。
“萧广,你,简直莫名其妙!”阿紫气极,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这也太伤人了。
萧广挑眉,“少爷已经回来了,如果被他知道”他又看了眼正从菜田里爬起来的阿炎,冷笑道,“这个家伙就别想在岛上呆下去了。”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
“阿炎,对不起,你快走吧,刚才事就当没发生过。”她明白萧广的意思,虽然在她看来,多交些朋友没有坏处,但这里是萧策的地盘,还是少惹点麻烦的好。
回到庄园,天色已微黑,看见草坪上停着那架直升机,阿紫知道是萧策回来了,他在纸条上书晚上会回来,果然没有骗她。
书房里,萧策正坐在电脑前,忽然眼前一黑,被一双柔软的手覆住,“猜猜我是谁?”
他嘴角上扬,拉着她的手一扯,她身子一转,坐在他的腿上。
“去哪玩了?”圈着她的蛮腰,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探进她的领口。
阿紫一下按住那只手,“住手。”这个色狼,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色?
萧策低声笑起来,抱起她就冲到卧室,直接压倒在床上,开始上下其手。
“萧策,你这个”阿紫又好气又好笑,一见面,他就想着这种事?还是男人都这样?
“有没有想我?”掀起她的上衣,隔着**握住高耸的玉兔,他的声音低沉而惑人,“阿紫,我饿了很久了”
“饿了就去吃饭!”阿紫咬牙切齿的使劲推他,昨晚疯狂了一夜,早晨起来又被他折磨的够呛,现在腰还酸呢!
“先吃你”粗鲁的扯下她的**,低头埋在双峰间,唇齿细细的啃噬,沉沉的低喃,“阿紫,我等不及了,可以吗?”
“不可以!”拜托,他就不能节制点?二十六年的处男岁月里,他怎么过来的?
“不要拒绝我,阿紫,你是我的女人,必须满足我的需要。”他野蛮的扒下她的衣服,撑开她的双腿,一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样子。
阿紫抵住他的胸膛,“那你戴上那个!”她才十八岁,不能怀孕,紧急避孕药也不能多吃,对身体不好。
他霸道的吻她,“没有。”
“那就去买。”
“有也不用。”
“你混蛋!”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你是担心会怀孕?”
“我还是学生,又没嫁人,我可不想未婚先孕。”
“那我们先订婚。”他吻上她的胸,惹得她一阵战栗。
阿紫感觉到他火热的坚挺正抵着她的腿间,赶紧夹紧双腿,娇喘着说,“不,不要,萧策,我不能怀孕”
他掰开她的腿,沉身挺入,“阿紫,为我生个孩子吧”
什么?生孩子?
“我不唔”她的拒绝被他堵在嘴里,身体也随之晃动起来,娇媚的**从她喉咙里溢出来。
火热的气息蔓延,似乎要透过层层纱幔传到外面去。
这一场缠绵没有持续很久,萧策怜惜她的身体,只要了一次就放过了她,搂着她泛着粉红的身子静静躺在床上。
“阿紫,我是认真的,我们生个孩子好吗?”抚摸着她脸颊边汗湿的发丝,柔软的青丝一圈圈的绕在指间。
阿紫闻言坐起来,扯过被褥盖住**的身子,“萧策,你开玩笑的吧?我过完年才十九岁,你让我生孩子?”
萧策又将她扯进怀里,激情欢好后的声音分外暗沉,“十九岁也不算小了,阿紫,难道你不想生个属于我们俩的宝宝吗?”
阿紫愣了会,“生宝宝是可以,但不是现在”
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在她桃花般红艳的唇角啄了一下,蛊惑人心似的邪魅笑起,“现在生宝宝有什么不好,我都二十六岁了,爷爷一直催着我结婚生子,想方设法的给我介绍女人,可我就爱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