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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怔住,他真的这般在意她么?连在梦中都有她
“我不离开,萧策,醒醒”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唤着。“快醒来。我扶你回房间睡。萧策”
似是听到了她的呼唤,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凤眼微醺。狭长而迷离,更显漆黑的瞳仁深邃莫名,他呆呆的看着她,忽然咧嘴一笑,这一笑,犹如漫山遍野桃花盛开,绝色风华。
阿紫暗忖,这厮真是病中还这般惑人!
睡了一觉,他精神了些,阿紫挽着他进了房间后,拿出一堆药,仔细看起说明书来。
萧策脱去风衣,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一截瓷白无暇的脖颈,因发烧而泛着一抹嫣红,他看见阿紫正挨个阅读药盒里的说明书,失笑道,“看什么呢?每种都吃两片好了。”
阿紫盯着纸上蚂蚁般大小的文字,头也不抬的说,“胡说,药可不能乱吃,需对症下药才行。”
“哦?”他好整以暇的挨近她,“看不出你还懂医术?”
“算不上懂医术,只是一些常识而已。”她仍埋头研究。
他又凑近些,闻着她发间的清香,“那你可看出我该吃哪种药了?”
她寻思了会,“头孢是针对细菌感染,而感冒冲剂是针对病毒性感冒,这两者都会引起发烧,症状也类似,只有化验血象才能区分,我也不知道你属于哪种,该吃头孢还是感冒冲剂,怎么办?”
他捻起她耳边垂落的一缕发丝,绕在指间把玩,不以为然的说,“那还不简单,两种都吃呗!”
她想了想,好像也只能这么办,于是一抬头,额头擦过他灼热的嘴唇,瞬间一阵酥麻如电流窜至全身,反射性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使劲推开,谁知他高大的身躯似是枯黄的树叶被风一吹就坠落枝头一般轰然倒地,阿紫愣了三秒,惊叫了声‘萧策’,赶紧蹲下身去扶。
“唔”他痛苦的**,抓住她伸来的手腕一扯,力道大的惊人,哪还像个弱不禁风被她一推就倒的病人,她整个人向前扑倒,他顺势张开双臂,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而且是女上男下的姿势。
阿紫杏眸圆瞪,又被这厮耍了!
刚要开口呵斥,萧策双臂收紧抱着她的腰,翻身而起,转眼,天旋地转,阿紫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萧策!”她简直不能忍了,“你这是做什么?”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厮将她骗到这里来一定没安好心,这不,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亏她还担心他的身体来着,她真是自作自受。
“做什么?”他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扣在她的头顶,逼得她不得不挺起胸脯,看着她因愤怒而泛红的脸,他邪笑着低下头,毫不怜惜的一口咬在她微微翘起的下巴上,痛得她惊呼。
“痛吗?你铁石心肠的丫头也知道痛?”
阿紫扭头躲过他再次咬来的动作,使劲扭动挣扎,口中怒道,“萧策,你这个混蛋,疯子,你放开我!”
他冷笑着扣住她的下巴,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你喜欢那个瘸子?”
瘸子?
阿紫愣了愣,瞬间明白他指的是谁,于是怒目圆睁,“你别侮辱他,他只是腿脚不方便,不是什么瘸子。”
她对黎清的维护更加激怒了他,狠狠低头咬在她的嘴唇边,“你忘了我曾说过的话么?”
他说过什么话?阿紫恼怒不已,唇角一阵刺痛,这该死的变态,属狗的吗?
“我管你说过什么话,关我屁事,你放开我,别逼我动手,唔”
她话音一落,眼前黑影罩下来,双唇贴上一片火热,辗转吸允,毫无温柔可言,更像是发泄般啃噬着她的柔软。
他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酡红,呼吸的热气充斥彼此口鼻间,滚热的躯体温度渐升,掌心被汗水浸湿了,那双狭长的凤眸中透着一丝迷惘,一丝迷离的魅惑之态。
他烧得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费力的挣脱被他桎梏的双手,阿紫捧着他烧得殷红的俊脸,柔声问,“萧策,你清醒点,你病了,起来去床上躺着好吗?”
他迷蒙的凤眼闪着迷茫,看着她,忽然咧嘴一笑,“阿紫,你没走,真好”
说完,头一低,倒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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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他就这么睡着了?
阿紫撑着身子坐起来,废了老大劲才把他拖到床上,看他烧得满脸通红,剑眉微蹙着,似乎很不舒服,挨到枕头后整个人蜷了起来,嘴唇微颤。
浑身滚烫,却浑身打寒战。这么严重,阿紫不敢怠慢,赶紧去浴室绞了块湿毛巾敷在他火热的额头上,可别把脑子烧坏了才好,转眼她有坏心眼的想,烧坏了也好,省得他一直这么祸害她。
阿紫坐在床边瞪着他,这时,被他扔在沙发上的风衣口袋里响起手机震动的声音,翻出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周助理’三个字,是萧策的助理,阿紫想了一下手指往右一划,手机里传来年轻男人焦急的声音,“萧总,我找了您半天了,有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您在哪里?我马上赶过去。”
阿紫扭头看着床上沉睡的男人,原来他是翘班来找她的。
“呃,萧策他生病了。”
“生病了?”对方惊道,“在哪个医院?什么病?严不严重?”
一连几个问题,阿紫清了清嗓子,“他高烧不退,现在人在日月之星酒店,嗯,没错。”
挂了电话后,二十分钟不到,周子雄就火速赶了过来,还带了萧家的私人医生过来。
医生为萧策检查一番后说,“细菌感染引起的高烧惊厥,没什么大碍,我给他打了退烧针,等会醒了吃点抗生素就可以了。期间物理降温不要停,最好能全身用湿毛巾擦身,这样烧退的快。”
周子雄连声称是,送走了医生后,眼神闪烁的看着阿紫,支支吾吾的说,“那个,苏小姐,我把文件放在这儿,待会萧总醒来麻烦拿给他签字。我晚点再过来拿。”
阿紫点头。“没问题。”见他杵在那儿,欲言又止的样子,她轻声问,“还有事?”
“没有。没有。”周子雄忙摆手。“呃能不能麻烦你好好照顾他?”
阿紫挑眉。她还不够照顾他吗?
“那我先走了,有需要就打我电话。”周子雄摸摸鼻子,瞅了床上的老板一眼。暗道,萧总啊,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这个小美人浑身是刺,我可不敢招惹,您老喜欢这么个带刺的玫瑰,您就自己慢慢消受吧!
周子雄走后,阿紫瞪着睡颜似婴儿般的俊美男人,趴在床边凝视他,手指划过他细密卷曲的睫毛,弧线优美而坚挺的鼻梁,白中透着一点粉色的薄唇。摸着他的脸颊还是烫的惊人,她想了想,然后将他衬衫的纽扣一颗颗的解开,露出白玉般无暇的胸腹,这厮身材不错呢,隐隐可见六块腹肌,解开皮带褪下长裤,两条修长而紧实的腿展现眼前。
她将浴室里的毛巾都浸湿了,轻轻擦拭他滚烫的身体,这样反复擦了几遍后,他身上的热度慢慢降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他醒来,慢慢睁开了狭长的凤眼。映入眼帘的,是她专注而妍丽无双的面容。
阿紫没注意到他已醒来,手中擦拭的动作轻柔而细致,边擦边试了试他的体温,忽感手下的肌肉一颤,她一抬头,正好对上他灼灼凝视的双眸,不由一愣,他何时醒的?
“呃”她赶紧抬起按在他胸膛的手,“退烧了,喝点水吧”
他眯眼看她,没有出声。
阿紫心里毛毛的,总觉得这厮表情怪怪的,于是起身倒了杯水,从药盒里抠出几颗头孢胶囊递给他,“喏,吃了吧,刚才你家的医生来看过了,细菌感染,吃点药就好了。”
萧策接过药丸,放进嘴里,喝水咽下,整个过程,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
这厮
阿紫侧头避开那道炙热如火的目光,心想这厮不说话光盯人的样子更讨厌。
“那个,你的助理送了份文件来,让你签字后通知他来取,我放在桌子上了,你别忘了啊!”
他仍不吭声,眼睛瞟了眼桌上的文件,又回到她的身上。
阿紫觉得,她再也不能忍了,得赶紧离开才行。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下午还有课”她准备遁走,其实她下午没课。
“我的衣服是你脱的?”他忽然蹦出一句,阿紫愣了,不解的看他,讷讷的点头。
下一刻,他扬眉灿烂一笑,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他幽幽的说,“所以说,我的身子被你看光了?”
啊?阿紫张大嘴,不明所以。
他下床,脱下被毛巾浸湿的衬衫,赤着上身,浑身直着**,走到她面前。
看着他修长完美的如精心雕刻成的身体,阿紫不禁红了脸,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流口水了?是不是秀色可餐啊?”他邪恶而魅惑的勾起唇角,眼中闪着促狭的光芒。
阿紫退后一步,讽刺道,“也就那样吧!不是我见过最棒的。”比毒舌她也不差,活了两世,岁数加起来他得喊她阿姨,总不能被他占了口舌便宜去。
果然,这厮剑眉一挑,语气不善的问,“你还见过谁的?”
她冷眼睇着他,“关你屁事,你是我的谁啊?”
“嗯?”他又逼近一步,“你把我的身子都看光了,想不认账?”
什么?
阿紫呆了呆,忽然爆笑,“你是女人吗?我是为了帮你退烧才迫不得已的脱你衣服,你以为我稀罕啊?我还怕长针眼呢!我不介意,你就该万幸了,还想要我认账?认什么账?”
这厮眼神不明的看着她,慢悠悠的说,“你是第一个看到我身体的女人,当然得负责。”
负责?
阿紫好笑的瞪他,“哦?你要我怎么负责?”
他不疾不徐的从衣橱里拿出t恤长裤套上,坐在沙发里,好整以暇的说,“这个嘛,自然是对我以身相许了。”
以身相许?以身相许!
阿紫哭笑不得,她没听错吧?这厮脑洞是不是有点大啊?
又听他很委屈的说,“虽然我比较吃亏,但谁让我被你占了便宜呢,我也认了。”
她究竟占了他什么便宜?就看了他身体几眼?
阿紫冷哼,“我就不信,没有别的女人看过你的身体。”
他扬眉冷对,“还真的没有。”
“你是不是正常男人?”二十六岁的男人没碰过女人?
“你要不要亲身体验一下?”
阿紫瞪眼,讥笑,“莫非你还是处男?”(。。)
夫妻决裂()
谁知他仰面靠在沙发上,退烧后苍白的嘴唇红润了些,微眯着眼说,“我又没娶老婆,是处男又什么好奇怪的?”
阿紫一噎,愕然看他,这厮真的还是处男?怎么可能?他不是十六岁,是二十六岁了唉!拜托!不会是真的吧?
“你,你赶紧把文件签了吧!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等他开口,一溜烟跑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小美人,萧策并未阻止,轻轻勾起薄唇,修长的十指交叉在胸前,眸中闪过一道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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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回宿舍收拾了几件衣物,去了凌玉的公寓,雷硕自从被父亲接走后就没再回来,他的房间也就空了下来。
凌玉这段时间非常忙碌。德茂正飞速发展扩张,公司由两间办公室扩展为整层办公楼,部门分设,各部门员工一应到位,与华隆集团的合作日益密切,苏辰华将之前所有与远航的合作项目全部签给了德茂,一时间,德茂成立行业内炙手可热的新星。
而远航集团所买下的几处矿产并未开采出铀矿石来,只有普通的价格低廉的矿产,所以,与欧洲生物医药公司的合同到期时,未能如期履行合约,对方怒其不守信用,提出天价违约金。周家为了这笔一本万利的生意挪用了本该投资新厂区的巨额流动资金,这下是赔了干净。如果再支付对方违约金,必然元气大伤。以远航目前的资金情况来看,要想拿出钱来赔款,要么跟银行借贷,要么寻求大财团的注资,要么,只能变卖财产。
在以低于购入价三成的价格卖掉了几处矿山,收回部分资金后,只有赔款额的一半。于是周家开始打华隆集团的主意,以丰厚的利润为诱饵。希望华隆注资远航。甚至不知许了什么好处,竟煽动了华隆集团几个分量颇重的董事赞成对远航的注资,而苏辰华却力排众议,在董事会上一口否决。引来了几名董事的强烈不满。
眼见此路不通。周家又生一招苦肉计。
傍晚时。阿紫做好晚饭等着凌玉下班,直到天色黑透了,他才满身风霜的回到家。
阿紫将饭菜热好后端上桌。一回头正对上他盯视的双眼,失笑,“怎么这样看我?”
凌玉嘴角牵动,“阿紫,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啊?
眨眨眼,“为什么这么问?”
他笑着摇头,“没什么,你当没听见好了。”
阿紫将碗筷摆好,边吃边说,“现在德茂已经很能赚钱了,你是堂堂总经理,可不能一直住在这简陋狭小的公寓里,不如,你买套地段好的大房子吧!”
捏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他轻声说,“房子再大,地段再好,一个人住,有什么意思呢”不过徒增孤单寂寥之感,形单影只,更显萧瑟。
阿紫抬头,眼睛一亮,“凌玉,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是谁是谁?哇,她漂亮吗?”其实他的心思,她多少能猜到,他的情谊,她也能感觉到,只是,她无法回应,只能装傻。
凌玉苦涩一笑,口中的饭菜也没了滋味,她真的不明白,还是不愿
于是顺着她的话模棱两可的说,“嗯,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她很漂亮。”抬眼看她,“和你一样漂亮”
她讪讪的埋头吃饭,又听凌玉缓慢的说,“阿紫,你要当心黎清这个人。”
“黎清!”她抬头,“什么意思?他做了什么?”
凌玉放下碗筷,“我发现自从远航股价大跌开始,他就在收购远航的股份。”
阿紫一惊,“是黎家还是黎清个人所为?你怎么会知道的?”
“因为远航一直以来对德茂的打压,林昊一直关注着远航的一举一动,而他的爸爸是证监会高层,通过一些手段意外查出金盛集团旗下投行正在收购远航的股份,而这家投行是两个月前刚成立的,拥有者是黎清,所以我认为这应该是黎清的个人行为。”凌玉一通分析。
黎清为何要收购远航的股份?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凌玉又分析道,“过去远航和金盛从无交集,此次忽然收购远航股份,要么是趁利空时股价大跌以低价买入,等远航度过危机股价回升时再卖出,以此低买高卖,要么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收购股份,待到一定份额时入主远航董事会。以我看,后者可能性比较大,毕竟黎家不缺钱,黎清也根本无需以此赚钱。”
看似淡泊不争的黎清会有那么大的野心吗?他要入主远航董事会做什么?黎家的生意做得那么大,他何须如此呢?
就在阿紫百思不得其解时,被苏辰华一通电话紧急叫回了家。
到家已是十点,客厅里灯火通明,刚一进门,就听见周雪芳带着哭腔的沙哑声传来。
“辰华,周苏两家本是一条船上的人,早年华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