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天见王夫人远避后,才一展身形腾空到茶花湖上空五丈,双手微微一虚引,湖中“嘭嘭~~~”五声,五条水龙冲天而出,缠绕着盘旋在林天周身,那一条条都有半丈粗细,五六丈长。
王夫人远远观望,惊得目瞪口呆,耳边阵阵龙吟,迎面丝丝水汽,都未察觉,心道:“这还是武功么?这简直就是仙术啊!”
林天猛喝一声,双臂往上空一引,五条水龙盘绕升空,待到势成之时,忽的又往下一引,那五条水龙受着御使,夹着无比劲道,仿若真龙一般,凌空蛮冲而下,破空声如阵阵龙吟不绝于耳,威势无比,霸道绝伦,闻之即令人心悸。
徒然“轰隆隆~~~”剧烈炸响,五条水龙威霸无比的力量当空轰贯在假山上,假山顶上的小亭当即就被轰得爆裂开来……
碎石横飞,气劲四纵,漫天水雨泼洒,王夫人幸而隔着颇远,不然真会被淋成落汤鸡,风光外泄不可,但仍能感觉到脚下之地的微微震颤,茶花湖好像一碗未端稳的水,不安的晃动溢出……
许久,风消雨散后,王夫人拿眼望去,那假山已经消失在湖畔,无隐无踪了。她惊惶无措的走近,只余下块块碎石零地。
不可思议!这实在不可思议!这已经超出她这个妇人的认知了。
她看向那个在茶花湖上空傲睨自若的天门门主,竟生出一种敬若神明的情绪。
林天皱了皱眉头,飘身而至,与王夫人比肩而立,假山被轰毁,露出一个矮扁的圆锥物,林天道:“这就是那混铁石的真身吧?”
王夫人恍若未觉,林天奇怪的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啊,你干什么!”王夫人回过神来,打掉林天的手,娇喝。
林天重又问了一遍,王夫人白眼一翻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林天被反嘲了下,撇撇嘴,好男不和女斗。
那混铁石大约有个三米来高,但底面颇大,径直似乎有个十米左右,方才的五条水龙气劲,虽然霸道蛮横,但劲力击碎假山后,余劲已经渺渺了,所以他它在那里,纹丝未动,丝毫未损。
王夫人喜见于色道:“林门主再施展一次神技,就能将之轰开啦!”
林天微微皱眉,摇摇头,叹息道:“没有这么简单呐!”
王夫人大惑不解,惊疑道:“啊,怎么说?”
林天指着那矮扁的圆锥行混铁石,道:“这种形状,不论由上往下轰击,亦或从侧面冲击,无论多大力量,十分劲道,都会被卸去**分。”他说着满脸万般无奈的神情,惊叹不已道:“这混铁石,还真是人力所不能开呢!”
王夫人惊讶失望不已,“就没什么法子么?”
林天摇摇头:“想不出。”
王夫人亦皱眉道:“能不能刀砍斧凿将之破开?”
林天笑道:“这混铁石虽非精钢所铸,但却坚韧沉实,顶多能在上面留下一道痕迹,然后没能破开,便刀断斧钝了。”
王夫人无可奈何,幽幽唉声长叹一声。转而见林天仍自紧皱眉头,沉思默想,满腹苦闷。笑道:“唉……既然打不开,那就算了吧,林门主不必为此伤神啦。”
林天勉强淡淡一笑,苦叹道:“怕是由不得我了,若是不能将之破开,我必然会日思夜想,留下心结,于日后却是不利。”
王夫人听得似懂非懂,只是“日思夜想”四字一入耳中,不知触动了什么心思,又神往心醉的起了波澜,忽而含羞娇媚,忽而杏目圆瞪。
一时两人都心神恍惚,神驰物外,不知所谓了……
^^^^^^^^^^^^^^^^^^^^^^^^^^^^^^^^^^^^^^^^^^^^^^^^^^^^^^^^^^^^^^^^^^^^^
第一百零一章()
一时两人都心神恍惚,神驰物外,不知所谓了……
这矮扁的锥形设计的确有其巧妙之处,林天记得前世进行核爆炸实验,为了采集数据,将仪器埋在地洞下面,而地洞之上盖着的就是扁圆锥形盖子。
他想着想着,想不出什么头绪,就不禁佩服起这个不知名字的王庄主来,自古大贤遗于野,果然如此!“唉……”叹息一声,回过神来,已经时近正午。
王夫人坐下一块碎石上,手撑着下巴,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茶花湖出神发愣。看她面上神色变化,没有半点掩饰,林天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林天走到她身后,故意咳了两声。王夫人被惊回神来,见林天神色复杂的看向自己,脸上一红,自己方才遐思的丑态都被人瞧见啦。
王夫人兀自强定住心神,问道:“林门主可是想到法子了?”
“不是。”林天道:“此时将近正午,在下这就要告辞了。”
“哦。”王夫人神色哀切,强作笑言道:“王氏身子有些不适,便不留客了。”
林天呵呵笑着,连连摆手道:“王夫人客气了。”说着事不宜迟,就要展开轻功离去,突见王夫人眼角流露出一丝形单影只的落寞,心头一动,回过身来,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们今日才初见,并不相熟,有些话,说出来即便是正确的,但却也不合时宜。
王夫人见林天欲言又止的模样,皱眉道:“还有什么?”
林天叹了口气,摇摇头表示没事,忽然记起一首词,喃喃念道:“问世间请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当他最后一句念完,人已飘然离去,只留下一声长叹。
“问世间请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欢乐趣,离别苦……只影向谁去?……是啊,只影向谁去?”王夫人对林天的离去恍若未觉,重复的念着这首要人命的词。
四周是枯藤乱石,一个华贵的妇人,冷艳落寞的坐在其中,显得颇为突兀,但不知为何,又感觉极为相衬。
…………………………………………………………………………………
林天返回天然居小院的时候,心柔等正在用饭。段延庆等却不在,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嫌闷得厉害,便和胡猿一道去丐帮分舵了。
慕容复回来传的消息,丐帮分舵舵主被杀,可不是一件小事。丐帮共有一十二个分舵,其中有六个重要分舵,分别是:大仁、大智、大义、大信、大礼、大勇。
这六大重要分舵分别设在与西夏和大辽相对峙的主要城市。这些城市,同时也是朝廷屯集重兵之处!另外在太原和淮安也有设立,因为这两地分别是吕家与韩家的祖宅所在。
姑苏不在这六大分舵之中,但也极为重要,因为姑苏繁华,每年收到的年费有七成交到总舵。而这七成又大约占丐帮总收入的二到三成。
人们都知道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派,而且秉承侠义正气,素来为人钦佩,但人们不知道的是,丐帮自己本身是不经营任何产业的,所谓“无产无业,方可为丐”。
但丐帮庞大无比,帮众如何生存呢?一般的普通的弟子生活即靠“讨要”,但也有特别的,比如丐帮内有数万名红棍弟子,这些弟子从各地选出,身体强壮魁梧,习练武艺,他们不用讨要,而是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不过他们的职责也重大,那就是一旦有弟子被外人欺殴时,他们就要负责摆平。
这风险其实是很大的,因为敢惹丐帮的,从不会是小角色,而这些红棍若是被打死了,倒是简单,破席子一卷,乱葬岗一埋了事;若是被打残,可就一下子沦为街丐,所谓街丐,就是我们在马路边上,常见的身有残疾的瘫在路边行乞的乞丐。丐帮是没有什么补贴啊,抚恤金啊什么什么的发放!
但这并不能说丐帮因此就不仁义了,因为正因为此,红棍才会自觉的自我鞭策!绝不能偷懒!绝不能怯弱!要流血流汗的练,要不要命的战!丐帮红棍动手的时候,他们往往宁愿战死,绝不偷生!
十一年前,大宋秦凤路沿边安抚使王韶,发兵攻打西夏,期间丐帮亦有红棍弟子结为义军,从旁协助,当然与此同时还有一众江湖好汉。
林天和乔峰喝酒的时候,因为对丐帮颇为好奇,便问了问,乔峰也不隐瞒,便一一为他讲述。
因为快过年了,春节期间乞丐是不能出现在城里的,姑苏一种杆头便在在此之前收好年费,并报给舵主,今年却是意外,舵主死掉了,但事情却不能因此废掉,总得暂且选个主事的人出来,再通知总舵,听总舵安排。
这要选主事人,也就少不了众人推举、论资排辈、比武竞选。所以说今天确实是有得热闹了。
林天坐在桌上,简单的吃口两口,便丢下碗筷,皱着眉头,显得没精打采。心柔看出他有什么心事,饭桌上也不问。
时候,阿紫等在院外玩耍,室内只有林天与心柔两人,心柔悄然的走到林天身后,为他按摩太阳穴,她指间轻和温柔,林天顺势微微往后一仰,脑袋抵在她的娇柔上,一阵沁人体香传来,只觉神清气爽。
心柔问道:“天哥遇到什么事啦?回来就闷闷不乐的。”
“没事,没事,你不用担心。”林天随口搪塞。
“哼,还说没事呢,瞧瞧你的脸上。”心柔在他身后白了他一眼,娇嗔道:“满脸的心事,藏都藏不掉。”
林天心底总是对那混铁石耿耿于怀,他有种挫败感,这种感觉很令他难受!前世的时候,他做写生的时候,就讨厌这种感觉,曾经遇到一道数学题,想不出解法,他就任是想了整整一晚,第二天仍是满腹愁闷,没有睡意。
^^^^^^^^^^^^^^^^^^^^^^^^^^^^^^^^^^^^^^^^^^^^^^^^^^^^^^^^^^^^^^^^^^^^^
第一百零二章()
林天的性子里,有着极强的执拗,这种性格说难听点,就是爱钻牛角尖,喜欢作茧自缚。
整整一个下午,林天都呆在房间里,沉闷着不说话,任凭心柔在旁怎么细语温言,就是高兴不起来。
甚至隐隐还有嫌烦的冲动,到了后来,心柔也感觉有些生气,林天一人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袋下,睁着眼睛,盯着帐子发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心柔就坐在梳妆台边,一张一张的翻看着这个时代的才子佳人的闲书。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看林天,见他一个下午,似乎动都没动,心头又担心起来:天哥不会是着了什么魔障了吧?她满腹的忧心忡忡,却又无能为力。
阿紫最是顽劣,开始还去缠着他撒娇,但见哥哥总是爱理不理,最后还淡淡的呵斥一句:走远点,别烦我!颇为委屈的找姐姐去了……
在林天极度沉默的表面下,藏着动荡不安的烦乱心绪。
春节将至的天气本是令人欢愉的,但院子里的人都感到压抑,整个下午都很沉闷,仿佛黑云低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直道入暮时候,心柔突然听见林天问道:“段延庆他们还没回来?”
林天一下午几乎不说话,这突然的说了一句,吓了心柔一跳,回过神来,面上喜色的回道:“没呢。”
林天皱起眉头,“这个段延庆,难道和岳老二一样吗?!”看似不经意间一说,却含着相当的不满。
心柔心底默默为段延庆默哀,走上前去,坐在床边,抚着林天的脸颊,关心的问道:“天哥饿了么?”
林天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现在不过刚刚入暮。怎么,你饿了?要是饿了,就叫小二送些酒菜过来吧。”
心柔见林天面有笑意,不再是目无表情,小心的问道:“天哥你怎么啦,今天一个下午都垮着个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林天一愣,苦笑着拉着她的手,坐起来,道:“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必担心。”
心柔似娇似媚的回了他一眼,嗔道:“你一个下午话也不说,脸上也见不着半点笑容,人家哪里还开心的起来?”
林天听她怪怨,心底却十分欢喜,一个女子以自己的喜怒哀乐为她自己的喜怒哀乐,这是怎样的深爱?他搂过心柔的腰肢,心柔柔顺的靠在他的肩头,林天嗅着她身体的清香,感到内心无比的满足与平静,道:“柔柔,今生遇到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心柔听着爱郎的腻耳情话,眉黛娇羞,“天哥~心柔能遇到天哥,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林天将心柔搂的更紧,他心中想起了二十一的父母,原来他二十七岁的时候,还是个宅在家里的闷货,左右邻里比他还小的,都结婚生子,更有早的,子女都会上街打酱油了。
他的婚事一直以来就颇受邻里议论。父母犟不过他,这种事又实在也逼迫不来,为此不知唉声叹息了多少日夜。
而他现在怀抱着一个娴雅绝色的佳人,他想要是父母能够见着,那会是怎样的高兴?走在邻里间也会喜笑连连,颇为自豪吧?
但这一切都不可能了,他来到了这个天龙世界,实力绝顶,至高无上,而他的父母,仍是卑微的小民,更将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一个自小拉扯大的儿子,忽然间离去了,这对他们来说,会是怎样的打击啊!
“唉……”他不禁长叹一声,子欲孝而亲不在。
“天哥叹息什么?”心柔不解,好好地,怎么又叹起气来了?
林天自然不能将实情告诉她,说道:“我想起了我的父母,唉,春节将至,本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可惜他们却……却早早不幸仙去……”他说道“父母……不幸仙去”的时候,心里疼痛非常,只觉作为儿子他是相当的不孝了,可是在这一世界,他又和丧父失母的孤儿有什么差别呢?——他就是个孤儿。
心柔还是第一次听林天提起身世,见连天一副伤心自责的模样,劝慰道:“天哥不用伤心,我想伯父伯母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见到他们的儿子难过的。”
“呵~”林天刮了刮他的鼻子,道:“我哪需要你来安慰?我没事,不过是恰逢其时,有感而发罢了。”
“嗯~”心柔温和的依偎到林天怀里,似乎不大相信他所说的话,要给他亲人的关怀。
林天拍了拍他的细腰,贴着她耳边轻声调笑道:“好啦,别发春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心柔突地遭到戏弄,眉目一横道:“讨厌!”
…………………………………………………………………………………………
一桌人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小二刚把点好的一些家常菜端上桌来,院外却来了客人。
胡猿携着全冠清父子同来,见过礼后,林天问道:“胡杆头所来何事?”
话音刚落,那边全冠清躬身道:“林门主,我义父下午已被选为舵主啦。”眉宇间颇有喜色,大有子以父荣的样子。
“冠清!”胡猿轻喝了一声,却是苦着脸,道:“林门主不要听犬子瞎说,不过是兄弟们信任胡某,暂且推出来主事罢了。”
“呵呵~~~”林天摆摆手,笑道:“林某虽与胡……胡舵主相交不久,但丐帮弟兄们的眼光是不会错的,胡舵主不必自谦。”
胡猿面色微红,实际上他做了十几年的杆头,上进之心早就被岁月磨平,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这颗心就死在岁月长河中了,今日下午推举主事,各处杆头、丐帮弟兄几乎一致认同了他,他的心又活泛起来啦。
男儿生在世间走一遭,总要有所建树,而见着一众兄弟们的拥护,他的建功立业之心也同时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