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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大哥的话,白玉堂皱着眉想了又想,一边想一边喝酒,直到一罐啤酒下肚,才再次看向白锦堂,问道:“大哥,你跟辉哥,到底打算怎么样?”
“怎么样?”白锦堂苦笑道,“我现在连他人都看不见,还能怎么样?”
“现在看不见,以后总会看见。”白玉堂端详了一下白锦堂的脸色,笑道,“可是我觉得,就算你们见了面,辉哥对你也没有你对他那么热情吧。”
“喂,小白,你找打是不是?”白锦堂瞪了老弟一眼。
白玉堂嘿嘿一笑,“我只是关心你么。”
白锦堂一撇嘴,淡淡地道:“小白,你记住。展辉对我的确不如我对他那样热情,但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并不是他对我如何,而是我明白他心里是有我的,而我又非常喜欢他。既然如此,不管有什么困难,我都要让他爱上我。我白锦堂看上的人,就一定要属于我。”
白玉堂眼神一动,不由得有些发呆。
我看上的人。不,应该说我喜欢的人。
我白玉堂喜欢的人,就一定要属于我。只是,我并不是大哥,展昭也不是辉哥。大哥可以肯定自己喜欢辉哥,而看得出,辉哥对大哥也是有好感的。
但是展昭呢?同性恋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呢?
第7章 .1()
白锦堂这次是因为得到了老爹要来找展辉的麻烦,害怕他撞见玉堂再度引起父子不和,才匆匆赶来。没想到不但达到了目的,还顺便得到了白玉堂心底的一个大秘密。白锦堂来去匆匆,心满意足地走了。可是白玉堂却并没有因为白锦堂的开解而心情舒畅多少。
虽然他也想像大哥建议的那样去跟展昭直接表白,但是一种直觉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结果一定不会向他期待的那样顺利,却很可能让他跟展昭的关系变得尴尬而糟糕。
但也许是因为长久以来压抑的心事终于有个人知道了,那种渴望得到回馈的心情却更加急迫了。跟大哥的彻夜长谈让白玉堂不得不正视自己对展昭的感情。从前的他一直知道他是喜欢展昭的,而现在他更加明确他不会满足于仅仅喜欢展昭。他渴望得到展昭,渴望让展昭也喜欢他。
虽然现在的时机和勇气都不足以让他对展昭表白,但是在白玉堂的心中已经有了一种预感,他可能已经忍不了多久了。毕竟不是每一个心存爱意的人可以在跟心爱之人朝夕相处的情况下长时间保持冷静,还不被对方发觉的。要知道展昭可不是一般人,那是个洞察力超群的小神棍啊。
白玉堂有点忐忑,不过这份忐忑之中却还隐藏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他害怕有一天展昭突然发现自己的心事,却又很想真的让展昭发现。这种矛盾的心情让白玉堂这个不善撒谎的家伙在面对展昭的时候表现得愈发古怪起来。面对这种古怪,展昭着实感到不解。
不过白玉堂的忐忑和期待却同时落了空。展昭是聪明,但是他又不是真的神棍。让他就这样猜对白玉堂的心事,难度真是太大了。与其让展昭联想到白玉堂喜欢上他了,还不如联想成白玉堂旧病复发要自然一些。所以,在短暂的假期里,面对越来越古怪的白玉堂,展昭只能试探着建议他换上那身老鼠侠的衣服,两个人再去修理小贼,顺便给白玉堂治病。
白玉堂欲哭无泪,只得把一肚子的郁闷发泄在那些小贼的身上。h组这次的假期难得不短,四天的时间里展白两个昼伏夜出,每晚老鼠侠都会出洞,将五羊街等几条街道清扫一番。大大小小的贼人们叫苦不迭,展昭也陆续认识了跟白玉堂结拜的那四位哥哥。
不过假期总要过去,四天以后,包拯一个电话将两个人叫去了siu大楼,忙碌的生活再次恢复了正轨。这一忙就又是半个月,期间陆续发生了几个小案子,难度不算太大,也没有什么命案。这半个月里陆续传来了上一个案子的后续消息。
启慧学校的案子在c市甚至是全国都引起了轰动。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因为涉及到了一些敏感的c市高层,议会有让这个案子秘密调查的意思。但是就在h组的众人回到a市不久,在大宋最大的一个门户网站的大型论坛上,一个揭露启慧学校内幕的贴子横空出世。虽然这个贴子很快就被网站删除了,但是因为它出现的时间是在夜晚网络高峰的时候,而那个论坛的流量又十分巨大,不出十分钟就被其他网站纷纷转载。虽然后来又被陆续删除,但是消息已经泄漏了出去。
纸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启慧学校一案涉及到的是孩子,更是瞬间牵动了大部分善良网民的内心。网络的力量很快影响到了现实生活,c市甚至爆发了大规模的集会,要求市政府和司法机构公开对这个案子的审理过程。
虽然群众的要求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反馈,但是一周之后,原来越大的压力还是让议会最终做出了反应。案情最终被公开,处理的速度也明显比之前计划的迅速了很多。c市有多名与启慧学校以及王忠伟本人有关系的官员被调查。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最终结论,但是相信在舆论的监督下,这个案子会得到足够的重视,相关的那些受害的孩子也会得到妥善的安排和照顾。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半个月中,何岭作为跟启慧学校有关,同时有参与了侦破工作的人员,一直没有回到a市。他和展昭几乎每天都会通话,而每次接到何岭的电话,展昭都会跟电话那头聊上很久。这些电话大部分都是白天打来的,有时候一天就有好几个。
这样的举动自然逃不过h组这群八卦人士的眼睛。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是各自在心里纳闷,但是随着展昭的电话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八卦人士们就忍不住开始分组讨论了。这不,小丁就跟庞统嘀咕上了。
“庞大哥,你说师兄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没等庞统答话,这边白玉堂心里就是一颤,耳朵不由自主地支了起来。
“嗯,我倒觉得不一定。”庞统摸着下巴,一脸的莫测高深。
“可是今天都第三个电话了。以前师兄可没有这么多电话的时候,如果不是女朋友打来的,至于这么黏糊吗?”小丁不高兴地嘟着嘴,哼唧道,“哼,都怪咱们单位这个破规定,不然近水楼台我早就下手了,怎么可能被外面那些女人染指师兄!”
说话的功夫,小丁看见展昭拿着电话一边说着一边出门了,忍不住小声喊道:“啊啊啊!想想就不甘心啊!”
小丁话音未落,只听见嘎巴一声。正在说话的连个人一怔,同时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发现白玉堂正满脸铁青地站在不远的地方,手里捏着一只断成两截的原子笔。
“哇,讨厌鬼这是怎么了?那表情怎么好像要杀人一样?”
“傻丫头,”庞统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不知道你刚才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啊?”小丁一愣,“什么马蜂窝啊?”
“嘘。”庞统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原来此时白玉堂已经扔掉了手里的破笔,怒气冲冲地追着展昭走出了办公室。
“讨厌鬼的火气很大啊。”
“呵呵,被人横刀夺爱,当然火气大了。”
“什么?”小丁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横刀夺爱?”
“傻丫头,眼皮底下的事都看不出来,这么粗的神经,活该你嫁不出去。”
小丁被庞统鄙视了也没生气,好奇心的趋势,让他拉着庞统,蹑手蹑脚地跟了出去,趴在办公室的门口听外面的八卦。
这时候,外面的展昭已经打完了电话,一抬头却看见白玉堂正铁青着脸在瞪他,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吗?”
“这些天你都在给谁打电话?”白玉堂的声音有些发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害怕听到他不愿意听的答案。
展昭挑了挑眉毛,打量了白玉堂几眼,才答道:“何教授。”
“何岭?”白玉堂一皱眉,“你跟他有什么可聊的?每天要打三四个电话,还要连续打上半个月?”
白玉堂的反应让展昭愈发不解了,这家伙怎么开始质问起他来了,而且语气还酸溜溜的。
展昭有点生气,但还是耐着性子答道:“我只是在跟何教授打听那些孩子的治疗情况和案子的进展。”
“这案子不是结束了吗?”这个解释还算说得通,但是白玉堂依然对展昭跟何岭的过度亲密感到不安和不满,他皱着眉道,“再说,什么进展我们自己不能查?你想知道,问头儿不就行了?何必跟那个外人聊?”
要说白玉堂这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奈何语气太差,态度太强硬,弄得展昭心里一肚子火气。他真是不懂,不就是打几个电话么?这小子又犯什么病了?
展昭明显地感受到,白玉堂现在的情绪很不正常。好像很紧张,又有些——嫉妒?紧张什么,又嫉妒什么?莫名其妙啊,这难道也是ptsd的症状?可真是新鲜。
就在白玉堂与展昭僵持不下,眼看着就要吵起来的时候,突然从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个人同时皱了皱眉,寻声一看,原来是包拯跟公孙策两个人相携走了过来。两个人的手中还分别拿着一份资料。展昭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位领导此时的情绪都十分严肃,显然,他们又有事要忙了。
“新案子,开会。”包拯也没跟他们废话,一把推开了办公室大门。
躲在门后的庞统和小丁来不及躲闪,差点被门板撞到鼻子。
包拯一皱眉,瞪了庞统一眼,“你躲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白玉堂跟展昭的目光也看了过来,偷听二人组尴尬地笑了笑,庞统连忙岔开话题,笑问道:“包子,什么案子啊?需要出差么?”
包拯哼了一声,答道:“不用出差,就在a市。案子不大,只是普通的谋杀。”
“普通谋杀?”庞统摸着下巴接过包拯手里的资料翻了翻,脸上浮现出恍然的表情,“我说上头怎么会让我们抢了a市警察局的工作。原来被杀的还算是个大人物。”
“大人物?”白玉堂一挑眉,自从上次的启慧学校一案,他对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可是没有一点好感。
“也不算什么大人物。”庞统撇了撇嘴,“这人是因为娶了个好老婆所以才混进上流社会的,不是他有多厉害,是他岳父比较牛。”
“所以呢?”白玉堂不悦地皱了皱眉,“所以就打发给我们,浪费我们的资源?”
包拯轻咳了一声,脸色一沉,“都不要废话了,这案子还是有些不同寻常的,用我们来处理也不算浪费资源。”
“什么不同寻常?”展昭微微皱眉,这话却不是问包拯的,而是看向了公孙策。
公孙策微笑着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验尸报告晃了晃,“其他都没什么,只是有一点,死者是一个身体非常健康的成年男子,身材高大,并且很强壮,但是被害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你们猜是为什么?”
第7章 .2()
“身材高大,身体强壮,却没有反抗能力。”小丁眼珠一转,猜测道,“难道是因为凶手比他还要强壮,而且是背后偷袭,让他来不及反应?”
公孙策摇了摇头,淡淡地道:“受害人是被勒死的,而且是在躺着的情况下被勒死的,并不是背后偷袭。而且在被勒死的过程中,他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身上没有捆绑痕迹,也没有别的外伤吗?”白玉堂皱眉。
公孙策点头,“什么外伤都没有,凶手也没打他,更没用绳子捆绑受害人。”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庞统眯了眯眼睛,“下药。”
公孙策满意地点了点头,“螃蟹还是那么聪明。”
庞统得意地瞥了包拯一眼,接收到对方不要钱的白眼一枚。
“阿策你还是把情况完整介绍一遍吧。”
公孙策站了起来,将手中的资料放到了投影仪下,一张冲击力极强的照片赫然出现在大屏幕上。受害人的尸体躺在尸检台上,舌头凸出,眼球暴突,脖子上是一条乌黑青紫的勒痕,显然这就是勒死死者的致命伤。在这张照片旁边,有一张稍微小一些的正面免冠照片。从这张照片上可以看出,受害人在活着的时候是一位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一条鲜活的生命被生生扼杀,这种生与死的强烈对比造成的冲击力的巨大的,几乎所有人在看到这两张照片的时候,心底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的眼睛,好像有点奇怪。”展昭盯着死者的照片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轻声道,“还有他的表情。”
“表情?”白玉堂皱了皱眉,也盯着那张照片看了看,突然一挑眉,“是有些问题!”
“你们看出什么来了?”小丁不解地道,“到底受害人的表情有哪里不对啊?”
白玉堂道:“人死以后表情就不会再变了,所以这张照片上就应该是受害人临死之前的最后一个表情。刚才科长说受害人在被害之前已经被凶手下药,所以他无法反抗。那么我们假设,下药之后死者昏迷,那么他被勒死的时候不应该眼球暴突。而且我看他的表情,好像很清楚有人要杀他。”
“太可怕了!”白玉堂的描述让小丁忍不住抖了三抖,“你的意思是,受害人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凶手勒死的?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却没办法自救。这也太恐怖了吧!”
“小展,你觉得小白说的对吗?”公孙策没有理会小丁的咋呼,而是看向了一直眉头紧锁一言不发的展昭。
展昭点了点头,“玉堂说的没错。从受害人临死的表情上来看,犯罪人是故意让他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亲眼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受害人的被害过程应该比一般的勒死要漫长很多,他死的时候非常恐惧。”
展昭的话让众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大家都被这种残忍的杀人方式触动了。这个凶手到底跟死者有什么仇恨,至于如此折磨他?沉默了片刻,公孙策道:“展昭说的这些,我在验尸的时候也都发现了。首先死者是被注射下药的,我在他的胳膊上发现了一个针眼。经过化验可以判定,受害人被注射的这种麻醉药可以起到麻痹神经的作用,令他四肢无力,但是却不会失去意识。凶手只是想让他失去反抗能力,却并不像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死去。另外展昭说的,受害人在死之前经受了很长时间的折磨,这也是对的。大家注意他脖子上的勒痕并不只有一道,除了最后的致命勒痕以外,他起码被一根类似皮带一样的东西反复窒息过不下十次,最后才被一点点慢慢勒死。”
“真是太狠了。”庞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家伙难道是个虐待狂?”
“有可能。”小丁看向了展昭,“师兄,性变态者是不是也有很多通过窒息的方式获得快感?”
展昭沉默着点了点头,但是从表情上却看得出他不是很赞同丁月华的说法。
小丁见展昭这样的反应,也忍不住思索了一下,又说道:“可是通常这类人都是勒自己的脖子,去勒别人的倒是头一次见。而且他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偏偏挑上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呢?难道他就喜欢这一口?”
说着,小丁还下意识地往在场的几位人高马大的帅哥身上扫了几眼。白玉堂一皱眉,狠狠地瞪了小丁一眼。庞统也一阵不自在,只觉得脖子上好像被人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