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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成又是一惊,他想了想道:“有劳大夫了,请下去开方子吧。”
那大夫拱了拱手随仆人下去了。
杨大成看了眼晨兮后,对媚娘与文姨娘道:“你们先帮衬着把二姨娘送回风院吧。”
“是。”文姨娘笑着应了。
媚娘则妖娆地对杨大成行了个礼,临走时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晨兮。
晨兮眼一眯,这个媚娘看着不象是胸大无脑的,那临走时的一瞥是什么意思?
等一行人都走得干干净净,杨大成咳了咳后看向了晨兮。
晨兮心头一凛“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杨大成吓了一跳:“晨兮,你这是做什么?”
“不能替父亲分忧是女儿的不孝,可是女儿实在无法分忧,只能长跪以表达内心的愧疚。”
杨大成顿时哑口无言,目光清厉的瞪着晨兮,眼底里心是不满,怒意,还有羞恼!
晨兮低着头:她从杨大成的态度里就猜测到杨大成想要让她求司马爷爷给二姨娘治腿治脸,她才会先下手为强,用一跪逼得杨大成开不了这口,再说了二姨娘之所以破相就是司马爷爷做的手脚,这还让司马爷爷去医,不是笑话么?
真是笑话了,她恨不得一刀刀活剐了二姨娘,这个前世杀母的仇人,今世毒害林氏的女人,父亲竟然好意思开口让她去救?难道父亲真以为她是任人捏扁捏圆的么?
良久,杨大成一言不发,只是怒瞪着晨兮,晨兮则脊梁笔直的跪在那里,虽然跪着,却没有失了节气,更没有弯了脊梁骨,而且愈加显得清高倔强。
终于,杨大成怒道:“你这是逼我了?”
“女儿不敢,只是女儿实在做不到,怕父亲开了口女儿做不到反而让父亲难堪,所以女儿先认错。”
“哼哼。”杨大成一阵冷笑:“你倒还是好心了?怕我难堪?怕我难堪就得想办法为二姨娘治腿治脸,而不是在这里忤逆我!你身为儿女不听父言这还不是让我难堪么?”
晨兮摇头道:“女儿不是怕自己让您难堪,这个女儿死也不敢!女儿是怕司马神医让您难堪了!”
杨大成心头一凛,这个三王爷还真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偏生他拿三王爷也没有办法。
这时晨兮娓娓道:“父亲可知道司马神医有一个外号?”
“什么外号?”
“杀人神医,杀一人救一人!”
“杀人神医?三王爷就是江湖的传说的杀人神医?”这时杨大成震惊了。
晨兮这才抬起头道:“如果不是外祖给了女儿司马神医的信物,女儿又怎么敢请司马神医来给母亲治病?这信物只能用一次,女儿再也不能求得神医相助了。所以父亲的要求女儿实在是办不到!难道真如司马神医所言杀一人救一人,要是神医要杀女儿至亲之人才肯救二姨娘,女儿怎么办?女儿是应还是不应?应了那是陷父亲于不义,传出去说父亲为了美色杀了自己的亲人!不应就是违了父命女儿成了不孝,女儿是左右为难,所以不敢让父亲说出所请!也不想让父亲陷入难堪,变成那不义之人。”
杨大成沉吟一会,才不情不愿的叹了口气道:“你起来吧,真是难为你了。”
说完又不满的看了晨兮一眼道:“你也是的,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信物就求神医给你母亲治病了呢?你母亲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多请几个大夫总能治好的,唉,可惜了二姨娘这么一个好相貌,可惜了这副好身姿了。”
晨兮的手猛得捏紧,捏得快要攒出手底的汗来,她怕一个冲动也给杨大成一个大大的耳光!
真是不愧为母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自私的个性倒是十足十的相!
秦氏也说可惜了,不过是可惜没给余巧儿挣个郡主的身份。
杨大成也说可惜了,他可惜的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姨娘!
那么她母亲就不可惜么?难道他们忘了,一个是母亲的亲婆婆,一个是母亲的丈夫么?忘了身为婆母的责任,忘了身为丈夫的职责了么?
这个家太冷了,这家人的心太黑了!她从来没有现在这一刻渴望脱离这个家庭,这么憎恨自己的血液里竟然流着杨大成的血!
这个自私的男人,忘了母亲之所以这么病了十几年都是谁造成的?竟然让她浪费一个信物去救杀母凶手,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还是太自信了?认为她就该白白奉献,认为她母亲就是该死的?
“小姐不好了…。”春儿惊呼着冲了进来。
杨大成也一急道:“什么事这么慌张?可是二姨娘她…。?”
面对这个男人这会还不忘二姨娘,晨兮心头更是鄙夷不已,她站起了身,气定神闲地问道:“什么事?好好说,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见晨兮小小年纪就有这种崩泰山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杨大成微微一惊,脸色微赧,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女儿觉得住气了!
春儿这才行了个礼低声道:“二夫人拿着着杀向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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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太子,今天林相国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太子: 她这么爱笑就去怡红院卖笑吧。(太监抽搐,一国宰相的千金当妓女?)
太监:太子,陈将军的嫡小姐要与太子妃比武。
太子:她这么爱打打杀杀,让她去边关守城吧(太监面瘫,一国将军的千金当卫兵?) 太监:太子,皇上想杀太子妃。
太子:他这么爱杀人,明天找几个杀手把他做了。(太监昏倒,这是皇上啊!)
太监:太子妃养了个宠物
太子:养个宠物有什么稀奇的。
太监:那个宠物是公的。
太子脸上僵了僵:算了养就养吧。
太监:可是那个宠物是个人,是个男人。
一阵风起,眼前没有了太子的影子,只听到磨牙声:莫离殇,你竟然敢养男人!
第七十七章 谁是陷害晨兮的人()
“什么?”杨大成轰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道:“春儿,你再说一遍!”
春儿看了眼晨兮,见晨兮面无表情,才提高声音道:“二夫人拿着刀杀向这里了,说是要让大小姐替四少爷偿命!”
“”杨大成狠狠地一掌拍向桌子,顿时桌子在他的掌击下碎了开来,他冷笑道:“她疯了么?晨兮凭什么替继业偿命?让她进来,我倒看看她要怎么发疯!还有你们的二老爷呢?就不管着她?任她发疯么?”
“二老爷是劝也劝不住,拉也拉不住,您也知道二老爷平日就全听二夫人的。现在二夫人经历了丧子之痛,眼睛都红得滴血似的,二老爷哪拉得住?”
“这老二还是男人么?这就由着李氏胡闹不成!去,把院门打开,我倒要看看这李氏敢不敢胡闹!”
晨兮一阵头疼,父亲这是当战场么?还大开房门等待李氏?
她对春儿道:“你立刻让所有的仆人都保护好夫人,不要让夫人受到波及。”
春儿迟疑道:“人都去保护夫人了,那您呢?”
晨兮道:“有父亲在这里,二婶婶怎么会伤得了我?”
春儿有些担心地看着杨大成,杨大成一怒道:“怎么?还不相信本将军不成?本将军要是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本将军就枉为将军了,去,去,听你们小姐吩咐的。”
春儿这才放心的去了。
这时晨兮道:“父亲,还请让人去保护旭兮才是,万一二婶婶脑子糊涂了,做出什么伤害旭兮的事,到那时您就后悔不及了。”
杨大成一凛道:“对,你说得对,杨风,你快带十人去保护二公子!还有杨威,你带二十人去保护大公子。”
晨兮心中一冷,看来父亲果然偏心偏的厉害,先不说如琅都十四了,本身院里就有好多的护院,李氏根本伤不了他,而且李氏既然是冲着她来的,也会拿她的亲弟旭兮下手,又怎么会冲着如琅去呢?
父亲这厚此薄彼真真是让人心寒,好在她也习惯了,一时间除了齿冷倒并不十分伤心。
只是提醒道:“父亲,旭兮还小十人怕是不够。”
杨大成这才有些尴尬,想了想又吩咐道:“杨武,你再带五人去保护二少爷吧。”
直到一切安排好了,杨大成才看向了晨兮:“那个老夫人交待你的事,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晨兮一愕,不解地看向了杨大成。
杨大成也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听说老夫人让你替九皇子与巧儿拉线?”
晨兮心头一冷,都这种时候了,父亲不关心一会李氏来了怎么办,却还想着荣华富贵,这父亲还有没有一点当父亲的自觉?怎么一点不替女儿担心,却还想着利用女儿?
她撇了撇嘴,似笑非笑道:“父亲认为女儿该怎么办?”
一股恼意划过杨大成的眼中,他虎目圆睁瞪向了晨兮,欲看到晨兮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的样子,谁知道晨兮竟然然巍然不动的与他对视,那一对眸子仿佛清泉般的冷冽,让人一望无底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良久,在两人的对视中,他竟然有些退缩了,因为他竟然发现晨兮目光中的坚定是他所不能及的!
心中更是懊恼!他不着痕迹地地将目光移去后沉声道:“不管你祖母这么做是不是合乎道理,可是这却是对杨家有利的,身为杨家的女儿必须负起兴旺杨家的责任。”
晨兮慢慢地收回的目光,将一切又归于平淡,仿佛刚才分毫不让的人不是她般,她不卑不亢道:“父亲的话是没错,可是老夫人却是想让巧儿表姐与九殿下结亲,这跟杨家有什么关系呢?”
杨大成顿时讥嘲的一笑:“她想得美,一个外来投靠的破落户,没名没份的也想嫁给九皇子?当个妾都不够资格!”随后他看向晨兮道:“倒是你,不如借着这个机会让九皇子对你另眼相待,只要九皇子开口向圣上求婚,由圣上指婚,你就是九皇子的正妃,到那时杨家有光,你母亲也有光彩不是?”
晨兮的心头一沉,这是拿林氏来要胁她了。
心里越是愤怒,脸上却越是平静:“恐怕九皇子未必看得上我!”
杨大成冷嗤一声道:“看不上?我杨大成的女儿他看不上还看得上谁?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上你呢?”
这么自信倒不是替晨兮自信,而是替他自己的兵权自信的。
晨兮不屑地一笑“:父亲该知道凤女之说吧?也该知道这大西北最近人物彼多,都是冲着凤女来的。”
“凤女?”杨大成的眉皱了起来,怀疑道:“真有凤女么?难道真的得凤女者得天下么?”
“这有没有谁也不知道,但人就是这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是么?何况对男人来说不过是后宫里多一个女人而已,他们又没有什么损失,但却多了一份保障,不但能得到臣子们死心踏地的拥护更能得到一个君临天下的借口!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杨大成眼突然看向了晨兮,眼底全是探究与打量。
晨兮微微一笑,她是有意露出自己的风华的,她就是要让父亲知道她的能力,从而不会轻易把她当成一个废棋而随意抛弃,总有一天,她要让父亲离不开她,事事听她摆布,到那时她就要…。
眼里射出了毁灭性的恨意…。
她始终低着头将这些掩饰得很好。
“兮儿,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么?”
她慢慢地抬起头,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是平日里女儿自己翻着书看,看不懂的就问母亲,慢慢地女儿就懂了许多,也不知道说得对是不对,还请父亲指教。”
杨大成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感慨地叹了口气道:“你母亲当年被称为京城才女,果然是不同凡响,能把你教得这么好,真是让我很欣慰。”
晨兮抿了抿唇,心想:让你“欣慰”的还后面呢。
突然杨大成眼睛一亮,对晨兮道:“兮儿,你说…。”
“不好,一点也不好!”晨兮不待杨大成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杨大成脸一板道:“你可知道我要说什么?就这么打断我了?”
晨兮摇了摇头道:“女儿不敢让父亲说出来,怕说出来之后让杨家有灭门之灾!”
“你说什么?”杨大成跳脚跳了起来,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晨兮眼光清明折射着看透世事的睿智之光,就这么毫不退让地看着杨大成,就是她这样淡淡如风的感觉却让人有种强烈的信服感!让杨大成更是不禁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他真是疯了,竟然在自己女儿的面前感到自己的粗鲁无知了!这简直是太可笑了!
他抛却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又将声音尽量放软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父亲,那就让女儿猜猜您刚才想说的话好么?”
“好。”
晨兮微微一笑,漫不经心道:“如果女儿所料不错,父亲是想在杨家众女中制造一个凤女了?”
杨大成顿时如被针扎了般缩了缩,猜对了,这个才十一岁的女儿竟然猜中了他的心思!连他自己都是灵光一现的想法就这么被女儿捕捉到了,这到底是女儿揣测人心的本事太高呢?还是心中更有丘壑呢?
他清了清嗓,试探道:“你怎么…。”
晨兮自信一笑道:“分析大局,猜测人心,只要有些野心的人,有些能力的人,有些谋略的人都会这么想,所以由已及人,女儿想父亲应该也会这么想的。”
她有意将这种想法归于大众,免得被杨大成误会她猜测他的心思,从而引起杨大成的顾忌。
杨大成果然没有怀疑,看向晨兮的眼光却变得炙热了,带着期待道:“你是不是有办法?”
晨兮摇了摇头道:“父亲您怎么会这么想呢?要是女儿有办法也不会刚才阻止您说出来了!就算女儿有办法也不敢去做啊!这可不是把杨家送上通天大路的捷径,相反却是要把杨家送上断头台的阶梯啊!女儿要做了就是杨家的千古罪人!”
杨大成顿时跳了起来,指着晨兮骂道:“逆女!你胡说什么?”
晨兮毫不害怕,如一朵清莲漫漫而立,眼里折射的是高瞻远瞩的自信:“父亲息怒,请听女儿慢慢分析!”
“哼,你倒说来听听,要是没有道理看我怎么治你!”杨大成怒哼了一声。
面对威胁晨兮恍若未闻,淡淡一笑道:“父亲您既然知道凤女之事,也应该知道这天下有多少人想要这个凤女吧?”
“这个自然!”杨大成傲然一笑道:“这天下的有志之人哪个不想做成一番事业?”
“那凤女有几人?”
杨大成一愕道:“自然就一人!”
“那一马如何配数鞍?一女怎可嫁数人?父亲是准备把这凤女献给哪个皇子呢?又或者说父亲认为哪个皇子将来一定能登大宝呢?父亲您是否想好了?”
杨大成顿时哑口无言,他要是知道哪个皇子能最后荣登大宝,他还在这里摇摆不定做什么?
不待杨大成回答,晨兮道:“父亲不知道吧?那父亲您要这个凤女做什么?需知匹夫无罪怀壁有罪,父亲是想让杨府成了权谋者眼里的肥肉么?”
杨大成身体一僵。看向晨兮的眼更是有着惊惧了,他没想到他的见识竟然远不及一个闺阁女子!而且还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
这时晨兮又道:“好吧,先不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