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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晨兮瞪了他一眼,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看着她弧线优美的背影,司马十六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唇凑到了晨兮的耳边暖昧道:“娘子可是十分喜欢这样么?”
晨兮瞬间转过了身,与他面对面了。
司马十六又笑道:“这样也行,我喜欢。”
“……”
她瞪大了眼狠狠的盯着他,憋了半天,突然伸出了小手贼兮兮道:“要不要尝尝五指姑娘的滋味?”
司马十六心神一荡,嘶哑着声音道:“如此为夫却之不恭了。”
“啊……唔……”
晨兮一声尖叫还未来得及叫出来,就被司马十六用唇堵住了,……
这一次是真正的缠绵,缠绵到这一夜的月亮再也羞得没有升起。
缠绵的后果就是晨兮的手很酸很酸,第二天唇也很肿很肿,连吃东西都感觉都是司马十六的味道……
“小姐……”千儿与万儿幽怨无比的看着晨兮。
晨兮笑道:“怎么了?这么哀怨的样子?难道是卫一卫二不要你们了么?”
“他敢!”
千儿万儿异口同声的道。
“扑哧。”晨兮捂着唇笑了笑,调侃道:“没想到我的千儿万儿这么厉害,把卫一卫二两个木头调教的这么听话呢。”
“小姐”千儿脸皮薄,脸红的瞪了眼晨兮。
万儿倒是皮厚,而是一本正经道:“这还不是小姐教的好么?看咱们爷被小姐调教的那是……啧啧啧……”
晨兮脸一红,想到昨夜的颠狂,玉离的能力,不禁想这到底是谁调教谁啊!
见晨兮脸红了,万儿又凑上来压低声音道:“小姐,爷是不是很厉害啊?”
晨兮点了点头道:“是啊,他要不厉害能让皇上都被他迷惑了么?”
“不是说这个!”
“那是说什么?”晨兮愕然地看了眼万儿。
万儿挤眉弄眼道:“昨儿一夜我可没睡着,小姐您屋里的声音……”
“你……”晨兮拿起了枕头狠狠的砸向了万儿,羞道:“你这个死妮子要死了,这种话也问得出口?要被他知道你在听壁角非得剥你的皮不可!”
“哎呀,小姐,哪是我听什么壁角?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听的!实在是你们声音太大了!”
“死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晨兮面红耳赤,她这是招谁惹谁的,怎么收了这么个丫环?前世虽然口无遮拦可也不象今世这般这么百无禁忌啊!
她哪知道今世的千儿万儿是从小当成暗卫培养的,对于男女之事也是要培训的一方面,哪象前世从小就是生活在官宦之家受了礼仪的教导呢?
一时间主仆三人追打了起来,热闹非凡。
司马十六推开门就看到了三人亲密无间的场景,脸不禁一沉。
千儿与万儿立刻如老鼠见猫一样跑了,待她们跑远了,晨兮才轻喘着埋怨道:“都是你来了,否则我抓着她们好好的撕了她们的嘴。”
司马十六勾了勾唇道:“这有何难,我这就让人撕了她们的嘴去。”
“不要!”晨兮一惊,连忙道:“开个玩笑的,你可别当真。”
“好,既然娘子说不要就不要。”司马十六嬉笑着走到了晨兮的面前,目光落到晨兮微肿的红唇上,心头一疼,白玉般的指抚上了她的唇,歉然道:“对不起,昨夜让你受累了。”
“你……”
晨兮一把拍掉了他的手,被他的话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这惫赖的家伙,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遂瞪了他一眼道:“以后再也不许这样了。”
“为什么?”司马十六想到福利的消失,不满的反抗。
“还说呢,要不是你她们怎么会笑话我?”
“该死!”司马十六脸一板,就要找千儿万儿的麻烦。
晨兮连忙拉住了他,担心道:“做什么?不许找她们的麻烦。”
司马十六这才站住,一本正经道:“不找她们麻烦可以,不过以后你……”
听到司马十六意有所指的话,晨兮红着脸低低道:“好啦,一切如你所愿总可以了吧?”
司马十六瞬间笑逐颜开,连连点头道:“这个自然好。”
晨兮这才知道上了他的当!他本就无意惩罚千儿万儿,只是利用千儿万儿争取些福利罢了,可叹她明知道他狡诈却总是掉入他的毂里,得亏他是一心一意爱着她的,否则她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虽然上了当,可是晨兮心里还是甜甜的,能让自己所爱的人快乐,她再苦也愿意,何况她也尝到其中的乐趣!
见晨兮低着头,知道她脸皮薄,司马十六搂着她道:“皇上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了,我把清单也抄了一份,等下让人拿了来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说到正经事,晨兮亦不再害羞了,而是正色道:“墓门里艰险不已,此去定要小心。”
“这个自然。”司马十六点了点头道:“林公公瞒着我,不告诉我九阴阴煞阵的事,他却小看了我的人脉,这惜妃真该死,要不是留着她的命还有用处,我真想就此杀了她,免得对你不利!”
“千万别!”晨兮紧张道:“要是她死了,哪还能找到同胞之血救你的母妃?”
司马十六脸上露出沉痛之色,叹道:“可叹我身为人子,竟然在日前才知道自己生生的父母还活着的消息,这蓝天真是可恨!居然不告诉我!”
第二百八十五章 从此节操是路人()
“十六,喝些水吧。”
惜妃妙目含情的看着司马十六,纤纤玉手拿了盏宫女妙玉递过来的热茶十分殷勤的递向了坐在轮椅上的司马十六。
司马十六冷冷地扫向了她,她立刻绽开了她自认为最美的笑容。
“惜妃娘娘,男女有别还望娘娘自重为好。”
毫无情感的声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只一个眼神,他就由着卫一将他推向了懒懒倚在十米开外的晨兮处。
手顿时僵在那里,美艳的脸上露出了与面容完全不同的狰狞之色,她不甘地追上数步压低声音威胁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将她魂飞魄散么?”
冷戾的寒光透过可怖的面具射向了惜妃,只丢下一句阴冷如地狱里冒出的话:“你如果不怕生不如死你就试试看!”
说完再也不理她,而是自己用力推着轮椅冲向了晨兮,不得不说虽然他不惧惜妃的威胁,但潜意识中还是担心了,他迫不及待的要靠近晨兮驱赶走失去她的恐惧……
惜妃阴冷的脸上泛着铁青的颜色,手狠狠一捏,茶盏发出叮的破碎之色。
“唔……”
她痛呼一声,鲜红的血从她洁白如玉的指缝里流泄了出来,红与白撞击出诡异的色彩。
“娘娘……”妙玉吓得面无人色,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掏出了丝绢就要帮惜妃包扎,惜妃狠狠的甩了妙玉一个耳光,骂道:“废物,连照顾本宫都照顾不好,要你何用?”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妙玉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拼命的着头,只听地上咚咚的磕头声,不一会妙玉饱满的额头就磕得一片红肿。
惜妃阴恻恻地目光死死的盯着妙玉,仿佛是看千年的仇人,手,慢慢放入了唇间,鲜血抹上了她本就瑰丽的朱唇,那样千娇百媚的脸此时显得有些阴森。
直到妙玉额头上鲜血直流时,她才淡淡道:“行了起来吧。”
“谢娘娘不杀之恩。”
妙玉这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惜妃的眼扫向了远处的司马十六与晨兮,此时晨兮已然替代了卫一的位置,为司马十六推着轮椅,两人窃窍私语,微风过处,衣带飘飘缠结在一起,显得飘逸而优雅,伴着青山绿水胜似神仙眷侣。
这一幕更是刺痛了惜妃的心,她银牙暗牙,美目折射出阴冷之色。
司马十六为了控制她,防止她在宫里发动九阴阴煞阵对晨兮不利,所以就干脆请了圣旨把她带着一起去寻找千年墓门。
可恨的是司马擎苍口口声声说爱她,但为了长生不老的药不是还是屁颠颠的让她跟着出来了?哪还管她的死活?
不过出来也好,她千年前就自由自在惯了,本来对于皇宫里的生活有些厌倦了,正想出门看看,加上能天天见着司马十六,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所以她并没有什么意见就答应了。
只是这一路上看着两人亲亲我我的模样实在是碍眼,要不是九阴阴煞阵必须在极阴之地才能施展,她恨不得立刻施展出来把晨兮打入十八层地狱,让晨兮尝尝她曾经经受过的一切!
想到曾经的痛苦,她目中的恨意更浓了!
小师弟竟然为了杨晨兮,下了这么恶毒的诅咒,让她在地狱千年受尽了烈火焚烧,油煎水浸之苦!
当她的目光看向司马十六时,目色复杂不已,即使这个男人恨她,怨她,咒她,甚至这么恶毒的对待她,可是她却还是不可抑制的爱着他!
她真是贱啊!可是她明知道自己该悬崖勒马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就这么心甘情愿飞蛾扑火。
目光慢慢地收回,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胆战心惊站在身边的妙玉,心头微动,骂道:“还不快去把脸擦干净,跟个鬼似得想吓着本宫么?”
“奴婢这就下去。”妙玉如见鬼般跑了。
“哼。”惜妃轻嘛了声,对宫女香玉道:“还不把本宫的椅子抬出来?难道你想累死本宫不成?”
“奴婢这就去拿。”
香玉小跑着去取椅子了。
“废物!”惜妃骂了声,又看向了司马十六与晨兮,越看越是碍眼,遂顾自往阳光下走去。
“来,坐我身上。”
司马十六一把拉着晨兮的小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晨兮脸红的挣扎:“光天化日之下的,你也不怕难为情?”
“我就是让所有人知道我是多么的宠你,谁敢对你动歪脑子就别怪我不客气。”
“除了惜妃估计也没有人会对我不利。”晨兮将脸埋在了司马十六的胸口,笑了笑道。
“那最起码为惜妃做事的人得掂量一下。”
“唉,你啊!”晨兮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这不是有意刺激她么?就算在你的怀里我都能感觉到她快把我们烧成灰的眼神了。”
司马十六将晨兮搂得更紧了,毫不在意道:“她要是气死最好。”
“别介,她的血还有用呢,唤醒你母妃非她的血不可呢。”
司马十六的脸色阴沉了下,该死的蓝天真是自私自利之极,竟然不告诉他父母还活着的消息!
“别生气了,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就当你父母只生了你一个罢了。”
晨兮抚着司马十六的脸,轻叹了声,原本以为蓝天只是利欲熏心,没想到竟然连父母的性命也枉顾了,自己不顾也就罢了,居然还为了蓝国的江山有意瞒着司马十六,要不是神仙谷的人找到了司马十六,司马十六到现在还以为他们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了。
“丫头,你说我能在千年墓门里找到石晶花么?”
他有些害怕,害怕找不到石晶花,神仙谷的那些人就不会伸手救自己的父母,想到自小就没见过的父母,他心情一阵的激动,身为人子怎么可能不希望父母安好的呢?尤其是他从小就缺失了父母之爱的人。
“一定能找到的。”心疼的抚上了他忧愁的眉弓,眼轻瞟了眼惜妃,轻道:“就算咱们想找不到,那位也会找到的。”
“她?”司马十六心头一颤,搂着晨兮力量更紧了,担心道:“我后悔了了,后悔让你跟来,明知道她要置你于死地,却还让你一起来。”
“如果你不让我来,我会恨你的。”晨兮抬起了身定定地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生生死死都在一起的,难道你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去冒险,然后每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么?”
手搂得更紧了,司马十六不再说话,将脸埋在了晨兮的脖中,贪婪的吮吸了口属于她的味道,抬起头时,目光十分坚定道:“好,我们衿死同穴!”
“好。”她甜甜一笑,吻上了他的动脉。
身体顿时僵了起来,哑着声道:“小妖精,你这是在勾引我么?”
“扑哧”她调皮一笑,状似轻佻的用小手勾着他的下巴:“美人,爷是这山里的妖精要吸干你身上的阳气,你从了爷吧。”
目色陡然一深,手上一个用劲,两人密不透风,让她感觉到他的情动,嘶哑着嗓道:“说吧,你想怎么吸?我一定全力配合!”
听到那个暧昧的吸字,晨兮的脸不可自已的红了红,朝霞映在了她眉目如画的俏脸上,显得妖娆而动人。
司马十六的心狠狠的抽了抽,咬牙切齿道:“该死的,我恨不得立刻让你吸干了,省得天天受这欲火焚身之苦!”
“你……”晨兮妙目婉转的瞪他一眼,啐道:“难道堂堂十六王爷对于女色就这么一点自制力么?”
“错了。”他纠正道:“对于别的女人我的意志力如钢铁般坚硬,但碰上了你就等于是零。”
“就会嘴甜骗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甜如蜜,俏目轻瞟了他一眼,那小模样却是勾人心魂,差点让司马十六化身为狼扑上去将她拆皮拆骨的吃了个干净。
大手借着长袍的掩映,抚上了她柔滑的肌肤,本想是望梅止渴一般,却不想越揉越是口干舌燥不能自以……
他懊恼的缩回了手,用另一只狠狠的打了那只作乱的手,骂道:“叫你不听话?”
晨兮的脸红了红,本待要笑话他,但目光落在了他手上的红痕处心却疼了,埋怨道:“你傻了不成?这是跟手有关系么?分明是你管不住那处!”
“哪处?”他故作不解的看着晨兮,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
“……”俏脸更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她似怨似嗔似怒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却勾去了他的魂魄,心底酥麻得有如千百万只蚂蚁在爬,让他难以自持。
这倒是调戏了兮丫头还是折磨了自己啊?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整夜!”
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间,狠吸了口气才闷声闷声的说了这句话来
“什么一整夜?”
“等咱们洞房花烛那晚,你要好好安慰它,要求不多一整夜就行了。”
“……”
脸上热得如烧火般,晨兮羞臊的瞪了他一眼,啐道:“整日个说些这种不着调的话,让人听着了还以为你是个花花公子呢。”
“花花公子?”司马十六扫了眼远处状似懒散的伍福仁,酸溜溜的驽了驽唇道:“那位才是花花公子呢,也不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跟着来!生怕人不知道他改邪归正似的。”
“扑哧”晨兮忍不住笑道:“好歹他也是你的师弟,你却这么说他,当初让他转移我注意力的也是你,这可好,过河拆桥么?”
“河都过了还不拆桥作什么?”司马十六理所当然仰了仰头,又恨声道:“不过你说他怎么这么不知趣呢?你说这么疾言厉色的拒绝他了,他怎么还这么厚脸皮的跟着?”
“十六王爷这是说谁厚脸皮呢?”
伍福仁实在看不过去两人亲亲我我的样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待看到落到晨兮腰间的大手时,泛着桃花的凤眸微冷。
司马十六斜睨着他,大手更是占有性的搂住了晨兮的细腰,冷笑道:“我们夫妻相处,伍少爷就这么打扰,你说谁是厚脸皮?”
“夫妻?”伍福仁嬉皮笑脸道:“十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