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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办!”皇上想也不想对惜妃道:“爱妃,是不是因为长公主让你受委曲了,所以你才受不了的?你放心,朕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惜妃仍是一言不发,只是对着皇上嘤嘤的哭。
皇上脸色一变,露出凶残之色,冷道:“来人,将长公主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为惜妃娘娘宽心!”
“皇上!”皇后大惊失色,哭求:“皇上万万不可啊,芯儿乃金枝玉叶如何能受杖刑之苦?再说了这五十大板打下去非死即残,以后芯儿还怎么活啊?求皇上三思啊。”
皇上冷笑道:“金枝玉叶?她身为长公主难道不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从何而来么?身为长公主竟然连起码的孝道都没有了,既然如此朕还要顾惜她做什么?来人,还不将长公主拉下去?”
“皇上……”皇后扑到了皇上的脚下呜咽道:“皇上不要啊,臣妾求求您,只要您放过芯儿,您让臣妾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后位也可以让给惜妃,只求皇上开恩饶了芯儿吧……”
“母后……”长公主悲愤不已的抱住了皇后,悲伤的看着那个疼过她抱过她的男人。
皇后轻轻地推开了司马芯,那对失神的大眼悲凉的看着皇上,哀泣道:“皇上,想想芯儿小时候,她也是您真心疼爱过的,您还经常抱着她,说将来要给她最幸福的生活,给她找一个好驸马的,皇上,手下留情啊……”
皇上神情微动,昏暗的眼看向了口角流血的长公主,脑海中浮现了长公主幼时可爱的容颜,那眼里全是对他的信任与仰慕……
他轻叹了口气,正要说出饶恕的话来,这时陈御医突然大叫道:“惜妃娘娘,娘娘,醒醒,快醒醒……”
皇上心底才起的柔软瞬间被打断,哪还顾得上皇后与长公主,而是急急地问道:“陈御医,到底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又晕了?”
陈御医诊了诊惜妃的脉后,沉重道:“惜妃娘娘心结太重啊,又晕过了。”
皇上听了哪还有一点的犹豫,对着侍卫厉声道:“来人,将长公主拉下去狠狠的打,不允许任何人求情,但凡求情的人同罪!”
“皇上!”皇上肝胆俱裂,悲苦不已,不想皇上已然被迷惑到这种地步,竟然连惜妃装晕都看不出来,为了惜妃不惜残害自己的亲生女儿,简直是没有人性啊!
“皇上,虎毒不食子,皇上您还是人么?”皇后披头散发,已然没了任何念想,一对美目恨恨地瞪着皇上,凄厉的大叫。
皇上大怒,对侍卫喝道:“来人,将这废后拉下去一起重打五十大板,打死不论!”
“哈哈哈……”皇后疯狂的大笑,对着众人道:“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的皇上,你们忠心对待的皇上,为了一个妖女竟然连几十年的夫妻情份都不管,连骨肉亲情也不顾了,这种禽兽还值得你们去拥护么?哈哈哈,天要亡大辰啊,司马王朝不久矣!”
众人吓得浑身发抖。
皇上则气得脸色发青,指着皇后怒道:“杖毙了这贱妇!杖毙这贱妇!”
“不要,父皇不要啊,母后是为了儿臣急得语无伦次了,请父皇开恩啊,饶了母后吧。”
司马芯顾不上身上的疼,狼狈不堪的扑到了皇上的脚下,呼天呛地的哀求道。
可是她却低估了皇上的怒意,皇上威仪不容挑衅,此时的皇上已然失去了理智,哪还有一点的情份可言?
他铁青着脸,从他唇间吐出了两个冰冷的字眼:“杖毙!”
“父皇……”
长公主气急攻心,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皇上冷眼扫过了长公主,对众侍卫道:“还不把长公主拉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侍卫们这才冲上来把长公主拉着就要往殿外而去。
“慢着。”
就在长公主被拖走数步时,太后慢慢地站了起来,对皇上道:“皇儿,今日是宴请白君王的好日子,不宜见血,不如让皇后削发为尼替哀家守着皇家庵堂为皇上祈福,至于长公主无状之事,过了今日再执行五十大板的刑罚,不过可否看在哀家的面子上,分为十天执行?”
皇上迟疑不语,当着众臣的面,这点面子还是要给太后的,再说了,今日要是真的杖毙了皇后,今日也会麻烦不断的。
可是,惜妃……
他为难的看了眼惜妃,看着惜妃柔弱无依的样子,心疼欲裂。
惜妃幽幽的醒来,看到皇上难决的模样,眼微微一转,突然挣扎着跪了下来,泣道:“皇上,公主年幼才会举止失措,臣妾身为长辈自该徇徇诱导,徐徐教之才是。请皇上收回成命,不要再责罚公主了。”
皇上听了冷笑数声,对太后道:“母后,您看,这就是这对母女口中的妖妃,她到这种情况之下还不忘替芯儿求情,将心比心,这皇后真是枉为后宫之首了!”
太后看了眼惜妃,淡淡道:“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过今日确实不宜见血。”
惜妃见太后出面了,心中暗恨,但她刚把皇后与长公主开了刀,不能再把太后得罪了,毕竟皇上一直宣扬孝道,要是真让皇上为难了,皇上嘴里不说,心里总是会有一些不舒服了,要弄倒太后倒没必要都赶在一天。
于是拉了拉皇上的衣袖,柔弱道“皇上,太后说的对,皇后能在庵堂替皇上祈福也是一件好事。”
皇上见惜妃这般说,又是心疼她又是怜惜她识大体,当下对她更是喜爱了,正好借着她的话就坡下驴,于是对太后道:“母后说得极是,就依母后说的办吧。”
“那就多谢皇上了。”
太后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对皇上道:“哀家年纪大了,就不陪你们年青人闹了,你们自管着尽兴吧。”
说完让人抬着长公主走了。
晨兮不禁对太后多了一份敬畏,太后与皇后一向不和,按理说是不会出面救皇后的,以免影响了她与皇上之间的母子情份。
可是今天在最后的关心却出手了,那可绝对不是心存怜悯,因为皇宫的人最没有的就是同情心了。
那全是为了权力!
以着皇上对惜妃的宠幸,让太后感觉到了危机,所以太后定然要拉一个同盟,别的同盟太后不相信,但皇后这个同盟太后却一定会相信,最起码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惜妃!
而太后这一招也高啊,她不早救不晚救,偏偏等皇后废了才加以援手,这就是让皇后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一个废后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有机会再掌握后宫的权力了!
所以说太后这叫一箭双雕,一方面瓦解了皇后在后宫的权力,另一方面却利用皇后娘家的实力将惜妃这个隐患拔除,从而将后宫的权力抓到了自己的手中。
这时只听太监唱道:“揽月国白君王,司马皇后,太子驾到!”
太子?
晨兮微惊,没想到白璞也来了,想到白璞对她若有若无的情义,她的眼偷偷的看向了司马十六,不想司马十六正好也看向了她,眼底深不见底,黝深的有些吓人。
她连忙低下了头,可是头才低下又理直气壮的抬了起来,她这是做什么?她心虚什么?
莫说她与白璞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也是在与他之前,她怕他什么的?
当下又趾高气扬起来,并忽略了司马十六眼中一闪而过的幽深。
“白君王!”皇上司马擎苍笑着迎了上去。
白烨尧亦含笑道:“司马皇上。”
两人相视一笑,状似亲热。
只是在座的人都知道其实大辰与揽月国并非十分的亲切,甚至是有些恩怨的,但揽月国强大,民风彪悍,所以司马擎苍是有些害怕揽月国的。
一行人分主宾坐定后,司马擎苍才看了林氏一眼,笑道:“这位一定就是司马皇后了吧?说来真是巧啊,白君王的皇后竟然是我大辰的国姓,我们大辰与贵国真是有缘啊。”
白君王淡笑道:“确实是有缘,说来还真是巧呢,本王的皇后在京城后就身体不适,幸亏得到贵国的郡主所救,皇后十分感激,想认贵国的这位郡主为义女,想来皇上不会拒绝吧?”
司马擎苍大笑道:“这是好事啊,朕怎么可能拒绝,不知道白君王所说的是何人?朕即刻宣她晋见。”
林氏淡雅一笑道:“司马皇上,那个郡主就在座下,她是杨候府的郡主,说来还是本宫的救命恩人呢。”
“噢?是她?”司马擎苍心头一动,眼不禁又打量起杨晨兮了,没想到这杨晨兮年纪小小,倒真是有些本事,先是告发了亲父通敌叛国之事,随后又说出二十年后能治好司马十六的腿,没想到日前还救了揽月国皇后的命,这……
他本是一个善疑之人,不禁对这些巧合有些怀疑上了。
林氏见了不禁有些懊恼,都是她爱女心切,想要明正言顺的疼爱晨兮,没想到倒惹了司马擎苍这老东西的猜忌了。
这时惜妃柔柔道:“没想到这杨郡主这么有本事,竟然好巧不巧的医好了司马皇后的病,这真是一段佳话呢。”
林氏心头一沉,妙目看向了惜妃,待见惜妃一身鲜红正装,却是皇后才能着的颜色,可是看惜妃身体里透着一股子的狐媚妖娆之气,怎么看也不象是一个皇后所该有的气质,眼光微凝,淡淡道:“您是……”
她虽然仅仅说出二个字,而且字里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让惜妃感觉到林氏对她的不齿,那是从骨子里发出的蔑视,让惜妃羞恼异常。
她哪知道林氏本来就是出身高贵,身上流动的是两个皇族的血液,而且从小又在林家这种传承了千百年的大儒世家生活,那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高贵傲气是所有人所望尘莫及的。
而惜妃本身心中有鬼,更是疑神疑鬼了。
司马擎苍不舍惜妃受委屈,连忙将惜妃搂在了怀里,对林氏道:“这是朕的惜妃,不日就将是惜后了。”
林氏勾了勾唇,笑道:“那真是恭喜了。”
嘴里说着恭喜,但唇间的笑间明显没有温度,让惜妃更是又气又恨。
当下她眼珠一转道:“按说司马皇后提出这个要求,我大辰自然是应该满足的,可惜司马皇后提议晚了些,这杨郡主已然被皇上指了婚,所以不能再被认作义女了。”
“指婚?”林氏大惊,她之所以要急着认晨兮为义女,一方面是想明正言顺亲近,还有一方面就是怕晨兮担了郡主的名声被皇家当成了棋子指了婚!
“是啊。”惜妃得意非常,终于在林氏那张贵不可攀的脸上看到了破碎的惊慌,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于是笑道:“前些日子皇上就说杨郡主长得端庄秀美,文才出众,所以要给她指一门好亲事,于是……”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林氏打断道:“惜妃此言差矣,听说杨郡主还未及笄,怎么就指了婚了呢?皇上,这杨郡主真是被指了婚了么?”
最后一句却是问司马擎苍的,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惜妃的话。
司马擎苍迟疑道:“这……”
心里不禁有些埋怨惜妃胡言乱语,这话说出口倒是容易,但怎么圆这谎呢?
何况人家揽月国才开口一件小事就被他拒绝了,这不是摆明了不给白君王面子么?
可是要他不帮着惜妃说话,他亦是不愿意了,毕竟他爱着惜妃,舍不得惜妃失了颜面。
林氏冷笑道:“皇上,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用考虑这么久么?难道是皇上看不起我们揽月国,所以连一个小小的要求也不愿意答应么?”
司马擎苍见林氏只一句话就把这事上升到国与国的关系之上,心头一惊,连忙笑道:“司马皇后说笑了,能与揽月国修得良好关系,这是造福于百姓的好事,朕怎么可能看不起贵国呢?其实这事正在商议之中,所以朕才这么为难。”
“商议?不知道贵国是准备把本宫要认的义女许给哪位高门贵公子呢?”事关晨兮,林氏的语气也不好了。
“这……”
司马擎苍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林氏又是冷笑一番道:“难道皇上根本就没有想好人选么?如果皇上选不好,那么由本宫来选如何?”
司马擎苍见林氏咄咄逼人,心中不禁生气,眼亦冷冷看向了林氏,见林氏虽然长得透美,毕竟是三十岁的人,除了有股子凛然不可侵犯的贵气,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的,不明白白烨尧怎么会这么宠着,见林氏在这里无所顾忌的逼问于他,竟然在一边淡淡的笑着,甚至是宠溺的看着林氏。
他按下了心头的怒火,皮笑肉不笑道:“不知道司马皇后准备把杨郡主许配何人?”
“我国太子白璞!”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太子驾到()
“太子!”
这话一出,四周立刻响起了抽气声,女子都嫉妒不已的看着晨兮,不明白这晨兮是交了什么狗屎运,只来京城一年时间就让三皇爷认为了干外孙女,而其父叛国虽然全家抄斩了,而她不但没事,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杨候府的郡主!
这也罢了,居然又让一国皇后要认作义女,认女不成又改成了太子妃了!
这杨晨兮到底是撞上了什么?怎么好事连连不断的降临在她的身上?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她们的头上?!
众女的是又气女嫉又恨又羡慕,而一些公子们却在盘算开来,眼下皇上要么答应晨兮嫁出去成揽月国的太子妃,要么答应让揽月国皇后认为义女,如果不答应将杨晨兮嫁出去,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有机会接近杨晨兮,成为揽月国的驸马?
一时间所有的千金都用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晨兮,而所有的公子哥们却用最热烈的眼神如狼般的觑觎着晨兮,这两种都带着毁灭性的眼神差点让晨兮窒息了。
左相千金吴小姐更是眼中冒火,气得手指快把手绢都绞断了,这杨晨兮真是会勾搭人!
先是把九皇子勾得神魂颠倒不说,刚才连一向不管事的司马十六也为她出气,现在更好了,连揽月国的太子也看上了她,简直就是个狐狸精!
她恨恨地瞪着晨兮,恨不得把晨兮瞪出一个洞来。
在这种诡异的眼神中,晨兮倒并不在乎这些眼神,只是心头却微微一惊,不知道娘为什么突然要把她许给白璞。
见到晨兮略微焦急的神情,林氏投过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对司马擎苍道:“不知道皇上认为我国太子是不是配得上贵国的杨郡主呢?”
配!怎么不配?简直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啊!这杨晨兮虽然说出去是郡主,其实按权力都比不上一品大臣的千金,能够嫁给揽月国的太子简直就是老鼠掉进了白米囤里了,这是她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是越是这样,司马擎苍却越不能答应,这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揽月国一向是大辰的劲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一国皇后这般看重晨兮,认女不成又成了纳媳,这简直是太诡异了,难道是白烨尧的意思?
如果是白烨尧的意思话,那他更不能答应了,说不定这杨晨兮身上有什么秘密呢。
司马擎苍尴尬地笑了笑,眼珠却不停的转着,他如果要拒绝,定然要给出一个比揽月国太子还更有身份的人来,否则就有有意推脱之嫌了。
他眯着眼看了看晨兮,见晨兮淡然处之的样子,心头一动,道:“杨郡主,这事你如何看?”
晨兮躬身道:“臣女曾说过,身为臣女一切以国家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