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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兮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我在大西北一直呆在家中很少出门,绝不会得罪人,而进了京也是深居简出,很少接触她人,这要说有仇的人也就是二姨娘一家与余巧儿了。”
玉离神情一动道:“会不会是秦家的人?”
“秦家?”晨兮想了想道:“秦家出事后所有的人都发配了,女子更是送进了妓院,皇上怎么可能把她们弄到宫里去呢?”
“那倒也是。”玉离想了想,沉吟道:“这般说来,这个小妮儿被掳进宫的事许是与你无关了。”
“不,一定与我有关。”晨兮坚持道:“这小妮儿早不早晚不晚的,怎么正好往杨府来的路上出了事呢?这就说明那个惜妃早就盯上她了。玉离……”
玉离伸出了手放在她的唇上,笑道:“不用说出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就让人查去。”
晨兮温柔一笑道:“谢谢你。”
玉离的眉一挑,戏谑道:“只是口头上谢谢么?”
“那你还要怎么谢?”
“当然是这样……”说完低下了头。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颜,那薄抿的唇微翘着愉悦的弧度,仿佛正准备享受饕餮盛宴……
晨兮的脸微红,眼不自在的左右看了看。
“别看了,她们早走了,现在就我们两了。”
他深沉的声音带着诱惑的沙哑,带着罂粟花般的致命妖娆,让晨兮的心跳加速……
她咬了咬唇,外强中干道:“别以为她们走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难道不是么?”他邪恶一笑,唇间的笑意更妖艳了,连眼底都跳跃出邪魅的火焰,染红了她雪白的小脸。
“小丫头……”她的无语恰似他的毒药,让他欲罢不能!
他低语着,带着火焰般灼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脸上,烧得她手足无措……
唇终于虔诚的印上了她的唇,轻轻的,痒痒的,仿佛羽毛拂过,拂得她心尖尖都痒,全身的汗毛孔都舒展开来……
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袭卷而来,侵入了她的肌肤。
她将他搂入了他的怀里,吻,加深了……
小手紧紧的抓住了他背上的衣服,仿佛溺水的人挣扎着,挣扎在这拒绝与沉沦的矛盾快感之中……
抓住……
放松……
抓住……
放松……
如此几次,她终于被他的热情所融化,脑中充斥的全是他的气息,小手终于怀上了他的脖子,将身体与他更贴近……
直到……
他终于放开了她,俊美的容颜上有着惊人的光泽,眼更是亮得如晨星般闪烁,只是眼底那蠢蠢欲动的欲望却折磨得他不得不退开了数步。
她亦轻喘着,小脸如在滴血般的红……
“你真是小妖精,差点就让我溺死了。”他长吁了口气,定了定神后,又将她狠狠的搂在了怀里,又狠狠的吻上了她鲜艳欲滴的唇。
“唔……”
夕阳斜斜的照了进来,地上,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美得仿佛一副画般。
急急而来的千儿看到这副场景,脸微红着停住了脚,万儿拉着她的手笑道:“走吧。”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而去。
是夜,晨兮梦里全是玉离温柔的笑容,那笑容渐渐的扩大,侵袭到了她的脑海之中。
突然,玉离的脸慢慢变小,竟然飘离而去,她大叫道:“玉离……”
可是玉离却不理她,而是越飘越远,那一袭白衣仿佛白纱轻得让她抓不住了。
“不,玉离……”她飞奔而去,拼命的要抓住那白纱……
终于,她抓住了,她喜极而泣道:“玉离,我终于抓住你了。”
清雅的男子慢慢地转过了身,露出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对着她笑道:“兮儿,你把我的名字叫错了。”
“你……”她大惊失色,她抓住的男子虽然有一张与玉离一样绝世的容颜,却是迥然的相貌!
这相貌竟然是前些日子里梦里看到的那个冷酷的男子,濯无华!
怎么会这样?
她惊恐不已地看着濯无华,不敢置信,他怎么会知道她叫晨兮呢?
象是感觉到她的害怕,濯无华笑意微凝:“晨兮,你还想着你的大师兄么?别忘了,你已经是朕的人了。”
“大师兄?”晨兮混乱了,她哪来的大师兄?哪来的大师兄?
突然,她呆在那里,她想到了梦里的大师兄,想到了小师妹,还有师姐!
她浑身发抖,难道她就是那个天真的小师妹么?
见晨兮又是害怕又是迷惘的样子,濯无华心情大好,一把揽住了晨兮的细腰,笑道:“看来你听了朕的话,忘了你的大师兄了,很好,朕很高兴。”
“不!”晨兮拼命的挣扎着,她不愿意被玉离以外的人碰触。
可是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濯无华的禁锢,他的大掌犹如烧红的烙铁,烙得她皮肤都疼。
“不,不要……”他哀求地看着濯无华,试图用哀求的目光打动他。
他却不为所动,一脸的冷漠与冷酷,笑,更是凉得彻骨:“看来你还没有忘记他,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骗朕的!难道你拒绝朕的亲近就是为了给他守贞么?”
晨兮拼拿的挣扎,用尽全力的挣扎,终于濯无华的墨金的眼中闪过了一道怒意,他猛得松手……
“”晨兮被自己的反作用力推倒在地上,碰上了额头。
他居高临下的站着,冷冷的看着,对身后听人道:“把兮妃送到温泉洗干净,今晚朕要宿在晨兮宫。”
他甩走而去,临走时冷蔑一瞥,充满了轻蔑。
如狼似虎的太监冲了上来,晨兮拔腿就跑,可是才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跑,就如一个闺阁女子毫无一点的内力。
我的内力?我的武功呢?
晨兮害怕不已,为什么?为什么全变了?她这是怎么了?
“你服了软筋散,不要作无谓的挣扎了。”濯无华临去时冷冷的话将她打击的体无完肤,她颓然的被太监抓住,塞入了软轿。
“不!”
晨兮猛得惊醒,她腾得坐了起来,浑身是汗。
“兮丫头,兮丫头。”耳边是玉离焦急的声音。
她猛得回过头来,看到玉离担忧之急的眼神。
要是平日她必然会害羞一番,可是现在,她如受惊的小鸟扑入了玉离的怀中,抱紧了玉离急道:“抱紧我,抱紧我。”
玉离心疼不已的抱着她,急道:“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我在你身边。”
晨兮失魂落魄的抬起了头,目光没有焦距,只是道:“告诉我,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是玉离,是司马十六,是你的夫,是永远爱你的人!”
“你是玉离,是玉离!”晨兮喃喃的重复着,突然拉下了玉离的头:“吻我,快,吻我。”
玉离立刻抱住了她,轻轻的吻上了她的额头。
可是她却不要他吻她的额头,她要更加亲近的吻,菱角般的唇印上了他的唇……
“唔……”
玉离只微惊诧就加深了这个吻……
充满激情的吻燃烧了两人的神智,渐渐的晨兮不再满足这个吻,而是难耐的伸出了手,撕扯着玉离的衣服。
玉离身上仅有一件薄薄的亵衣,被她一扯就露出了白玉般的胸膛,她的眼变得迷离……
唇,吻上了他的心脏处……
第二百四十五章 司马十六的母妃()
揽月国白君王携皇后驾临大辰国,大辰国为尽地主之谊于皇宫里举行盛宴招待白君王,辰国的皇上知道白君王爱妻如命,特意命三品大员以上的夫人与嫡女都进宫侍宴。
而宫里的宫妃们也一起参加这场盛宴。
晨兮自然也接到了请贴,这日一早就在梳妆起来,准备参加盛宴。
“小姐。”千儿捧了一套衣服走了进来,笑道:“这是昨夜公子送来的衣裙,说是让小姐今日进宫穿的。”
晨兮心中一甜,自从玉离爱上她后,她所有的衣服都差不多是玉离准备的,这柜子里都快堆得放不下了。
嘴里却道:“我都这么多的衣服了,他还送来做什么?”
“小姐,这衣服可是与从不同呢,您看这襟子上的白虎皮,是公子上个月特意跑去乌龙江大山那边打来的呢。”
晨兮眉微皱,不禁想到这玉离但凡有空每晚都会来陪着她一起入眠,可是上个月确实有几日没见人影,问他时却神神秘秘的不说,原来是去打白虎去了。
想到从京城去乌龙江路途遥远,就算是快马加鞭来回也得十五日之多,他倒是怎么把时间缩成了六日就一个来回的?
千儿仿佛听到她心声般,笑道:“小姐可不知道,为了赶这时间,累死了十几匹好马呢。”
晨兮心中一疼,嗔道:“他可是傻的么?这人累坏了怎么办?”
千儿戏笑道:“瞧小姐说的,能得美人一笑,还怕累么?”
“啐!”晨兮脸微红,白了千儿一眼,手却掀开了白虎皮小袄,但见小袄上金丝绣团上嵌粉色云纹,而门襟处,袖口布却缝有一条条白虎皮,触之温润柔软,舒服之极。
尤其是一条白虎皮围脖,更是温暖如春。
眼不禁微微湿润,前世她也极喜白虎围巾,是林家花了大力气给她弄到的,可是她还未曾来得及用上,就被司马琳送入宫中讨好皇后去了。
今世林家没有给她白虎围巾,玉离却亲手猎了条来,这份情意让她更是感动。
她摸了摸白虎围脖,终于叹了口气道:“收起来吧,我换别的衣服穿。”
“为什么啊?”千儿奇怪道:“主子知道您怕冷,知道白虎皮比一般的皮毛更为暖和,就一直放在心上,但白虎春季脱毛,需得入冬才能将皮毛长得完美,而且白虎凶狠之极,一般猎户更是不敢猎杀,所以公子才趁着入冬前夕亲自猎来,小姐不穿岂不是辜负了公子的一番心意?”
“你不懂。”晨兮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正是因为这是他的一番心意,我才更不能穿着入宫。”
“为什么?”
“傻千儿,我来问你,这白虎皮可珍贵否?”
“自然是珍贵之极!”千儿一脸骄傲道:“自从开国以来,就很少看到白虎,而且就算看到也无人敢猎杀,因为白虎凶猛,十分难缠!”
“那白虎皮可好看?”
“自然好看,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拒绝它的美丽。”
“既然如此,皇宫里的女人这么多,哪个不会眼红呢?你说我要是穿了出去,她们岂不把我生吞了?”
“啊?”千儿愣了愣,半晌才怒道:“她们敢!难道不想活了么?”
“她们不敢,那皇后呢?就算皇后嘴里不说,心里会怎么想?一个母仪天下的人,竟然拥有不了一个臣女能拥有的东西,你说皇后能甘心么?”
千儿想了想道:“自然不甘心。”
“那你想想要是你在皇后的位置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利用手段让小姐把白虎围巾让出来啦。”
“对啊,现在你明白了吧?以你家小姐现有的能力,能做的只能将这白虎围巾送给皇后去,到时岂不是辜负了他的心意了?所以这围巾是断不能用的。”
“哎。”千儿不禁叹了口气道:“公子要是看不到你穿定然会失望的。”
晨兮笑了笑,道:“好了,去准备别的衣服吧。”
千儿应了声,取来了晨兮平常入宫的衣服,待晨兮穿戴好后,还不死心道:“其实公子让您穿,定然是有把握的”
晨兮摇了摇头道:“他是做大事的人,千万不能因一时之快而引人怀疑,他的心意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正是明白他的好,才更不能拖累了他。”
千儿这才作罢,帮晨兮打扮好了,坐上了进宫的轿子。
待到了宫里二门时,所有的轿子都停了下来,等着宫里的轿子来接人。
所有的小姐们都按着品级等在那里,千儿扶着晨兮站在了最前方。
这一下就引起了人注意,众小姐都不禁嫉妒地看向了晨兮。
这时有人对左相家的吴小姐道:“吴姐姐,你看她那神气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真郡主呢。”
吴小姐眼一闪,看向了晨兮,眼中的神色复杂不已,这就是司马九心心念念的女子,长得虽然漂亮,却毕竟不曾及笄,怎么九王爷会这么爱她呢?
见吴小姐不说话,之前一人又道:“对啊,吴小姐,听说她跟九王爷走得很近,您可得当心些,别被她用狐媚手段给勾了去。”
吴小姐身形微顿,不得不说这话戳中的她的软肋,可是好强的她怎么会承认呢?
她咬了咬牙道:“莫胡说,休说杨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就算是,九皇子是什么人,岂是什么人都能亲近的?”
这话看着是为杨晨兮辩解,实则是说杨晨兮就算想勾引司马九,司马九也看不上她这种货色。
这里的人都是人精,怎么可能听不说这话中的意思呢?
都看好戏般看着晨兮,毕竟吴小姐说这话的声音可不低,她们不相信杨晨兮没听到。
可是她们想得挺美,杨晨兮却还真是如没听到般,兀自在那里笔直的站着,让一帮子看好戏的人无所适从。
而更让吴小姐脸色变了数变,也是,别人不把她当回事,她能不尴尬么?
高傲的她怎么能忍受这般无声的蔑视呢?
她做了个唯一一次失态的举措,而正是这个举措却把她送入了深渊。
她走到了晨兮的面前,露出了高傲的姿态:“你就是杨家小姐吧?”
晨兮慢慢地转过了身,眼扫向了她,这一眼中的冰冷与淡漠让吴小姐差点一个踉跄!
这是怎么样的眼神啊?犀利得仿佛要穿透人心!
这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女孩拥有的眼神呢?
可是身后是无数双看着她的眼睛,她不能退!
于是强自镇定地笑道:“怎么?难道你不是么?”
晨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后,冷道:“吴小姐,我确实不是杨小姐。”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女子夸张道:“天啊,居然有人冒充官家小姐来宫里参加宴会,这也太无耻了吧!”
“是啊,谁不知道今儿是宴请揽月国的盛宴,所有的皇孙公子都会来作陪,难道这位小姐是想来钓金龟婿的不成?”
“不会吧,她才多大点年纪?就思春了?”
“这可难说了,这也是什么样的人家出什么样的人,听说她的娘亲就是自己看上了当时的杨大成,死皮赖脸的要嫁的,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
“这送上门的不值钱,这杨大成还是宠妾灭妻了?”
“天啊,还有这样的事啊?”
一群人旁若无人议论着,戳着晨兮的痛处。
本来晨兮倒不想与这些肤浅之极的贵小姐计较,可是听她们越说越不象话,最后竟然辱及了林氏,自然愤怒了。
她森然道:“你们确实不该叫我杨小姐,你们该叫我杨郡主!”
这道冰冷的声音如箭般划破了长空,一下吓住了正在说得兴高采烈的人。
她们顿时噤若寒蝉,是啊,杨晨兮虽然不是正经的郡主,但确实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是享受着郡主的待遇的,虽然杨府的郡主不值钱,但三王爷家的郡主却是金贵的!
她们只一味的拍吴小姐的马屁,却忘了晨兮是个双料郡主!
一时间几个人面面相觑,看向了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