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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尤汉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顶安全帽,对萧乜道:“萧县长,我没看错你,戴上安全帽,井下面经常掉东西的!我陪你一起下去!”
萧乜用力拍拍尤汉的肩膀,“好汉子!”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并肩向井下走去。
侯夼看着萧乜下矿井远去的背影,面露沉思之色自语道:“这人还真有点看不透呢?到底是假仁假义的王莽,还是心如明月的包龙图呢?”
矿工们见萧副县长亲自下井救自己的同伴都十分激动,玩了命的拼命挖掘,这时侯夼调了几根很长的空心钢管过来,先把钢管打下去,这样就能给下面的人送空气和水下去了。
萧乜和尤汉边走边聊了起来:
“尤汉兄弟,你身手不错,我看你的拳脚风格很硬朗,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吧?”
不知为何刚才一看尤汉与刀疤、黑衣汉卜飞龙打斗的场境总与那天为了刁顽脱险、把她从魔窟中救出来的上官仪联想在一起,一官仪是特种兵磨练出来的,那么眼前这位子兄弟尤汉会不也曾是特种呢?
尤汉一听面露落寞之色:
“萧县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的确是特种部队退役的——”
果然被萧乜猜中了,眼前这个身手不凡的兄弟——尤汉就是从特种兵中出来的,且听他如何解说?
“当初在部队把一个首长的儿子打了,差点要坐牢,还是我们师长保了我,才落个强制退役的处分!连工作都没安排,说出来都不光彩啊!”
尤汉沮丧地说。
萧乜早就打定主意要收尤汉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当下大喜道:“这有什么不光彩的?要我说你打得好!我最看不得那些仗势欺人的人!你会开车不?不嫌弃的话,到县政aa府来给我开车吧!”
尤汉一听非常惊喜,继而沮丧地摇摇头道:
“我一身的麻烦,还是不要牵连萧县长您了,那首长的儿子自从被我废去了一条腿这些年来一直在找我的麻烦,我才不得不躲到这矿上来的。现在我又暴露了,只能再跑路了,那个首长的儿子能量很大的,就不给您添麻烦了!”
萧乜笑道:“尤汉兄弟,你我一见如故,你也别叫我县长了,就叫我萧乜好了,我相信你不是干坏事的人,你有什么麻烦只管和我说,说句自大的话,只要你没干下伤天害理的事,谁都动不了你!”
尤汉一听十分感动的,自从废了首长儿子一条腿自已的人生好像划上了句号,想不到自已逃逸的人生中却能遇到萧县长这么样的真汉子,尤汉太感动了,真的很感动。可一边却为怕连累萧县长而担忧。
萧乜明知他惹了有大权势的人还肯帮自己,一则说明他同样有深厚的背景,不惧怕对手,二则说明他确是真心对待自己,而且萧乜如此年轻就当上常委副县长,跟着他肯定前途光明,他为人虽然耿直,但并非不通事物,当下不再推辞,点头道:“既蒙萧县长……不,老板您错爱,尤汉全听您的安排好了。”
萧乜开怀大笑起来,这个尤汉不仅功夫好,现在看来脑袋也灵活,这回真是捡到宝了。
正在这时下面传来好消息:钢管那头传来了敲打声,说明底下的人还活着,全场的人顿时欢呼了起来!
这时救援队的人和目夕晓乡的书记、乡长等人也带着救援队匆匆赶来了,见萧乜居然亲自深入矿井挖掘都吓得要死,死活要把他拉上来。
萧乜本还要坚持留在井下。
鲁予也劝道:“老板,现在钢管已经打通,下面的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专业的救援人员也已经来了,我们在下面反而可能给他们的救援工作带来不便,还是上去在后方调度指挥比较好!”
萧乜听鲁予说得有理,也就不再坚持留在矿井下,带着鲁予和尤汉回到地面,又让侯夼赶紧调集一些瓶装矿泉水和牛奶等通过空心钢管送下去。
经过近八小时的紧急救援,被困在井下的矿工全部获救,现场再次响起震天的欢呼声,一直坚守在现场的萧乜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时那些获救的矿工和家属不顾身体虚弱,齐刷刷地跪倒在萧乜的面前道:“萧县长,如果不是您,我们就没命了,我们给你磕头了!”
萧乜连忙上前把他们扶起来,激动地道:“矿工兄弟们,是我们工作没做好,让你们受苦了!我应该给你们道歉才对!我现在宣布,目夕晓乡煤矿立刻停业整顿,相关责任人我们要严厉查处!”
矿工们激动地流下了眼泪,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这次矿难事件让萧乜和侯夼为首的煤矿利益集团的矛盾进一步激化,矛盾也由暗转明,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斗争正慢慢展开!
本来按萧乜的想法是要让侯夼的客串矿业集团旗下的所有煤矿全部停业整顿,并由公安局对其立案调查。
但当萧乜在常委会上提出这一意见时,却立即遭到了肖长和刘得理的一致反对。
侯夼把已经残废了的卜飞龙交了出来了,还称:所有违法行为都是他背着自己干的,和自己无关。
最后卜飞龙做了替罪羔羊,而侯夼却安然无事,目夕晓乡煤矿也很快重新开始开采。
这段时间,萧乜对客串县的大小煤矿进行了明查暗访,越了解他越心惊动魄的,这些煤矿几乎没有任何安全措施、极其恶劣,矿工们的生存状况几乎系着一条线上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而破坏性的开采不仅造成了大量的水土流失,也对当地水源和周边环境造成了极大的破坏。
特别那些黑心的矿主们为了追求暴利,根本不管矿工的死活,连最基本的安全保障和措施都不愿意花钱投入,更谈不上花巨资去进行环境保护改造了。
就说远的就说近者在临近煤矿的乡村,萧乜就看到不少农民的房屋因为煤矿的破坏性开采导致地面下沉而裂开了一条条巨大的裂缝,住在里面完全没有安全保障。
087希望你能理解姐的苦衷()
而更甚者的是村子里的井水、池塘水一切有水的地方,水的颜色都变了样甚至有的变乌黑的也有之,农户们只有把水放在那里沉淀过滤后才能勉强食用。
不少农民因为长期饮用了被污染的水,患上了结石等多种疾病。田地里的农作物也因为环境污染而大幅减产。
但农户们对于这些却都敢怒不敢言。
原因是这些矿主们都招募了一大批心狠手辣的打手,一听到风吹草动或闻知有谁去向政aa府举报和申述的农民被打得重伤住院,甚至家破人亡也有之。
而官员有的因和这些矿主们有勾结,每月收受固定的好处费,有的甚至在这些煤矿中占有股份,还有不少煤矿是官员某亲属开的,往往老百姓这边刚举报,那边矿主们就知道了也有之的。
他们知道后便马上派打手上门去威胁,久而久之,老百姓们都麻木了,以至于萧乜主动去向他们询问情况的时候,他们干脆都不敢讲出来还不是变惹火烧身?
有一次,尤汉还向萧乜反应了一个惊天的内幕:
“在这些矿场里,还有不少被从外地拐骗来的智障矿工,他们的生存环境比普通矿工更恶劣,不仅没有工资,吃住的条件简直跟猪猡一样……”
萧乜组织了几次矿业、安监、公安的联合安全执法检查行动,可往往这边行动刚开始,矿主们就收到了消息,马上停工,自然就什么也查不到了。
萧乜又想搞暗访,可是这些矿场里防卫极严,根本就进不去,有几次还险些发生危险,幸亏有尤汉这专职的司机在他身边才化险为夷。
萧乜终于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无能为力感,每当他想对侯夼等矿主进行调查的时候,所有的常委们都会站出来反对,而一向对他十分恭敬的公安局长郑秋凯也找各种理由推诿,不愿派警力配合他调查。
萧乜一时间象陷入了一个大泥潭之中,如果停止不动还好,一动就会遇到四面八方的阻力。
萧乜真有觉得四面楚歌太无助了。
难道自已这么做错吗?他可是为人民大众的利益,为维护矿工生命安全的。萧乜陷入了困境中。明的不通就来暗的——
萧乜的频繁动作也引起了一个人的警觉——侯夼,这个赫赫有名的魔头,早在花无数被萧乜打过那次,侯夼就知道萧乜是个有着十分深厚的背景,就对萧乜敬而远之,尽量不去招惹这个魔星。
即便萧乜上次在目夕晓乡煤矿矿难这件事上狠狠地打了他的脸,他也十分忍让,吩咐手下的人这段时间要小心谨慎,不要在外惹是生非。
但他发现萧乜并没有半点因为他的忍让而想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处处针对他,要置他于死地,他就不得不正视这个咄咄逼人的对手了。
*不可怕,就怕*有文化,侯夼就是个有文化的*,他的发家史也极具传奇色彩,他本来家里很穷,很小就去矿上当矿工,有一次矿上发生了塌方事件,被困在井下的矿工们都绝望了,只有他细心地发现了矿井里的一只老鼠,跟着这只老鼠找到了生路,还发现了一条新的矿脉。
当时这家煤矿的老板以为这个煤矿已经枯竭了,矿井又发生了塌方,就想把这个煤矿低价转手。
侯夼就联合那些和他一起被困在井下的矿工把煤矿盘了下来,而那些矿工因为感激他在井下救了他们的命,也都愿意为他卖命,从此产业越做越大……
侯夼有了钱以后并不象有些矿老板买房买车养小老婆,而是用这些钱去建立自己的关系网,官商勾结,结果他又吞并了好几家煤矿,一跃成为了客串县的首富。
侯夼在小的时候虽然没有读过书,但当他有条件后,他就开始自学,据说他拥有好几个专业的自学本科学历,对外他也总以文化人自居,最喜欢结交文化界人士,说话也是文绉绉的。
但如果你被他的外表所迷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他一旦狠起来比谁都狠,而且他还特别能忍,曾经有个黑老大和他起了冲突,把口水吐到他脸上,他不但不火擦干了还反过来给那黑老大道歉,半年后这个黑老大全家暴死家中。
他为人却很低调,虽然手下有大批的打手,他却从不以黑老大自居,而是扶持代理人暗中控制他们,上次那个卜飞龙就是他扶持起来的代理人之一,他还很会包装自己,经常向社会慈善事业捐款,又当上了人代和政协委员。
所以在几次打黑风暴中,好多曾经在客串叱咤风云的黑老大都倒台了,唯有他屹立不倒,反而势力越来越大。
他有句名言:这个世界上没有收买不了的人,只要你能出得起足够的代价,他收买官员,一般有三招,钱、色、武力威胁,如今他想对付萧乜,也准备用此三招。
侯夼从心里哼出一声来,“嘿嘿!小子,等着嘲!”
……
那天,萧乜突然接到了夏秀雅的电话,自从夏秀雅到鸿发的溶江两岸投资建度假休闲酒店后,两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一则各人都很忙,见面的时间有限;
二则萧乜对夏秀雅始终有一种危险的感觉,就刻意地保持距离,而夏秀雅几次*萧乜都被突发事件给破坏了,也感觉两人可能确实没有缘份,慢慢地心思也淡了。
两人维持着一种十分微妙的关系,既比普通朋友要亲密,却又不是*。
夏秀雅打电话给萧乜说要请萧乜吃饭说要感谢他。
萧乜怎知夏秀雅不是找借口亲近他可如果再拒绝就太却情了,总之夏秀雅不论在这客串还是鸿发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人又长得漂亮脑子又好使,经商有她的一套……
夏秀雅约上萧乜的地点还是在之前的那间《水岸花都渡假村》。
萧乜如约而至独自一人开着车来到《水岸花都渡假村》来,刚下车,就听到夏秀雅那熟悉的声音传来。
“萧弟,如今要见你一面真难啊,是不是当上了常委副县长,就忘了我这个姐姐啊?”
夏秀雅对萧乜诉起衷情来,这也是萧乜始料到的,一直以来,萧乜就对夏秀雅若即若离的。萧乜虽对夏秀雅有好感也挺佩服她的,可此感非那感萧乜还是分得开的。
萧乜苦笑道:“哪能啊,忘了谁也忘不了你秀雅姐啊,客串县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上任,千头万绪,头都搞大了!”
萧乜是个聪明人虽然不想让那普通朋友要亲密,却又不是*的情更进一步,借口忙就是个很好的说法。
夏秀雅叹了一口气,讳言莫深道:“萧弟,客串的水可深得很,听姐一句劝,别再查下去了,你再有背景,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夏秀雅与萧乜一见面就开门说,看来夏秀雅已什么也知道了?看出那水深的人还真的神通广大。
萧乜别有深意地看了夏秀雅一眼,笑笑道:“哦,秀雅姐,你今天要我来是要来做说客的吗?摆的可是鸿门宴?那你这饭我还真不敢吃呢!”
夏秀雅一听有些尴尬地笑道:
“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今天叫你来纯粹是想叙叙旧,里面绝对没有埋伏刀斧手,更没有樊哙舞剑。”
夏秀雅何曾不知萧乜之意?可是——
两人说笑着上了楼,包厢里果然没有外人,夏秀雅要上酒,萧乜连忙婉拒道:“秀雅姐,你就饶了我吧!上次从你这儿回去,我差点没吐死,还是喝点饮料就好了。”
萧乜自觉不自觉的免疫令夏秀雅无可无不可,不过,夏秀雅就没有再勉强。
气氛有点沉闷,萧乜见夏秀雅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隐约猜到了什么,心中暗叹一口气,开门见山道:“秀雅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这样子,这饭还怎么吃啊?”
萧乜终于沉不住气了,毕竟对方是他青眯的女子,虽然此青眯不是那青眯,只要自已再来一次抗体——
夏秀雅咬了咬牙,从桌下拿出一个盒子,看起来十分沉重的样子,她搬起来都很吃力。
“这是有人托我送给你的,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收与不收也在你,只希望你能理解姐姐的苦衷,也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姐弟之间的关系。”
夏秀雅有些不自然地笑道。
看来他聪明的萧弟早就料到有这着棋?被人早早的看穿心思真的很尴尬特别对方又是个熟人。本来夏秀雅都不想把东西拿出来了是萧乜后面的话鼓励了她,再说再不把东西拿出来又如何向对方交底呢?固夏秀雅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斗争后才把东西拿了出来,现在她的任务也就完成。喽
至于萧乜收不收东西那可是他的事,夏秀雅不想干涉也无权干涉。
夏秀雅这句话一说出,萧乜就知道俩人的关系已经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裂痕,再也回不到以前,淡淡地笑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就直接把盒子打开。
088果然是两朵有毒白菜花啊()
萧乜把盒子一打开来,包厢里顿时金光闪闪,盒子赫然装着一条纯金打造的金龙(萧乜属龙),这条金龙做工十分精细,栩栩如生,眼珠处镶着红宝石,单材料本身的价值也在两百万以上吧?
萧乜瞳孔一缩,隐约已猜到期是什么人送的?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寒芒,冷笑道:
“侯夼好大的手笔,不仅请动你秀雅姐做说客,而且出手如此阔绰,很可惜我萧乜不差钱,秀雅姐,麻烦你给侯夼带句话,自古正邪不两立,我的良知是用金钱收买不了的!我已经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