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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艳,听闻还有一株金色的异域品种,绝不亚于宫中贡品,此人爱花成痴,到哪儿都搬花随行,今日城中有赏花会,父皇可有兴趣去观赏一番?与这宫中的菊花,还是有些区别的!”
为了这个,他可没少花银两。近乎把所有稀世珍品的菊花全都求来了!
“奥?还有如此神人?朕倒真没见过金色的菊花!这墨菊也育好,也是不易啊!本就是赏菊之日,朕正好也没事,就去走一遭!”
挥手招来公公,皇帝吩咐了一声:“去准备下!叫上宸王、宁王一起,我们也出去感受一回平民的重阳!”
得到通禀。墨子烨就知道时候到了。
另一边,正准备撤,突然听到这个传话,九王爷心里可不大乐意了,公公一走,他就抱怨出声道:
“三哥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多话还这么多事?还对菊花来了兴趣?年年赏菊,宫里赏了还不行,还要跑外面赏?我倒更宁可晚上自己去赏!外面的,还会比宫里的好?真是——”
看了下嘘声叹气的墨子宇一眼,墨子烨轻道:
“行了!少说两句吧!这可是宫里——”
随即,一行人便准备出宫,原本一年也会出去巡视个一次,既然决定出宫了,皇帝想着趁机巡视一下也好,倒也没轻车简居,而是换了一身相对的便服,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宫。
刚一出宫门,墨子烨就往一处的角落里看了一眼,跟冷风一个对眸,他一点头,一边的黑影瞬间一闪而逝。
也怕太过扰民,一行人就选择了一条相对宽敞的主大道,皇帝沿路看了下民生百态,随即,一行人便转向了城中一处巨大的场院——今日办的赏菊会。
圣上亲临,一派热闹喧嚣,整个街道都瞬间沸腾了。
好在西棠国,每年圣上都会有例行的巡视,只是时间不同,所有人倒不至于混乱。官兵围起的场内,皇家贵胄赏着精品菊花,场外,一行人围堵呼喊不断,议论不停:
“哇,圣上出来赏菊,当真是与民同乐啊,圣上万岁…”
“是啊!是啊!我们的圣上爱民如子,真是我们西棠的幸事,没想到可以看到如此平易近人的皇帝,今年皇帝不是带着大臣,听说带的是太子跟王爷啊!看!”
“都好贵气迷人!”
“天啊!有闺女的赶紧去叫啊!说不定就被哪个王爷看上了呢!”
“今天来的是哪几个王爷?那个是太子吧!”
“听说成年又为的几个都来了…好像宣王没来,连宸王都来了…”
“那个就是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宸王吧!以前都所他是病秧子。原来是个美男子啊!听说圣上最近很宠他,还亲自去宸王府了呢!”
“可不是,可不是,我也听说了,还赏了他两个宫中侍妾恩!听说宸王有个爱妾特别美艳,迷得宸王神魂颠倒的!”
“我也听说了。还说宸王一个侍妾已经有喜了呢!这宸王就跟一股风似的,怎么突然就起来了!”
“以后的恩宠怕是还大着恩!”
周遭,叽叽喳喳的议论一片盖过一片,一角,一个脸上蒙着白纱、身穿粗布麻衣的女子呆呆地望着远处那抹修长的身影,眼里凝满了泪水:
‘子烨——’
***
转了一圈,赏完所有的花,皇帝又跟花农、主办负责人聊了片刻,听闻民生安康,又赏了美花,心情当真是好得不要不要的!
打赏了一些,亲提了几个字给养菊的花弄,皇帝才准备打道回府。
看着一边拥挤的百姓,衣着靓丽,状态也挤佳,街道繁华,皆盛世之态,皇帝不由得笑眯了眸子:
“好,好,真是好…不枉此行,不枉此行啊!花赏完了,百姓也见过了,该打道回府了!”
皇帝脚下一动,太子再度道:
“是父皇治理有方。百姓才如此安乐富足!连受逃难而来的百姓都能得到很好的安顿,难怪他们看到父皇如此疯狂了。对了,父皇,前方不远处就是最大的一所北院救助院了,父皇要不要亲自去看看?对了,梨夫人今天就在这所救助院施善吧!正好可以给父皇请安了!我西棠的救助院,也是名不虚传的!街上少乞丐,可是我帝都一大特色,这都是父皇的政策睿智啊!”
想到这点,太子嗓音都轻飘了起来,没想到今天正好,梨夫人就在这家,省得他再往其他地方引了!
“奥?是吗?那是该去看看!子烨,朕倒真想见见你这位梨夫人了!”
“儿臣惶恐!父皇,那种地方人多杂乱,三教九流的,儿臣觉得还是——”故作推脱,墨子烨故意面露难色。
此时,太子也怕功亏一篑,抢先答话了:“梨夫人一个女流之辈都敢前往!七弟这话,岂不是说父皇还不如一个女人?”
“儿臣绝无此意,儿臣只是担心父皇的安全!”
一句话,皇帝瞬间也感觉出两人的氛围似乎有些什么不对了。逡巡着看了下两人,他才道:
“这有什么好争的?就一起走一趟吧!看看民间疾苦,才能居安思危!”
池中,一直等着却没有消息,玉梨很不安心,最后,还是强行服了一颗星月丹下去。
090 搬到太子(情敌初见)()
事涉自己,又是关键时刻,生死关头,难保太子不会乱咬,绝对不能给他任何可趁之机。生怕‘捕蛇不成反被咬一口’,玉梨觉得自己必须在场,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好在有了第一次的适应,这一次,星月丹像是正常发挥了作用。简单收拾了下,玉梨便找来管家,快速找人偷偷护送自己去了救助院。
找到那名易容成自己的女子,明显能感觉到她身上不自然的畏怯,玉梨开始庆幸自己的到来。
这个时代,男尊女卑的观念太重了,即便她冒充的再像,她与墨子烨之间怕是也没有默契。大约吩咐了下,玉梨就赶快换上了她的衣服,让她扮作小厮贴身伺候自己,继续布施的工作。
以前也经常去孤儿院老人院做义工,这些事儿,还真是难不倒玉梨。
果然,玉梨才接受没片刻,整个院子就开始传来窸窣低语的响动。
隐约间,她知道,来了!
看了看一边帮忙的几个手下,还有负责管理跟保护的另一名管事跟冷风,三人互通的点了下头,身边几个已经办成男装的小丫头明显有些慌乱,低语就道:
“夫…老爷?”
“保持常态!不要乱动!不要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尽量不要开口说话!”
她这个真身都在这儿了,慌什么!不说,才不会错!
一行人抵达救助院,见不少穿着补丁破衣的男男女女或是在洗衣或是在劈柴,一边的阴凉地,坐着的老弱病残有的下棋,有的给孩子讲故事,有的在剥着什么,虽然门口、大院都塞满了人,而且很多鞋子破的都露脚趾了,可明显地,大家都是一副积极向上的态势,看着,皇帝跟随行的人都不禁一度热泪盈眶。
“哎,把随身带的,能留下,都留下吧!”
皇帝一句话,随即,手下一通忙活。
没想到能见到如此大人物。一行人围堵而至,瞬间,铺天盖地地就跪了下来:“谢皇上隆恩!”
“尔等都是我西棠的一份子,也都为这个国家的繁荣贡献了力量。天灾人祸都是一时的,朕会进最大努力争取让各位都早点安家。有缘聚在一起,大家互帮互助,有病的治病,没病的,都动起来,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园!”
“谢圣上!”
几句话后,管事人员疏通遣散了所有的难民,看着有序的一切,皇帝也是颇为感慨,亲见的震撼,也是久久不息,连那节日的愉悦都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沉重取代了。
“传令户部,看看再拨出块地来多建两个救助院,这里的人太拥挤了,核算下,受灾地区最大限度减免赋税。另外所有官员,五品以上,全都捐资一月官饷扶助百姓安家,勤勉者优先,还是要鼓励百姓自食其力啊!宫里即日起,节衣缩食,每月省出四分之一用于救助!”
“是!”
“父皇英明,我西棠也已经是国富民安,于百姓,已经是天恩厚德了!救助院也是如此井井有条,城中很多大户也都响应父皇德政,多有行善之举,比起其他国家路有冻死骨,不知要好出多少倍,父皇也不要太过担忧!”
抛砖引玉完,太子才缓缓转入了正题:“说起这个,七弟也是功不可没!管事,圣上见到,怎么不见梨夫人出来迎接啊?”
“啊?什么梨夫人?圣上恕罪,草民实在不知!”
‘噗通’一声,负责这片的管事,的确吓得脸都青了,这是什么情况?
见状,太子可得意了,瞬间就扬起了头:
“就是经常来这里行善的一位贵夫人吧!那可是宸王府的梨夫人,常来的!前不久,父皇刚赏了两万两银子,平均下你们也能分个五千左右,起码每个人也得分个几个米,几斤菜,一两件衣服吧!”
一见管事愣愣的吃惊眼神,皇帝的脸色也瞬间有些不太好看:
“今天,可有人来行善?”
“有!这里经常会有许多大善人过来布施!不过,没有什么大宗的,今天来的,是常来的两位员外,跟一位游厉路过的和尚,员外带了些耕种的农具分发给大家,还有一些药材,大师讨了碗水,就把身上的钱留下了,还帮忙干了些重活,刚离去,夫人…真没见过!”
皇帝还没出身,太子先嚷嚷了起来:
“不会吧!七弟,你居然敢蒙骗父皇?且不说父皇的,本太子捐了上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那是让你来做善事的,你不会都私吞了吧!推三阻四、无中生有,还谎言行善,中饱私囊,你何止是欺君、分明是陷父皇于不德不义啊!”
太子一两句话,就给墨子烨扣了个不能翻身的罪名。他明白,就算父皇纵容儿子,也不会容忍儿子挑战皇威。
已经明显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眯着眸子,皇帝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当下就寒下脸;
“子烨!怎么回事?”
“父皇——”
墨子烨刚一开口,太子又截过了话:“七弟,还不赶紧磕头领罪?”
话音刚一落,突然又一道略显低沉的嗓音先响了起来:“王爷,您怎么来了——”
从一侧偏房中跑出,玉梨匆匆迎了上来,人前,却陡然刹住步子,故作不解地看了看四周,她一身老态龙钟的中年男子打扮,步履却轻飘,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望向了她,一边的管事突然猛不丁地出声道:
“李员外?”
适时地,墨子烨也接话道:“小梨,还不赶紧给父皇请安?”
弯身,玉梨故意娇滴滴地露出了女声:“不知圣上驾到,未能出迎,圣上恕罪,玉梨给圣上请安,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霎时,太子脸上的血色唰得一下褪了去。
“你就是宸王的梨夫人?”
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皇帝眉头挑了挑。
抬手,玉梨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瞬间,露出了一张姿色倾城的绝色面容:
“圣上恕罪!玉梨乃一介女流,王爷本不赞成玉梨抛头露面,一来怕惹事不安全,二来也怕招人误会王爷别有用心,王爷常说圣上爱民如子,为国操劳,为民解难,就是为圣上分忧,玉梨耳濡目染,就也想为王爷尽绵薄之力,一来百姓安乐,圣上才能舒心,算是替王爷尽一点孝心;二来,能帮圣上王爷积福,总不是坏事!拗不过玉梨,王爷才勉强答应玉梨亲自出府。怕护从过多会招人注意,又行事不便,才出此下策,望圣上恕玉梨衣衫不洁知罪!”
玉梨的回答可谓十分聪明,言下之意也是甚为明确,宸王做好事不留名,也没有别的意图,也是怕被人误会有什么企图,才做的如此低调,要是有人挑拨此事,那肯定是别人‘便有用心’!
几句话,玉梨便把脏水又泼了回去。这一番话下来,在皇帝心中,太子与宸王可谓一消一涨,立见分晓,当下就对太子大有意见了:
‘难怪建议他出来赏花,还引他来此?分明是见不得人好,还打压他啊!未免太无容人之量了!’
没想到她应对如此从容,一时间,墨子烨也有些恍惚难辨,这是真的假的?
霎时,太子的脸色就乍青乍白,当真难看地紧,急切道:
“父皇,你不要听她一派胡言!又不是见不得光?谁家做善事还偷偷摸摸的?这里面分明有鬼!她,她说不定也是易容的,假的!还有。父皇,那两万两银子…管事也说了,没有大宗的,要真是经常来做善事,管事怎么会分辨不出男女?银子呢?东西呢?莫不是被管事吃了?他们分明在戏弄父皇,父皇明鉴!”
墨子烨还没出声,管事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草民不敢!圣上明鉴!这位李员外的确是院里常客,经常来布施,有时候来了就去帮忙照顾老幼病人,草民就忙着清点东西,说话的时候也是嘈杂不已,草民一介布衣,当真没见过这等!”
点头,皇帝也觉得说的在理。
顺势,墨子烨也接话道:
“父皇,皇兄如此直指。真让儿臣太伤心了。梨夫人不辞辛劳,儿臣也是怕她被坏人觊觎才出此下策。此事儿臣从未打算对任何人说起,若不是上次父皇恰好问起,儿臣又不敢欺瞒,这件事儿恐怕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既然儿臣都没想过会有那两万银子,又怎么会突然想到去中饱私囊呢?!幸好,布施官银购买的物品儿臣都有记录,要不儿臣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因为东西零散太多,儿臣都是直接让店铺送来,一来省了劳力钱,也能多补贴一些,二来,分批过来还能解不时之需,多余的钱财儿臣命人过来加盖了房屋,这里的管事不止一名,此管事不知,也情有可原,不过,房屋的事儿,管事总应该知道吧!”
“是!是!的确有官府衙役说是上面派来建的,他们虽然未穿官服,却出示了官牌!草民等十分感激天恩。”
“父皇,你不要相信他们!她一定有问题!”
急匆匆地,墨子辛就去抓玉梨的脸,一个躲闪,玉梨却还是故意让他的指甲给划了一下,瞬间,粉白的肌肤上就渗出了一道血丝:
“哎呦,王爷!”
“小梨!”一把抱住她,见她脸上渗出了血丝,墨子烨顿时心疼的要命:“皇兄这是干什么?”
知道真得是小乌鲤,墨子烨松口气的同时,也气得要命。抚着她的脸颊,一手在她腰侧狠狠捏了下:
‘真是太不听话了!’
他不想她拿自己的命去赌!
玉梨脸上一见红,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本尊,没有易容。
当即,九皇子也上前遮挡了起来:“皇兄,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你都吓着梨夫人了!”
一边,皇帝已经气得呼呼直喘:
“够了吗?闹够了没?”
瞬间,众人全都退了开来,指着太子,皇帝气冲冲地道:
“看看你,还有点太子的样子吗?自己不修德政,毫无半点容人之量,还无中生有,恶意造谣,还半点不念手足之情?朕看你当真连一个女人都比不上!真是成何体统?西棠的江山若交到你手里,你是不是打算把人都赶尽杀绝了?”
“父皇——”
“行了!还嫌不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