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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
很快,简阳就带着那三名受伤的白龙军斥候回来,他们虽然伤势,但并不致命,还能骑马。
这个时候,李川一声令下,近百名白龙军斥候迅速抽打战马,朝南奔驰离去。
鞑子骑兵果然没追太久,在追了几里路,发现根本追不上李川他们,反而对方的速度比他们更快,便随即放弃追击了。
“杨黑炭,你们发生什么了?你们队其他兄弟呢?”
等一路朝南奔驰了十几里路,眼看就要到德州时,李川发现鞑子并没追来,便下令放慢速度,对逃回来三名伤兵,询问情况。
“回禀旗将大人,鞑子疯了,从昨天下午鞑子攻克景州城后,我们试图靠近探查,便与鞑子斥候再次发生交手。
这倒什么,面对鞑子的斥候,我们早已经交手很多次,不会太吃亏。
可随后,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鞑子突然疯了一般,以千人骑兵为一队,朝着周围疯狂追杀我们几支斥候小队。
我们伍长战死,我们一路南撤,最后只有我们三人逃过来。
至于其他几支小队的情况,我们就不清楚了,我们走散了。”
那名脸色黑漆漆的中年汉子,对着李川汇报道。
“鞑子打下景州了?好快的速度啊!
使出反常必有妖,鞑子看样子是不想再让我们靠近他们了。
算了,鞑子距离德州已经很近了,我们也无需在北面警戒了,回德州向秦震将军汇报情况吧。”
随即,李川便率领这些斥候骑兵,返回德州,像此时镇守德州的秦震汇报情况。
“鞑子快到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啊!
不过来就来吧,我秦震就在德州等着他们。
鞑子这一路南下,似乎还不曾遇到任何阻碍,基本上都是一日连下数城。
但本将就要在德州告诉鞑子,并不是所有大明城池,都能任由他们轻易拿下的。
我要让鞑子在德州城下,狠狠栽个跟头,爵爷交代至少要守半个月,一天都不能少。”
秦震此时也是意志坚定,信心满满的说道。
李子霄留给秦震只有两千白龙军和两千城防军,共计四千人,再加上周温主动带着三千明军士卒,衙役和青壮留下。
秦震手里拒守德州的总兵力,能有七千人左右,但秦震没指望周温那三千人战斗。
他们只需要在秦震指挥守城时,帮助白龙军将士们运送弹药,救治伤员,搬运物资就行。
秦震想用区区七千人,挡住鞑子八万大军,无疑不可能的,如果鞑子铁了心要拿下德州,秦震也坚持不了几天。
但是,李子霄判定,多尔衮绝不可能在德州城下耽搁太久时间,哪怕是几天也不行,因为那不值得。
按照鞑子的作战风格,他们遇到难以攻陷的城池后,最常做的方式,便是绕过去,去打其他城池。
对于鞑子来说,区区一座城池攻不攻下来,对他们根本不重要。
他们是来劫掠的,不是奔着一座普通城池来的。
反正,以往那些明军就算守住了城池,他们也只敢龟缩在城内,眼睁睁的看着鞑子绕过去,去攻打其他城池,也不敢出来的。
所以,即便现在鞑子大军来临,秦震依旧不慌,他手里足有三千火枪兵,一千步卒。
李子霄还给他留下了二十门火炮,五十多箱子的铁壳雷,就是这些东西,给了他自信。
半天过后,到了二十九日晚上,从北面陆陆续续又有二十余名白龙军斥候回来,他们有的受伤,有的无事。
秦震从这些最晚返回的斥候嘴中,得到一个更重要的情报,鞑子其中早已在沧州时就分兵了。
鞑子八万大军在沧州分成了三路,一路从沧州南下直奔盐山,朝山东最北面的州县庆云和信阳而去。
还有一路也是从沧州南下,而是杀向南皮,东光,景州,直奔德州而来,正是昨天李州他们遇到的那股鞑子。
至于最后一股人马,他们没奔着山东而来,而是向西杀向献县,武强县,奔着真定府去了。
“鞑子还真够狂妄的,这个时候还敢将兵力分得这么散,我的将这个重要情报告诉爵爷。”
秦震冷笑一声,对于鞑子这样明目张胆的分兵,是不把他们白龙军放在眼里啊。
“来人,将这封信,快马加鞭送往济南,亲手交到爵爷手里。”
天黑之前,秦震派出信使前往济南。
呜呜呜!
三十日凌晨,天还没大亮,德州北城门上就响起了沉闷的号角声。
“快快!上城准备战斗。”
秦震就带着白龙军士卒,在最靠近城门的民房驻扎,一听到号角声后,秦震便冲出房屋,催促其他也冲出来的白龙军将士们登上城墙。
等到秦震登上城墙时,天色已亮,秦震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已经有两大队列的鞑子列阵摆在那里。
但让秦震奇怪的是,出现的这些鞑子士卒不是骑兵,而全都是步卒。
接下来,当秦震看清楚这些步卒鞑子兵的旗帜后,便恍然大悟。
“原来是汉奸军啊,我还以为真是鞑子来了呢!”
望着城外列阵的汉军正白旗,秦震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蔑视,鄙视的说道。
轰隆隆!
这个时候,德州北面又传来新动静,一大批骑兵出现了。
“欧,这才是真正的鞑子骑兵来了啊!”秦震眺望北面,说道。
(本章完)
第704章 劝降,羞辱()
704劝降,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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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鞑子正白旗骑兵的马蹄声越来越响,似乎大地都在铁蹄的击打下震动。
一大股鞑子骑兵很快就奔驰到德州城外,然后停了下来,列队在前面两大队汉军正白旗步卒的后面。
“这些是鞑子骑兵打的是正白旗的旗帜,是多尔衮的嫡系啊!”
秦震此时站在城墙上,用手里的千里镜朝着城外望去,沉声说道。
望着城外黑压压一片敌人,还有那不断奔腾的鞑子骑兵。
德州北城墙上,那些从未和鞑子交过手的明军士卒,还有部分衙役、青壮,一个个此时都被吓得脸色有些发白。
他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紧张的盯着前方,一股既紧张又兴奋的情绪,弥漫在心中。
相比起,这些明军士卒和青壮们来说,城墙上的白龙军士卒,哪怕是城防军士卒们,就要显得镇定多了。
“小兄弟啊,不用怕,别看鞑子的阵势可怕,其实也就那么回事,鞑子骑兵是攻不了城的。”
一个白龙军伍长此时善意的对着旁边一名青壮男子说话,安抚他的情绪。
“没错,待会不用你们好好看着,看我们怎么收拾这些狗鞑子,我们手里的火枪可不是吃素的。”
“我都已经迫不及待希望这些狗鞑子攻城了,今天我要杀十个,立个三等功,回去领赏金,回去娶媳妇。”
“哈哈,赵小白,就你那枪法,你还是省省吧。”
这个时候,城墙上的白龙军士卒们,一个个却在谈笑风生。
但他们虽然是说笑,但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手里的燧发枪都填装好了弹药,随时准备听从长官的命令射击。
因为这是白龙军士卒们的谈笑,让周围几百名明军士卒和青壮们,情绪也放松了不少。
等到鞑子骑兵全部停下,列队站在汉军正白旗步卒后面是,秦震用千里镜看得更清楚。
这些鞑子正白旗骑兵少说有一千多名,一个个铠甲鲜明,这些铠甲的内中,还镶嵌着一张张铁叶,以增强其防护力。
每个鞑子骑兵的棉甲上,都钉着粗大的铜钉,将领的胸前,则镶嵌着锃亮的护心镜,除了高高的铁盔白缨外,每人的衣甲都是白色的。
而在鞑子正白旗骑兵前面的两大队伍汉军正白旗步卒,差不多有五千余人,人数并不多,这点让秦震疑惑。
“鞑子怎么就来了这么点人啊?就算鞑子大军在沧州分兵,分到我们这一路上少说也得两万人以上吧。
怎么现在城外就出现了这么点人马,难道的鞑子的先锋人马?”
“将军,属下猜测,这些鞑子骑兵恐怕是前面时间,接连攻克城池习惯了,还以为咱们德州城和其他明军城池一样呢。
他们随随便便在城外摆出阵势,吓唬吓唬我们,咱们就该乖乖投降了。
属下以为,过会儿鞑子要是看到咱们还没开城投降,估计就要派人过来喊话,对我们劝降了。”
秦震身后一名副手,此时笑着对秦震说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等着吧,鞑子不攻城,咱们也不用着急。”秦震点点头,说道。
德州城外,上千名身材壮硕的鞑子正白旗骑兵,稳稳骑在马上,脸上满是骄横之色。
由于他们刚刚奔驰了一段时间,他们身下的马匹,还在不停的打着响鼻,口鼻中喷着浓浓的热气。
一名为首的甲喇章京看着前面正严阵以待的明军,脸上露出了谨慎的神色,用鞑子语对身边的人,说道:“这座城池的守将,竟然还没开城投降,难道这里有‘白蛇军’驻守吗?
王爷刚刚下达命令,让我们再南下攻取城池时,一定要小心,可能会有李子霄的人马出现。
我们得小心点了。”
听到这个甲喇京章的话后,旁边一个鞑子将领,却一脸的不屑,说道:“大人多虑。
就算有白蛇军在又如何,先让汉军正白旗的奴才们攻城,只要让汉军正白旗那些奴才们,破开德州城的城门。
咱们的骑兵冲进去,不用一炷香的功夫,咱们就能把他们冲垮。
明狗都是绵羊,即使数量再多,也只能是被狼吃掉的份儿,而像李子霄那样的异类,终究是少数的。”
听到这个鞑子将领的话后,旁边的其他鞑子骑兵们,也纷纷哈哈大笑起来:“大人说的有道理。
明狗就是一群绵羊,我们大清勇士就是狼群,狼群饿了,就该来捕猎羊群。
羊群的数量再怎么多,也只能成为狼群口中的美食。”
对于多尔衮的正白旗将士来说,他们其实和李子霄的白龙军交手,也没有几次。
三年前,李子霄是用多铎的性命,迫使多尔衮放弃攻打济南,所以多尔衮手下正白旗将士,并没有见识到白龙军的骁勇。
同时,一年前李子霄渡海出关,趁着鞑子和明军决战,纵横关外,甚至杀进盛京城。
那个时候,多尔衮手下的正白旗精锐,也同样是在松锦与明军主力血战。
所以,此时鞑子高层虽然将李子霄列为重点警惕目标,可是对于那些鞑子底层将士们来说,他们对于李子霄和白龙军的警惕,就要小的多。
很多鞑子八旗的将士,都不曾和李子霄的白龙军血战过,甚至认为白龙军之所以数次击败鞑子,无法是钻了空子。
要是正面战斗,他们一定可以击败白龙军。
因为他们认为,白龙军再厉害,他们依旧是汉人,依旧是明军,就算战力强点,也强不到哪去。
这些都是那些不曾和白龙军交过手的八旗鞑子将士,自己推论出来的。
他们的理论也很简单,羊群多了,确实会出现异类,出现一些强壮的公羊。
可是,再强壮的公羊,也难以杀死野狼,更别说狼王了。
“不要急,王爷的命令不可违背。咱们还是小心点的好,按照规矩来吧。”
倒是那名鞑子正白旗的甲喇章京,对于多尔衮的命令,是言听计从,也没有被骄横冲昏头脑,谨慎的说道。
“先派人到城门下喊话,劝降城内守将,城内守军要是老实开城投降,城破之后饶他们不死,并赐予他们荣华富贵。
可他们要是敢抗拒,城破之后,城内守军一个不留,将领的家眷全部诛杀。”
这个鞑子甲喇京章狠辣的说道。
这也是鞑子这一路南下的政策,但凡遇到抵抗鞑子大军的明军将士,他们会全部杀死。
哪怕是明军投降了,他们也会像在涿州城那样,全部砍头,摆成京观,守将的家人也会全部诛杀。
他们就是要用这种手段,吓唬其他明将,告诉其他明将,这就是反抗他们的下场。
得到鞑子甲喇京章的指示后,前面汉军正白旗一名参领魏严,立即派出一名手下,来到德州城外。
“不要射箭,不要射箭,我是使者,要找你们将军谈话。”
那名魏严的亲信,此时小心翼翼的走到德州城下,一边挥手一边对着城墙上大喊。
“将军,过来一个人,自称是使者,要不是让将士开枪,击毙他?”
“不用,本将倒要看看,他准备说什么,或许你之前猜对了,这或许真是鞑子派过来劝降本将的。”
秦震此时脸色带着冷笑,望着城墙下那个汉军正白旗士卒,说道。
“本将秦震,奉命镇守德州城,你要见本将,有什么事,赶快说。”
随即,秦震便探出脑袋,对着城下那个汉军正白旗士卒,冷声说道。
“你是守将,那就好了,我家将军让给告诉你,立即开城投降,赐予你们荣华富贵,否则破城后,一个不留。”
这个士卒一脸嚣张的对着秦震,喊道。
丝毫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刚才他是怕被城上士卒误伤,可现在他看到秦震出来了。
他知道,没有秦震的命令,城墙上那些士卒是不会对他射箭开枪的。
而他也相信,秦震听了的话后,也不会敢下令杀他的,因为这种事他这一路上,已经干过好几次了。
每一次喊完话后,城内守军不是乖乖投降,就是被手下人背叛,杀了主将,开门投降。
但这一次,他要失算了。
“陈离,给我一杆枪。”
秦震没有回话,反而朝后面伸手,对着自己的副手,说道。
“将军,给!”
随即,后面的副手陈离便从旁边一名火枪手手里,取来一杆填装好弹药的燧发枪,递给了秦震。
秦震结果火枪后,直接端起来,瞄准城下的那个汉军正白旗的士卒。
“啊呀,别,别,将军饶命啊!”
结果,还一脸嚣张,等着秦震回话的城下士卒,当看到秦震用火枪瞄准他时,当场就被吓尿了,一边摆手往后退,一边哭泣着喊道。
“你不是让我回话吗,我送你一颗铅弹,告诉鞑子,这就是本将的态度,鞑子想入城,就让他拿人命来填吧。”
“彭!”
说完,秦震直接扣动了扳机,五十来步外,准确命中那个士卒。
士卒惨叫一声,直接栽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摊,死了。
“明狗,找死!”
当后面那名鞑子甲喇京章,看到这一幕后,也是发出一声怒吼。
因为,秦震这一枪,已经说明了一切,劝降是不可能的了。
“传令给魏严,立即攻城,先想办法炸开城门,本将要杀进城内,剁了城内那群明狗守军。”
随着这个鞑子甲喇京章下令后,前面列队的五千汉军正白旗参领魏严,也下达攻城命令。
随即,早已经准备好的汉军正白旗人马,分布在两名佐领的带领下,开始对德州城发动进攻。
秦震站在城墙上,看着开始朝城墙逼近的汉军正白旗步卒们,不屑的笑道:“鞑子进攻了,命令兄弟们准备战斗,务必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说话间,城下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