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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太子府,坐上马车,去七皇子的府邸。
这是她第一次亲自登门拜访,因为她真的不相信那样的人会做出那样的事。
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所以她一定要把整件事弄清楚。
“其实按理说,三皇子和五皇子都应该迁出帝都了,但是皇上迟迟不下令。”良辰说道。
良辰的话,刺激了怀墨染,她之前好像也看过不少野史,皇子一旦成年,就会封王封地,迁出帝都。
但是这一代皇上似乎并没有把他们放到远处的意思,百里晔轩、百里扶苏、都还留在帝都,更何况是百里邺恒还身为太子。
既然储君已定,那么其他的皇子都应该立即迁出去才对。
难道皇上有意让这两个儿子留下来,和百里邺恒争皇位?怀墨染忽然不能理解皇上了,既然对百里邺恒不满意,那大可把百里邺恒换掉就是了,何必要让他们手足相残呢!
帝王的脑子不是一般构造,她这个一般构造的脑子果然还是想不通。
到了五皇子的府邸,她拿着玉佩敲开了大门。管家领着怀墨染七拐八拐的在绵延的回廊上穿梭。忽然,不远处窜出一个黑衣人,他手中长刀还在沥血。
而怀墨染和管家的到来似乎惊动了他,一个闪身,跃上屋顶。而怀墨染和管家只顾着惊慌,没来得及追那此刻。
第73章 :拿了休书()
倒在血泊之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五皇子百里扶苏。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扶苏,你怎么样了?”怀墨染跪下来将他上半身抱起来,枕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按住不断冒血的胸口。
可是因为伤势太过严重,怀墨染不管多用力的悟紧伤口,他的白衣上那朵血红还是越开越大,几乎将他上半身都染红。
“呃”百里扶苏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声音,抓着怀墨染的手,像是有话要说。
“殿下,您撑着,奴才这就去找大夫。”管家吓的腿发软,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百里扶苏的瞳孔越来越涣散,怀墨染只能大声的喊他的名字,提醒他不要睡着了。
“”他努力的张嘴,想要说话,但是一张嘴就是大口大口的鲜血,将他要说的话全都堵在喉间。
“你想说什么?别着急!”怀墨染也是第一次这样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的怀里,心里有种淡淡的哀伤,那个总喜欢微笑,温润如玉的男子。
怀墨染心里忽然感觉空落了一角,百里扶苏就在刚才,用尽全身力气吐出不详细的两个字太子。而他右手手指用血歪歪扭扭,依稀可以辨认出一个恒字。
难道百里扶苏是百里邺恒杀的?是的,为了巩固太子之位,为了除掉皇位的争夺者,百里邺恒确实有动机杀了百里扶苏。
可那是他的亲兄弟啊!他怎么就狠得下心,怀墨染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寒冬腊月站在冰天雪地里似地。
眼睛扫视着那张没有生气的脸上,心底有一种悲愤喷薄而出。
管家领着一位背着药箱的中年男子,快速的跑了过来,怀墨染抬起头来看着管家,很淡很淡的说道:“不用医生了,他去了。”
怀墨染缓缓地站起身,身上手上还染有百里扶苏的血,她只觉得气愤,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着她往太子府走。
她要找百里邺恒问清楚,为什么他要不顾手足之情,为了那个位子痛下杀手。
良辰见到怀墨染的时候,她一身都是血,双手也全都是血。良辰吓坏了,仔细的检查怀墨染有没有哪里受伤了,检查完之后发现那些血都不是怀墨染的,良辰这才放心了下来。
“娘娘,您到底是去了哪里了?怎么搞成这样子?您身上的血是谁的?”良辰小嘴微动,一连串的问题就从她嘴里冒了出来。
怀墨染机械的转过头,麻木的看着良辰,道:“百里邺恒在哪里?”
良辰愣了许久,才呐呐的说道:“在潇潇那里。”
怀墨染阴沉着脸,有些可怕,良辰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怀墨染于是也有些吃不准怀墨染到底是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杀扶苏?”怀墨染见到百里邺恒的时候,他正在和潇潇下棋。
她根本不理会是不是还有别人在场,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百里邺恒皱眉,目光从棋盘上移到她身上。
“你为什么要杀扶苏?”怀墨染等了一会儿不见百里邺恒回答,便加重了语气问道。
百里邺恒何曾被人质问过,从来都是他质问别人,怀墨染现在这个态度激怒了他,她口口声声的扶苏扶苏,倒是每次喊他的时候连名带姓的一起喊。
“我做什么事需要向你交代吗?”百里邺恒扔了棋子,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怀墨染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你还真是狠得下心,他是你弟弟,为了皇位你难道已经连人性都出卖了吗?”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百里邺恒彻底的怒了,不顾潇潇还在一边就对怀墨染大吼。
怀墨染冷笑,看着百里邺恒,道:“不管也行,休书拿来啊!”
百里邺恒正是气头上,立刻吩咐下人准备笔墨,就要写休书。潇潇见势,便劝说百里邺恒。“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好了,何必用到休书这样严重。”
“不用你管。”怀墨染也是气急,朝着潇潇大吼一声。
百里邺恒一个跨步,挡在潇潇的身前,阴郁着脸,说道:“你有什么冲我来就是了。”
“休书拿来。”怀墨染催促道。
“就算我休了你,你也别想另外嫁人。”百里邺恒脸色出奇的难看。
怀墨染却毫不在意,冷冷的回道:“就算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也不要你。”
百里邺恒被她这句话一气,休书很快就写好了,扔在怀墨染脸上,转身不看她。她则是拾起掉落在地上的休书,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太子府。
怀墨染走后,百里邺恒转身对穿云说道:“你去调查一下百里扶苏的死因。”
“是。”穿云接到命令,立刻去办。
潇潇则是安抚的拍了拍百里邺恒的手,道:“既然你都不知道,为什么刚才”
“棋还没下完,继续。”百里邺恒显然不想提到怀墨染,因为刚才真是太气人了。
她口口声声都是别的男人,该不会她真的喜欢上百里扶苏了吧!那扶苏死的还正是时候。
潇潇开心的拿着棋子,打算接着下,结果却发现百里邺恒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一下子就很不高兴,对怀墨染的厌恶多了几分。
要不是因为她,百里邺恒心里现在还只有她,要不是怀墨染出来搅局,现在他们下棋正酣,好不惬意。
好像自从怀墨染出现,她慕容潇的生活就全都打乱了。
怀墨染拿了休书,直接回到了醉月楼。她准备再也不管百里邺恒的事了,这个人既冷血又冷情。看似对你好,实际是因为你对他还有利用价值。
一个连兄弟都狠得下心的人又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呢!
醉月楼里,歌舞升平,莺歌燕舞,可是怀墨染却觉得这样的热闹跟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
始终有种跨越了千年的寂寞似地,这样的感觉如影随形。
给自己到了一杯酒,坐在阁楼上,望着下面的人群。渐渐地双颊飞上红晕,有些些微的醉意。
百里邺恒,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时候跟个流氓一样,有时候认真起来又给人一种很稳重的感觉,他沉脸的时候又让人觉得他这个人太过阴狠;可是睡着的时候又感觉他是那么的无害。
他的那么多面,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他,或者哪一面都不是他。这些都不过是他伪装出来的而已。
心里有些难过,怀揣着那封休书,心里忽然莫名的悲伤。这样的悲伤并不是因为百里扶苏的死,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样的悲伤是什么样的感觉。
恍惚中,怀墨染看见有人朝着她走了过来,她双眼迷离,俨然已经喝醉,摇晃着站起身,指着那人的鼻子大骂:“百里邺恒,你丫的是混蛋。”
说完,咚一下,额头撞到那人的胸口。
第74章 :遭这样的待遇()
“主子,这”瓴月看着百里邺恒又看了看醉倒在他怀里的怀墨染。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你去做事吧,这里有我。”百里邺恒对瓴月说道。
瓴月点了点头转身去招呼客人。
百里邺恒看着怀墨染不由的皱起眉头,将她抱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她口口声声都是扶苏扶苏,他是真的很生气,但是看不见她的身影,他心里更气,不由自主的就出来找她了。
百里邺恒将醉倒的怀墨染抱进房里,安放在床榻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
百里邺恒的声音很轻很轻,轻的仿佛就像是一片羽毛,扫进了心里。但怀墨染睡着了,根本听不到。
皇上知道五皇子被刺之事,龙颜大怒,命人彻查此事。先后派遣了怀姚颂和大理寺少卿一起调查。
怀墨染一直在醉月楼呆了一个月,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连百里扶苏的丧礼都没有参加。
“你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你真的喜欢百里扶苏?”瓴月实在看不下去了,怒气冲冲的站在怀墨染的面前。
怀墨染仔细的想了一遍,她不爱百里扶苏,只是因为百里扶苏是第一个对她那样笑的人,是那样一个没有心机的人,他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瓴月见她摇头,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劈头盖脸的就开骂起来,“你不喜欢人家,你还在这里要死不活的,到底算个什么事儿?你就是没事闲得慌,日子过的太舒坦是不是,不找点堵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瓴月码完转身,摔门而去,留下怀墨染愣在哪里。
一个月后,怀墨染第一次踏出醉月楼,站在街上,茫然不知所措。她不是百里邺恒的妻子,也就不在是重紫山庄的庄主。
她要何去何从,在街上走着,忽然看见一家新月钱庄,毫无波澜的眼中渐渐升起光彩。
她还有产业,有钱庄有妓院,她可以逍遥的!
走进钱庄,吴石立马迎上来,十分的热情。
怀墨染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钱庄里除了吴石便没有别人了。原来钱庄疏于管理,生意一直不好,怀墨染前段时间又忙着打理重紫山庄,就更加没有管钱庄的事。
所以钱庄渐渐地就要垮了,伙计都走光了,只剩下吴石了。现在怀墨染清净了,有空管理钱庄了,钱庄的生意和信誉当然是蒸蒸日上上的。
不过钱庄的生意是好了,但是一直红火的醉月楼却出事了。
醉月楼里出了命案,永安候的世子死在了醉月楼里。官府派人一下子就把醉月楼给封了,楼里的姑娘也全都被请到牢里吃牢饭了。
而作为醉月楼的老板,怀墨染自然也是脱不了关系,她也被抓起来了。
和大家被关在一间阴暗潮湿、到处都是不知名小虫子的牢房里,脚边还有不怕人的老鼠穿梭来往。
姑娘们平时锦衣玉食惯了,什么时候遭遇过这样的待遇,纷纷叫苦不迭,怀墨染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办法解决。
“瓴月,你回忆一下,湘绣和世子进房之前有什么异常没有?”怀墨染转而问瓴月。
瓴月是所有冷静的姑娘中的其中之一。她回忆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当时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每个人都注意到。”
怀墨染也沉默了。不一会儿,就有狱卒来提审,不过跟着狱卒一起来的还有永安侯。
“你们谁是主事的?”狱卒粗嘢的嗓音把姑娘们吓得瑟缩了一下,有的甚至直接抱成了一团。
“我是。”
“我是。”
这两个声音,一个是来自怀墨染;另一个是瓴月。
怀墨染看了瓴月一眼,瓴月对那狱卒说道:“我是醉月楼的鸨妈。”
“两个一起带走。”永安侯不耐烦的催促道。
狱卒粗鲁的将怀墨染和瓴月拉出牢房,推攘着到了摆满刑具的一个房间里。
“你想要屈打成招吗?”怀墨染看着狱卒将瓴月绑了起来,厉声问道。
“哼,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实交代,我儿子是怎么被你们害死的。”永安侯说道。
怀墨染看着永安侯,差不多四十岁的样子,唯一的儿子在醉月楼死了,难免会有些愤怒,甚至是迁怒无辜。
“我们不知道。”怀墨染坚定的说道,“你就算用刑我们也还是不知道。”
“哼,嘴硬,不上刑我看你们是不会说的。”永安侯沉了脸,说道。
瓴月看了一眼怀墨染,说道:“侯爷,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瓴月话音刚落,啪一声,一鞭子抽过去,瓴月惨叫一声,因为痛整个脸都皱在一起了。
“住手,我才是醉月楼的老板。”怀墨染掷地有声的说道。
永安侯阴测测的看了一眼怀墨染,哂笑道:“那就先从你开始。”说完便向狱卒使了个眼色。
怀墨染被绑在十字架上,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鞭子就刷刷的落下来,她只是在第一鞭子落下来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就是紧紧地咬住牙关。
任凭鞭子再怎么落在身上都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整个房间里,只有鞭子破空的唰唰声和落在皮肉伤啪啪的声音。
怀墨染痛的麻木了,每抽一下,眉头皱一下,牙龈已经被咬的出血。
“侯爷,再抽下去要出人命了。”纵是狱卒看惯了审犯人,也觉得永安侯太狠毒了,不分青红皂白就先打个半死。
永安侯也看怀墨染虽然睁着眼,但意识已经游离在外,便扔了鞭子冷哼一声,走出牢房。
“墨染,你怎么样?”瓴月焦急的问道。
怀墨染抬起头,循声看向对面的瓴月,嘴角浮出一抹淡的可以忽略的笑容,然后迅速的低下头去。
“墨染怀墨染”瓴月急的直跺脚,但是任凭她怎么喊,怀墨染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一晚上,怀墨染也并不好过,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身上血和汗混在一起,粘腻的感觉很难受,到了后半夜身子一阵冷一阵热,折磨的她连昏睡都不容易。
百里邺恒在太子府,听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赶紧派人去调查,但是他没有想到永安侯的动作那么快,已经把人抓进牢房。
还有一点是他没想到的是,永安侯胆子那么大,敢对怀墨染动手。
当夜四拿着情报来到太子府,告诉他怀墨染在牢里所受的刑法之后,百里邺恒忽然就坐不住了。
丢下一堆事物,直奔大牢而去。
而百里邺恒接到消息,并且知道怀墨染情况时也就是怀墨染进大牢的第二天。
他沉着脸,跟着狱卒到了怀墨染跟前。顿时杀人的心都起了,好好地一个人进来这里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听说认识昨儿才进来的,怎地一个完成就血肉模糊了,大理寺少卿都审问过了?可有定罪?”百里邺恒的脸色沉的实在可怕的很。
第75章 :这样,你很爽?()
那狱卒见百里邺恒脸色不好,加之这小小的太守牢房,居然惊动了太子爷他纵然不知道怀墨染是什么身份,也猜出和太子关系匪浅。请使用访问本站。
于是小心的答道:“没审,也还没定罪。只是永安侯刚刚丧子,难免心浮气躁。”
百里邺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