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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淡淡的道,“吃过了。”
“和他们一起吃的?”
“是,还有……王永年。”
这三个字一出,气氛就一下子变得沉重。
王锦苦笑,“你就不能晚一会儿再提他的名字?”那样,他就可以多做一会儿美梦,仿佛两人是知己好友,甚至是情人一般在倾诉。
“王锦,我……”
“好啦,不要勉强你自己去找什么理由来宽慰我,我很好,我只是遗憾我们之间似乎只有那些事才能牵扯到一起,而你也只会因为他们才会给我打电话。”
玉楼春咬唇,“不是早上你自己说,让我跟他见过后,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跟你说一声的吗?”
闻言,王锦楞了一下,片刻后,忽然低低的闷笑起来,“对,是我说的,原来你都记得。”
玉楼春有些羞恼,“王锦,你到底要不要听?”
“听,听,别气我,呵呵……”王锦连忙哄道,只是有些愉悦怎么压也压不住。
玉楼春轻哼一声,可在王锦听来,就像是赌气一般,让他的心更软化成水,他声音放的更宠溺多情,“好了,都是我不对,我现在洗耳恭听可好?”
玉楼春听到这缱绻的一声,她忽然惊醒,神色淡下来,“吃饭的时候,王永年说了很多以前的事,也算是秘密吧,最后线索引到了三房和大房的人身上,毒药的事他说出了周月眉的名字,应该是跟她有关,因为当年她是除了王战天外,唯一接近过玉家的人,所以接下来……”
王锦忽然打断,像是上一秒还在天堂,下一秒就被人推下去,他茫然发怔的听着,直到清醒过来,才觉得果然什么美好对他来说都像是梦一样短暂,“玉楼春,你真是……”
玉楼春不说话。
王锦苦笑一声,似无奈,似纵容,最后落寞的道,“接下来可是要我从周月眉身上下手去查?”
玉楼春呼出一口气,平静的道,“周月眉当初是姑奶奶身边伺候的人,她最有机会,虽然她的动机我还不太清楚,不过,下毒的事一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王锦也赞同,“没错,不过你知不知道,其实周月眉……就是王战天的人?”
“我猜到了,不过,周月眉背后应该还有人指使,那个人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你为什么有这种怀疑?”
“很简单,王战天利用她,只是想知道我姑奶奶身边的消息,想帮他得到人,而不是毁了玉家,所以王战天不会让她去下毒,那么她指使她下毒的人肯定是另有其人了。”
“也许是她自己……”
“不会,她要恨也是恨姑奶奶,不会对我父亲有什么敌意,再说,王战天当初利用她,肯定是许了什么好处,而她对王战天应该也是有几分真心,否则不会后来跟了他,既然如此,她怎么会冒险多此一举呢?毕竟要是过后查出来,王战天定然对她不喜,所以,她一定是被逼无奈,听了她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为之。”
“嗯,你分析的对,不过,就算那毒药是周月眉下的,可解毒的法子她肯定不知道,她的主子是不会跟她说的。”
“没错,但是可以从她身上着手去查。”
她说完这句,那边却是没什么动静了,玉楼春不由的奇怪,等了片刻,才不解的问,“怎么不说话了?”
王锦这才叹息一声,似是有些不忍的道,“我早就查过了,周月眉这些年在王家跟外界什么联系都没有,电话也好,信件也罢,她什么异常的举动都没有,她就安分的待在大院里,唯一打发时间的爱好就是养些花草,还有刺绣。”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冷,“你的意思是……从她身上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价值了。”
王锦无奈的道,“可以这么说,就算我们知道那毒是她下的,但是背后之人她一定不会说出来,而且依着我的判断,她也不过是一颗小棋子而已,已经用完了,便不再启用,所以这些年,她才在王家那么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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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准备三剑齐发()
闻言,玉楼春久久不语。
王锦也不说话,呼吸清浅。
良久,玉楼春才低低的道,“这么说,这条线索也断了,父亲的解药难道……”
王锦不忍的打断,“玉楼春,还有别的办法。”
玉楼春苦笑,“找王战天?那毒也不是他下的,他怎么会有解药?”
“玉楼春,他是没有解药,可他一定知道毒药是谁下的,只要找到那个人,解药不就有希望了?周月眉不敢说,我们没办法撬开她的嘴,可是对王战天……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最后,他的声音募然低沉下来,伴随着令人心悸的冷意,似乎能穿透电话,让玉楼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王锦,你……”
“你不用担心,我说有办法就一定会有办法。”他努力压下那些情绪,唯恐吓着她。
这一刻,玉楼春心里复杂难言,王永年的话还刻在脑子里,他说他是阴沟里的老鼠,永远见不得光,这样羞辱的称呼一定不会是第一次说,且不会只有他说,王锦也是知道的吧?那他对王战天又怎么会不恨?
可他却说会有办法让王战天开口,能有什么办法?无非是求他罢了,去求一个自己愤恨憎恶的人,那种感觉……
沉默半响,玉楼春平静的道,“谢谢,可是……你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王锦蹙眉。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轻声道,若是让她去求,她做不到。
王锦怔了一下,半响,忽然笑了,“玉楼春,有你这句话,便是够了。”
“王锦……”
“嘘,不要再说,我心意已决,玉楼春,或许以前我会觉得很难很难,我也不想瞒你什么,我对他除了憎恨没有半分感情,若是可以,我连一句话都不愿对他说,可是为了你……我都愿意。”
“……你,你诚心让我对你愧疚吗?”
“呵呵……”王锦笑着,叹息,“是,玉楼春,我没办法让你爱我,我又不舍让你恨我,这世间最强烈的两种感情我都得不到,那么我便退而求其次好了,让你对我愧疚也好、怜惜也罢,总归,你会觉得欠了我,如此,你便再也难以忘了我,对不对?”
玉楼春抿唇不语。
王锦又苦笑道,“别生我的气好不好?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也是唯一能从你这里得到的吧?感激我不想要,我只要你觉得欠了我,且永远还不了,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也很无耻,可是玉楼春,我真的……”
他顿住,像是压下某种情绪,才又低低的喃喃,“我真的对你放不了手,若是穷其一生也得不到,那么我会守着你的这份愧疚活下去。”
挂断电话后,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像是被什么不停的翻动着,落下又起来,一波波的轻触着她最柔软敏感的神经。
阿武见状,也不敢多言,此时,他就暗暗恼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念北的善解人意呢,否则,小姐也不必看着这般伤怀了。
回了祖宅后,一切依旧,车里的谈话藏在了最深的角落里。
接下来的日子,忙了起来。
齐云为首的律师团正式和相关部门开战,两方的人都在积极的搜集证据,官司如火如荼,举国皆知,所有的人都在关注着,网络上,每日的进展更是荣登头条位置。
关于假货的事,所有的媒体也都不甘示弱的争相报道,有不怀好意质疑作秀的,也有恶言恶语的中伤辱骂的,但是更多的声音是站在正义这边,声讨那背后之人的卑鄙无耻,为玉家的处理态度点赞。
玉楼的生意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热闹,许多人慕名而来,一时门庭若市。
金良和华庭坐镇玉楼,对店里的每一个人进行了一次严格的审查,确保再不会出现那样的失误。
而玉楼春有条不紊的做着她自己的事,每天去学校上课,周五依旧去录制节目,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改变。
可她知道,她在等着什么。
最先给她传来消息的是向大少那边,动用了他手里的力量,围绕着韩吉开始,一层层的抽丝拨茧,最后查到了一个人身上,居然是……夏中媛。
听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是晚上,玉楼春正在客厅里对着那几个高仿的玉器皱眉沉思,那是卖出去的假货,她让金良给她带了回来,看了很多次了,每次看,心惊都更深一层。
像,太像,若非她有鉴宝断玉的异能,她几乎也要被骗过去,古玩市场上,为了谋取高利,高仿的赝品多如牛毛,可是都无法做到这般以假乱真的地步,她几乎不敢想象,世面上还有多少这样的物件?
第一次做节目时,她就发现了一件,可是查到后面却断了所有的线索,如今,又出现三件,还是在他们玉楼,这说明什么?
对方就是冲着她来的,是挑衅,也是炫耀!
可直到现在,敌在暗处,她还一无所知。
向大少的电话打过来时,她还有些心不在焉的,直到爆出夏中媛这个重磅炸弹,她才算是惊醒了,“你说是谁?夏中媛?”
那边还在为她的魂不守舍不满,哼唧道,“就是那只孔雀!”
玉楼春皱眉,“你确定?”
向大少更不满了,“当然确定,爷什么时候说没有把握的话了,特么的爷废寝忘食的查了多少天,证据不确凿敢给你打电话汇报?爷是那种整天打电话骚扰你的人么?爷才不会有事没事的就争宠……”
说着说着,话题就变味了。
玉楼春揉揉眉头,他整天打的电话还少么?他和秋白的争宠手段更是越发无止境的在秀下限,她还真是不太敢他还有正经事要说、而不是又寻了个理由来黏糊她,“好啦,是我错怪你了,那真的证据确凿,指向夏中媛?”
闻言,向大少还有些不甘,“亲爷一下,爷再继续说。”
玉楼春看了眼坐在沙发另一侧的念北,他正捧着一本古书在看,她微微侧了下身子,对着手机在自己的手背上轻啄了一下,“这样行了吧?”
向大少这才算是消停了,无声的勾起唇角来,“虽然亲的不够热情,不过爷大度,就不跟你计较了。”
玉楼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那还不快说?”
向大少得意的笑了两声,说到,“你放心,证据真的确凿无误,韩吉在学校时,跟夏中媛就认识,前段时间,爷查到酒店的一个开房记录,是他和夏中媛的。”
“什么?”
“那么惊讶做什么?韩吉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难免会犯这样的错,不过他能看上夏中媛也真是瞎了眼,那只孔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特么的他是怎么下的去嘴……”
“咳咳,说正事。”这只禽兽,开荤后说这样的话题真是越来越张口就来了。
那边又暧昧的笑了几声,“听不下去了?呵呵呵,爷跳过这段,咱们说点纯洁的,爷猜,是夏中媛约了韩吉见面,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总之两人有不正当关系了,应该还被拍下视频,夏中媛或许拿这个来威胁他卖出假货,爷查到,韩吉还有一次和夏中媛见面,夏中媛交给他一个盒子,里面装的应该就是那假货了。”
玉楼春蹙眉,“夏中媛自从来玉楼闹事丢了脸后,不是一直很安分的待在家里吗?”
向大少嗤道,“是啊,对外表现出来的是这样没错,可她骨子里能安分?丢了那么大的脸她能甘心?她肯定会找机会想报复回来,上一次她是受了王家大房人的利用,这一次她可是主动和王誉联系上的,爷查到他们的联系记录了。”
玉楼春沉吟了片刻,说道,“暂时不要动她。”
闻言,向大少不解,“为什么?好不容易才找到证据,爷保证这次能把她给抓进去,就算她嘴巴紧不敢供出王誉来,爷也有办法透出那种风声去,你怎么……”
玉楼春打断,“不是不动,而是我也要三剑齐发,让他们尝尝疲于应付、焦头烂额的滋味。”
向大少懂了,“就跟上次他们对玉家发难一样?不是不发,而是积攒在一起发?”
玉楼春点头,“对。”
“你手里是不是还抓住了什么?”向大少敏感的问。
玉楼春轻笑,“是。”
“什么?”
“司泽海去秦水瑶那里的把柄让阿武终于拍下了。”司泽海也真是老奸巨猾,跟踪了那么长时间,才发现了痕迹。
“靠,这个劲爆啊,这要是跟司泽海他那个老婆王永香说了,司家还不得闹翻了天啊,王永香这辈子最得意的莫过于管的自己的男人服服帖帖的,这次好了,这脸打的啪啪啪响,哈哈哈……”向大少笑得很畅快。
玉楼春也勾起唇角,“嗯,我就要司家也闹得不得安宁,如此,司泽海才没有心思去理会王家大房的事。”
说到这里,向大少又问,“对了,你不是让人去查萧家三房的人了吗,有结果了吗,爷想帮你,你说你自己来,现在如何了?”
玉楼春声音有些沉,“前两天萧何给我打过电话,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三房的萧睿了,他的账户上无缘无故的多了一笔来路不明的汇款,还有,他最近出手狠大方,给他的情人在高档小区买了一套公寓。”
闻言,向大少蹙眉,“还有呢?他近期都和什么人来往?这个也很重要啊,三房出了问题,不是一早就猜到了吗,阿武怎么查的,不是该顺藤摸瓜,揪出背后的人来?”
玉楼春沉默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向大少有些急,“说啊,到底怎么了?难不成跟他来往密切的人……”话音陡然顿住,片刻后,他声音发沉,却很平静,“跟他来往密切的人有慕容枫对不对?”
玉楼春轻“嗯”一声,她刚刚知道时,也有些不愿接受,虽然慕容枫跟秋白不是一个母亲,却还是一个父亲,她实在不愿看到那件事也有他参与进去。
向大少在那边踹了一脚沙发,才到,“你也不用替秋白难受,他们俩差了好多岁,从小感情就很淡漠,慕容枫是司泽海的亲外甥,跟王栎是表兄弟,当初司家两枝花,司云裳嫁给了王永义,司云霓嫁给了秋白的父亲,只是后来,司云霓得病去世了,林姨这才进了慕容家生了秋白,司云裳和司云霓感情还算好,所以司云裳对慕容枫也不错,他们来往的很密切,而慕容枫,赵景亭,夏中天,萧睿是一届的同学,平时就很熟稔,阿武查到这些很正常,就算慕容枫叶插手了……也很容易理解,比起秋白,他的心更偏着王家大房那边。”
玉楼春叹息,“理解归理解,可我怕秋白那边会受伤。”
“不会,你放心吧,不过慕容叔叔和老爷子大约会心里不舒坦,到底是他们的子孙,心却偏着王家,跟养了一只白眼狼没什么两样。”
玉楼春斟酌着问道,“秋白的父亲对慕容枫这个儿子是不是……不太亲厚?”
向大少点头,“嗯,当初慕容叔叔娶司云霓完全就是应付,没有什么感情的,觉得门第什么的都合适就结婚了,其实当年不止他,除了我爸妈,大多都是这种情况,你也知道,那时候他们都仰慕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