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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压在床上足足五天,果然是泥人的土性都被我压了出来,呆子的反抗精神也被我压榨出来了。
“别吵!”我拍着他的屁股,为了给他疗伤方便,他一直没穿亵裤,只是穿着特大号的长衫遮掩,结果春光没遮住,倒是让我占足了便宜。
他的药,简直是人间的圣品,再打开棉布,他腿上的伤早已经收了口,结了痂,我拿着药轻轻抹在他的伤口上,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撮着嘴吹了吹,“还疼吗?”
“好了,早就好了。”他苦着脸,“我的腿真的好了。”
“躺好!”我直接翻了个身,不理他。
“你看,都不用裹棉布了。”他不依不饶的扳着我的身体,长腿横跨过我的腰,伸在我的面前,“你看,你看啊!”
看,当然看到了。
我还看到,那个宽大的衣衫下,高高架起的腿间,一只粉色的小鸟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左摆右摆,上点下动。
我眼皮一抬,阴阴的笑了,“腿真的好了?”
他用力的点点头,腿再次抬的高高,伸到我的眼前,“好了,你看,动的很灵活了。”
“哪有?哪有?”我故意看不清楚似的,眼睛顺着腿上的伤痕,一直偷瞄草丛里的小鸟。
他索性翻身跨在我的腰上,双腿叉开两边,伸到我的眼前,“这下看清楚了吧?”
手指,顺着大袍的开叉处摸上了他的臀部,一下一下捏着,“看清楚了,还看到你的小鸟了。”
“啊!”他的脸一呆,双手飞快的捂上前面,只可惜有人比他快了一步,在翻身压住他身体的同时,手已经捏上了那个软嫩的小家伙。
我邪邪的笑着,“五天了,你天天半露不露的勾搭我,我都不敢啃下嘴,就怕你身体没有恢复好,又怕你胸前的伤口裂了,又怕你腿上的伤绽了口子,现在有人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他没事,他很好,他能下地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怎,怎么办?”这一刻,那个发脾气闹别扭的人又一次呆滞了,傻傻的盯着我的眼睛,傻傻的重复着我的话,某个部位却在我的掌心抚弄中一点点的变大。
我的手,慢慢的解开他松松的衣袍,露出那优美的肩颈,“你不是看过很多春宫图的吗?还抓着迷糊蛋陪你一起研究,有没有研究出什么结果?”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目光中一片迷离之色,“研究,研究……”
在他的颈项上落下重重的一吮,我趴在他的耳边轻吐着气,“你是大夫,你说这□一旦起来了,若是憋回去,会不会憋坏身体呢?”
“会吧,不会吧……”眼神更呆了,呆的可爱,呆的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使坏,“我,我,这个书上没写,不对,写了,我,我好像忘记了。”
“那你记得什么?”我咬着他的肩头,舌尖滑过他的锁骨,“记得答应嫁给我吗?”
他的呼吸开始变的浓重,“没,没吧,我,我不记得了。”
手指,停留在他的胸膛,在胸线上来回的抚摸着,“那现在我让你嫁给我,你答应不答应?”
他木然,摇摆着头,“除了你,谁,谁还会要我?”
谁会要他?
要不是我聪明的在军营中散布谣言,他只怕早被那群虎狼之女生吞活剥的连渣都不剩了,这个迟钝的家伙!
药香,竟然也如此的醉人,一直酥软到我的骨子里。
“呆子,你擦的什么药,是不是魅惑之药?”手掌,不断的摩挲着他的腰身,在小腹附近来回的撩拨着。
他摇摆着腰身,“没有,没有的。”
“不管,我中了你的药,你要负责给我解毒,用你的人,用你的身体。”我与他贴合着,大帐内的温度瞬间比帐外还要热上了几分,偏偏只有他的身体,清凉着,中和着我的热,我的燥。
他的手,下意识的在我的身体上抚摸着,声音却是茫然,“怎么解?”
“春宫图,你还记得几式?”说话间,我已是贴着他的热烫,轻轻厮磨。
“记得,记得……”他声音开始凌乱,变的迟疑,变的虚无,“记得坐莲,记得抱树,记得戏鱼,记得推车,书上,书上有很多,几十式总有吧?”
“记性不错。”我与他十指交扣着,咬上他的唇,“那我们就先从第一式开始,你说的,坐莲,我在上哟……”
呆子,你敢质疑我的“能力”
让一个青涩的男子在自己的引领下走向成熟,那种交融的过程满足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理,因为无形的烙印被你刻下,你成为了他生命中最无法忘记的人,每思及此,怎么不疯狂的索取?
如果这个男子太过青涩,没关系,我会教。
如果这个男子太过求知,没关系,我身体力行。
如果这个男子太过好奇,没关系,我满足。
但是如果这个男子又青涩又好奇还求知,那怎么办?
再如果,这个青涩好奇求知的男子又喜欢啰嗦,见事就问,不管场合不管地点不管轻重缓解,又该怎么办?
“楚烨……”男子的声音喘息着,“刚才你说是虎游,现在是猿扑,可是书上,书上第二式是蝉附的,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我狠狠的回答,是在是箭在弦上,眼睛瞪不出凌厉的目光,“有谁说的一定要按书上的顺序去做?”
交战的声音
正文 继续战斗的声音
更新时间:2010…8…25 10:24:17 本章字数:13316
“楚烨……”某人的汗水沁满了额头,双手扶着我的腰身,“皇帝内经上说,要九浅一深,你好像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你搞错了?”
如果不是此刻正战况激烈,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是我喜欢的,如果不是他正眨着无辜的眼神,我真想伸手撅折了他的小鸟。
质疑我的技术?质疑我的能力?
十几岁出入欢场,历经大小战役数百,居然被一个处子之身的男人怀疑我的技巧不对。
“你刚才舒服吗?”我拨弄着他胸口的红豆,舔上他的唇,语带诱惑。
他脸上飞满红晕,轻轻的点着头。
“那不就对了。”我狠狠的咬了一下他,“只要你感觉舒服,就证明没有错,你要想九浅一深,以后你主动的时候自己去研究。”
他双目迷离,发丝凌乱,沾染了汗渍粘在自己的肩头,胸前,因为我的动作而迎合着,发出诱人的咪呜声,“好,我自己,自己研究。”
战斗继续
继续的继续
“楚烨,书上说女子之欲,十日不过三五次已是很好了,若是太过便是亢奋,需要治疗的,你今夜已要了我五次了,我是不是需要给你开药,让你不要这么亢奋?”分明已是无力的声音,居然还不忘啰嗦。
给我药?治疗我亢奋?
“我亢你个头!!!”我的手指直接点上他的哑穴,声音如雷,“你书上有没有写过神血与常人不同?你书上有没有写过如何应对神族人?你书上有没有写过神血可以夜御男子数十人?”
可怜那只被点穴的呆子,在我肆意猛烈的动作中只能张大了嘴巴不住的喘息,不住的摇头。
“没有?”我舔去他胸口的汗珠,两人紧紧的偎贴着,“没有写你给我弄什么药?”
可怜巴巴的人张着嘴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五次了,你说的,不碰你了。”几乎是我的赌气,翻身拿屁股对着他。
我堂堂的风月高手,被男人在床榻间说姿势不对,技术不好,被人说要治治我的亢奋,所有的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干净净,再是满腔的□也给灭了凉了冷了冰了。
这是他的初夜,本应该好好的温存,好好的缠绵,好好的缱绻,可是……
一想到他的多嘴,我就气不打一出来,点了好,点了清静。
一只清凉的手鬼鬼祟祟的毛上我的肩头,慢慢的一个脑袋悄悄蹭了过来,欺在我的脑袋上方偷偷探看着,清澈的眼神眨啊眨啊。
见我没反应,那胳膊从我的肋下伸来,环上了我的腰身,脸贴上了我的后背。
心中的怒意全消,我翻身搂着他,吻上他的唇,汲取这初为男人的他身上青涩并着成熟的气息。
他的身上,密密麻麻怕有不下数十个青红紫黑的印子,让他的清瘦看上去又多了几分可怜。
二十六岁,还能拥有如此的洁净,不可谓不是上天赐给我的一个宝,让我保护他的纯洁给他安宁。
“说,我的技术到底好不好?”虎着一张脸,假假的努着。
他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的表情委屈极了,用力的摇了摇头。
我双眉一竖,“不好!?”
他的头摇的更快了,两只爪子在我面前飞快的摆动着,比划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手指抹过他的穴道,他匆匆的吐了口气,傻傻的望着我,“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说你不好,是,是……”
“是什么?”我凶巴巴的,口气非常不好。
他瘪瘪嘴巴,声音低低的,“我无从比较,怎么说好不好?只是,只是很快乐,从来没有过的快乐,所以,楚烨的技术应该是很好的。”
“这还差不多!”我用力的在他唇上啵出响声,“这几日在等待‘云梦’大军撤到他们京师,暂时无事,明日带你去看看锦渊,陪你采采草药,怎么样?”
他的脸上,露出了纯净无暇的笑容,那种向往,那种期待浓浓的写满眼眶,让我的心底满溢着对将来的规划。
该是寻一处安宁的地方,山谷清泉,炊烟袅袅,平和致远的过我的日子了。
快了,这样的日子就快了。
我曾经对沄逸说,给我两年的时间,我一定能给他最想要的生活,我没有食言,这样的日子就要到来了。
我的爱人们,我就要回来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我再也不会让你们承受思念和牵挂的痛了。
冥想中,我也不禁微笑着,眼前是一幕幕美景画面。
“楚烨……”他忽闪着眼睛,“你刚刚说起神血,是不是神血会让你,让你很难受?一夜才五次会不会让你很难受?”
“不……”话刚说了一个字,我忽然打住了,凄惨的表情挂在脸上,“如果会的话,你有办法?”
他的声音低低的,“那,那我,我给你。”
手按着他的腰,在那弧度上不住的来回摩挲着,“那你会不会支撑不了?男子一夜那么多次,也会承受不了的哟。”
他摇着头,“我是大夫,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如果不用些力,不是对不起人家了?
翻身压着他,“你看的那什么狗屁十式春宫图,我们要不要继续研究下,让你研究剩下的五式?”
“好!”他的兴奋在眼中闪烁,“我要试验‘龙吮’。”
他好奇,他愿意奉献一切,我可真不敢不顾他的身体,才几日前他还身受重伤元气大伤呢,只由他试验了一回,就再也不肯了。
我担心他,他却是半点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不过好在呆子的性子是温顺外加呆,哄哄骗骗就诓过去了,尤其在听到我第二天肯带他去采草药,顿时再不缠我研究什么春宫图,乖乖的靠着我睡了过去。
看着他漂亮的睡容,我苦笑,这一辈子在他心中我要永远和医书草药争宠了。
可是第二天刚刚蒙蒙亮,我就被人推醒了,某人晃着两条小腿,一脸期待的看着我,“你说带我去采草药的。”
我懒懒的把他拉回怀里,“你也太早了吧?”
“早上的药草沾着露水,味道特别清新,有些平时不容易的找到的药可以凭着气味寻到,所以采草药一定要趁早。”说到药,他顿时眉飞色舞起来,记忆中呆滞的目光也有了光采。
不忍拒绝他的开心,我坐了起来,“去就去,我吩咐他们牵马来,你这腿我不放心。”
能出门,他终于不再和我计较自己的腿有没有问题,坐在床上绑着衣带。
掀开帐子,清凉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深吸了一口,满心都是快意,“给我牵马来。”
“元帅要出去活动筋骨?”侍卫忠心的跑向一旁,解着马缰。
“嗯,出去走走,差不多也该拔营回朝了。”我轻松的笑着,看到护卫的脸上也是满满的轻松笑容。
“咕咕咕咕……”几声鸽子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尤其是那脚上竹筒上的火漆。
这不是‘千机堂’或者‘杀手堂’的情报,那个特殊的印记来自‘九音’皇宫,是我与家人联系的印鉴。
几日前我才报过平安,更言明即将回‘九音’,他们还有什么事需要传书给我?
心头隐约有种闷闷的感觉,刚才的轻松顿时飞到天外,我伸手抓过鸽子,伸手取下它脚上的竹筒。
倒出信,很少的几个字,却犹如一记重锤砸在了我的心头,让我整个人僵硬了,傻了。
短短一封信,我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体仿佛被浸了在冰水中,冷的轻颤。
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指甲掐着掌心,却不觉得疼。
“楚烨!”柳梦枫开心的从帐子里蹦出来,忽然发现了我表情的不对,“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声音硬的象是石头一样,一个一个往外蹦着字,“沄、逸、失、踪、了。”
他也呆了,手挠着头,“失踪?沄逸哥哥怎么可能失踪?不可能是自己走的,我交代过,他的身子前三个月很容易滑胎的,他一个人是不会乱跑的,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怎么办?”我双目喷火,全身爆发出嗜杀的烈焰,一声怒吼,“传令,整军,三个时辰后出发,攻打‘云梦’京师!”
上官楚璇,你敢动沄逸,我就拿你的命来祭祀!
上官楚璇,我来了!
一路的急行军,我的身上散发着凝重的杀意,冷的让人不敢靠近,被强行按在身前马背上的柳呆子,都瘪着嘴巴不敢说一句话。
三军无帅,不是没有元帅,而是上官楚璇根本就是打着牺牲掉三军将士的算盘来拖延我的时间,唯一的错误,是我以为她想拖延的是我去神族交付使命的时间,而实际上她和任绮罗根本就没有认输的打算,她们拖延的是我回‘九音’的时间,要的就是从后宫中带走穆沄逸。
当年,我被上官楚璇夺走了沄逸,而今,虽然手段不同,结果却相同。
当年,我兵临城下,却放弃了以武力夺取皇位,而今,我再一次站在了‘云梦’京师的城墙之下,身后依然是数十万大军。
“‘沧水’之将满青昭奉吾皇之命,效力于任元帅麾下,二十万‘沧水’之军任元帅调配!”
“‘御风’之将白南莲受吾皇之令,效忠于任元帅旗下,二十万‘御风’将士追随元帅左右,听凭号令!”
‘御风’和‘沧水’两军早已经将‘云梦’京师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一到,她们就急切的等待着我下命令,只要我一声号令,六十万的大军就会彻底向‘云梦’发起攻击。
我仿佛听到了城内响起的哀号,仿佛看到了我熟悉的街道上染满无辜百姓的血,仿佛看到了自己培养出来的士兵一个个倒下的场景。
再不是‘云梦’的人,这里也是我曾经生活过十几年的地方,是我曾经以血保卫过的国土,上官楚璇可恶,可百姓无辜。
可是沄逸……
一想到那个男人,我的心就开始隐隐作痛。
他身体不好,他还带着我的孩子,我不能再抛下他,当年的事件不能重演,绝不!
看着熟悉的城楼,回忆起当年,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灌足了内力的声音在三军中久久飘散,“传我的命令,释放庄文菲和所有战俘。”
一句话,震惊了城楼上和城楼下所有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