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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无愧。
“好了,吃饭吧,待会菜都凉了。”
王莉笑着站起身,直接拉过叶钧,笑道:“小钧,来,我给你盛一碗热乎乎的鸡汤。”
叶钧自然得顺杆子往上爬,尽管清楚白华辰只是做做样子,发发牢骚,没往心里面去,毕竟岳父要对女婿挑刺也不是这么挑的,更何况,对于叶钧这位女婿,他倒是满意到了极点。年纪轻轻有钱有势,关键这一切都是凭借自身能力拼出来的,加上为人谦和,不去做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事,实属难得。
“白书记,你真是有福气呀。”
等叶钧、白冰在王莉的引领下进入厨房时,李怀昌才笑眯眯望向白华辰,“依我看,白书记,你也甭往心里面去,这女婿孝敬岳丈,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其实我也是想明白了,刚才也不过是给小钧打个预防针,我如果真生气,也不会收下他送的两套房子。这两套房子算下来,没一百万,估计都弄不下来。”
“白书记,所以我才说你有福气呀。如果我生了个闺女,也跟冰冰这么漂亮,这么大方得体,肯定撮合她跟小钧。”
听到李怀昌这话,白华辰不干了,哭笑不得道:“这怎么成?这不是明摆着跟我家闺女抢男人吗?”
“说笑,说笑,我赔不是,再说我也没女儿,要不这样,待会自罚三杯。”
“三杯怎么成?不废话,今晚不醉不归!”
“好!”
说是这么说,白华辰跟李怀昌在饭桌前都相当有节制,或许先前在席间偶尔谈及的话题让两人都心照不宣减缓了酒量。
席间,除了王莉不断张着嘴一个劲开腔,其他人倒是显得沉默许多,不过家饭都这样,说得少,吃得多。等一顿饭吃完,王莉故意将白冰留在厨房里陪她洗碗,看似是为了省些气力,实际上是想让三个男人在客厅里多谈一些她们女人不能听的话题。
叶钧给白华辰与李怀昌各自倒了杯茶,在客厅里,就属他年纪最小,辈分最低,尽管身名显赫,但这没猖狂到跨越辈分这种程度。
“小钧,我得到消息,说江陵市市委书记一职目前非常烫手,甚至北方都传出有人觊觎的消息。”
白华辰若有所思瞥了眼叶钧,这个话题是李怀昌也十分关心的重中之重,不管是白华辰还是李怀昌,都是从江陵调来的,但关心故地是一码事,真正在意的却是江陵市委书记这个虚席。
不同于李怀昌的心思,白华辰真正在意的是谁做江陵市市委书记,是不是会对叶钧的家业产生影响。不说清岩会所,单说etl总部、分部以及,还有华鑫地产,就足够让白华辰有理由去关注最新的动态,因为这一切都与叶钧戚戚相关。
“确实,我外公也跟我提到过这个问题,唉,现在想想都觉得头疼。原本,一个蓬安市市委书记周庆明就足够让我头疼,现在倒好,一大群不知道姓谁名谁的高干也跑来凑热闹,江陵这水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
白华辰与李怀昌互视一眼,均是暗暗点头,看来,得知的风声也是**不离十,省办公厅主任赵国瑛确实想要到江陵市力拔头筹,拿下市委书记一职。
“那么董老爷子打算怎么办?”李怀昌笑道。
“外公没说,似乎他也没找到妥善的办法,不过我相信他老人家肯定能想出个万全之策。”叶钧顿了顿,无奈道:“如果说蓬安市市委书记周庆明的掺合属于意料之外,那么北方那些人的不请自来倒是在情理之中。”
叶钧这话暗示味极浓,白华辰跟李怀昌都清楚这八成是天海党跟燕京党的摩擦碰撞,皱眉道:“小钧,那么你倒是说说,接下来赵主任有几成的把握赶赴江陵走马上任?”
“目前很难说,倘若蓬安市市委书记周庆明愿意主动,我能保证有至少七成的成功率。毕竟,就算那些人手再长再大,也伸不到这么远的地方。”
“那如果周书记不愿放弃呢?”
白华辰这句话让叶钧喂喂皱眉,良久,竖起四根手指。
“概率不低,但同样是建立在付出庞大的人力物力资源的基础上,如此大的手笔初衷只是为了一个市委书记的名头,多少显得有些奢侈。”
白华辰顿了顿,平静道:“老实说,恐怕也只有江陵这座城市,才拥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但我始终认为,这因果之间的起源,依然是你,小钧。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任何外力都不及你亲眼见看,亲耳去听,然后亲自思考。小钧,我认为你应该能总揽全局,因为这些事从头到尾,都是围绕着你在转,你的一举一动,足以影响三方人的选择。”
叶钧先是疑惑好一阵子,才仿佛灵光一闪般茅塞顿开,由衷道:“多谢白叔叔提醒,如果不是您一语惊醒梦中人,恐怕我现在都还没看透这一点。”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呀。”李怀昌也想通了白华辰与叶钧那种欲盖弥彰的交谈,脸上流露出轻松之色。
此时此刻的叶钧,有着充足的自信摆平蓬安市市委书记周庆明。白华辰说得没错,其实这个道理无非就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叶钧占据着主动地位,完全有能力将周庆明逼退。可是,这么做就等同于撕破脸皮,万一因小失大将周庆明推到燕京党的怀抱,那才真是天大的麻烦。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叶钧不会这么做。
所幸,留给叶钧的时间还有一阵子,只要想出一个较为折中的方法,说不定还能跟周庆明建立交情。毕竟身后站在、汪国江、钟正华,以及整个天海党,叶钧同样有着充足的底气跟家境不凡的周庆明平等谈判。
“想什么呢?”
大概十点左右,返回董家的叶钧与白冰担心打扰到董文太休息,所以就直接上了楼,进入房间。
叶钧将怀中的小猫咪放到床边,并没有理会小猫咪好奇与哀求的目光,忽然坏笑道:“当然是思考今晚咱们做几次。”
“坏蛋。”白冰俏脸一红,但下一刻,就感受到两条强而有力的手臂正环着她的腰间,之后隔着衣服搓着她的饱满酥胸,身体也传递来一股基于本能诞生的。
“小坏蛋,外公还在楼下睡觉,别吵到他老人家,好不好?”
眼看着身上的长裙被叶钧毫无留情剥掉,只余下一套性感的内衣,白冰很清楚接下来会遭到叶钧强而有力的冲击,一想到昨晚上欲仙欲死的那股快感,白冰既期待,又有些害怕。
看着白冰惴惴不安的模样,叶钧一时间**飙升,当下迅速脱掉裤子,笑眯眯道:“那我尽量轻点,不过咱们先说好,至少得五次。”
“五次!”
白冰露出荒唐之色,可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脑袋正被一股力道束缚着,同时渐渐移向叶钧胯下。
吐故纳新是一门学问,尽管白冰没有杨静那种一边看着欧美男女激战片,一边靠舔香蕉训练出来的丰富经验,也没有那种孜孜不倦硬生生现学现卖的高超口技,但同样也懂得如何用舌头跟红唇取悦她心爱的男人。
伴随着一阵接一阵的手嘴并用,早已浑身发软的白冰忽然露出恐慌之色,因为她发现自己正被叶钧扛到肩膀上,“小坏蛋,你想干什么?”
“咱们到卫生间里,我突然发现,里面是个不错的地方。这里看着空调,很难体会那种淋漓酣畅的感觉,但进卫生间可不一样,做这事,多出汗才更来劲。”
也不管白冰乐意不乐意,因为当溅水声响彻卫生间时,就传来一阵**的强烈撞击声,这种啪啪啪的声音一度超越哗啦啦的滴水声,伴随着白冰时不时那股从嘴里发出来的呻吟,形成了一股让男人血脉喷张的激情场面。
啪啪啪啪…
白冰早已浑身无力,由于叶钧正立在她身后进行嵌入式的冲刺,加之摇晃着的酥胸正在承受叶钧指间的魔力,白冰想要放声叫喊,将心底那股源于本能的欢畅尽情释放,可又担心因此吵到楼下的董文太,但因为憋不住,只能捂着嘴,发出呜呜呜似痛苦更似欢愉的呻吟。
唔…
一阵沉闷的声音传出,叶钧忽然将白冰死死压在身下。当意识到这是最后的孤注一掷时,白冰也松开捂着红唇的玉手,咬着牙拼命迎合叶钧这蓄势待发的一击。良久,在叶钧浑身痉挛的连番冲刺十几下后,不管是叶钧,还是白冰,脸上都流露出一股欢悦与满足之色。
只是,叶钧跟白冰恐怕都没想到,此时此刻身处楼下的老人正抓着蒲扇一边摇晃着,一边靠在床上,脸上流露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暧昧之色,良久,才喃喃自语道:“依照这个进度,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抱外孙了,现在的年轻人,体力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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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凤苑楼()
大清早,叶钧就感觉到脸上传来一阵湿润润的感觉,起初不在意,可时间长了,意识也渐渐清晰起来,伴随着一阵强光摄入眼眸,加上耳边不断传出一些唰唰唰的声音,不由睁开眼,只见那只小猫咪正傻愣愣趴在他脑袋旁,或许没想到叶钧会睁开眼盯着它,顿时吓得动作都停了下来。
叶钧不用猜,就知道脸上的这股湿润感,一定是小猫咪的舌头照成的,暗道驭气这玩意对身体确实受益无穷,可太招小动物喜欢也不见得是好事。比方说从科学角度来说,狂犬病这玩意貌似也是通过唾液传播的,反正叶钧也不懂,这道听途说的说法也信,暗道也不知哪一天会不会因为某只小动物对他太亲昵,而平白无故染上这种跟疯子无异的怪病,这谁也说不准。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好了,小家伙,待会老实点,别乱跑,知道吗?”
喵…
叶钧也不清楚这小猫咪是听明白了,还是压根听不懂,反正自顾自穿上衣服后,随便洗了把脸,就锁上门,不理会小猫咪有些哀怨的叫声。
“起床了呀?也对,年轻人就该早睡早起,这样身体才好。”看最新章节
露出一丝古怪之色,尽管叶钧也发现些许反常,但并未在意。
“外公,我跟常平约好要到机场接文轩,先出去了。”
“不吃早餐吗?冰冰给你买了份。”
“不吃了,常平已经摆好了早茶。”
叶钧说完,就急急忙忙走出董家大门,董文太倒是无所谓,只是满脸含笑目送叶钧离开。
等叶钧赶到ktv时,只见陈胜斌正满脸尴尬的与秦柔站在一块,叶钧走下车,古怪的望了眼陈胜斌,似乎在说你怎么把她也叫上了,不过看见陈胜斌既委屈又无奈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凄凄然起来。毕竟秦柔可是连叶钧都要为之头疼的女人,小心眼太多,花样层出不穷,以往没占过一次便宜,唯一的一次有机会将秦柔推倒的契机也被莽撞闯进来的陈胜斌给搅浑了,心里多少有些遗憾。
“怎么?你去喝早茶,姐姐刚好肚子又饿,是不是不欢迎呀?”
“没有,绝对没有。”
叶钧忙摆摆手,秦柔却一副不信之色,“瞧你脸上那股不情不愿的样子,骗谁呀?你心里面什么想法,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真当姐姐眼瞎了吗?”
见陈胜斌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叶钧恨得牙痒痒的,只不过,他还没表态,秦柔就立马将枪口对准陈胜斌,“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清早鬼鬼祟祟,要不是我逮着你,还真没想到你竟然准备了一桌丰富的早餐。还谎称这是为了给我接风洗尘,这没心没肺的模样哄哄大学里面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估计还成,想骗我,还得多磨练几年。”
“女侠英明,女侠英明。”陈胜斌没想到这样都能中招,一时间点头哈腰,要多阿谀有多阿谀,让一旁的叶钧看得是毛骨悚然。
“常平呢?没有,来了就一块上楼吃早餐吧,等中午还得去接文轩。”
叶钧四下望了望,没发现徐常平的身影。
“他很快就过来,好像是什么东西落在酒吧里了。”陈胜斌解释了一下,可很快,就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看,他过来了。”
叶钧顺着陈胜斌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徐常平正满脸平静朝这里走来,对于秦柔的出现倒是不意外,相反,还露出一副怪异的神色,似乎在揣度秦柔跟叶钧的关系,以及昨天叶钧与陈胜斌的反常之处。
桌面上摆满着各式各样的糕点小吃,有甜的,也有咸的,恐怕这一桌下来没个几百块,老板都不一定让你出门。
席间,秦柔只是闷着头,毫无淑女形象的吃吃喝喝,瞧着这应接不暇的吃喝动作,甭说徐常平跟陈胜斌,就连叶钧也颇为惊讶,依着这股食量,秦柔能保持如此魔鬼般的身段,还真是老天不薄。
今天秦柔的穿戴倒是比之前保守,最起码该露的地方没露,不该露的地方想都别想,所以那种让男人血脉喷张的力倒是大打折扣。
“看什么看?你们倒是吃呀。”
秦柔咽下送入嘴里的肉片,见叶钧等人都只是望着她,顿时狠狠瞪着眼。
“对,咱们吃。”
瞬间,叶钧、徐常平以及陈胜斌都默契的对着身前的食物动筷,徐常平非常疑惑,要说叶钧行为反常点倒还说得过去,毕竟眼前这容貌身材均属于上等的秦柔本就跟叶钧不清不楚,可徐常平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陈胜斌也一副不甘于人后的模样。
当然,徐常平清楚陈胜斌并非是对秦柔起了心思,因为清楚陈胜斌的为人,如果说真对某个女人产生感情,恐怕作派也不会这么夸张,这始终太过有损形象。
可就是这种被否决掉的原因,让徐常平很难明白今天的陈胜斌到底是怎么了。
实际上,陈胜斌也是有苦难言,因为大清早叶钧跟徐常平都不在的时候,就被秦柔逼得节节败退,不断旧事重提,搞得陈胜斌说不尴尬那绝对是假的。考虑到秦柔都已经被叶钧死死压在身下的特殊关系,陈胜斌又不敢得罪秦柔,只能陷入到秦柔布置好的陷阱里,问什么,就得老老实实答什么。谈不上狼狈,但陈胜斌总觉得有着股挥之不去的压抑与束手束脚。
“终于太平了。”
散席后,秦柔就自顾自说要到包厢里唱歌,刚走出门,陈胜斌就长出一口气,这倒是惹来徐常平的似笑非笑,“常平,你似乎很怕秦小姐。”
“是吗?绝对没有,常平,你多心了,只是觉得有个女人在场,说起话来也放不开。”
陈胜斌显然也意识到失言,当下忙打了个马虎眼。
徐常平是什么人?与陈胜斌就算不能说是半斤八两,但在阅历上,也是不遑多让,自然不会相信徐常平这种一面之词。
圈子里公认的四人组,就是董尚舒、徐常平、方文轩以及陈胜斌,这是以往南唐那些纨袴膏粱的想法。但显然,他们心里更倾向于将陈胜斌与徐常平看作是绝代双骄,家世背景几乎一样,而且在处事的态度上也是惊人的一致,伴随着方文轩与董尚舒先后离开南唐市,这种潜移默化的看法也愈发根深蒂固。
当然,他们都没有将叶钧算进去,在不少人眼里面,叶钧是凌驾于他们更高一层的存在,这种无由来的信服感注定要将叶钧捧到至高点。但高处不胜寒,上位者与下位者注定缺乏共同话题,甚至就连做朋友都有着一条迈不过的坎。
不过徐常平心里疑惑是一回事,却不会多问,因为他明显看出叶钧跟陈胜斌都不希望谈论太多关于秦柔的话题,顿时看了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