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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阳十分冷静的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这二十年来,哪一件事不是你逼出来的。”
喻非接着又说:“二十年前你是怎么告诉我的,难道说你真的要用生命来跟我下赌注吗?”
李静阳:“我没有!我李静阳永远都记得二十年前的那句话;——我们是一世的朋友!”
喻非:“哈哈……你都配说这句话,我告诉你!你别再装了。”
李静阳:“啍啍;你说来说去,不就是因为我假结婚吗!可我就不明白了,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喻非突然一阵的冷笑:“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师妹吗!我们是一世的朋友吗!你的事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呢,如果我不关心你,我还配做你的师妹吗。”
李静阳:“不错……但是;结不结婚那是我的权力,怎样选择难道还要你来指导我吗?你啊……你别拿这些话来威协我了!”
喻非点了点头:做出一付傲漫的样子,便毫不再服的说:“就算我管不了你结婚,但你绝对不可趁虚而入。”
李静阳将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便不由的发出两声冷笑:“哦……我明白了,你原来对杜大哥还有那么一丝念想!可这种念想很可怕啊,想你婚都结了,说这话你就不觉得有愧对自己的爱人吗!记得这事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件事!是谁都绝对不可能的。这么多年来,难道你还不了解杜大哥吗?你对师姐的为人还不清楚吗?”
喻非此时站起身来:她心想:你还在耍我。随着她慢慢的象李静阳靠近,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响,她停下脚步,象身后看去,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便对着李静阳说:“这是你一惯的卑鄙,当然现在是不可能了,因为这步棋你已经早就摆好了,我不是已经嫁人了吗,杜文兵当然就可以跟你名正言顺的走在一起了,这可是你二十年的等待啊!你想过我能让你如愿吗?”
李静阳一时怒从心起,突然左手一晃,随着右手闪电般的一个耳光给她打了过去,这是李静阳惯用的声东击西手法,喻非跟本不用躲闪,只轻轻的用左手腕一搓一柔,全化解了李静阳这一招云中飘月的动作,然而喻非还是中招了,因为李静阳左手的那一晃虚虚实实,却是喻非无法实破的绝招。当然,这时候,李静阳哪里下得了手,只是将左手从怀中一个云手绕到她的背部,紧紧的锁住她的半个身子。随后听她告诉喻非说:
“你记着;今天我不想伤害你,是因为我们能有今天都不容易,如果我们还有一点点过去的感觉,放下这份思念吧!用我们真正的爱去关心一下杜大哥吧。这些年,你见过杜大哥穿过一件象样的衣服吗,穿过一双象样的鞋子吗!可我们呢……”
她松开了喻非,然而就在此时,喻非从怀里突然间抽出一把七星双刃刀,随手朝着李静阳的胸前飞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 蝶粉云中香飘去但见南山一孤坟六()
喻非的这一阴招,是李静阳万万没有想到的,然而,当她发现喻非转身抽刀像她飞去的时候,她仅与喻非的距离相隔不足两米,月光下但见一把寒光闪闪的双刃七星刀叟的一小,直抵她的胸膛,此时,她已无还手之力,心想,喻非你真心很啊!仅为那一点私利,就对姐痛下杀手,你值得吗!可你知道姐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突然只听铛的一声,喻非飞出去的那把双刃七星刀,被侧面飞来的一根木棍正好击中,偏离了哪个死亡的方向,随着只听那亭子的圆柱上传来砰的一声声响,只见何静从那花池里站了起来,飞身一跃,就站在她俩的身旁。说:
“没想到吧!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看你早已丧失了这姐妹之情,毫无一点做人的本分,杜文兵亏待过你吗?就刚才李静阳的那一招,难道你还不认输吗,别人都给了你一次机会,没想到你反下如此之死手,你就不觉得太卑鄙了吗!那刀的寒气逼人啊……当大家从不同角度去看插在柱子上的那把刀时,只见喻非突然扑蹬一声双脚跪了下去……
是啊,喻非的这份绝情,只因她那一丝贪念于别人的感受而不顾,回首二十年,爱与恨的残酷,早已将她精疲力尽人老朱黄,青春浩尽一身热血无望。就这一念之差二十年的姐妹深情,险些就这样阴阳相隔了。看着那寒闪的刀光,一时惊魂未定的李静阳深知师妹一生的为人浩气!既便她今天做出了让她想不到的结果。此时,李静阳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尽管她们没有血缘般的亲情,却有同海情深的感情!她为师妹的绝望而感到自责,突然她胸前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走到喻非跟前,双脚同时一下跪了下去,便一把紧紧的将喻非抱着,姐妹俩一阵的抱头痛哭着!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何静猛然喊了一声,说:“李静阳!你疯了,难道你不知道她身上还有一把刀吗?难道你忘了演戏时常用的那把双叶七星刀吗?”
确实,何静的话一点没错,此时喻非的身上正还藏着另一把刀。李静阳抬起头看了何静一眼,然后将两只手轻轻的搭在喻非的肩上,破滴为笑的看着喻非。
“来吧!姐知道你身上还有另一把刀,姐没忘记在我们最后一晚演出的那天夜里,你什么都没要,就拿了这把七星刀,当时我记得你是这样告诉姐的。你说:姐,以后我们姐妹俩谁也不要离开谁,不管这世道怎样变化,我们姐妹俩的情将永远不变,你说你恨一个人!姐知道你恨杜大哥,其实这一切都因为我们的天真打败了自己。我们的人生错就错在太自私,太无知,除了自己的感受,哪里去想过别人的痛苦。其实我们今天所有的一切变化,都是与杜大哥离别五年后的一次巧遇……算了吧!我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既然你今天非要这样才能解你一时的心头之恨,就算姐能躲过今天,又岂能躲过明天。”
此时的喻非真的还能听得进李静阳的毎一句话吗,她已经一次次被李静阳设下的陷井伤痛了自己的心,尽管这一切她认为这就是事实,这就是欺骗,然而面对李静阳毫无畏惧生与死的瞬间,她仅毫无一点人性的说:
“姐,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你认为师妹就真的不敢对你下手吗!”
李静阳看着她,突然记忆深处的那个喻非正从一片油菜花里象她奔跑过来,一声声的呼喊着:姐……姐……姐……那是一个多么轻盈的身姿,挥舞着手中的鲜花,她那张未经风霜打过的脸就象她那手中的花朵,多么的美丽、多么的鲜颜、多么的漂亮啊,她一汪眼泪却淡淡的笑着对她说:
“来吧!因为姐的时间也不多了,今天能死在你的怀里,姐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喻非情到深处,泪眼飞奔,猛然间将师姐李静阳紧紧的抱着,瞬间从身后抽出那把寒光闪闪的刀,猛的一下刺将下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 蝶粉云中香飘去但见南山一孤坟七()
蝶粉云中香飘去但见南山一孤坟七
然而就在喻非举起那把七星刀捅下去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杜叮叮那撕声肺裂的呼喊声!当一个声音大声的回应时,只见喻非站起身来,朝着叮儿呼喊的方向缓缓的走去。
叮儿,你在哪里,叮儿,你在哪里,姨姨来!了姨姨来了……
此时,在杜叮叮一阵撕声肺裂的呼唤声中,这声音,好凄凉好凄凉。
李静阳见喻非甩下她向叮儿走去,心想:只要师妹她能从这种幻觉的阴影中彻底的走出来,即便自己真正的倒在她的刀下,那又有什么呢!这世上没人比她更了解这个曾经热情大方而又善良的女人,从那一个个春暧花开到一个个寒冬的季节,喻非就从来没有认命过。是的!人生……谁没有一段疯狂的季节,正是因为那份爱太真太纯,却不想只因为自己的霸气和自私将杜文兵推象了与师妹的一段苦楚的情仇,那段可笑而可悲的记忆,又怎能抹灭这二十年的姐妺之情。是啊,她们曾经有过誓言,也有过睹咒,可二十年来,姐妺的爱依然存在,姐妹的情依然香浓,每毎想到曾经的那份天真,那份依念,毎一次演完戏的背后,大山深处无处不是她们笑咛咛旳一片欢声,如天山上的黄雀,夜梦人生云游天里天外……然而,喻非那一声叮儿的呼喊,更象一个母亲离别已久的凄凉,那些年……叮儿从打小就从没离开过她,有时候她对叮叮的爱比对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李静阳知道,她绝不是因为讨得杜文兵的欢心而刻意去这样关心他的女儿,她纯粹是为了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给予她最大的关怀最大的爱。听着叮儿那撕声肺裂的呼喊声……李静阳的心都震裂了,
李静阳这时候才从地上站起来,由于跪的时间过长,只感觉两只脚疼痛难忍,她想借助双手的力量往地上撑一下,不想她一支手按在了喻非丢在地上的七星刀上,她先是一惊,随手便将那刀拿了起来,一种沾糊糊的感觉,一下子让她从头上凉到脚下,她突然妈的一声,便感觉到喻非出事了,她不由的将双手往自已的身上摸了又摸,突然一阵的呼喊着喻非的名字!而此时喻非的身影早己浸泡在她的泪眼之中。
而何静一时间并没有发现她们之间有什么异常,只想喻非会跟着这声呼喊找到叮叮!
突然李静阳又一阵凄凄的喊道,她那悲痛的呼声,来自心底里的绝望,也来自绝望中的希望,怎不让峰狂泪耍,蝶泪飞流,因为她不没有她,在她生命里然流趟着喻非身上的血:
“何静啊……你快……快快……快……师妹……喻非她她她,,,出事了!”
何静此时哪里会相信,想那喻非刚才凶残的样子,那恨还在眼前晃着,但见她那若隐若现的身影,何静反说:“你说她出事了?我还怕你出事呢!”
其实,这也难怪此时她没把李静阳的话当真,也因为刚才正在喻非举刀的那一瞬间,她的视觉完全被那远处的呼喊声打乱了她的注意力。在她看着喻非远去的背影时,她还心想:这个下手凶残的女人终于为自己找回了一点人性的良知!不过,此时尽管她再对叮叮怎么样,喻非那凶残的人性已在喻非心里深深的刻下了一道仇恨的记忆。
可是,当她发现李静阳满手的鲜血时,她一阵的惊叫起耒,待她转身去看喻非时……她的心彻底的凉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蝶粉云中香飘去但见南山一孤坟 八()
天哪……你这个凶残的女人,你怎么就下得了如此狠毒的手,你这个没有一点人性的东西,早的时候我就该打断你这只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你忘了在这个世界上一直疼你爱你、处处让着你、一生护着你……你……你这个畜生。
何静在那里不停的骂着,这下可真正的急坏了李静阳,她突然一下大声的喊着。
“哎呀!这这不是……哎……这是喻非的血啊!”
李静阳话刚说完,就顺着喻非去的方向追去,天哪……这时候她不知怎么了,她那双脚总是那么如此的沉重,跟灌了铅似的,毎迈一步都跟要她命一样,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顺着她的眼角边上滚落下来,她心里知道是自己的病犯了……
何静一时也慌了神,丢下李静阳迈开双腿瞬间就不见人了,却听见她在黑夜里不停的呼喊着喻非的名字。
夜的秋凉是风去风来,此时没有人知道这里就竞发生了什么,当那一声声凄凉而又悲伤的呼唤声在风中传播时,这才有三三两两的恋人向她们走来,却见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抱着一个没有一丝痛苦的女人飞快的向公园的大门外跑去。然而此时,杜叮叮的呼喊声随风又一阵的飘了过来!李静阳已十分艰难的来到长亭的进口处,忽见前面浑暗的灯光下叮儿正朝着她奔跑而来,可李静阳已感到全身旡力了便紧紧的依靠在长亭边上的木柱上,口里却有气无力的一声声呼喊着;叮儿……叮儿……
当杜叮叮来到李静阳的身边,不由一阵的惊喜,由于她跑得太累,便不停的在一旁喘着粗气,可当她将手中的手电筒打开时,眼前的一切让她全傻眼了。她看见李静阳的手沾满了鲜血,手里还拿着一把刀,而那刀的刀尖上还掉着一滴早己凝固的鲜血。她惊呆的看着李静阳,是否这一切她都全明白了!然而,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她那十万个为什么的大脑分解了,她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可事实就在眼前,那手那刀却沾满了鲜红鲜红的血啊!
此时,她不由的倒退了两步,一时间真不敢象她靠近,只觉得这个姨突然之间太可怕了,她怎么会相信一个温柔而又精灵的姨转眼间就变成了个杀人的凶手了呢!她看着满眼泪滳的姨,突然有一股恨由心升起,为了知道她喻姨的下落,她几乎完全失去理智的对着她大声的吼了起来!
“我喻姨呢?你把她怎么样了!你这个凶手……怎么可以用刀去杀一个与你二十多年的姐妹啊!你简直是个疯子,你是个杀人的坏女人,你把我喻姨弄到哪里去了?你快说!你快说啊!”
可怜的李静阳突然间背上了杀人的罪名,她不会责怪这个孩子一时对她的误解,可是,此一刻她只感到特别的无助,可她知道;眼前再说什么叮儿也不会相信于她。喻非去了哪儿,怎么样了,可她明明见她往这边走去,怎么就不见人了呢!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心底里猛然的震了一下。
“快!叮儿,她会不会掉到前面的坑里去了。”
坑!一个多么恐怖的字眼,这对杜叮叮来说;就眼前她那满手的鲜血和那把带血的刀,都早己把她给吓散架了,她哪还有那点勇气去那深坑的坡脚下。但一想到喻姨……此时既便她再胆小,可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是喻姨生与死的决定!随着只听她对着李静阳说了句:
“我是不会放过你这杀人的狂魔的。”
她转身就象那坑边走去,并不停的大声呼喊着。
何静顺着喻非走过的方向追去,可怎么也没见着喻非的身影,接着她又返回到原路上不停的呼喊着,当她发现坡脚下有响动时,又一阵大声的呼喊起耒。
“喻非……喻非……你就竞在哪里啊!”
然而此时正在坡脚下的杠叮叮一听到何静的呼喊声,便不由的高声呼喊着:
“何姨!我是叮儿,正在坡脚你快下来呀,我喻姨她……她……”
何静一听,是叮儿,心想她一定是找着喻非了,便不顾一切的向坡下冲了下去……
第二百三十九章 蝶粉云中香飘去但见南山一孤坟九()
她们在坡脚下找了很久,仍不见喻非的身影,越是这个时候,她们毎走着一步,就会厃生一个个可怕的念头,杜叮叮还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呼喊着。突然何静仿佛想起了什么!她随手一把将杜叮叮拉住,说:
“你敢肯定那血是你喻姨的吗?”
杜叮叮说:“血……我不知道,是她告诉我的,还说喻姨走的就是这条路。”
何静说:“快!我们都被你静姨骗了,”
杜叮叮:“你说那血就是我静姨呢?”
“不是她的那还会是谁的……”何静话没说完拉起杜叮叮就往长亭跑去。
此时,李静阳已知道这一切都已经晚了!远听着何静跟叮儿声声的呼唤着,她朝着那长亭外一片黑压压的坡脚望去,心想,这人一但滚到那山脚下,在那乱草丛中,你俩个怕是找上三天三夜……她心急!她心慌。却又无能为力,只见她一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