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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大哥的包容,叮叮的体谅,她那几个临街的店面,早到人家手里去了。贪污公款可是要坐牢的事啊。想当初要不是喻非的挪五十万,帮她解围,杜文兵也不会因此而上山去养病,她知所以没有走,只是想做一点自已能做的事情。
“哥;这些天我知道你心里有事,是放不下张姑她老人家吧?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我怎么就那么一根筋,其实在我的心里不是那样的,我知道我很笨……”杜云芬说。
这段时间杜文兵也比较忙,有点对小妹云芬的关照不够,其实对她的早些过错,作为一个大哥怎么会去跟她认真,只是这几天,他被何静搅得有些心烦。
“哥;从来就没怪过你,你还记得你给哥的那袋米吗?哥不会忘记;你小小年纪就把你那三个月的口粮都全给了我,这件事我就记它一辈子,云芬哪,这一路上哥也见你少说话,心想怕是身体不适,也没问你,想你也不是个孩子……
“哥;你去吧,云芬再也不会让你担心让你失望。”
“现在是哥该还债的时候了,就想一个个的还清,记得我告诉过你;哥有个大姐,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
她妹妹点了点头,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客容。“放心吧——哥!”
就在这天夜里,杜文兵一个人去找何静去了,当他来到二楼何静的住处,便有些犹豫起来,虽说心里面有点对她的恨意,只是这些年,她没少帮自已的忙,她不是那种缺心眼的女人。这个鬼鬼的举动正好被黄秋兰看见。
“杜师兄;你找何静吗?”
何静正在里屋看书‘一千零一夜’,听见门外有人讲话,她打开门出来了,
“有事吗?”
“其它事都安排好了,只是明天……”杜文兵说,
“去吧!顺便给大姐问声好,这里你们就放心好了。”
“我想你跟我一起去,”杜文兵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这样决定了。”
看着转身下楼去的杜文兵,何静反而觉得这心里面有些酸楚楚的感觉。其实;以往她跟杜文兵是无话不说,这些日子,她绝不是在故意的刁难这个男人,为了这封信,这些年她也一直生活在自已的良心中,恩慧当时的那种求生愿望,实再让她难已面对,她只想从杜文兵身上找到一个最简单的答案,然而;在她眼中是为自已的承诺而活着。所以;这封信这些年也就更冤了,只是;她也不愿意看着一个大男人如此孤单的生活下去。
第六十章 相识曾是初相见()
然而;这是一封什么样的信,杜文兵也早已作好了思想准备,何静说;这封信足已让他杜文兵跪下来求我,但是我不会这样做,对于何静如此神密的鬼诡,杜文兵只能凭着自已做人的准则去慢慢的感受,
首先;何静也肯定了杜文兵做人的准则,直到燕子姐再一次证明了这封信的真相,她坚定尚恩慧的这封信没有错,几次都想放弃对杜文兵的问责,但一想到恩慧姐临死前的那一惨相,最后一声的呼喊都是他杜文兵的名字,是她亲眼目睹了这场生死离别的结局,当时的那股恨实再是难以形容。
悼卫一个不辛女人尊严的那股力量又在她心底里燃烧起来,现在;虽说这一家人都团聚了,两个无辜生命的逝去,都跟他杜文兵有一定的直接关系。
何静躺在床上,只感觉两只眼角湿湿的,她摆了摆头,显得有些左右为难,心想;这个男人一生中也活得很累,是她见过男人中少有的好人,当年许下的承诺丝毫没有改变,良心的善觧又一次改变了她如魔的赌咒,愤怒在困意中淡淡离去。。但是;她不会因为自己的善良去改变最初的决定。
当杜文兵回到客厅里时,叮叮正在接听喻非给她打来的电话,她放下电话后,笑兮兮的说;
“爸;是喻姨的电话,说公司最近很忙,订单太多,工期紧人手不够,必须马上招二十名工人,我想过两天就回去,”
“爸同意,只是一路上要多注意你姑婆的身体,千万别凉着。”
“爸;你放心吧,有云姨在,不会有事,爸;你也要注意身体,早点回来,”
“爸知道,你也早点睡吧。”
杜文兵回到了自己的临时房间,这一天他总算清静下来,抽支烟,泡杯张姑为他准备的山里土茶,这是他一个人长期的生活习惯,他静静的靠在沙发上,心里面总还是有一种不放心的感觉,刚才听叮儿的那些话,是觉得这孩子真的长大了,也懂事了。只是这次去看周小玉大姐,他还没有完全足够的思想准备,知所以要拉上何静,是避免以后的闲言碎语,但是;最近这女人总是跟他过不去,还常常拿一封信来威吓他,直到今天他也没看到,这封信的内容。
决定明天回家的黄秋兰,这一晚比谁都难熬,她在过道上来回都走了几趟,何静知道是她,只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何静还知道她一定有心事,黄秋兰的心思真还被何静猜到了。何静轻轻的把门打开,然后学着杜文兵的声音说;
“进来吧,”
黄秋兰并没有被吓着,因为何静的声带受过伤,永远就是那个声音,她转过身来,笑兮兮的说;
“我只是觉得这突然要分手了,这心里真还有点……”
“好了好了,进屋里说吧,”
看着黄秋兰那厚实的背影,何静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说真的只有她这块头才敢对他杜文兵动粗,只是;那一天人家杜文兵并没有错,为什么会给人家一耳光呢。
“何静;放了他吧,”黄秋兰说,
“你还在暗恋他?”何静说,
“你想到哪里去了,”
“理由?”
“忘记那些不快乐的记忆,”
“为什么?”
“看一个人,应该从多角度岀发,事情就不那么悲观了。”
“其实;我想的并没你那么严重,你想想;我们这些人算什么呢,无亲无戚,非亲非故,无非是在大锅饭里碰过碗,打过筷,小桌面上推过杯。有时候都觉得好笑……”何静说。
“总之;认识在一起都是缘份,有缘就得宽厚人德,再说感情这东西,哪怕你望川谷底,那毕竟都是人家家事,那份多情,又何伤大体。况且;自古人生谁无错……就当是个新的朋友,展他一生光忙,老少和乐,友人相望。”黄秋兰说。
“起初我还当你是只山鸡,没想到你还真是只凤凰,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去真正的伤害他,他同样是我尊重的一个男人,”何静说。
第六十一章 山野男人的心事()
就在杜文兵他们离开张姑没几天,叮叮与她姑婆也回域了。李静阳跟喻非还三天两头过来陪陪张姑,说起张姑这次一路走来,老人最大的欣慰莫过于跟孙儿呆在一起。
张姑这人就是这样,跟谁都特别亲和,叮叮还常常陪她老人到广场去走走,键谈的张姑也跟在广场的大妈们也有了交流,老人的心痱打开了,脸上堆满了笑容。
秋收季节已过,杜文兵他们还没回来。李东阳在家早就坐不住了,他想杜大哥了,这不;天还没亮就从老鹰山下山到镇上了,他要赶头班车回城里,临走时他还给老伴讲了句俏俏话,没想到两只耳朵被他老婆揪得通红,一路上还火辣辣的发烫。
下车后;他又把方向走错了,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却拐了一个早上,他心想;这地方发展也太快了嘛,这才半年时间,一个多么熟悉的地方,竞然哲腾了他一个早晨,这个亏他吃得有点不敢相信自已。
张姑开门让他进得家来,见他满身都挂着一个个壮鼓鼔的朔料袋,张姑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我说;李家大哥,你把家里的好东西都全拿来了,我那大妹子就没揪你这耳朵,”
“唉;张姑;你老看我这耳朵还红没?”
“呵呵;还真被揪了?”
“哪里;我那家里的可好了,这是下山时;在那半腰上被一只母马蜂虰了几下,它还专虰我这两只耳朵。”李东阳说。
“那得上点药呀,这马蜂张姑知道,毒性大着呢。”
叮叮一边笑一边给她李叔叔泡茶,接着又找来一瓶红花油小心的跟他擦着。
叮叮懂事多了,什么都不象杜文兵说的那样,他看了一眼叮叮讲。
“闺女;我杜大哥还没起床?”
“我爸……他还没回来,”叮叮说,
“我都种了一季庄稼,他还没回来!”李东阳说是这样说,可心里面总有点不相信,
“是没回来,你坐着李大哥,”她姑婆说,
李东阳坐下后看着摆在地上那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说;“这都是自己种的,有江豆棒豆小瓜丝瓜,还有辣椒西红市,那小白菜吃火锅是个好东西,杜大哥最喜欢这些菜,我尽拿他喜欢吃的,那条鱼是河里养的,绝对野生,那两只大公鸡,看它那两只细细的脚杆子,就是纯土鸡。这袋米也是新打的,油气好,咱山里头就这些土玩意,也没什么好的。”李东阳跟背书似的。
“李叔叔;你拿的这些,全是好东西,有时候拿着钱都买不了,”叮叮说。
说着说着的张姑在厨房已跟李东阳下了一大碗面条,李东阳也不客气,笑着从张姑的手里接过来,不一会功夫连汤也喝完了,
“这城里的面条真好吃,”
“怕不够吧?要不……”
“够了够了,”李东阳赶忙说,
没见着杜文兵的李东阳有些坐不住了。他抽了支叮叮给他买的香烟,感觉什么味道都没有,他想再抽一支,见张姑和叮叮都还咳着,他便起身来说,想上街去看看,其实他是想出去找个地方抽袋自已带来的旱烟。
“我知道这烟你抽起不过隐,就抽你那旱烟吧,别把张姑当外人。”
“李叔叔;你随便抽好了。”叮叮说。
李东阳看着手里的旱烟枪,“这烟啊,在家里抽起来就跟放毒一样,我隐再大也不能抽,”
“哈哈……没事,没事,年青时张姑也抽过。”
“看着你老的身体,我心里真高兴,”
“现在我是越活越开心啊,看着大家我这心里啊……”
“这样;我想杜大哥就放心了。”李东阳说。
李东阳还是有点憋不住了,他来到小区的一块空地上,这块空地本是放狗人家常去的地方,他没想那么多,山里的野性就这样释放了,一袋旱烟的功夫下来,他也有些后悔起来,干嘛非要这样,真有点给山里人丢脸了。随着他又朝小区的门外走去,这时他才发现,那原来的广告牌全换成新的了,新修的那几栋房子,才是让他突然迷失方向的真正原因。
不过;让他真正遗憾的就是没见着他的杜大哥,单身的杜文兵有点让他越来不可思议,咱山里人哪怕再穷,谁不想有个疼着暖着自已的老婆,夜来说说话,忙来帮帮手,这人活着如果都不能这样,这让别人怎么看啊。
他知道;男人这一生,要是没个家,小孩撤点尿都会把你淹死,而没有老婆的男人,就我那大山里也没人看得起。凭他杜文兵的条件,缺什么呢,什么也不缺,想人家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难道建个家就这么难吗。
第六十二章 迟来的爱情更浓()
家不大,而可以包罗万象,没有家的温暖,男人奋斗就没有目标,
黄秋兰这个女人不错,早的时候李东阳还一直反对她老伴的想法,现在看来,老伴说得没错,就凭这点,有时候我们男人真的还不如一个女人,只是;他来得不巧,憋在心里的话说不出来,于是他把那只旱烟枪往后一插,一摇一摇的向大街上走去。
这是他第二次走向这条大街,整条路面换然一新,原来那又旧又小的广告牌而今又大又美,上一次吃的那家火锅店,地方没改,却翻了个全新,想不到这城里的发展如此之快,他看着自已这身行头,老伴买的新鞋,翻边的蓝色卡机布西裤也是新的,上身穿的不怎么实在,却比上一次光彩多了,虽说不比城里人过得好,凭脚下脚上这半身,这山里人也不落后啊。说实话李东阳之所以这样,不都是他老婆管得紧嘛,要说买几身衣服,这点钱还是有的,只是他老婆说,泥巴是兄弟,良田是爹娘,天天相处在一起,只要不冷着,不冻着,就行了。再说了,这把年纪没必要穿那么好,有钱也得省着用。自从认识杜文兵,他就觉得这日子有些不对劲了,出门的时候便偷偷的在老伴的床底下拿了两百元钱,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在一家相馆门前,他看到一个熟悉女人的背影,而这个女人,正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朝相馆里走去。瑜非;他突然喊了一声,那女人回过头来见是李大哥李东阳。
你说这人就怎么了,都四十多岁的女人,在这个地方遇见个熟人,那表情自然的就会别扭,那张老脸也就会红,心跳自然就会加速加快,不就照张结婚照嘛,好在她今天见着的是李东阳,要是杜文兵,一时间这张脸真还不知道往那放呢。
“亲爱的,我们改天照吧……哦;他就是静阳姐的大哥,这人很实在,说话就是一个直,半年没见了。”
那男的向李东阳点点头,看了喻非一眼转身慢慢的朝东面去了。李东阳没听见瑜非跟那男的说些什么,只见瑜非快步的向他走来。
“我总觉得那背影很像你,”李东阳说,
“你喊我的时候我就觉得是你,杜大哥有消息了吧?”喻非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还想问你呢,”李东阳说,
“哦……你姐出差了。”
“我知道,叮叮给我讲了,”
“你找到他们了?”
“是的,是妹妹告诉我的。“”
“哦……是吧!我们去吃点东西?”何静说。
一路上,他不敢跟瑜非并排而行,要么向前,要么向后,“那男的是谁?”
“你问这干嘛?”
“没什么,得抓紧啊!”李东阳说,
他们来到好兄弟酒吧,上次来过,但不知道是瑜非开的,今儿个坐下来感觉就不一样,好兄弟酒吧的红酒,比大山里的米酒好喝多了,并且也不用自己掏钱。
“吃点什么?”瑜非问,
“随便,最好来杯红酒。”
“就来两瓶吧,你一瓶我一瓶。”
“这店你又装修了?”李东阳问,
“我……又不是我的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这十个老板九个抠,你当我付不起你这瓶酒钱吗?”
“李大哥,这不是我的家,是酒楼。”
“我知道是酒楼。”
“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掏一分钱。”
即便是你开的,我也不会白吃。
“真的不是我开的,我跟你姐工作这么多年,难道有什么事,她会不跟你讲吗?”
此时,李东阳见瑜非,说话那坚定的样子,他心里倒没有了方向,他怀疑,当初是不是在那小红本本上看花了眼,这下可好,说了别人也听不懂的话,反而让自已难以下台。
“可能是我看错了。”
“什么看错了?”
“是、是听错了,不过我是要告诉你个好消息,听说有个大老板准备到我们那里搞个什么旅游景点,我看这老板,很有超前的眼力。”
“就你那地方,穷乡别野,现在有钱的老板,谁不往城里跑,你说那地方有啥?李大哥,我们都是山里出来的,别自己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