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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俍将索性将整张脸贴在她脸上,使劲地蹭,“脏,咱俩就脏在一起吧。”
“你这个变态!”
连雨晴浑身沾上了一股鱼腥味,恼怒地推他。
安少俍昧暧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听说古人用鱼泡做套子,不如咋俩现场示范一下?”
连雨晴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滚!”
安少俍却一本正经地翻起了身,抓起那条被他暴力拍死的鱼,认真地琢磨起来。
看得连雨晴一阵胃寒,脸瞬间红透了。
她刚想出门,却被安少俍直接关在了里面,“不许逃。”
连雨晴低咒一声,“低级无趣!”
安少俍一笑,“我这是研究学术问题。”
一时间,一个无意的举动,笼罩在伊水别居的阴云散尽,他们放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安少俍一边百度一边捣鼓着,捣鼓了半天,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有些挫败的看了一眼连雨晴,眼眸中带了一股怨气,“下一次买鱼的时候问问。”
连雨晴,“…”
安少俍瞅着连雨晴笑笑,将手中的鱼一个标准的空投扔进了垃圾篓,将她推出了厨房,“饿了吧?你先去洗澡,我们去外面吃。”
连雨晴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她张罗着要给他做饭吃,结果两个人笨成了这样。
好吧,她想术业有专攻,所以……
她看了看安少俍,浑身脏得厉害,“你先去吧!”
安少俍推了推连雨晴,“你还要吹头发,你先去。”
“你先去吧,不要污染空气。”
“得,一起去!”
安少俍拉着连雨晴就要进浴室的门。
连雨晴连忙推开了他,“我先去。”
“宝贝,其实一起,我真不介意的。”
安少俍无赖一样赖在门口,笑得很不纯洁。
连雨晴连忙关上了门。
安少俍将手中的衣服剥了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朝着浴室喊了一声,“宝贝,我有钥匙的。”
连雨晴回了一声,“安少俍,你别太无耻!”
安少俍没有再回嘴,笑着看着浴室的方向,眸光一柔,其实他在部队里,什么苦没有吃过,经常和兄弟们去湖里捉了鱼烤着吃,不过看她笑了,也算是值了。
突然电话响了,一看是安少凌,他面色一变,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知道了。”
等听清了,安少俍也顾不得洗澡了,换了一身衣服干净的衣服,急匆匆地出了门。
他一边开车,一边给连雨晴发了一条短信,“宝贝,洗完澡,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回来。”
一到医院,安少俍沉着脸问安少凌,“人呢?”
“进了重症室。”
安少凌话说完,立马错开了眼神,他不知道妈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善于撒谎。
“二哥和妈呢?”
“在路上,很快就到了。”
蔡琴刚一进门就警惕地看了一眼安少宇,她不惜假戏真做,就是怕少宇坏了事。
不是她狠心,是少俍真的不能绝了后。
安少宇看了一眼蔡琴,“妈,芷若呢?”
“这节骨眼上,你还想着她!”
蔡琴虚张声势地低斥了一声。
两人前后到了重症室门口,蔡琴一想起那冒险的举动,不由地提着心,上天保佑,保佑玉川没事。
蔡琴急着问,“少凌,进去多长时间了?”
安少凌擦了一把汗,喘着气说,“两个小时了。”
蔡琴一听,脸色瞬间惨白,抬起的手一抖,身子不由地踉跄。
安少俍连忙扶住了他,低声说,“妈,他不会有事的。”
蔡琴看了一眼安少俍,眼泪不由地流下来。
安少宇一直注意着蔡琴的神色,总觉得不对劲,感觉要出事。
不管出于什么,他还是无法漠然视之,“少俍,今天芷若找过妈。”
安少俍一下子变了脸色,看向蔡琴,“妈,她找你做什么?”
蔡琴不由地心慌,说话也开始打哆嗦,“俍…俍儿……”
“大哥,二哥,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回去一趟!”
安少俍心陡然开始乱跳,拾起刚刚脱下来的衣服,急着奔出了医院。
连雨晴刚出浴室,就听见手机一直响。
她刚一接起电话,就变了脸色,“你打错了。”
她毫不犹豫地掐断了电话,怎么不见他?
“安少俍?”
他不会幼稚的藏起来玩什么捉迷藏吧?
她看了看四周试探地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她。
这几天,安少俍有些很奇怪,总是做出一些超级幼稚的糗事。
这时手机又响了,连雨晴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她索性躺在床上,也不理睬,打烦了,总会放弃的。
明明听出那是水芷若的声音,那么水芷若要说给她的,自然是让她不高兴知道的事,她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现在和他这样过着简单又平凡的日子,她很知足。
一个人的时候,又不免想起来他的病,她没有说,她想他能感觉到。
这些天,偷偷地发现他查找资料很勤快,而且他给白逸打电话也很勤快。
她看着也高兴,至少她可以看到希望。
第66章大不了同归于尽()
想着想着,她视线迷糊地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
短短的几个月,就像经历了十几年,不知不觉,她已经不习惯了一个人的黑夜。
就在伊水别居不远处的水芷若,坐在车里,心急如焚。
连雨晴根本不接她电话。
突然她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蔡琴发给她的,她立马开着车离开了伊水别居,着急地挽着眉头,怎样才能在少俍回来之前把连雨晴骗出来呢?
突然她一笑,夜色里,她的笑容像黑色的曼陀罗。
她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连雨晴一听来了短信,打开收件箱,有一条是安少俍的,一条是刚才的号码。
她故意忽略了那个不愿意看见的号码。
她指尖一向安少俍那三个字,轻柔地摩挲着。
安少俍到底在搞什么鬼?
难道又要给她什么惊喜?
等了这么半天也不见他出来,一出神,手指一滑,无意间打开了水芷若的短信。
“雨晴,少俍出事了,帝王酒店,快点!”
一看到这条短信,连雨晴一手下意识地揪紧了床单,一手抚上了胸口。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她连忙给安少俍打电话,正在通话中。
安少俍一路上也一直在拨打连雨晴的电话,一直在通话中。
连雨晴慌了,起身随手抓起一件衣服,踩了一双鞋子,立马冲进了夜色里。
外面正好有一辆的士路过,连雨晴没有多想,急急上了车。
多少有些庆幸,上天还是眷顾他们的,毕竟这一带出租车很少,平时很难等到车,她一出来就正好看到了一辆。
安少俍和连雨晴车子急急擦过去,两个人一心只想着对方,眼神急躁,不停滴拨着对方的号码,隔着两层车窗,迎面而过,谁也没有看见谁。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安少俍将车子停住,一下车就冲进了伊水别居。
他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叫了一声,“雨晴!”
他多想只是虚惊一场,可是回应他只有一片回音。
再看卧室,拖鞋丢开在鞋柜旁,他几乎疯了一样找遍了每一个角落,到处都没有她的影子,他重重地摔上门,开车出了门。
他拿起手机,刚一打佑子的电话,就传来了关机的声音。
“啪!”
他烦躁地将手机丢出了窗外,四面的车窗大开,只觉得透不过起来。
两边路旁树影婆娑,如鬼影一样,指梢如恶魔的手伸展过来,紧紧勒住了他的咽喉。
他如一只困兽,两眼猩红地瞪向一片黑暗中,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
该死,一切都是算计好了的。
他竟然会上这种当!
他努力地想要平静下来,可是一想到她的模样,心头愈发烦躁,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也在轻颤。
他努力地给她营造一温馨的环境,极力克制着消极的情绪,因为白逸告诉他,雨晴有了他的骨肉。
他每天变着法子让她开心,积极地配合白逸,就是想在孩子出生前,做最后一次努力。
哪怕死在手术台上,他也不后悔。
安少俍紧咬着唇,长吁了一口气,浑身紧绷。
他直接将车子开到了成佑的别墅,也不敲门,直接破门而入。
这个时候,成佑正好和新勾搭的女人滚在床上,正亢奋的两人被外面的剧烈的声响惊动,成佑喘息地停住,顿时没有了兴致,进不去,只好出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也不穿衣服直接出了门,“他妈的,老子的地方,也有人敢入室盗窃,活腻歪了!”
安少俍了一把揪住了成佑,“跟我走!”
“等等,你好歹等我换身衣服!”
成佑将裤子刚套到腰间,就被安少俍拽了出去,“去警察局!”
成佑缓过一口气,“这到底出了什么事?赶着投胎啊!”
他刚说完话,就对上了安少俍血红的眸子。
安少俍手里捏着成佑的手机,直接将电话打到了成伯父那里,“伯父,不管用什么办法,将整个玉州市全部戒严,封了高速公路,禁止任何车辆出入,叫停今天全部的航班,详细的事,等我到了,再和伯父细谈。”
成佑颤巍巍地问,“到底怎么了?”
“亨利想要报复我,连雨晴可能落在他手里了。”
安少俍喘着气出声,浑身的心弦绷紧的要断裂了一般。
他从来都没有如此恐惧过,“伊水别居外面的保镖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刚打完不到三分钟,全市警报鸣响,全部戒严,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警察局。
半夜里警察局只有值班的人,也被成天德支开了,“这样的全城戒严,最多两个小时,你们抓紧时间。”
安少俍点了点头,“佑子,你调出半水湾附近的监控录像。”
“伯父,还请你帮我查一下我和这个号码的全部通话内容和短信记录。”
安少俍两指飞快地敲动,很快调出了伊水别居附近的全部录像。
在路灯找不到的一片黑色中,他突然看到灯光一闪。
连忙调出了卫星录像,一点点地放大,光线太暗,只看见车牌号前几位,让他没想到的是,居然是军车。
他把电话直接打给了自己曾经的上司,“军长,帮我查一下玉A88打头的所有军车和来历。”
连雨晴再拨安少俍的电话,已经关机了,她没有注意,出租车已经开进了机场。
亨利等在一边,车子一到,他一把将连雨晴从车里提了出去。
连雨晴吓得浑身出了一阵冷汗,“你是什么人?”
亨利没有出声,将她直接带上了另一俩车子。
后面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看着连雨晴。
连雨晴恍然明白过来,但是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历?
“你是水芷若的人?”
连雨晴试探的问坐在前面副驾上的男子,也就是亨利。
亨利阴冷地笑了一声,“她?给我提鞋都不配。”
连雨晴没有想到一个外国人可以将汉语说得如此流利。
连雨晴没有再说话,细心观察着周围。
出了机场,一路朝着东走。
她紧紧握着手机,手心冒出了一层厚厚的汗,想要发短信,左右两边都有人,她根本没有机会。
亨利从后视镜中看着她,没想到她会如此镇定,“蒙上她的眼睛。”
他一出声,后面两个人用黑色的布条勒住她的双眼。
她的手机也被亨利转身夺去了,直接打开了安少俍,那边显示正在关机。
亨利将连雨晴的手机一把扔出了窗外,戏谑地看向了连雨晴,“你的男人不要你了,那今晚,你就陪我好好玩玩吧!我定会让你快活的死去活来。”
连雨晴没有出声,脸上却浮上了怒色,只觉得好恶心。
原来并不是人人都做得了衣冠禽兽。
她心里发疯地想念安少俍,她好像他此刻立马出现,将她救出这里。
可是一想起那条短信,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他的安危,“怎么不见水芷若?”
亨利阴森森地笑了一声,“知道吗?安少俍为了救他和水芷若的儿子,把你给了我。”
这一刻,她难得平静,竟然出奇地理智,淡淡地说,“你说是就是吧。”
这样,她至少知道他是安全的,如果以前,她或许会慌、会乱、会紧张、会失了分寸,可是自从她知道了那件事以后,听到了那他的话以后,再也不会信这样的挑拨离间。
第67章他的算计()
可是听到他说安少俍和水芷若的儿子时,她的心还是猝不及防一痛,难受的透不过气来。
当初就是因为水芷若的一句话,她心里一直难受。
总觉得,水芷若就像她的噩梦一直困扰着她。
她再没有说话,一路保持着沉默。
亨利觉得差不多了,“让她看看外面的世界。”
亨利一出声,连雨晴头上的布条就被人粗暴地扯下来,刮得她脸颊都痛,擦出一片微红。
连雨晴看外面,一片荒凉,她根本不认识。
她轻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她的表现完全激怒了亨利,亨利从的脸上看不到期待的紧张、恐惧和泪水。
她甚至闭上眼睛,亨利冷哼了一声,“停车!”
他一把将连雨晴拖下了车,将她一把扔在路上。
连雨晴手上、胳膊上、腿上都擦的火辣辣地痛,痛得眼泪狂飙,吃力地伏在地上。
亨利上前将她身上男人的西装一把扯下来,特别是带着安少俍标志的西服,踩在地上,重重地揉了几脚,直接将连雨晴粗暴地压在马路上,“哭着求我,要不,明天你和我艳照立马飞上玉州市的大小报纸,登上各大媒体。”
连雨晴瞪眼眼睛,眼泪一个劲地流,这样的屈辱,她恨不得手中有一把刀子,直接插进这人的心脏。
但是看着他眼中的疯狂,只怕她求他,他立马将她在这里撕碎,因为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恨意。
既然她不认识他,那么他恨的人一定是安少俍。她咬着唇,抑制住了眼泪,没有出声,如今他和少俍是一体的,她绝不会给他们多加一点的屈辱和讽刺。
亨利甩手就给了连雨晴一巴掌,下手很重,打得她半边脸立马高肿。
沾过泪痕的地方,一阵腐蚀的涩痛,痛得浑身僵硬,倒抽了一口冷气。
夜色里,亨利的脸如同魔鬼一样。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那边传来了安少俍的声音,“亨利,马上放开她,要不老子让你后悔一辈子!”
亨利直接点开了电话视频,将摄像头对准了连雨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看一场野战春宫?”
安少俍紧紧皱着眉头,“你到底想要什么?”
亨利脸上表情狂热万分,“我想要你死,慢慢地从心理上磨死你,让你的肺心病一点点恶化,一直到晚期,一直到任何手术也救不了你的命,我要你尝尽死亡的可怕!而现在,我想上你的女人。”
一路开着车子朝着这里赶过来的安少俍,鬓角上、手背上青筋爆出。
看着他心尖上的女人,受了天大的委屈,浑身散发出一股戾气,恨不得一枪毙了亨利。
他之所以封锁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