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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雨晴灰溜溜地绕过他,躺到了床上,心里不停腹诽,他为什么要这么细心,细心地买了一条内裤给她换,糗大了,不敢看他,小声地嘟囔,“我要睡觉了。”
安少俍暗暗想,这女人第一次和他睡,就抢了她床,当时那股彪悍劲,如今少了许多,是因为她么?不过这种小女人娇羞的模样,很讨他喜欢。
他暧昧地出声,“这好像是我的床。”
话音刚落,他翻床而上,直接将她抱入了怀里,手又开始乱动。
她推也推不开,腹部又隐隐阵痛,微微蹙起了眉头,紧咬着唇。
他的手强行弹入她衣间,停在她小腹处,慢慢打着圈揉起来。
她鼻子酸酸的,说不出话,更加窘迫。
不过让他那样一揉,不知怎么的,还真不痛了,没一会儿,她靠着他就睡着了。
等她完全睡熟了,他从柜子里特意拿出一条冰岛鸭绒被,盖在她身上,轻手轻脚去了书房。
他一边看着电子邮件,一边整理资料,看着股价浮动的曲线,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他依然看着电脑处理着数据。
连雨晴早早地就醒了,醒来就看不见他,心里有些失落,他去了哪里?
她起身去换了个卫生巾,出来的时候看见书房的灯亮着,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安少俍正在凝神思考,有些倦,竟没有听见。
连雨晴看着一条绿线几乎打到了谷底,安锦集团的股价将近跌停,她心里很不舒服。
是宁城吗?
她转身轻轻出去,去厨房,用咖啡机冲了一杯他热咖啡,她做过他一段时间的助理,知道他钟爱的口味。
当一杯热咖啡带着热气放在他手边的时候,他紧紧握住了那只手,很果断地关机,将她拉入怀中,“还疼吗?”
他没有料到她会起的这么早。
连雨晴摇了摇头,“昨晚一夜没有睡吗?”
他有些乏了,喝了一杯她请自为他调制的咖啡,心里格外暖和,若无其事地一笑,“和你躺在一张床上,我能睡着么?我又不是柳下惠,只能来工作了。”
“做完了么?”
“差不多了。”
“那你去睡会。”
他站起身将她抱进了卧室,“你陪我。”
“你不是说和我躺一张床上,睡不着吗?”
“就是要和你睡!”
安少俍恨恨地说了一声,将她放在床上。
他上了床,搂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中午的时候,他起来,换好了衣服,才叫醒了她,“宝贝,醒醒!”
他揉了揉她,她还没有醒过来,他俯身在她脸上吻起来。
突然感觉脸上什么湿湿热热的,她挣开眼睛就看见了他放大的俊脸。
彼此呼吸融在一起,吻得天旋地转。
好久,他才喘着气,将她抱起来,“起来吧!我们出去吃饭。”
用完午餐,他带着她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好多红糖、艾草和菊花茶,看得她一愣一愣的,“买这么干嘛?”
安少俍握住她的手揉了揉,眼神温柔,“你不知道吗?”
两个人一边说笑着一边走着。
不远处,推着购物车在人群中艰难行走的水芷若,好不容易将推车推到了收款处,一抬头就看到了他们。
突然想到那日他冰冷的眉眼,绝情的言语,她的心一丝抽痛。
他们向她的方向走来,水芷若着推车的指节渐渐泛白,出神地望着安少俍。超市实在拥挤,她一停下来,后面的人将她一撞,她整个人撞向旁边的货架。
“砰”的一声,货架上杜蕾斯散落了一地,水芷若尴尬至极,求救地看向安少俍。正好,安少俍和连雨晴闻声也朝着那边看过去,安少俍勾唇淡淡一笑,朝着水芷若点了点头。
连雨晴浑身不自在,心头瞬间冰凉,本来挽着安少俍的手,不自觉地抽离出去,一用力就甩开了他。
水芷若看上去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惹人怜爱。
看着那一双眼睛,她心头就像戳了一根刺,隐隐的痛。
她的手刚刚抽离出去,本安少俍顺手一把拽上去,紧紧攥在手心里,眸色中染上了一层愠怒。
他看向水芷若的眼神一点点冰冷起来。
水芷若心里难受,一低头就看到了他们车里的东西,那么多的菊花茶,那么多的红糖,那么多艾草,他竟然对她这样好,浑身一僵,她几乎立刻想要掉头就走。
超市实在是太挤了,推着购物车的她根本无法转身。
而在下一刻她想法立马变了,为什么要逃避?
她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不管怎样,他是爱她的。
她很快平静下来,神情自若地看着安少俍,走过来,“少俍,好久不见。”
安少俍淡淡地应了一句,“是啊!”
然后看着水芷若,慢条斯理地说,“爸妈知道了,有时间回去一趟。”
一时间,水芷若心跳如雷,心里全是惊恐,浑身轻颤,但是她努力地掩饰了,惊魂般看了安少俍一眼,很自然地走开,留给他们一个美丽的背影。
安少俍眼中闪过一些复杂的东西,久久地看着水芷若离去的方向。
连雨晴只觉得自己是那么多余,真的不过是个替身。
那些温柔和缠绵就像偷来的一样。
她眼角酸涩,当年看着墨寒和那人滚在一起,她也没有这样难受,至少她可以笑着离开,这一刻,她竟然做不到。
第49章我和你解释,仅限这一次()
她想要甩身走开,手却被他紧攥着,攥得泛起痛意。
安少俍慢条斯理地弯腰,整个动作优雅如斯,将一盒盒杜蕾斯全部拾进了购物车。
他的另一只手依然紧紧攥着她的手,逼迫着她微微弯腰,她腹部又隐隐地痛,面色苍白。
所有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去,那眼神如刺一样,她觉得又丢人又狼狈。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咦,那不是玉州市的太子爷么?”
“哇,是三少!”
“好帅哦!”
“啊,买那么多杜蕾斯!”
“听说三少那个在床上好厉害。”
“他好俊!”
“还很风流呢!”
“看,三少又换情妇了。”
……
窃窃私语声,虽然很小,每一声却无情地灌入她耳中。
床上?
情妇?
又换?
她心头涩涩嗤笑一声,他到底有多少情妇?
不远处,几个娱记闻声赶过来,安少俍冷着眸子瞥了一眼,那两个记者看了一眼,没敢拍,端着摄像机讪讪地离开了。
安少俍在众人的惊讶中,终于将最后一盒杜蕾斯拾起进了购物车,回头看着连雨晴欲哭的模样,暧昧地一笑,“宝贝,这一次够用了吧?”
说完,拉着她直接去结账。
“靠,三少太霸气了!”
人群中一个女人怔怔地出声。
连雨晴低着头,泪水涟涟,当着那么多人额面,他竟然那样说她。
他拉着她一路小跑,一到车前,将她塞进了车里。
他一上车,将她圈入怀里,就变了脸色,“谁让你丢开我的手?”
她眼圈微红,无视他眼中怒气,“你当初注意到我,是不是因为我和她眼睛长得像?”
安少俍危险地眯着眼,“你说的她是谁?”
她一问出口就后悔了,他眼神阴森森地,变得如此快,就像一碰冷水浇灭了心头仅存的温暖,本是自己奢望了!
她用力钻出他怀里,没想到,她无法装作无所谓,是啊!她明明很在乎的,她不想当替身,她为什么为装作无所谓。
心头闷闷地难受,腹中一阵绞痛,她蹙着眉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流。
她转身就去开车门,安少俍从身后拦腰抱住了她。
她哭着去拍打他手,“放开我!”
“我不放!”
安少俍一边说着,一边搂的更紧。
连雨晴使劲掰他的手,而他的手就像长在那里,怎么都掰不开。
她恶狠狠地问,“你放不放?”
“不放!”
连雨晴猛地一口狠狠咬上他手背。
安少俍吃痛的闷哼一声,不但没有放手,一把将她掳了过去,直接撞向了他。
他扳过她的脸,对着她,眼里带了几分阴寒和疼痛,细眯着眼,嗓音低沉,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给你说过多少遍,她是她,你是你,一点都不像!”
连雨晴红着眼,“急什么?被发现就恼怒了?你对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安少俍眸色更加耐人寻味,“她这么和你说的?”
连雨晴瞪着她,泪水在眼眶里打着圈,“怎么,敢说不敢承认?”
“我没说过!你这笨女人,想气死我么?”
安少俍没好气的出声,直接对着她雪白的项间咬了一口。
连雨晴红着眼吃痛地吼了他一声,“是啊,我笨,笨得会相信你!”
安少俍突然呷笑一声,“那是你春心萌动!”
“安少俍,你才春心萌动!”
她抓起靠枕一下又一下打在他肩头。
安少俍没有躲,全部受了,好不容易摁住了连雨晴,大掌挤入她衣间,停在小腹处,轻轻揉起来,“我又没不承认,实话告诉你,第一次见你我还兽心萌动呢。”
连雨晴揪着靠枕又打他肩头。
他捏住她手臂,连着靠枕一起圈进怀里,“怎么?你敢想谋杀亲夫?”
“谁是谁亲夫!”
“没听见你人家说么?你是我情妇!”
吵闹间,两个人又扭成了一团,混乱中,他的另一只伸上去一直乱摸。
连雨晴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只见安少俍满脸笑意。
“笑个屁!”
她索性懒得理他。
“有没有闻到空气里都飘着醋酸味?”
安少俍嗅了嗅,指了指连雨晴,“你这里最浓!”
“酸死你吧!”
“我最喜欢吃连氏牌酸醋!”
安少俍拉着她一拖,连雨晴猝不及防跌在他胸口,也被他逗笑了。
连雨晴又觉得自己不该笑,失了面子,板起了脸。
安少俍贴着她耳际,轻声地说,“要不我们做爱吧?好像你还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
“滚!”
她一把拍开了他的黑色的脑袋。
他又一次凑上来,吻住了她的耳垂,“以后,不要疑神疑鬼的,我最后告诉你一遍,你和她一点都不像。以后你再敢当着她的面,放开我的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谁怕谁?”
他笑得极为无耻,“有下一次,我直接把你压在床上,把那一车套子都用完,让你一辈子横在床上,看你还有力气甩开我的手。”
连雨晴扭头不理他,“下流!”
安少俍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一手揉着她小腹,一手搂着她的腰,问,“还有几天?”
她没有听懂,茫然的看他,“你说什么?”
安少俍无害地坏笑,“我说还有几天,你经期就过了?”
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连雨晴没有好气地出声,“不—知—道!!”
安少俍贴着她耳畔呵着热气,“我再给你六天的时间,不管好不好,我都要扒了你的衣服,你掂量着,看着办!”
他一个劲暧昧地笑。
“流氓!”
“我就想对你耍流氓,反正你也斗不过我,知道自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劝你到时候还是放弃反抗,乖乖地……”
“滚!”
连雨晴看着那张浸透笑意的脸,很欠扁,很欠抽。
突然又想起什么,连雨晴板着脸问,“说说吧,你到底有多少情妇?”
安少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里先说说你以什么身份审问我?现任情妇?”
“闭嘴!”
“那我不说话了!”
连雨晴被他气得肉疼,“是不是多的不敢说?”
他将她调换了一个位置,正好跨在他身上,“有什么不敢说的!去过伊水别居的就你一个。”
他将她压在座背上,直接吻上了修长白皙的颈项。
连雨晴一个劲地推他,“你好脏,别碰我!”
安少俍喘着气出声,“我早上洗澡又刷牙了!”
他的薄唇带着一股清凉,一路移上她的唇,重重地盖上,吻得他浑身紧绷,这才放开了她。
看着她一个劲地用手背擦着唇。
安少俍看着她,笑得群魔乱舞,心里默默出声:傻瓜,真把他当成传说中那风流三少了?有一天,你会懂得我的专情。
她没好气地出声,“看够了没!”
“等我看够得时候,你就哭了!”
一说完,他速度下车,将购物车里东西装进后备箱,直接开车驶向伊水别居。
第50章平安夜,我想和你过()
连雨晴坐在车里,一直闷着没出声,脸蛋红突突地,看得安少俍心痒痒的。
她突然想起早上看到的股价,转头问他,“不去公司吗?”
安少俍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握住她的手,“我们俩休了年假,可以两个月不用上班,过过蜜月。”
她皱皱眉,忽略了蜜月两个字,“我好像不能休那么长,明天还是一起去上班吧!”
安少俍在红灯处停下,看向她,“没事,总裁特批,谁叫你做了我情妇,我把你给潜了呢!”
“正经点!”
他俯身朝着她吻了一口,“我明白,是这意思吧?”
连雨晴无语,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你们一个爸妈,你和水芷若结过婚吗?”
安少俍嗤笑一声,“以后你就知道了,脑子里装的什么,尽乱想。”
连雨晴偷偷瞄了安少俍一眼,用手指戳了戳他,“那你和栾暖呢?”
她还是忍不住问了,虽然勉强的笑着,却紧张地不敢直视他。
安少俍看着她,眼中没有了刚才的轻浮,伸手够着旁边的手机,抓了过来,打开了一张照片,“这个是我拍的,我只发给了她,不过,那份简历和我无关。”
连雨晴紧紧地咬着唇,“你说是栾暖?”
安少俍揉了揉她的头发,往怀里紧了紧,“我不确定,至少和她有关。”
“那我生日那天…”
“我想亲自为你戴上,可是,当时我不好出面。”
安少俍说完,认真地看向连雨晴,“我和你解释,是因为想好好地和你在一起,但是仅限这一次,再敢怀疑我,你看着办!我都当成你春心萌动,直接来硬的。”
话说到后面就又不像话了,果然是他的风格。
一连几天都是这么过的,晚上他拉着她在湖边散散步,平时,他在书房处理公事,她在客厅看偶像剧,中间还贴心地给安少俍冲杯热咖啡。
转眼到了十二月二十三日,安少俍终于忙完了。
他坐起来伸伸腰,进了厨房,在她的杯子里放了几枚菊花茶,打满开水,放了几颗冰糖,凝着眸子看着菊花一点点盛开,花瓣在水里摇曳。
他触手试试,温度差不多了,才端出去朝着客厅坐去。
连雨晴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里,柔软的头发贴在考证上,身上裹着一条鸭绒毯,妩媚地像一只猫。
他坐过去,将她抱起来,“来,喝了。”
连雨晴接过杯子,看着安少俍,浅浅一笑,眼里温情闪烁,撒娇地嘟起了嘴,“和你说了,不用每天给我泡这个。”
“我乐意!”
安少俍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