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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她强迫自己丢掉自己的灵魂,丢掉那所剩不多的廉耻,她一边如同妖精一般勾引着眼前的男人,一边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给自己洗脑:
没事的,没事的,都会没事。
在他的眼中,你早已经低贱如泥,还在乎什么呐,只要他想,简童你就还可以更加低贱,怕什么,牢都坐过。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
也许也许他觉得她太低贱,便也没了那一点兴趣了。
那最好不过,就放着她发霉发臭吧,谁也不要跨进来一步。
这样想着,她的表演,越发地卖力起来,两颊酡红,明明破锣嗓子,偏偏还要捏着嗓子娇滴滴地娇嗔一声:“沈总真的不想吗?”
她知道,她此刻的模样,一定无比下贱。她知道,她此刻在这个男人的眼底不!只要看到此刻的她的人的眼底,她简童就是个用钱可以估量的货物。
她都知道!
那又怎么样?
反正,她不在乎。
她的手指引诱地划过他的喉头,沈修瑾黑冷的眸子,眯了眯,眼底突然闪过一丝了然,垂眼再去看面前的女人,那眼神,看穿了一切。
不再像之前那样闪躲,修长的手掌陡然伸出,扣住了她正滑到他锁骨的手,“这些动作,是谁教你的?”
低沉的声音,如玉石落在盘中一般好听沉沉,轻声“嗯?”了一声,不过一个音节,却勾人犯罪,轻而易举就把简童刚刚的调情比了下去,若论调情,沈家修瑾,果真手段高明。
简童的脸色稍稍有些变化,“沈总,您忘记了,我是做什么的?这些东西,哪里需要别人教?若真要说起是谁教的,那应该就是出入东皇的男人们吧。”
沈修瑾握住简童的那只手掌,细细摩挲把玩儿了一会儿,才不疾不徐地说道:“你大概理解错了。我是指,你这技巧和动作,太生涩了。
如果你非要说是出入东皇的男人教的你,那只能说,他、不、行。”
简童一脸的愕然沈修瑾会说这样子的黄段子?
“你知道怎样才是调情吗?”男人无比优雅地说着,一边把玩她的手指:“来,”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简童只觉昏天地暗,醒悟时,已然整个人被他揽住,身子横陈在他的怀中:“来,我教你。”
第一百六十四章 那一句她没有听懂的话()
指尖的冰凉触碰着她的皮肤,一点点的凉意,从他的指尖,透了过来。
“轻抚,是调情的开始。”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戏谑,指尖落在她的脖子,却没有往下滑下去,仅仅是在脖颈上漫不经心地瘙挠,也没有什么规律,只是心之所至,指尖所到,引起了身下女人脖颈之上的肌肤,起来一层的鸡皮疙瘩。
简童本能的抗拒起来。
那人却轻笑一声,低沉的声音从简童的头顶传来:“会了吗?”
“?”
“这个,”男人见她一脸的不解,不紧不慢地指尖又轻轻剐蹭了一下她已然鸡皮疙瘩竖起的脖颈:“学会了吗?”
顿时,简童恍然大悟,脸色不受控的一阵绯红!
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不要脸?
做出这样的事情,居然还要问她有没有学会!
“沈总,我困。”所以,你可以走了吗?
沈修瑾当然听懂了她话里的逐客令。
“小童,是你挑起来的,”他一把抓住了简童的手掌,便把她的手掌贴在了那处:“小童,这是你挑起来的。”
手掌里那热度,如同是碰了烫手山芋,她大惊失色,吓得就要甩开手。却被他扣住了手掌,动弹不得。
“放手,沈总,放手!”
沈修瑾眼底神色一动,“如果我不放手呢,你要怎么办?”话里有话,他的心思,他的焦虑,他的认真,都藏在这一句看起来十分不正经的调情的话里。
此刻,沈修瑾的眸更加深邃,鹰隼一般的眼眸,掘住怀中人。
“我会恨你。”
咔擦咔擦在沈修瑾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口如有实质,被人用刀一点点地割裂。
本就唇色淡淡,此刻越发的发白。
面无表情,薄唇紧抿平静的面容下,早就已经乱了。
陡然之间,四周的温度又降了一些。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将自己整个人更缩了缩。
于她而言,不过就是十几秒的时候,于沈修瑾而言,却是一个世纪。
在这十几秒的“一个世纪”里,他的脑子里从最初的慌乱,到做下决定。
简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狠狠地压在了床褥里,下一秒,一道黑影朝着她压了下来。
冰凉的指尖,像刚才那样,划过她的肌肤,不得不说,他很有技巧。
简童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住手!沈总!”
“这是爱抚。”
“什么?”她明明说的是住手,而他,答非所问。
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沈修瑾猛然俯下头,与指尖的冰凉截然不同的火热唇瓣,印在了她的锁骨上。
无论简童怎么挣扎,身上的男人全然不理会,火热的唇瓣,在她的身上游走,,一个个细密的吻痕,落在她的身上,腿上,小腿上,继续而下简童神色大变,“住手!住手!住手!沈修瑾!你疯了吧!”
她凳脚,一双细足就被他握在了掌心中,那吻,落在脚背,落在脚趾简童尖叫一声:“沈修瑾!你变态!”
她情绪激动,甚至大吼大叫,却不知,自己的脸,已经红得不像样,而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也都无声诉说着“她的这具身体,动情了”。
男人黑色的头颅抬起,狭长的凤眸深深地注视了一眼情绪激动的女人她可知,骄傲如他,却去伏下身低下头,亲吻她的身体的每一处,包括脚趾她可知,一个男人,要有多爱多在乎一个女人,才能够摒弃掉人类与生俱来的羞耻感和自尊心,去伏下身子,无比虔诚的亲吻这个女人的脚,甚至脚趾。
“这是亲吻。”回应她的,依然是毫无情绪的四个字。
唯一不同的是,前一刻的“爱抚”变成了“亲吻”。
“简童,eaγaπ?(s'agapo)。”突然地,沈修瑾薄唇飞快地动了动。
“你说什么?”
“我说,那你就恨我吧。”话落,他陡然身子一沉,在女人惊恐的目光下,与她,合二为一。
渐渐地,她的眼底,恐惧中多了厌恶。
沈修瑾伸出手,盖住了她的眼睛,挡住了这叫他心口沉闷无比的眼神
每一下的律动,他的心,就更沉了一丝恨吧!恨吧!恨吧!
明明,身体无比的契合无比的欢愉,心,却沉到了深渊老天爷啊,我沈修瑾从没有求过你什么,我求你把三年前的简童还给我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再也不会求你()
身体一阵的舒畅,在那一刻两人的身体极为契合地一起达到了高潮。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情动了,心却冷了。
“沈修瑾,我会恨你。”
男人指尖颤抖了一下,依然伸出了手,缓缓地擦了擦她额头上的密密麻麻的汗珠,深邃的眸子,似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简童看不懂,但在对上这双眼睛的时候,左胸腔的心口,包裹着的那一刻,早就已经麻木不仁的心脏,传来了久违而熟悉的涩痛一咬牙,她纳闷又懊悔,早该就麻木了,为什么又仿佛当年那样,因为他的一个目光,心口那撕裂的痛。
额头上,他手指的触感,轻轻拂去她额头上的汗水啪!
“别碰我!”简童冷冷的目光,注视着身上的男人:“沈总,我会恨你,有生之年,我都会恨你。就算有一天,我忘记了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我唯一不会忘记的就是,我恨你。”
她后槽牙里,一字一句的蹦出来:“简童,恨沈修瑾!”
简童,恨,沈修瑾!
男人眸子剧烈的收缩,他很想把手,死死地捂住左心房,捂住那里撕裂一般的痛!
放手,和她恨他他的选择,从没有变过——绝不放手,恨吧!
但是当她说着这简简单单的六个字的时候,“简童,恨沈修瑾”!
“你以前说过,你爱我,就算是有朝一日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也绝对不会忘记,你爱沈修瑾这个人小童,你说过的!”
你明明说过的,怎么可以反悔!
怎么可以说变就变!
“不记得了。”
沈修瑾无言的沉痛他注视着她。
他那么认真,那么焦灼,等来的只是一句“不记得了”?
从未,这么的痛过。
即使在她百般迫切地想要从他身边逃离开的时候,那痛,却比不上此刻的。
心口,仿若安装了炸弹,而她,就是那根导火索,点燃砰!的一声,炸裂开来。
伸出手,沈修瑾修长的指骨,缓缓爬上她的下巴,她的嘴巴,她的鼻子,直到她的眼睛,赫然,捂住!
“我不在乎。”低沉的声音,无比凉薄的说道:“简童,你哪儿来的资格说恨我?你又哪儿来的自信,认为我沈修瑾会在乎你简童的想法。”
冷情的言语,毫不留情地吐出,一字一句,戳心的狠绝。
可他别无选择了!
“简童,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不管你心中怎么想的,都给我憋着。”
简童听着沈修瑾凉薄无情的话语,心脏依然不可避免的抽痛了一下,她的眼睛被他的大掌遮住了,看不见身上的男人,漆黑眼眸里浓郁地快要沁出来的痛。
这一刻,那眼中复杂的情绪交织,有悔恨,有懊恼,有祈求更多的却是死死压抑的憎恨,对他自己的憎恨!
陡然一个翻身,下了床,男人弯腰一把将床上的女人横抱起来。
“啊!”
身子突然的腾空,她尖叫一声,“沈修瑾!你又想要做什么!”
“沈修瑾!放我下来!”
“沈修瑾!我不想陪你发疯!”
男人不发一言,横抱着她,大步朝着盥洗室走了进去,一把将她丢进了浴缸了,说不上动作有温柔,却也没有真的弄痛她。
“晚了。”把她丢进了浴缸中,男人薄唇勾起一道没有温度的弧度,静静地盯着她看:“这一场狩猎,我是猎人,你是猎物,我说了才算。”
简童,恨沈修瑾,有生之年,即使忘记了她自己是谁,也绝不会忘记她恨着他既然一切不可改,既然她要恨他一辈子那就恨吧!
恨吧恨吧恨吧!
恨到天荒地老再好不过,那就是他沈修瑾这下半辈子最最幸福的事情了只因为,如果只有这种方式,能够跟她纠缠一辈子,那么,她的恨,他接受,并甘之如饴!
闻言,简童面色一白是啊,是谁给她的勇气和自信,在他的面前,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沈修瑾蹲下身去,朝着简童伸出了手掌,女人想躲,被他抓住,赫然抬头,黑眸深邃,一眼穿透了人:“二十多年来,我想要做的事情,一向得偿所愿。”
咯噔的一声脆响,简童低呼出声:“嘶~”一抬眼,无比倔强地瞪着他看这个疯子!再次低头去看自己的小腿,肌肤上已然浮现一个五指印。
“和你说过的不是?乖一点,少受一点苦。”
“我恨你!”
她今天已经多次地提及这句话。
“随便你。”淡漠地吐出三个字,沈修瑾动作利落地放热水,给她全身洗个遍。
“我自己可以。”
简童伸手就去夺沈修瑾手中的毛巾。
却被他灵巧一闪,避开她的手,不发一言地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洗干净,站起身时,单手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块浴巾,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进去,便就连浴巾带人一起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往床上一扔。
自己也飞快地坐上了床,她抬脚就要溜下床,大步匆匆地往卧室大门走。
曙光就在眼前,突然腾空,横腰被扛,简童小脸一白,眼底决然,张嘴,狠狠地对着他的肩膀咬下去!
那一块被咬得出血的肌肉,一阵紧缩,却没有躲避。
“沈修瑾!你是个疯子!”
她尖叫着吼,但粗嘎的声音,让这尖叫声听起来更加的刺耳。
砰!
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丢在了床褥上,一睁眼,熟悉的面孔近在眼前,那人就站在自己的床边,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睡觉。”薄唇只吐出两个字。
简童眼底的倔强一丝不减,手撑着床褥,飞快地又爬起来,够着手,连滚带爬,又往床下去,一旁床边的男人,并不立即阻止。
她的腿脚无比痛,还是连滚带爬地往大门匆匆而去。
和刚刚一样,曙光面前,被拦腰横着往肩膀上一扛,这一次,她不光张嘴咬,她还用脚踢,踢着他的小腹一下,第二下的时候,一双腿儿就被一只大掌控制住了。
砰!
再次被丢进床褥,沈修瑾依然站在床边垂眸望着床上女人。
“睡觉!”
她不死心,再爬再逃,和之前一样的结局,重新地被他逮回,丢进床里。
“还逃吗?”男人磁沉的嗓音说了说。
她咬牙,不甘心地垂下眼皮,掩饰住眼底的倔强,缓缓说道:“你想要什么?”她捏住拳头:“我不会再求你!”
他想要她的求饶吗?
做梦去吧!
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委曲求全!
再也不会开口求他!
“嘴硬。”他薄唇只吐出这两个字,但这两个字,却间接让简童心里认定了他,就是要折磨她,就是要看她卑微,就是要看她求饶绝望之后,谁还在乎?
男人望着床上女人,心里无声轻叹了一声,她问他想要什么,她说她再也不会求他他要的,从来不是她的卑微,她的求饶!
他要的是那二十来年如一日一样爱着他的那个女人,他要那个女人,回来!
一把将她塞入了被褥下,自己立即跟着钻了进去,伸手紧紧抱住她,被褥下,男人伸脚缠住她乱动乱踢的腿脚:“要么睡觉,要么再来一次,做到你累,累了自然就睡了。怎样?”
怎样?
他问她怎样?
呵
“沈总,请您记住了,你正和一个杀人犯同床共枕!”
男人本来闭上的眼睛,陡然睁开,黑亮漆黑的眸子,盯着床侧人儿看,俊美的面容上,唇角上翘,菲薄唇瓣勾勒出一道古怪的笑容,随即,没有只言片语,重新合上了眼。
不多时,传来稍重的呼吸声。
简童趁机想要从他怀中爬起。
腰间铁臂如同钳子,死死地箍住了她,动弹不得。
夜深了,反而更加安静,既然挪不开,倒是看着他,简童的神色,无比的复杂。
眼角余光,又扫了扫床头柜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有玩笑的心情,她想,那信纸,大约比她陪在他身边的时间还要多吧?
真是讽刺无比。
到底,是缘浅情深,还是缘深情浅?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可以确定的是,这缘,是孽缘!
对!孽缘!
孽缘就该早日终结!
这般想着,她缓缓伸出一只尚且算作自由的手,缓缓地,缓缓地,靠向了身旁男人修长的脖子,缓缓地,扣住了他的脖子是不是,只要她用力地掐下去,便斩断了他俩这段孽缘?
便可以从此自由了,便可以去往洱海的边上,去还那一辈子都不能还上的人命债了?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越来越恍惚。
她的五指一点一点地合上,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