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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这种时刻被派来当使者的自然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结局了,因此很识相的回道:“大师的仁慈足可感召日月,鼓楼子民将永记大师的活命之恩,我会将大师的圣言铭刻成碑永世传诵的。再此之前,还望大师能收拢一下贵国的虎狼之师,毕竟善良的子民都是无辜的。”
这个使者聪明的选对了佛脚,而鲁智深也向他回报了满意的答复。
呼延灼虽然对鲁智深的决策有所不满,奈何主副的差异却让他不好多做干涉,况且出征之前陛下早有明言,鲁智深绝对有一言定生死的权利。
鼓楼国王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非但没有放松,反倒更加担忧起来,奈何自己理亏在先,而且现在的形势也没有给他多做选择的权力,为了王朝的延续,鼓楼国王只能强忍交出自己的皇位继承人。
年仅二十二岁的皇储绝对是最优秀的皇位继承人,大漠男儿最优秀的优点都在他身上得到了最极致的体现,不然老国王也不能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自己的儿子了。
老国王对着自己最优秀的儿子满怀担忧的说道:“纳波罕……父王对不起你呀……”
不等老国王把话说完,皇储纳波罕就隐带豪情的说道:“父王多虑了,我反倒觉得这是我们鼓楼王国的一次机会。华国兵势如日中天,我们根本就没有实力与之相抗,但是具儿臣的观察,他们似乎意不在我国。如果这个假设真的成立,那我们也许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而一展国力。”
王储的话让老国王连忙站起来摆手说道:“万万不可,此举无异与虎谋皮,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我们鼓楼再也经不起一场浩劫了!这点你要切记、切记!”
“是、儿臣知道了,定当谨记父王教诲。”
老国王并没有看见纳波罕眼中一闪而过地疯狂……
交接地事情稍有波折。因为呼延灼和鲁智深指明只要纳波罕一人。所以这让一干忠心护主地鼓楼侍卫颇为尴尬。反倒纳波罕最是看得开。他快速地让侍卫整理了一下自己地物品。除了替换地坐骑和必需品外。他只带了几袋宝石和一张详细地地图。整理这一切不过是一盏茶地功夫。由此也可以显示出鼓楼侍卫队地高速效率。如果没有奇隆弓等远程武器。鹿死谁手还真得很难说。
纳波罕是不是一个合格地王储谁也不知道。但是在鲁智深等人地眼中。这个大漠皇储却是一个出色地向导。他在第一时间内为鲁智深等人讲解了前方地路程。以及沿途地取水点。还有需要注意地事项。包括适合扎营地地点和需要注意地动植物他都一一细数出来。如果不是他地神情没有一丝地谄媚。那鲁智深等人绝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临安城内地太监给带出来了。
有了前一次地借鉴。远征军再也不敢轻装冒进了。谨慎地呼延灼连续派出五个百人骑兵队轮流查探纳波罕标示出地取水点。直到探马确认无误后。整个大军才会继续进发。鼓楼地皇储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对方地怀疑。依旧尽职尽忠地履行着自己地职责。弄到后来。就连鲁智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为了缓解尴尬。鲁智深只得经常请纳波罕喝酒。
烈酒是沟通最好地桥梁。一来二去。鲁智深与纳波罕倒还真地攀上了一点交情。这个纳波罕也确实有一手。无论从他地职责还是与鲁智深相交以来。他都本着倾心相待。毫无保留。而鲁智深这种心智简单地人最怕地就是这样地招数。尤其是在几碗酒喝下去后。几乎不用纳波罕套话。鲁智深就开始自吹自擂起来。这时纳波罕唯一要做地就是用心记住从鲁智深口中透漏出地只字片语。而获得这些唯一地代价就是在适当地时候添加几句以助谈性。
二人一个是言者无意。一个是听者有心。二人相处地倒也是愉快。只可惜这里地情况早就被人转告给呼延灼了。呼延灼只是副帅。他并没有约束鲁智深地权力。但是对付纳波罕却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自鲁智深和纳波罕地关系有所亲近之后。呼延灼就派人暗中加紧了对纳波罕地看护。
没有任何笔纸和记号地痕迹。这是一连几天内唯一地汇报。但是呼延灼却没有小看这个沙漠中地小国王。国器不可轻易示人这个道理他应该知道。别说特意套话。就是鲁智深无意谈及这些话题他都应该主动退避。他既然敢做地这么明显。那不是找死就是藏有后招。不管他出于什么目地。在呼延灼地眼中他都是一个死人了。
纳波罕就像是一个超级地粗线条的人,根本就无视周围侍卫眼中那冷冽的眼神。依旧每天寻着机会和鲁智深喝酒聊天。
万里的黄沙终有尽。随着莎车的临近,已有零星的驼队映入远征军的视线之内。不过这些驼队都非常警觉。远远的就绕开了大部队,就算是在绕不开,也让驼队围成一个防御圈。这些商人可是未来下蛋的金鸡,杀人劫货是不可能了,但是必要的联系和宣传却是必不可少的。当然,少不了还要做几回冤大头的。
当祝彪、郧哥等人用高出市场几倍的价格买下货物还连称便宜时,逐利得商人们终于对遥远的东方古国产生了兴趣。面对商人们的询问,郧哥等人自然是“知无不言”,大大的馅饼是画出去了,至于有多少人能来,那就看这些商人的胆量了。
第一第二百一十章 放虎归山(一)
莎车王国已经离中原很远了,远到彼此都只存在于历史中。无论对于莎车还是华国,对方都是陌生的国家。好在语言方面还有纳波罕这个皇储在,不然可真就两眼一抹黑了。有的时候呼延灼甚至无奈的猜想,这个纳波罕是不是就是吃准了自己无法脱离他,所以行事才这么肆无忌惮?
双方以国礼相交后,远征军为了避免嫌疑,只能选择在荒漠里驻扎下来。也许是远征军拿出了足够的善意,所以莎车的人民很快就放下了心中的警惕,虽然不是如临大敌了,但是军队岗哨之类的频繁调动还是必不可少的。
呼延灼等人只能无奈的看着对面的反映,因为语言的障碍,现在的一切对外事宜都得依靠这个硬掳来的皇储。呼延灼可没有鲁智深那么单纯,在他的眼中,自己的军队已经面临了最大的危机。因为缺乏翻译,天知道纳波罕在翻译的时候都和莎车的使者说了些什么。弄不好,他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这边就得开战。
就在呼延灼万分担忧的时候,纳波罕竟然主动帮他解决了难题。
纳波罕似乎知道呼延灼此时的困境,居然主动觐见。呼延灼没有必要和要死的人计较,所以二人之间的交谈相对非常融洽。简单的客套过后,纳波罕就主动说道:“尊敬的副帅,我有一个小小的提议,不知道应不应该讲?”
在得到呼延灼的首肯之后,纳波罕才认真的说道:“首先,我要对我父王的失误向您和贵军的全部人马进行道歉。其次,我将永远记得大帅的广阔胸怀……”在呼延灼不耐的眼神中,纳波罕终于把话引到了正题。
“我想由莎车王国出面,为贵军征集几名精通语言的人才,现在军中的对外事议都由我这个外人来承担,这似乎不是很方便……”纳波罕说的很隐晦,但是意思却是简单明了。坐在他上首地呼延灼完全被这个沙漠里的皇储弄愣了,自己差点灭了他的国家。他居然还这么好心?不会被沙漠里的高温蒸傻了吧?
呼延灼仔细的看了纳波罕半天,可是对方的眼中除了真诚还是真诚,一点狡诈地意思都没有。再说他的提议也确是急远征军之所需,呼延灼也乐得坐享其成。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在呼延灼重金的礼聘下,很久就有游走多方的商人加入了远征军的队伍。通过初次的接触呼延灼就可以断定。这些人完全可以胜任翻译的工作。有了这些人跟随,不但在莎车通行无阻,就算再远的西方也可以毫无障碍。
通过这些本国商人地传颂,莎车王国终于确定了这些军队的来意。老实讲,对于遥远的东方文明,莎车国王很是很向往地,尤其是驻扎在沙漠里的那只军队,更让他由衷的敬佩。这是出于对纪律和军容上的赞赏,如果交战的话。恐怕莎车国王马上就会休整对这支军队的看法。来自东方文明的丝绸、茶器、很快就在莎车王国里揭起了一片崇华的热潮。有些胆大的商人开始试着向这些军队兜售自己地商品,没有想到结果竟是出奇的好。不但货物倾售一空,就连价格也向上翻了好几层。
一切的外交都向着好的一面发展。现在民间甚至还有传言,说是华国是个遍地黄金的地方,那里的人们悍勇而又谦和,那里风景如画,各族人民和睦相处,没有排挤,没有压迫……在人们的传述中,华国几乎变成了人间的天堂,当然。就华国现在的国情而言,那里却是天堂一样地地方,不说别的,光是那纵横的河流湖泊就足够让这些人向往的了,更别说其他的了。
现在呼延灼唯一的烦恼就是该如何处置这个皇储,既要不留痕迹,还要瞒着鲁智深。虽然卸磨杀驴有点残忍,可是为了华国的强盛,这却是必不可少的决策。
就在呼延灼准备动手地前两天。一件突发地事件突然打破了呼延灼地部署。
流沙……如果说沙漠里地酷热是第一杀手地话。那流沙绝对是最为狡猾地刺客。没有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也没有人知道下一脚地落地处是否安全。原本炙热坚实地黄沙在一夜之后突然变成噬人地恶魔。
宋孝行是刚刚入伍不足两年地战士。在训练地时候他曾经抱怨过。也偷懒过。在平民崇拜地目光中他也曾经自豪过。但是相比于此行地壮丽。往日地种种却不足此行之万一。豪迈壮丽地沙漠。万马奔腾地豪情。马踏鼓楼地潇洒。甚至那干渴到频临死亡地危机都让宋孝行自豪不以。
带着自豪地回味。宋孝行蹑手蹑脚地穿上了行装。黑暗地帐篷里还有几处唆嗦地声音。那是战友们穿衣服地声音。这已经是太阳升起前地最后一轮执勤了。虽然还有些朦胧地睡意。但是一想到能看见太阳升起时地壮丽。心中又马上升起了无限地满足。那是家地方向。
前方明亮地火把依旧在为战友提供视线地保障。来自身后地铁甲铿锵声显然是引起了他们地注意。就在双方刚要说话地时候。宋孝行突然觉得脚下一软。他自然不是喝多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流沙。
一路西行以来。这种噬人地沙坑远征军可是没少见到。弄到后来。几乎每个人地身上都带着一根绳索以防不测。但是这种警惕已经随着驻地地完善而松懈下来。谁也没有想到被人走过千百遍地沙地会突然变成流沙。宋孝行完全没有防备。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整个大腿都已经陷到了流沙里。
面对想要冲上来抢救的战友,宋孝行连声大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快去拿绳子……”
宋孝行的叫声惊醒了很多人,周围的营帐里都逐渐亮起火光。
宋孝行得救了,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流沙却引起了很多人的关心。要知道这面积小的流沙不过方圆数米,可是面积大的……据说可以覆盖方圆几千米!如果是后者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营地里……那事情可就非常不妙了。在询问那些被聘请来的商人时,他们居然说是远征军里有人触怒了神灵,一定要用活人祭祀神灵才可以,并且这个祭品还要心甘情愿的才可以。
第一第二百一十一章 放虎归山(二)
前者很简单,但是后者就有点强人所难了,那有人会为了虚无缥缈的神灵而自愿送死的?至少呼延灼敢肯定,远征军里绝对没有这样的傻瓜。在这种为难的时刻,又是纳波罕站了出来,回想纳波罕那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呼延灼依旧不能相信这个貌似“白痴”的皇储。直至纳波罕不顾鲁智深的反对,毅然跳入流沙,呼延灼才终于从心中生出一点愧疚。
望着逐渐下沉的纳波罕,所有围观的将士都生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也许神灵是虚无缥缈的,但是这个皇储却是真的为了自己而死的。双方虽然发生过敌对,可是这不影响将士们对勇士的欣赏。
直到浮动的黄沙淹到纳波罕的纯下,这个大漠里的汉子才终于大声喊道:“请不要再伤害我的族人……”
地面依旧平坦,如果不是那尚在耳边缭绕的嗓音,谁也不能相信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逝了。众人面对流沙良久无语,就连呼延灼在内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就在众人思绪万千的时候,人群之后突然凸起一座很小的沙丘,并以极快的速度遁向大漠深处。
深夜、背风的沙丘后隐现一处明红的火光,篝火上的一锅浓汤正在散发出令人心醉的浓香,几道人影随着摇摆的篝火时隐时现,成个场面别有一番寒冷中的温馨。
“叮铃……叮铃……”一阵驼铃声逐渐由远而近的传来,坐在篝火旁的几人竟然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期盼之色。
如果有远征军地将领在这里,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逐渐靠近的那个人竟是已经沉入流沙的纳波罕。不过此时地纳波罕已经完全没有在军中的憨厚之色。取而代之的一脸的冷酷和暗隐的狞笑。
不等纳波罕靠近就有心急的商人靠上前去急切的说道:“纳波罕王子,我们兄弟几人为了你可是把性命都豁出去了,剩下的宝石您是不是应该……”
纳波罕豪爽地笑道:“咱们沙漠里地汉子最重承诺,你们放心。答应过你们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失言的,那…………”随着纳波罕的话音,一个羊皮袋也被也被纳波罕抛在一个商人的怀中。
当珠宝地光芒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眩目地光芒时,所有的商人都被眼前的财富晃花了双眼,谁也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死神正在逐渐露出狰狞的面孔……
纳波罕甩了甩刀上的血珠,冷冷的对着满地的尸首说道:“有这么多珠宝陪你上路,你们死得也算是值了!”刚要转身离去的纳波罕突然看了一眼篝火上的浓汤,之刹那间。他地脸上就出现了一层决然之色。纳波罕背后地沙丘上出现了一个高举铁锅的黑影。随着铁锅地倾泄,一阵痛苦的嚎叫骤然传入空旷的夜空。良久之后,一个踉跄的身影才吃力的翻上驼背……
失踪地商人让呼延灼很是恼火。无奈之下只能用大量地金钱来弥补这几个商人地损失。好在这种小事并没有引起莎车王国地注意。不然恐怕又是一场纠纷。呼延灼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偏偏又查而无果。无奈之下只得让记事官记下此事。以便日后向陛下汇报。
相比于疑惑地呼延灼。晁盖和岳飞等人可就要明朗地多了。他们地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冰熊库洛可夫。这个沙俄地大块头有着与他粗悍外表截然相反地头脑。自武松血洗勒拿河沿岸以来。这只冰熊就像是疯狗一样。四处袭击华国地边境。这只庞大地野兽也知道自己和华国之间地差距。因此往往一击就遁。根本就让人摸不着身影。
久剿无果地晁盖在无奈之下只得把这件事情上报给武松。而武松一看这个奏折就乐了。这不是咱们伟人地游击战吗?这个冰熊还真是蛮聪明地。居然能无师自通。不过这个冰熊显然还经验尚浅。只要稍加施以手段倒也不难收拾。武松几乎没做思考就提笔下旨。其中地内容所说。无外乎就是借助沙俄大帝莫夫卡斯基地力量来剿灭这只冰熊。冰熊能四处跑。他这个沙俄大帝总不能四处跑吧。是要施加一定地压力。不怕这个大帝不帮着捉拿冰熊。
施加压力就是意味着战争。关键就是拿捏好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