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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京城起兵都尉宋佳有要事求见大人。”当侍卫向林冲传达消息的时候,林冲正在品茗喝茶,宛若根本就没有掳人这回事。
“请进来吧——”
林冲这边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抢进厅来,在侍卫们拔出武器的同时,那个身影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将军、小人宋佳在这里求求将军了,万不可因为私人恩怨而使两国再起战火呀!”
哦——?一听这人说话就有点水平,并且同为武将,这人已经跪拜求见了,林冲也不好做的太绝。林冲在一边细细打量此人的同时,也亲手把他扶了起来。宋佳此人长得方脸鹰目,很是有点英雄气概,更难得的是此人还有如此心智,显然不是一个酒囊饭袋。
“将军快快请起,这是干嘛?启不是折杀了林冲!”
宋佳也没有客套,而是随着林冲的搀扶站了起来。只见他就着林冲的话真挚的说道:“末将斗胆进言一句!将军为报家仇实无不可,可万不该将两国百姓卷进这无边的战火之中。”
林冲听他说完后,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不轻不重的问了一句:“那依你只见,我应该如何做呀?”
宋佳正了正神色,然后才平淡的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将军大可以向吾皇禀明当年的恩怨,请皇上为您做主。”
“哈哈哈……,禀明皇上?还是算了吧!说句诛心的话,与其禀明你们皇上我还不如靠自己那!当今皇上什么样难道你不知道,你认为他有可能公正的断绝此事吗?再说我那里牵扯无辜了,那吴涛强抢民女,逼死人命此乃实情。而你们南朝的官员竟然置若罔闻,怎么、难道凭我林冲此时的地位还不能为他主持公道吗?”
林冲的话非但没有让宋佳发火,反倒让他松了一口气,只见他快声说道:“将军仁德,末将万分敬仰。既然将军是为了吴涛一案,那末将或许还能帮上一点小忙。现在吴涛一案的人证、物证、末将都已经派人前去传讯,今日即可审查此案。将军如果愿意,可在堂听审。”
林冲原以为他们会百般狡辩,甚至杀人灭口,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高逑的人竟然会主动配合自己。不过这样一来也没有什么不好,自己原本也没有妄想可以一下扳倒高逑,小刀不快咱们慢慢拉,看你能挺多久。
林冲略作思考就答应了宋佳的条件,并且愿意“协助”听审,但是他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人犯的拘押必须由自己来负责,主要还是怕对方杀人灭口。
宋佳答应的也很是干脆,双方已达成协议他就主动起身告退。即便处于敌对立场,林冲也不得不赞叹一声,这个人的确是个人物。
当林冲转入后堂的时候,吴涛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自他被送进驿站以来,这些人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而他把向猪一样褪毛刷洗,然后把他固定在一个巨大的十字木架上。从背后接触上的毛刺断定,这个木架一定是临时打造的,而且是专门为他打造的。如此一想,吴涛真的快哭了,吓的!
这些人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当长长的刑案搬进拘押室的时候,最新映入吴涛眼前的竟然是各种名贵药品和止血绷带,不等他反映过来,凶悍的士卒就把一条牛皮带横勒在他的口中,这显然是为了防止他自杀。
事到此刻,吴涛已经是彻底明白了,自己肯定是某方面得罪了林冲,不然林冲不会如此费事的准备药品而延长折磨自己的时间。
侍卫接下来的举动再次印证了他的猜想,人家根本连一点询问的意思都没有,直接从刑案上拿起几根细小的铁钎,对准他脚指甲的缝隙就慢慢的扎了下去。什么叫生不如死,吴涛此时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他现在万分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刻咬舌自尽,自己压根就不应该存在什么侥幸的心理。
侍卫下手很有技巧,并不是直刺到底,而是一下一停,即给他缓冲痛苦的时间又延长了痛苦的延续。刚刚刺完一根指甲吴涛就受不了了,眼泪、口中的唾液,屎、尿、都一起留了下来。那些侍卫似乎早有准备,直接从刑案下端出一桶温水,不紧不慢的洗刷起被吴涛弄脏的地板。刑讯至此,那名侍卫依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就是为了折磨而折磨。
林冲就是在侍卫拿起第二根铁钎时进来的,林冲一进来就皱了皱鼻子,同时厌恶的说了句:“什么味呀!”
林冲的现身让吴涛看到了无限的希望,立马拼命的扭动起来,以求吸引林冲的注意力。他落到林冲手里早就有死的准备,但是他真的没有做好受刑的准备,而且是这种变态的刑法。因为第二跟铁钎对准的已经不是脚趾甲了,而是小吴涛的水道。
(为新书做准备那,所以这本书更新慢点,请大家见谅。)
第一第一百六十四章 欺辱高逑
林冲的出现让吴涛险之又险的躲过了一劫,那名侍卫见到林冲进来后立刻恭恭敬敬的放下铁钎,同时半跪施礼道:“卑职林风参见大人。”
吴涛此时已经顾不得行刑的这个小子是不是哑巴了,而是拼命的扭曲自己的身体。他每动一下,脚趾处的伤口的钻心的痛了一下,可他却再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抓住这个机会,那么不久的将来……连这样的疼痛恐怕都将成为一种奢望。
吴涛的一番努力终于显出成效,林冲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林冲看了看他,然后对着行刑的林风说道:“他似乎有话要说,把他的绑嘴解开。”
林风如话照办,口中没有束搏吴涛很是大口的吸了几口气,没等他呼吸完就听见林风冷冷的说道:“你要是敢咬舌自尽,我就会让你明白,死、是多么一种让你奢求而不可得之事。”林风的话阴冷渗人,口语中的自信让吴涛不得不相信他。
眼睛是反映一个人心里最好的镜子,林风见到自己的恐吓成功后,这才追催的说道:“你不是有话要对将军说吗,有话快说,将军很忙的。”林冲此时很配合的做出转身要走的意思。
虽然吴涛知道林冲可能是在做戏,可他那里敢拿自己的身体冒险,只得哀求道:“将军、只要您绕过我,您问我什么我都说。”
林冲斥笑道:“问——?你有没有搞错,是你有话要对我说,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想和我说些什么!不过……如果你说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价值的话,我到可以考虑饶过你一马。”
林冲主仆二人的亦真亦假弄得吴涛一点脾气都没有,为了活命,他只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他这边说,林风这边记,当得到吴涛的亲手画押之后,林冲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要自己手中有了这纸诉状,那就不怕高逑老贼做戏。林冲甚至有一种隐隐的期盼,那就是希望高逑可以继续这样置身事外,那样自己就可以慢慢折磨他了。
林冲在临安所做的一切都有快马向武松禀报,老实说武松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他之所以润许林冲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应对当年的承诺,同时也给手下的这些将领树立一个榜样。武松料定南宋没有勇气与自己开战,所以也就由得林冲随便折腾。
随着大刀阔斧的改革,琐事压身的武松也逐渐轻松起来。内政这边自己已经有了明确的规定,只要下边这些能吏照旨执行就可以了。至于安邦战事……武松不取攻打别人,这些人已经就偷笑了。现在的华国实力如日中天,谁敢扶其虎须?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就是武松至今还没有一座属于自己的皇宫,不是武松没有这个财力,也不是群臣没有公举此事,面对群臣共柬,武松曾经豪气万千的说道:“皇宫的奢华只是一种虚伪的象征,是泯灭斗志的毒药。北宋皇宫的奢华举世闻名,可那又怎么样,没有强劲的武备,一切的奢华都是摆在豺狼面前的肥肉。我国初定,当前最要紧的就是修边养民,稳定内政,绝不适宜劳民伤财。”
武松的话让大家皆为叹服不已,众人羞愧而退。
要说此事唯一站在武松这边的就属扈三娘了,一个是她心善不忍劳民伤财,再一个她也知道修建皇宫只是一种前戏,等修建皇宫后,恐怕就要大选嫔妃了。虽然她知道这一天无法避免,可她从内心深处还是期盼此事来的越晚越好,像武松这样的盖世奇男子,是个女人就不会甘心与人分享。
武松把大部分的钱都花在了武备和复建民生上,其结果自然是得到了一片歌声颂德之赞。尤其是最先被武松占领的那几个地区,在武松的优惠政策下,更是变成了全国有名的富裕之城。为了稳定民心和示意公平,武松特意在北方扶持了几个重点商业城市。随着经济的复苏,一批新的贵族也迅速浮出水面。这是武松的权衡之策,也是武松的统民之法,想要制止辽国死灰复燃,这是必不可免的办法。
1115年末,南宋终于投来了一纸自华国建国以来的第一封国书。国书的内容很有意思,其内容就是请武松尽快把林冲调回天门。武松看着这纸国书飒然而笑,看来林冲在那边玩得动静可不小呀,连徽宗这个老神在在的皇帝都坐不住了。在大家不解的眼神下,武松居然同意了徽宗的邀请。
林冲并没有武松的调令而发怒,因为随着调令同来的还有一句话
“你不觉得慢慢折磨一个人会更有快感一些吗?”
当林冲看着含笑向自己传达命令的驿使后,立马知道了武松的用意,因为也就没有停留,当日就像徽宗辞别而去。林冲这边刚走,高逑就宴请群僚,,一是拉拢感情,二是庆祝这个瘟神终于走了。
那想到这边的宴席还没有开始,高逑就得到确切的传报,说是林冲又回来了。没有人知道林冲为什么走了又回来,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林冲这次回来并没有待多久,甚至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可以说刚刚进入临安就匆匆的离去。问起原因,据说是忘了给陛下带礼品了。
没有人知道他这句话是不是真的,但是所有参加高逑宴会的人都知道,自己这顿饭吃的很是压抑。不说如同嚼蜡,可也差不了多少。
客人是压抑,那高逑现在就是要吐血了!
“林冲——你欺人太甚——”空旷的阁楼里只有高逑老迈的嘶喊,惊得奴仆如飞鸟般化作四散。
(本书是没有进VIP的希望了,所以我只能保证不太监,但是绝对完本,希望读者大大可以体谅我!)
第一第一百六十五章 华国勋贵浪行记
林冲回来后并没有生气,因为武松委派了一个新的身份给他,那就是专事接洽南宋的使者身份。这样一来,林冲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找高逑的麻烦了。武松安排的事情自然不会如此单一,他要林冲以使者之便在南宋安插或是培养自己的人马。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培养高逑的仇家以作己用。像这样为国利己的举动,林冲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说实话,现在这些梁山人马早就没了当日的怨气了,经过征杀、蛰伏、体察民情……等等一系列公事,他们以知道了武松所做确实为国为民。武松的手段却是极端了一些,可是没有这些手段又那来的这些江山那?现在华国沃土千里,治下之民何以万千,华国的成立让汉人自唐朝以后再次登上民族的最高点。
各国使者皆来相拜天朝上国,无不对武松翘首以待,以垂见天恩。
武松对这些人都很客气,也很鼓励与外国通商,尤其是来自扶桑的使者,更是以谦卑的仪态博得了武松的好感。为了表示恩宠,武松特意派遣商团随其归国,以示往来。
在武松开明的政策下,华国以远超他国的经济优势开始逐渐向周边国家辐射。万国使者无不以愧见武松为荣,无不以润许通商为最终目的。水涨船高,做为外交大臣的慕容寒秋也成了天门的风云人物,其府邸之外天天车水马龙,有若集市。各国使者为达目的,无不以厚礼相赠,其规模甚至超过两国之间交往的国礼。
慕容寒秋非常谨慎,收到的礼品皆毫无保留的呈现给武松,只可惜这种谨慎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权欲是最容易使人坠落的东西,一但侥幸的心态一起便有如摧堤之洪,再也无法阻挡。不过慕容寒秋也不傻,也知道不能吃独食的道理,因此便刻意相交几个位高权重的将军,并以厚礼相赠。和他来往最为密切的就有李应、孙二娘、张青、张衡、张顺等五人,这五人都是武松亲近或是看中之人,而且这五人也都是贪财之人,根本就招架不住慕容寒秋的糖衣炮弹。
现在的天门物华人杰,各种商业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崛起,根本就不怕有钱花不出去。现在的朝廷勋贵们,唯一的嗜好就是比阔斗富,遛鸟斗狗,成天无所事事,四处惹是生非。好在他们有武松赏下的丰厚身家,因此短时间内倒也不至于把念头打在平民百姓身上,顶多也就是为人狂傲一点罢了。
可惜这种纨绔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次酒后的斗气所终结了。天门最大的酒楼,得胜楼!
华灯初上、喧闹的人群一如往日,多是刀口舔血的勋贵并将,偶有几个富商也蜷缩在雅间里不敢过度张扬。喝大的秦明不知怎么的竟与同样醉酒的张衡斗了起来,二人从比酒开始到比军功,后来又比起武松赏赐的宝物。
张衡本是水中将,而平定四方的时候又多是陆战,做为猛将之一的秦明自然在战场上频现身影。大封群臣之时,张衡虽然也得了不少宝物和财产,可依旧无法和秦明相比。张衡要和他比赏赐的宝物自然不是对手,秦明本就是个粗性子,一时口快讽刺了两句。那想到就是这两句玩笑般话,竟惹来一场滔天巨变。
自觉拉不下面子的张衡扭头就走,可没过多久就又回来了,而且手中还多了一样东西,一个脸盆大小的黄色琥珀。琥珀的明黄色和透明度绝对是上品中的上品,最为可贵的就是琥珀中的东西!
一条异种金蛇,蛇长不到两尺,头部扁平,上有双角,腹下有足,无论谁看到此物的第一印象就是……龙!蜿蜒在琥珀内的蛇区一点也没有死物的感觉,金光灿灿的身躯反有一种蔑视天下的皇者之气。此物一拿出来就让秦明倒抽一口冷气,浑浆的头脑瞬时清醒起来,随之而来的就是透体的冷汗。偏偏张衡还不自觉的夸耀道:“啊哈哈~~~怎么样、你服输了没有。告——诉你,别说你、就就……就是咱们的皇上也未必有这个,这是龙知道不?哈哈……”
秦明此时在想说什么都晚了,以张衡现在的状态,一路以来看到此物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再加上他大嘴这么一咧咧……
秦明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脑中嗡嗡作响,再也听不见张衡炫耀什么。
秦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府上的,但是他清醒后却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先是交代后事,然后连夜向武松请罪,以求得到武松的宽恕。
这夜、注定将成为很多人的未眠之夜,秦明走后不久,张衡就被闻讯而来的兄弟和张青、慕容寒秋等人架回府内。接连几倍凉茶下去非但没让张衡清醒过来,反倒让他直接喷了出来。呕吐过后的张衡明显觉得舒服了很多,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他这一睡可不要紧,可把另外几人急坏了。
这边还急着听他的口供想对策那,那里容得他熟睡,不得已之下……大家只得使用极端的办法,疼痛之法。就在张顺琢磨着从那里下手好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他们此时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圣旨到、圣上有旨,宣李应、孙二娘、张青、张衡、张顺五人进宫见驾。”来宣旨的是一名曾经的银旗勇士,得自武松授业多年的他们已经完全变成忠实的工具,根本就没有一点人情可讲。在他的连连催促下,四人不得不带着酒醉的张衡连夜来到武松的临时宫殿前。
随着外门的关闭,五人很快就看见跪在宫门前请罪的秦明,看看紧闭的宫门,再看看秦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