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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智深长老着急了!你还没有明白大将军的意思?大将军的意思是不是不出兵,而是要寻找一个出兵的借口。”
武松满意的接口说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当然……智深长老的意思我也明白。我说出个提议,大家商量一下。我们可以在收拢流民的同时发布招民榜。”
众将齐问:“招民榜?”
武松肯定的回道:“没错,就是招民榜!当年秦始皇招民修建长城用的就是类似的法令。你们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要修长城。这只是一种保民的手段,接到招民榜的村镇再名义上就被我们征用了,如果梁山和田虎敢打这样的村镇那就是公然向我们挑衅,我们也就师出有名了。如果他不打……呵呵…不就是一张纸的事吗,我能用这样的城镇挤死他。”武松还有一条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接了招民榜的村镇都要把行政大权交给武松处理,你还别急,还真就没有人逼你,如果你有把握硬抗梁山和田虎大军的话。
宋江这段时间可算是春风得意了,自己大军所指之处无不望风而降,源源不断的兵员彻底堵死了他消耗人马的心思。他也是豁出去了,既然不能消耗,那就大大的扩充,武松再强大又怎么样、咱们给他来一个蚂蚁啃大象。事情一直向好的方向发展,直到一天……
卢俊义神情郑重的把一张染血告纸放在宋江的大案上,然后担忧的说道:“哥哥速速看看这张告示,我们恐有大祸临头。”
宋江漫不在意的笑道:“什么告示让员外这般担忧……招民告示,反接到告示的村民一概化为震国将军……”随着宋江的低声自读,他的表情也慢慢严肃起来。
“将军是从那里得来的告示?”情急之下就连称呼也变得正式起来。
卢俊义可没有心情分辨称呼的改变,不安的回道:“是在一个刚被打下的小镇中发现的,这纸告示就纂在对方将领的手中。”剩下的就不用多说了,宋江最近没少攻城掠寨,他自然清楚抵抗那些人的下场,细微的情节只凭染血的告示就能看出来。
“谁带的军,谁破的城?对方没有向他念这纸告示吗?”
“带军的是一个后上山的步兵头领伍全,江湖名号旱地虎。对方不但念了,而且还表示愿意拿出两万贯金银以做军资,可是那个吴全这段时间杀红了眼,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人的劝鉴,硬是破了对方的城,灭了人家满门。”
宋江急着追问道:“那其他的平民百姓那?”
“……”
“全给杀了?”
回应他的是那无奈的默首
宋江无力的瘫坐在帅椅上,口中喃喃自语道:“完了,这回完了……”
“报——”一声急催的战报无情的打断了他的顾虑。宋江像是预见了什么似的,对着传令兵无力的询问道:“是不是武松的人马杀来了?”
传令兵微微一楞,然后更正道:“是武松那边的人马,可是只有百骑左右,他们身后还有一群百姓,看样子不是来叫阵的。他们声称要面见大头领,否则……否则要我们自行承担后果。”
宋江依然决然的下令:“见!”
第一第一百零七章 借故造势
来见宋江的是祝彪,这种出风头的事他是最愿意做过了。现在的他满脸的平和,一点也没有战场上的杀气与暴躁。可他的话却怎么也不能让宋江高兴起来
“公明哥哥、我家将军深信这是一次误会,以梁山和将军的交情断不会率人袭击我等,您说是吗?”
宋江陪笑道:“自然是误会、自然是误会!”
祝彪眼角闪过一丝嘲笑,假装正色的说道:“可就算是误会,也不用屠其满镇呀!这和辽人有什么区别?在下虽然不才,可好歹还是镇国将军麾下的一员上将。马译镇刚刚答应我家将军归降,并愿意无条件的交出一切军政大权,我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屠了人家全镇,这是不是向我们挑衅?”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宋江的胆小与做作就连他身边的卢俊义也颇为不齿,奈何立场的约束让他不得不站在宋江这一方。卢俊义轻轻咳了咳,再成功吸引了祝彪的注意力后才张口解释道:“祝将军,我想这真是个误会,而且我们也绝对没有向贵方挑衅的意思。就连攻城之事我们也是一概不知,想来那也是下边将领不听约束,自做主张的冒失行为。”
“那就好、那就好!”祝彪连连点头,一付放下心来的表情。可就在宋、卢二人刚刚喘了口气的时候,他话锋一转又直指要害。
“我听说再攻城的时候,马译镇不但念了我们将军的招民榜还愿意额外交出两万贯金银,应该有这事吧!和我同来得那数十名乡亲可皆能做证呀。”祝彪后一句话直接把话堵死,让其狡辩的希望都没有。
“这……这……”
宋江再这里犹豫不决的时候,卢俊义果断的说道:“这种人死有余辜,我等必要把此人军法从事,以警效尤。”
“您可千万别,您要是都给砍了我不是白来了吗?那些身付血海深仇的乡亲们不是也白来了吗!”
宋卢二人同时反映过来他话语中的深意,由宋江率先问道:“那依将军的意思应该如何处理?”
祝彪身上猛的暴出一种浓烈的血杀之气,其势之猛以让宋江瘫坐在椅,让卢俊义拔剑怒视,就连两侧的守卫也是人人宝剑出鞘,只等宋江一声令下就将其乱刃分尸。见到祝彪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宋江才明白这恐怕是误会了。以武松的势力想要对付自己还不是易如反掌,又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他是脸厚心黑,心念电转间以做出下一步的反映。
宋江神态失落般呆坐原地,片刻之后才含泪追问道:“将军莫不是要杀其……杀其全军?”祝彪狰狞的笑容坐实了他的猜想
“不错,就是要杀其全军,难道公明哥哥认为这些人不该杀?任何一个杀入马译镇的士卒皆是死有余辜,我来时打听的很清楚,当日冲杀之人共有五百一十三人,杀其镇民七百余口,其战时的**掳掠更是不计其数,一人抵一命尚且抵不过来,难道还要放任怎地?”
“小弟这次来绝对是为了见证哥哥的公正而来,决不是为了挑其事端,我相信哥哥是公正的,定会给小弟一个满意的答案。当然……如果哥哥狠不下心,也可以选择杀了我等灭口。”话已经说死了,再也没有继续纠缠的必要了。宋江并不在意杀几个人,问题是让人胁迫的滋味真的让他很不喜欢。可世事就是这样,偏偏有很多你既不喜欢有非做不可的事。
想要再大营里找到伍全和他的部署并不难,难就难在如何才能一个不落的把这些人绑到祝彪面前。人马多了,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纪律严明,不过这难不住宋江。能找到的就绑送到祝彪身前,找不到的随便抓些人来凑数就可以。
伍全自从被宋江的亲卫绑住那一刻起就知道事情已经有点不对劲了,自己又不是犯人,绑就绑吧,为什么要卸自己下巴?分明就是不想让自己开口说话吗!当他看见祝彪时,这才猛的反映过来自己已经成为替罪羊。伍全决不是甘心受死的人,更何况他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再大家反映过来之前,伍全猛的挣开守卫,再身型下蹲的同时,自己的下巴也与膝盖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在“咯啦”一声轻响过后,伍全以然自行接上了腭骨。还没等他想办法弄掉口中的棉布,就被卢俊义从后打晕再地。
不用卢俊义解释,祝彪就自行解释道:“明白、怕他畏罪自杀吗!了解!”话是这么说,可是那表情分明是另一付样子。
不一刻门外就聚集了数百跪绑伏地之人,人人满面惊疑之色,显然他们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直到宋江出来还有人以膝带步,急促要宋江为他们做主。可是宋江的反映却大大超出他们的意外,行至最前的人还没有来得及给宋江磕头就被宋江一剑砍翻再地。宋江冰冷的眼神和那截然相反的举动真的震住了这些人,他们就像错认大灰狼当母亲的小白兔一样可怜,残酷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他们天真的小脑瓜所能想清楚的。
直到祝彪从宋江的身后闪出身型,这些人才隐约猜到一点眉头。
宋江对着祝彪强装义愤难平道:“祝将军,你要的这些人已经压来了,你想怎么处置他们,是不是……”说着做了一个单掌下切的手势。
祝彪摇头回道:“我动什么手,我早就说过我今天是为了见证而来。不过我到觉得……血债就应该血偿,让那些身负血仇的乡亲们动手最为合适。如果他们有胆量就让他们亲手为家人报仇,如果没有,那也怨不了旁人,不知公明哥哥以为如何?”
“行——”
宋江很怀疑自己要是再多说一个字,会不会忍不住一拳砸在祝彪脸上。什么叫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宋江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想要借这些人之口扬其名声就直说,弄这些花哨干吗?
第一第一百零八章 欺人就要太甚
这些侥幸余生的难民并没有因为和祝彪同来而增加胆色,行走在梁山众军中的他们一如往日的畏缩。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看见跪地缚绑的士卒为止。
“啊~~啊~~~~~”野兽般的嚎叫嘶喊在这些人口中的同时,他们也像疯了一般扑向这些侩子手。没有过多的话语,也没有过多的咒骂,一切都是本能一样的反映。相信谁看见灭其满门的仇人都不会有心情闲骂,唯一的心思就是掐死他,这就是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的真实写照。
跪地士卒自然不会任其宰杀,或是用脚、或是用头,一切能够反抗的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双方撕扯在一起,扬起漫天尘土。
祝彪并不在意双方会撕扯多久,他到希望双方撕扯得越久越好,最好弄得整个梁山都知晓才好。可惜,宋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拖得越久对自己的名声越是不利。
“来人呀,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送他们一程。”宋江下完令后对着祝彪冷冰冰的说道:“将军见谅,本人突感不适不能久陪,还望将军海涵。”说完拔腿就走。
“公明哥哥稍等,那这些人劫掠的财物又当如何处理,既然哥哥已经承认这些人不守将令,那劫掠的财物自然要归还原主,哥哥以为如何?”
宋江的脚步稍微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说道:“不日鄙人自会将马译的钱粮送到府上,送客——”
祝彪很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回头看了看,此时宋江的亲卫正在屠杀那些被出卖的喽罗。原本义愤难平的乡亲们大部分都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自己仇人的尸体发愣,只有少数人能够继续对尸体摧残。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再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梁山的人马只能看着祝彪潇洒的离开,却无力可施。
步出梁山大营的祝彪转身对着身后的平民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还打算回马译镇吗?”
平民中出现短暂的沉没后,有一个头领摸样的人站出来说道:“还回什么马译了,那里的家早就毁了,那种伤心地不回也罢。再说我们今天都已经当众殴打虐杀梁山士卒了,那个地方再也回不去了,如果将军怜悯我等,就收下我们吧!”
“收下你们?呵呵……我可没有这个权利,但是你们可以去流民处报道,到那里自然会有人给你分配食宿,发放土地。”一赶人的欣喜不做细表,单说祝彪走后宋江可是完全颠覆了大家印象中的样子。宋江面冲几案,食指从几案的一端挠到另一端,就连指甲撕裂也不自觉,嗓子里全是野兽般的低吼声。
不用宋江下令,自觉的亲卫就把所有能找到的将领都叫到大帐中。当吴用和李逵的亲信走进大帐的时候,宋江已经被他人劝坐在椅子上了。大帐中静静的,只有宋江低声喘息的声音……
李逵和吴用一看几案上的血印和宋江那尚在颤抖流血的指间,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李逵抢在吴用之前轻轻捧起宋江的手掌,心痛得直掉泪,呜咽着问道:“哥哥是谁,是谁把哥哥气成这样,告诉铁牛,铁牛替哥哥活剐了他。”
雷横再一旁煽风点火般说道:“还能又谁,除了武松还能有谁能把公明哥哥气成这样?”
“是汉子的就跟我来,不替哥哥出了这口鸟气我就不叫铁牛。”李逵说完就要往外闯。
“铁牛回来,不可惹祸。”这是众人进帐以来后宋江说的第一句话,也只要他能叫住李逵。
李逵急怒的大喊:“大哥——、难道我们就这样忍了吗?我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与其被人经常骑在脖子上拉屎,我宁可被你一刀载了了事,我今天一定要宰了那个王八蛋,你别拦着我”
“你们快把铁牛拉住。”眼见李逵要走的宋江只能借着他人之手拉住他。其他人也不傻,他们也清楚李逵要是真引兵去打武松会有什么后果。大家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就把李逵捆得像个粽子一样。李逵由自不服,对着其余将领破口大骂,大骂其没有义气。众头领虽怒可也不好当众和这个浑人计较。宋江也气他的破嘴没避没拦,抽出宝剑照头就砍。宋江也不是第一次拿剑砍李逵了,以前是真砍是假砍且不细说,但是这次只要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来,宋江这次是真的想要李逵的命。要不是卢俊义艺高手快,李逵就真的要归西了。
众人很感激宋江能为他们出头,可也生出一种发自心底的寒意。李逵是什么人,那是宋江的死忠保皇派,你天天义气义气的挂在口边,可一到关键时刻就六亲不认只顾自己利益,谁还敢做你的死忠保皇派,谁还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当然,这些话大家也就心里想想而已,没有人会傻到真的说出来。
也许是宋江太过敏锐,也许是大家的表情太过明显,宋江居然一转话锋变成一付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你这个浑人怎么就不能把话听完,就算要杀武松,那是你一个人的事吗?那是我们整个梁山的事!”宋江说完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众位头领,这些人虽然都摆出一付生死与共的表情,可是心理都在菲议:(关我屁事,我混饭吃而已)
只有少数的几人是真的想要和武松硬对着干,奈何这几个人偏偏掌握了梁山的命脉。
李逵全然不知道自己刚刚再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还很兴奋的追问:“大哥的意思是要和武松开战了?我愿意打前锋!”
看见李逵的样子大家无不在想,看来有时候脑子少根弦确实活的蛮幸福的。
第一第一百零九章 不择手段
宋江点了点头,不管是心中的怨恨还是现实的残酷都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武松不除永无宁日。光凭自己的实力无疑是痴人说梦,可是在加上田虎和朝廷的力量那就是未知之数了。如果自己拿出足够的诚意,那未必不能促使三方的合作。
宋江反身坐在帅椅上一本正经的说道:“诸位头领听令,我决定梁山现在的一切军事行动都以剿灭武松为主。军师以为如何?”后一句话却是对着一直未说话的吴用说的。吴用虽然恼恨他的自做主张,可是职责所在让他不得不补充道:“既然如此,我们向外扩张的速度就要加快了,我们只有积累到最大的实力后才能向武松开战,不然恐其胜算不大。”
吴用说的是实话,这点大家都知道,可是加快扩张速度是什么意思就不是很明了了。不用大家提问吴用就很自觉的摇着羽扇解释道:“大家都知道武松的势力和其强悍,没有足够的兵员我们根本就打不下来武松的坚城要塞。所以我们首要做的就是扩充兵员,其次我们要重金礼聘名工巧匠,一定要打造出可以抗住武松长箭的坚盾厚甲。否则再多的人也不够添的,如果能够满足这两条,再加上其他的势力……我们未尝没有胜算。”
众头领追问道:“其他势力?什么其他势力?”
吴用自知说露了嘴,只能歉意的看向宋江,再得到鼓励的眼神后才正色说道:“我和公明哥哥早就已经商定,要联合南宋和田虎共同讨伐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