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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结束战斗的武松,丝毫没有乘胜追击的念头,而是径自派人打扫战场回收可用箭支,同时清点人数。此次战役歼敌三千,自己只伤亡了数十名骑兵,这样的战绩不得不让诸将兴奋异常。
打扫战场的黄信等人派人来报,说是还是几十名活口,不知怎样处理?
“问问口供,看看有没有什么军情可探,然后全部杀了。这种事以后也不要问,我们没有那么多人看守俘虏,再这片土地上我们不留活口!”面具后边传来武松冰冷的声音。
当晚武松等人原地扎营,这个时候西夏平西俯和翔庆军均以收到战报。翔庆军统领大将军是西夏皇帝,崇宗李乾顺的堂兄李天顺。李天顺今年三十三岁,有着雄鹰一般的眼睛和狮子一样的毛发,更有熊一样健壮的身躯。李天顺从军以有十五年,这十五年来为保卫西夏的疆土立下赫赫战功。前几次宋朝的侵犯,就是在他的抵抗下无功而反的。
李天顺抽出腰刀,一刀砍断眼前的几案骂道:“三千人呀——,三千人呀!!妈的,乔顺武这个废物,我要宰了他!居然败在那些宋朝的娘娘腔手里,简直丢光了我们西夏人的脸面。我一定要斩了他的头……我一定要斩了他的头、”帐下众将无一敢接口,生怕触怒了他而引火烧身。
稍稍冷静下来后的李天顺,这才下令道:“传我命令大军集合,我要一举歼灭这些南蛮,让他们见见犯我国土的下场!”冷静过后的李天顺也觉得这些南蛮不一样,往常宋朝与我军对战往往要出动几倍的兵力。可是这次居然只出动这么点人,确实有些反常。而且具乔顺武探报得知,他的那三千兵马居然是在一个冲锋内损失的。这需要多么强悍的战斗力,想想都令人发冷。
当天夜晚、武松聚集诸将召开军事会议。
武松按照平日的习惯,率先鼓励问道:“今天我们打了个大胜仗,各位有什么看法,都说说。”
祝彪接口道:“我们应该乘胜追击,杀他个片甲不留,以壮军威。”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赞成!”和祝彪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史文恭站起来反对道:“我不赞成,我们早已得闻说这附近有西夏大军集结的趋势。如果我军在贸然深入,很有可能陷入多路包围、到时悔之晚矣。”
“不错、不错、我也赞成将军稳重一些为好”“是呀——、是呀!”一些沉稳的将军也很赞成史文恭的话。
祝彪也站起来傲然说道:“怕什么,我军之威各位又不是没有看见。别说五千,就是再来十万又有何惧?你们要是害怕,我愿意领军令,亲率先锋为将军铺平道路。”
“你这是莽撞——!”“你这是胆小”
眼看两拨人马就要掐起来,武松连忙制止道:“好了,吵什么吵,我让你们商议军情,又不是让你们决定军情。怎么做我心里有数,还有不同意见的吗?”武松问完后,等候片刻见没有人出声,因此分析道。
“你们两位将军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我比较赞成祝彪的话。祝彪你先别美,我赞成你也不是因为什么乘胜追击,而是另有原因。你们看,我军如今处在平原上,无山可守,无险可拒。如果敌方大军一旦聚集起来,那我们将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唯一的办法就是再他们聚齐之前逐个击破,刚才黄信将军告诉我一个有利的军情。说是具这里西面百里之外,有三座兵站和一座名叫凤翔的兵营,我想要把他们拿下来以守带功,不知道你们怎么看?”
诸将逐一站起来,齐声施礼说道:“堇尊将军号令!”
武松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今日夹大胜之喜,我想士卒应该很激动,反正也不会睡好的不如连夜赶路。我们争取在黎明之前赶到,杀他个措手不及。”武松说完后,看见众人依旧保持躬身施礼的姿势,当即下令道。
“各部听令:蹄裹皮、人含布、谁也不许给我出一点声音,违令者斩。你等散去后即刻拔营出发,智深大师,您千万要跟上呀!”
“洒家晓得,将军放心便是!”鲁智深嗡声回道。
深夜的大营缓缓运做起来,没有人问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再将军的带领下,无论走到那里都有辉煌的胜利在等待自己。
第一第六十九章 夜袭凤翔营
凤翔兵营是翔庆军的前哨站,它一只巨大的野兽一样坐落在碧绿的草原上,三个兵营成品字型把他团团围住。营内有两千骑兵,三座兵站内箭楼林立,各有三百名士兵轮流把手放哨。无论那方受到攻击,凤翔兵营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前来支援。
武松站在两里外,冷冷的看着兵营,身后是寂静森严的大部队。整个部队如同狼群一样,虽不动却从内到外散发出一股杀气,似要则人而嗜。不知道往日这里也是这般严禁,还是他们已经收到今日兵败的消息,总之三座兵站里都是灯火通明。看的武松皱了皱眉头,转头对时迁问道:“现在离天亮还有多长时间?”
“回将军,还有不到一个时辰”时迁小声回答道。
“好、传令各军原地休息,半个时辰后发动攻击。”
凤翔兵营内,营首括拔红正在地毯上埋头奋战。听说今日有三千弟兄死在汉狗的手下,正好自己营里有几个汉人女奴,那能不用她们撒气?一名被拨的如同白羊一样的汉家女子,正在闭目忍受括拔红的强烈冲击,屈辱的泪水打湿了地毯。但是她却一言不发,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侮辱。就在她的身侧,还有七八个同样被拨的精光的少女。被括拔红的亲卫强自摁住头颅,被迫看着括拔红的表演。
“啪——!妈的、死狗一样的贱人、再去换一个来!”括拔红赏了身下女孩一耳光后,张口就骂。就像是交换物品一样,括拔红刚把新押来的女孩放倒,刚才那名女孩就被四,五名亲卫按倒。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男人的舒爽和女人的呻吟和在一起,整个大帐内充满了淫祟的气息。括拔红为兄弟出气的方法很别致,也很受到手下的欢迎。
满都是刚刚参兵一年的新兵,由于家里没有人,只能在兵营外围的兵站内当一个巡逻小兵。听着大帐内隐隐传出来的淫乐之声,满都狠狠撮了撮跨下宝贝,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妈的,早晚老子也要当个亲卫,也要玩白羊一样的汉家女子,咦——?”骂到一半的满都,隐约间感觉前方似有一堵黑墙正在缓缓移动。
就在他探头想要再细加观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弓弦响动,然后脑中一痛便陷入永久的沉睡当中。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似乎听见了族人的吵闹声和告警的铜哨声,不过一切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武松的骑兵部队逐渐加速向前移动,上空同时有长弓手的抛射掩护。只要发现身在掩体外的敌军,立刻就被手持标枪的诸将点名。千人骑兵眨眼间就冲到最近的百人兵站处,兵站上方虽有箭塔却无防御人员,有的只是一只只插满箭支的人型动物。昏昏欲睡的兵站诸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千骑已然席卷而过。留下遍地插满标枪和箭支的尸体,来提示他们大意的代价。前去冲阵的祝彪等人没有继续趁乱攻击,而是在得手后再次隐入黎明前的黑夜里。
可是祝彪等人的攻击却惊醒了整个凤翔兵营,再马背上长大的民族,只凭敌骑来袭时地面震动的程度就能猜出大概有多少敌人。当然、马蹄包住了算是另外的情况。整个凤翔兵营全部动乱起来,如同一锅滚油,到处都是马嘶人吼。甚至还有手忙脚乱之下,把自己营帐点着的。
望着从身边一略而过的祝彪等人,爬在地上的武松心中不断暗骂:“就不能跑慢一点,赶死呀,非要弄老子一嘴泥”相比于武松的暗骂,凤翔兵营里已经暴喝如雷。得到消息后暴怒的营首括拔红,再第一时间内从手下身上抽出腰刀,一刀一个把这些可怜的女子全部斩杀当场。可怜的女孩们,生前是他的泄欲工具,死时也成了他发泄怒气的对象。
“如今人在何处,来犯者有多少,是何处人马可曾知道?”括拔红赤裸的胸膛急速的起伏着,或许因为气愤,或许因为……
“回……回大人,属下没有看清,他们已经尽数退去!”传令兵小心翼翼的回道。
括拔红一刀将这名传令兵劈倒,张口骂道:“这么废物,留你何用?来人呀,整马备战,随我前去追杀敌人!”
“大人,黑夜难辩敌人虚实,不若固守要塞,天亮在事追击可好?”括拔红身边的幕僚开口劝道。
“报——、呃……”新来这名传令兵看到同伴的尸首后明显愣了一下。
“有何军报,还不快说?”括拔红怒斥道。
“报将军、那支骑兵并没有远走,而是在距离兵站千米处站了下来。看情况似乎再向我们挑战,哦~~~属下看清楚了,他们是汉人的骑兵!”那名传令兵看见括拔红面色不好,忙改口回应
括拔红满脸轻视的自语道:“汉人的骑兵,居然也敢劫我们的营?我看他们是活腻了吧,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翻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那名幕僚再次制止道:“大人万万不可,莫非大人忘了今天的军情了吗?这支军队很有可能就是打败乔顺武将军的部队,切切不可轻敌呀!”
面队久侯不出的西夏士兵,武松也没有办法,再爬一会全睡着了。只能无奈的爬起来,对传令兵下令道:“传我命令:向左侧兵站靠近,骑兵居后照应,我们在杀他一把,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忍的住不出来?”
左侧兵站虽有防备,奈何在强大的箭雨压制下,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箭雨刚刚落下,对方的骑兵部队就以杀到眼前,说句不好听的,人家的骑兵部队只是来打扫战场来了。带有巨大惯性的箭雨中,罕有物品可以抵挡它的冲击力,再箭雨中丧失性命的西夏战士就多达六成以上。躲在营内的战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昔日的兄弟如同牛羊一样被人屠宰掉。
补充说明:
(长弓在战场上胜过弩,主要凭的是射速快。从火力密度上说,一名长弓手的作战效能起码抵得上三名弩手。合格的弓手一分钟可以精准瞄射12支箭,如果是乱箭齐发的时候,射速可以提高到15支,个别变态的甚至能射出20支。在掐架时,这不仅仅是一个数字问题,而是胜负悠关乃至性命悠关的大事。一千名长弓手同时发射,一分钟就能射出上万支箭,形成不折不扣的羽箭风暴。那两千名那、我只能想到一个词可以形容、“死神的披肩”被盖上那就绝对没有活路。由于武松长弓部队刚刚组建、所以准确度还值得纠正、我在以后的描述里箭雨的功效还会加强)
(长弓的穿透力:从400码这一最大射程推算,箭的初速度可达60米/秒以上,相当于从60层楼上落下的螺栓,或者抛向时速200多公里汽车的石头。它可以在240—280码(约合220—260米)距离穿透皮革、衬垫甲及织物,或者侵彻锁子甲。在200码距离上,板甲或鱼鳞甲可以抵挡它的侵彻;而100码以内的正面击中连板甲也抗不住;到了50米的范围,长弓利箭简直可以说是无坚不摧。)
第一第七十章 兵震西夏
面对如此赤裸裸的挑畔,括拔红再也忍耐不住,不顾幕僚的劝阻直接引兵出战。西夏骑兵虽然有所胆怯,但更加惧怕军法之严,只能随将出战。面对在不远处立足不动的骑兵,这被括拔红视为最大的挑战。虽然敌方强大的攻击能力曾经震撼过他,但是盛怒之下的他已经忘记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谨慎”
面对狂冲而来得敌骑,不用武松下令,这些士兵就自觉的排好队伍。几次的集射之后,这些士兵已经从自己的武器身上得到了足够的自信。
“预备——、射——!射——!”随着黄信等人的命令,大批的西夏骑兵翻滚落马。而括拔红从第一拨箭雨落下时就安慰自己:“只要冲过去,可以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只要冲过去……”奈何箭雨并非向他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广阔的箭雨是被分成四拨的。随着括拔红部队的前进,黄信等人也在不断的调射角度。
眼见无主的战马就要冲入弓箭排阵,武松刚要喝令骑兵去阻击一下。就见杀红眼的黄信等人再次下令平射,不管前方有什么东西,只要超过一条腿的,会动的东西那就一定逃不过箭雨的打击。放眼望去尽是箭翎,远远看去地面像下了一层白雪一样。美丽的外表下覆盖着,死不瞑目的骑士。最后一个兵站的人,远远就看见大队骑兵再短短的一个冲锋之内,居然全部都被杀了!死亡的威胁,像快速扩散的毒气一样再人群中传播开来。没有人再理会军法是否残酷,他们只知道再不逃跑,那自己也很快就会成为地下的一员。
武松望着远去的士兵背影下令道:“扈三娘、秦明、你们率部追击,记得不要全杀了,留几个活口!将士们,敌人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帐篷,抓紧时间休息,明天也许还有更大的功劳送给我们,解散!”后半句却是对剩余的诸部所说的。
武松看着满地的尸体,对鲁智深歉意的说道:“智深大师,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了!”
鲁智深宝像庄严的,和手施礼道:“无妨,洒家正好可以超度这些亡魂!大将军无须多礼,这正是我佛门弟子应做之事”
经过长途奔波,又经过连场撕杀的诸部很快就进入梦乡。一丝晨光从地平线处升起,鲁智深站在道道金光中,确有几分高僧风采。
“啪——!”翔庆军大帐内,再次传来瓷器破裂的声音,随后一个狂躁的声音粗暴的骂道。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区区数千人马也敢侵我疆土,真当我西夏无儿郎吗?各路团指挥使都是干什么的,居然放着人家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啊——、都是干什么吃的?尤其他妈的是你,你居然还有脸跑回来?”李天顺转头把怒气撒在因兵败而站在一旁的乔顺武身上。
面对军统的辱骂,乔顺武丝毫不敢搭话,更不敢露出不快的神色。帐下诸将也纷纷为他求情,他的好友高青是个文武全才的人物,看见好友受辱,忙仗意解围。
“大人息怒,属下觉得乔顺武将军兵败错不在他,这支军队颇有些不同之处!”高青对着李天顺恭声进言道。
李天顺停了一下,然后更加生气的怒斥道:“错还不在他,要不是因为他的无能,那三千儿郎能死吗?他的勇武和智慧被狗吃了?啊——?他简直就是……”
乔顺武猛的跪了下去,抽出配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委屈的说道:“大人、卑职死不足惜,但请他日两军对阵之时多加小心。高兄、我的家小就麻烦您多加照顾了!”
“乔将军不要——”“住手……”诸将七嘴八舌的阻止道。
李天顺再他拔出刀来的时候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心中也隐隐为自己的粗鲁后悔,这都是自己的老部下了。乔顺武什么样他最清楚,刚才的辱骂不过是气急而发罢了,并非真的想要他的脑袋。
“乔兄不可——”高青慌忙的大声阻止道。就在乔顺武自裁的那一刻,一根马鞭准确的缠绕在他的手腕处。关键时刻还是李天顺,救了他一条性命。即使这样,乔顺武的颈部也被深深割开一条大口子,鲜血虽然留下,但是好在没有伤到动脉。
“来人呀、把乔顺武拉下去急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了你们的脑袋!要死?那有这么容易,要死也得等你还完我三千儿郎再死!”李天顺虽然爱惜部下,可是嘴里依旧不肯改口。
看见自裁未成,诸将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高青觉得将军的火也撒的差不多了,这才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将军、这次来犯的南蛮骑兵与往日大有不同,乔顺武将军的副将就在帐外听候,还请将军仔细查证!”
“好、传他进来”
那名副将进来施礼后,胆战心惊的站在一边。他刚才不知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