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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可本应出现在运动员身上的肌肉出现在这人身上确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光看体形就知道、拥有这种身材的无一不是力举千斤、爆发力惊人怪物。此人身高足有一米八十好几、高壮结实的体形真是当世少有。
不过他现在的表情是迷蒙中带着费解、低头傻傻的看着自己的穿着和身体、:“怎么回事____我……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____什么时候长的这么高了?还有这衣服、布鞋、宽松的青布作成的简易裤子……、我靠……脚下怎么有只老虎?”
大汉吓的猛一个翻身从青石上翻滚下来坐在地上、一边恼恨自己的大意;一边小心的用右手不住的再地上摸索着、想要摸块石头壮壮胆。可是摸了半天只抓了一把青草、连个土块都没有抓起来。一时紧张之下竟忘了呼救、一人一虎就这么一卧、一坐相持起来。他一生无数次出生入死;还是第一次空手面对这种猛兽。过了良久这个大汉才壮着胆子身子前倾、仔细打量起这只老虎来。
即便天上的月亮再明亮、在树林的遮掩下也显得有些光线不足、隐约中看见老虎的身下流淌一些黑色的液体。大汉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站起来。麻痹非常的双腿咄咄梭梭的向前迈了两步、左右仔细的打量一下、隐约可见老虎的耳中、眼中、鼻口中都有已经凝固的血液。试探着轻轻碰了碰这只老虎、没有反映……、走到老虎的侧面、把手放在老虎的肚子上、感觉一片毛茸茸的、但是就是没有正常呼吸shi的鼓动。
看来这是一只死老虎、今晚太多怪事、自己早已过了长身高的年龄了、而且本应该死了___怎么突然穿着戏服躺在野外、而且自己脚下还躺着一只死老虎。看见这是只死虎、他才有胆仔细观察。这只是什么品种的老虎他分不出来、但是看个头像是东北虎、算上尾巴足有三米多。老虎的面部似乎受到钝器的多次重击、面部、双耳、多处塌陷、虎头顶花皮硬是被人揪掉一块。
“揪……揪、揪掉一块?谁这么猛?这可是老虎头上拔毛呀、牛人、绝对的牛人。”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思量、还是趁“他们”没有找到自己之前赶紧找条路下山吧。虽说一山不容二虎、但是谁也说不准这山上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动物。打定主意的他、看了一下山势后赶快向下走去。边走、边掐着自己的脸颊、好痛、不是梦___可__可是这具身体明显不是自己的呀。
正走着、猛然站住、不为什么、就是因为再自己身前不远处、正爬着两个稍小一点的老虎。刚刚才屡顺溜的双腿、又开始发软了。
“妈妈的、这是那里?不是什么野生老虎生态保护区吧!看来今天晚上要交代再这里、”此时他心中正在懊悔、明知道这里不安全、为什么不拣块石头或是木棍防身呀?明明知道大难过后是最危险的时候;可是自己还是犯了这么个低级的错误;就在他打算情急拼命的时候、两只老虎竟然站了起来。确切的说这是两个人,把虎皮缝作衣裳,紧紧绷在身上,手里各拿着一条五股叉直钩钩的看着他吃惊道:“你……你……你……吃了豹子胆,狮子腿,胆倒包着身躯!如何敢独自一个,昏黑将夜,又没器械,走过冈子来!你……你……你……是人?是鬼?”
一看是两个大活人、他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妈的、这两个畜生、生孩子不叫生孩子、他这叫“吓人”呀!
“搞什么?穿成这样、拍电影呀?你们这样我会告你们的。”由于看这两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追杀自己的人;所以他假装生气的说道。仓皇之间虽对他们的语言有所疑惑;却并没有太过在意。
这两个身穿虎皮的人对视了一眼、可能别的他们没有听懂、但是却听明白眼前这个壮汉要告他们了。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点的人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说道:“壮士赎罪、您有所不知、我们是阳谷县的猎户、前些天这景阳岗上出现一只吊睛白额大虫、危害四邻、光是我等猎户就已经被它坏了七八条好汉的性命,过往的客商更是不记其数。我等猎户奉知县大人的命令、前来捕拿。因其凶猛难近、谁敢向前?我等为它不知吃了多少棍棒、只是不敢捉它、今夜又是我和自家兄弟加十数个村夫再此设伏捉它。大虫没有等来却看见你从岗子上大咧咧的下来、怕你被箭矢所伤、所以现身阻挡不曾想却把你吓住了。”
大汉蒙了、什么意思、阳谷县他可能不知道再那、但是景阳岗他绝对熟呀、那不是武松打虎的地方吗?开什么国际玩笑、听听这意思、怎么自己这么像武松那?不会自己也因为那该死的火箭而穿越时空了吧;而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不就是曾经听说过的夺舍吗?
青年的猎户看了看发呆的大汉、然后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大哥说道:“哥哥理他作什么、这汉子已经吓的呆了、和他解释什么?他愿意告就让他告、反正也是天天挨棍子、也不差多挨几下、我们还是小心捉拿大虫为上啊。”
那个长龄的猎户、上下仔细的打量一下这人之后、侧头对弟弟小声说道:“别乱说话、看这身铁打的身板就不是简单的人物、你在看看这厮身上有打斗的痕迹、看看裤子上的血……”
此时的大汉已经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当年的情变;黑道争夺;兄弟反目一一重现在眼前。往日的种种阴谋诡计;血腥江湖逐一从眼前掠过;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火箭带上星空;那么想想现在的情况;他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回答。
过了半天大汉才反映过来、看着依旧站在他对面的两人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走神了。老虎、老虎……已经被我“打死”了、就在上边的青石边,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你可不要骗我们;不要我们上去在遇见大虫而枉送了性命!”
大汉豪气的说道:“绝对不能;要是老虎还活着我也不可能活着走下来呀。要不这样、我在前边带路;你们在后边跟着。如果有什么事情我来阻挡你们先跑;这样总可以吧?”
二人一听大喜、口中发出尖锐的呼哨声、只一小会工夫就跑上来十多个手拿兵器的汉子。大汉看这兵器、那头发、那衣服的质料、心中越发肯定,哥们回归了,回到水浒的年代了。而且变成其中爷们中的爷们,武松!打虎武松!一面想着水浒里的故事、一面木然的带人向原路反去。当众人看见青石下那具死虎时,哄然叫好。其中一个机灵的赶快向知县报告好消息去了,分出六个村夫用竹杠抬动虎尸,没有抬动,又上去两个才抬了起来,八人吃力的向山下走去。那两个猎户看了之后,对他更加敬佩有加视为天人。
死虎抬下岗子的时候,早有七八十人举着火把等在路口。明亮的火把照的附近如同白昼一般;抬虎的八人意气风发的走在前边。看热闹的都是老实的村民,那里见过这么大的老虎,都不住的倒抽冷气。抬虎的八人看见乡亲那恐惧、惊讶、好奇的目光后,一种优越感由然而生,就连死虎也好象轻了很多。众人随后把武松抬进一辆早就准备好的兜轿内,一路晃晃悠悠也不知走了多远。半天之后才来到一户大户人家面前,说是大户、再那人的眼中也就是一户破旧的四合院。
大户人家感恩他为乡亲除了一害,热情招待自不细说。稍歇片刻众人问道:“壮士高姓大名、那里人士?”
大汉想了想,然后尽量以这个时候的语气回答道:“小人是此间邻郡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因从沧州回乡来,昨晚在冈子那边酒店吃得大醉了,上冈子来,正撞见这畜生。”之后按电视里演的,又说了一便。开玩笑、混社会的有几个不能忽悠呀?可能电视里演的比较紧张刺激,他又说的抑扬顿挫,众猎户和大户家人听的惊呼连连,甚至觉得比身临其境还紧张。还好他搂的快,没有有把“欲知后世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出来”
等他说完后、人们才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连声夸道:“真乃英雄也、真乃英雄也……”
因为自己突然来到宋朝、而且成了打虎武松、一时间身份有点转换不过来。只能假借打虎困乏为由、慌称要休息、才躲开众人的纠缠。躺在床上、他努力的回想武松的事迹和宋朝的历史。大宋王朝号称华夏五千年文明中。最灿烂的交汇点;无论是诗词;文化;还是人才五一不是曾出不穷。就连黑社会也在这个时候达到了历史的最高点;唯一缺憾就是军事力量太过软弱;这也是他灭亡的原因。现在他即将面临的就是和“兄弟”武大的汇合、还有自己那个因淫荡狐媚而流传千古的嫂子、潘金莲!之后就是怒斩西门庆、偶遇母夜叉、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涧、血溅鸳鸯楼……等等、等等。边回想、边赞叹、武松这个人物用自己的话来说、他是个纯爷们、“刚刚”的讲义气、可他就是因为太讲了才被宋江吃的死死的;才会没有什么好结局。要是轮到我做武松、很多事情都可以〃避免〃的吧!水浒……呵呵……黑社会……那不是正是自己的本行吗?
“武松”在无限美好的YY中睡去。
第一第四十八章 党阀之争
宋江本酒醉未醒,可是在孔氏兄弟一瓢凉水灌溉下还是猛的惊醒。再那个年代,只要是挂名的师傅就相当于半个父亲,他们这么做可是大不敬的。
“师傅,李逵去三头领那里闹事了,王进要杀他,快……”还没等宋江发火,就被他们兄弟一句话吓的拔腿就跑,连衣服也没有穿。当宋江赶到时,正看见武松满脸冷酷的对着李逵。当下跑了过来,一把从武松怀里强过李逵,当看见李逵的惨状后,眼泪立刻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铁牛兄弟呀,我来晚了,啊啊……”宋江就在众人面前抱着李逵号啕大哭,全然不顾身份。良久后才在孔氏兄弟的帮助下,慢慢把李逵扶起向门外走去,走道门口时才回头淡淡看了武松一眼,然后径自扶着李逵离去。虽然他没有说过一句责备武松的话,可是谁都能感觉出来宋江对武松的不满。
“公明哥哥……公明哥哥……”诸人的挽留并没有止住宋江离去的脚步,也许其中还有兄弟的情谊。王进似乎作了什么错事一样,低着头来到武松身边:“将军、进卤莽了、请您责罚我吧。”
武松毫不在意的拍拍王进肩膀,洒脱的说道:“算得了什么呀,咱们哥们说那些不是见外了吗?没有事的,公明哥哥大人大量,不会往心里去的。”早上的插曲,让每个人的心情都不愉快,虽然看武松说的轻快,但是每个人都知道这恐怕就是武松与宋江之间党争的开始。中国官场自古就有这么一条定律:“不怕你办错事、就怕你站错队”
每个人都在心中思量,自己究竟应该站在那边?一边年轻气胜,文武双全。一边名满江湖,忠义仁厚。如果想要干出一翻事业那自然是武松这边比较合适,如果只是安心居于梁山,那自然是宋江那边更加适合自己了。武松也看出从诸人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当下也不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
“我知道大家现在心中都很矛盾,都在犯愁是和我结交好,还是和公明哥哥结交好。实话实说,现在梁山声威日盛,那么以后前来投靠的人数自然还会增多,人一多了难免会形成不同的小圈子。进入不同的小圈子可能就会有不同的命运,我先表明我的立场,我绝对不会招安,也不会和任何人妥协。我不敢保证以后多好,但是我依然敢说只要跟着我,至少再你临死之前我会让你觉得这辈子没有白活。行了、话不点不明,高顺大哥,你把所有的兄弟我叫到这里我有话说,对了把扈三娘和祝彪等人也都带来。”
刚才的声音显然已经惊动了不少人,高顺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全部集齐,除了孔氏兄弟以外,所有的人都站在武松面前。后来的已经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一些口风,大家都在为以后的事闹心,因此谁也没有说话。
武松率先开口道:“我想大家应该已经知道我为什么把大家聚在一起了吧!我们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我也就不在废话了,愿意跟我干出一番事业的站在左边,抱着招安,养老心思混日子的站在右边。大路在两边,未来的日子我让你们自己选。”说完武松抱着肩膀退在一旁。
王进、高顺、孙二娘、张青、秦明、黄信、郑天寿、曹正、李应、石秀、杨雄、等人想也没有想都站在武松的左边,就连武松一向看不起的周通也没有列外。场中只留下鲁智深,杨志和扈三娘等人留在原地没有动。
鲁智深憨憨的问道:“咱们大家都是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分成几拨,兄弟们都在一起开开心心不好吗?”
杨志则是正色道:“将军,当今天子只是被小人迷了心智而已,并非无可救要、只要……”
武松没有理鲁智深,而是先对杨志说道:“杨将军,你真的以为大宋还有救吗?虽然大宋暂且无恙,但是外有强敌,内有奸臣当道,当今天子不思进取,确迷恋奇淫技巧,广征花石纲,弄的天下民不聊生。您不也是因为此事而被迫落草的吗,我想您不可能没有体会吧?天下确实没有大乱,百姓的日子也确实还能过得去,但是三年以后那,五年以后那?你有没有想过?那辽国的将士各各凶狠残暴,早以对我中原窥视多时,如果我朝在这么腐败三五年,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引兵南下?”
杨志头上有些冒汗,有些慌张的辩解道:“蛮夷小国那敢犯我天朝上国,就算真的来了,只要我辈稍加整备也定要他们有来无回”赞成杨志的将军们也都随声附和,天朝上国的优越感让他们不能认同武松的话。
武松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蛮夷小国?你知道现在辽国有多少带甲将士,你知道辽国国土有多大?我来告诉你,辽国经过不断转战,现在的国土几乎有我们两倍那么大。而且带甲将士不下百万,请听好,那都是久经沙场的将士,决非我朝那些窝囊废可以相比的。你现在还以为他是蛮夷小国吗?现在我们的天朝上国,却要向那“蛮夷小国”年年上供你又知不知道?”
面对武松毫不留情的打击,杨志有些恼羞成怒,努力辩解道:“将军未免太过于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你这般夸奖敌国究竟是何用意?”这句话就差点没有问武松你是不是汉奸了。
“我什么用意,我的用意就是想让我们汉族屹立在所有民族的顶峰,我的用意就是要结束你那不现实的白日梦。男子汉大丈夫不思进取,白日做梦,你在这里和我喊那辽国就能灭了?有本事把燕云十六州给我收回来去,那时你就是踩着我脑袋和我喊,我也叫你一声英雄。如果你自认没有这个本事,那你就给我闭嘴。”
杨志指着武松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然后一甩衣袖扭头就走。
“杨将军、杨将军、哎~~~~!大将军我这就去把他拉回来——”鲁智深向武松告罪一声后,对着杨志的背影追去。胖大的身影只闪了几下,就从众人的视线内消失。
武松看了看听的各有所思的扈三娘等人,然后开口对满头缠着白布的栾廷玉问道:“栾将军,伤势好点了吗?前日再战场上我哥哥有些手重,我在这里特意向你赔礼了。”说者对他抱拳施礼,站在坐侧的王进对着他也是遥遥施了一礼。
栾廷玉满脸不信的问道:“你们真的要为大宋出力?真的要收回燕云十六州?”虽然武松现在根基浅薄,但是在栾廷玉心里总觉得,只要加以时日那么这些人并非没有可能作到。
武松摇了摇头,更正道:“你错了,不是宋朝,而是为了我们整个民族。”
“好、从今以后我栾廷玉这条命就是将军的了,只要能够再扬我大汉雄风,死又何妨?”栾廷玉说完,跪地叩首为礼,武松赶忙将他拉起。真的没有想到,栾廷玉还是个很激进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