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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庄建在一座山冈上,这座山冈被称为独龙岗。山岗状如龙脊,两侧陡峭,岗前岗后各有一条路供人行驶。祝家庄内外有三层围墙,都是顽石砌成,约高二丈,前后两座庄门,两条吊桥。墙里四面都是浮桥箭垛,四下里遍插着刀军器,门楼上排着战鼓铜锣,整个一个乌龟壳,就算有十倍兵力也不一定能功的下来。吴用看见这个架势后也倒抽了一口凉气,毕竟这次来得都是梁山的人,人要是拼没有了,他这个狗头军师恐怕也有失职之罪。
近千庄丁一字排开立在庄外,浮桥箭垛内处处可见人影。祝氏三雄,教头,扈氏兄妹共计六人,一起列马立于庄前。
祝龙离着老远就发现武松的身影,不为别的,因为武松今天特别扎眼。可能因为上次没穿盔甲吃亏后长记性了,武松这次竟然穿了两层盔甲。本来人就高大健壮,这么一来更加硕大无比,在加上那把两米多长的双手大剑……虽是普通兵甲,可也是千丈的煞气,百步的威风。而祝家庄等人丝毫不觉得奇怪,还一付本应如此的念头,没有这体格能空手打死老虎吗?
祝彪一看武松只有千把人马,也就没有往心里去,凭那点人马想要攻破我祝家庄那是痴人说梦。当下打马上前道:“嗨——、你等梁山贼寇,何故犯我祝家庄?看在你等爹生娘养不易的份上,还是在兵祸未起之前速速离去的好,否则……”说完立威性的把手中长枪抖出三朵枪花,然后看着武松等待回话。
武松这时候懒得和他废话,怎么不是都要打吗,那就痛快一点。武松头也不回的开口问道:“那位将军愿意上前、替我擒此狂徒?”
话音刚落,一员猛将排众而出:“将军、我愿去!”武松点点头,那将得令高兴的一气拍马直取祝彪。祝彪看见来人也不敢大意,而且此人的打扮很是面熟。只见此人头带虎头盔,身穿兽面护肩亮银甲,脚穿八宝纹云靴,手中一根镔铁狼牙棒面带杀气直奔自己而来。
“来人可是青州指挥司总管秦明,秦将军?”
“正是你家爷爷,小子吃我一棒——”狼牙棒随着话音,对着祝彪盖头砸来。祝彪的武器是长枪,虽说有弹性,可是被他这一棒子砸上了那绝对跑不了枪断人亡。危机之下,祝彪一个鞍底藏身,险险躲过这一棒。同时长枪再马下,自下而上急刺秦明后脑,听到风声的秦明也是险之又险的躲过,二人错马而过,不分胜负。一阵狂风吹过带起漫天黄沙,凭添几分杀伐之气。
祝彪翻身上马,看着错马而过的秦明讽刺道:“霹雳火秦明也不过如此吗!”
秦明拨转马头,心中恼怒异常,自己兵败武松而降也就算了。如果连这个小小的祝家三子都战不过,那真的没有脸再活着了。秦明本就脾气火暴,再听到祝彪的讽刺真的眼睛都气红了。“哇哇”怪叫着向祝彪冲去,狼牙棒舞的如同风车一般,没头没脸的向祝彪打去。几次祝彪觉得自己都能把秦明刺杀在马下,奈何这个秦明眼睛已经杀红了,全然一付不要命的打法,只怕杀了他自己也活不了。战场之上容不得丝毫退缩,一方拼命、一方心生怯意、自然高下立判。眼见祝彪不敌,教头铁棒栾廷玉急忙抢上来要救祝彪。
幸亏他见机的的快,在秦明想要一棒结果祝彪之前及时架住秦明的狼牙棒。两个人都是用棒子的,一个是铁棒,一个是狼牙棒。全是力大招沉的猛男,两人相斗份外精彩,“叮当……”金铁相击之声不绝余耳。相斗的双方是旗鼓相当,也都连呼痛快。眼看秦明久战不下,在后观战的王进技痒难奈。打马来到武松身边,央求的说道:“将军、秦将军久战疲劳,可否让我前去接阵?”
“自然可以,只是麻烦大哥最好不要伤他性命!”王进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手中长枪,策马缓慢的向阵中相博的两人走去。王进不愿落人以多欺少的口实,一直走到二人三丈外才扬声道:“秦将军久战疲劳,请少歇片刻,让王某接战如何?”秦明自投降之日起,就从其他将领口中得知此人与武松之间的关系,再说自己败一人、战一人,威风也出够了,正好顺坡下台。
秦明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对王进说道:“如此有劳哥哥了”
见秦明走后,栾廷玉也不追赶,而是仔细的打量来将。只见一个布衣中年坐于马上,身不着盔,马不带甲。如果不是他手中有杆七探蛇盘梨花枪,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是来接阵的。栾廷玉看王进这身打扮难免有些轻视,轻蔑的问道:“来者何人,栾某棍下不杀无名之辈”
王进一边策马前行,一边朗声答道:“无名小辈,不配问我名号,接枪——”话到、枪到、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栾廷玉一看来者出枪之时带有明显的呼啸之声,就知此乃生平劲敌。还未等招架,就见来将枪势再变,再中途猛的出现三朵枪花,凭直觉架住扎向双肩的长枪后,突然听见夸下战马一声悲嘶。危及反映,又是三朵枪花盖脸扎来,这一仗王进是威镇两军,一杆长枪犹如困龙脱水,上下翻飞上扎双肩,下扎马,转眼间栾廷玉就被刺的血透重甲。要不是武松有言生擒,恐怕栾廷玉早就被王进一枪刺死。
王进眼看栾廷玉久战不降,心中恼怒他不知好歹,大喝道:“再接我一招凤凰三点头——”运起千斤力,以枪带棒,枪刃放平盖头就砸。栾廷玉没有反映过来,举棍上架。一看栾廷玉的姿势,王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就在枪棍快要相交时,力惯双膀猛压枪尾,枪头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非但没有抬上来,而且已更加迅速的速度向下压去……。栾廷玉没有等到枪棍相击的声音,反倒觉得一股大力压头而来,想要在躲已经来不及了……
王进的枪头掠过栾廷玉的铁棍,以抛物线的轨迹狠狠砸在栾廷玉的头上。“啪——”的一声闷响,栾廷玉的护顶盔被王进砸凹一大块,栾廷玉一声没有吭就翻身落马生死不知。
“吼——”武松怒吼一声,大手一挥,引兵压上。重重的士兵掠过立在原地的王进向前杀去……
祝龙率先反映过来,连声叫着:“快退——、快退——、拉起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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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四十四章 强势之下
武松想的挺好,本想尾随他们直接杀进庄去,好让他们丧失弓箭的威力。奈何祝龙的谨慎,使武松根本找不到一丝可乘之机。大军刚刚压上就是一阵箭雨,迫于无奈只能退了下来。大军再一箭之地外,大摇大摆的安营扎寨,祝家诸将居然没有人前来阻止。
祝家庄内,逃阵而回的五人再大厅里面面相窥,没有一个人说话。王进的勇武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他们头上,武松手下一员无名将领尚且如此,那么他本人什么样?谁也不敢深想,只能以庄大坚固来安慰自己。扈成思考了半天,才喃喃道:“梁山贼人无非未钱财而已,不如我们三庄凑些钱财给他也就是了。”
祝彪虽然也惊惧梁山的强大,奈何他的性子就是冻死迎风站的犟种,依旧咬牙硬撑:“不给,给他什么?我们祝家庄人多庄大,易守难攻,他能把我们怎么着?我就不给,我们粮草充足,我就不信挺他十天半拉月的他不退兵?”
扈三娘看见他和哥哥凶,也不满意了,当下讽刺道:“你和我们凶算什么本事,梁山贼寇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要是有本事你和他们使去呀!”祝彪一瞪双眼就要和她争吵,祝龙看不顺眼了,当下怒斥:“好了,都大军压境了,你们还窝里斗?我看当务之急应该严防死守,再有就是派个人去登州求救。只要登州大军一到,我们两面夹击定能要他有来无回,各位怎么看?”
众人当然没有意见,当下祝龙一边派人加紧防守,一边派遣死士前去通风报信。同一时间,武松站在栾廷玉身边,翻翻他的眼皮,试试他的脉搏,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来人呀、带下去好生看管!”
武松虽然知道祝家庄是怎么打下来的,但是因为自己历史已经倾斜,所以他也不敢指望别人,只能下令属下在周遭伐尽三丈高的树木。人多就是好办事,天色刚黑,新建成的大营里就摆满了这种高大的木头。武松命人连夜把这些树木移到营外,建成栅塔,大张旗鼓的动作下自然惊动祝家兄弟。几次率人试图破坏建塔之人的进度,奈何攻了几次,都被箭雨给射了回去。到后来一座座高大的栅塔建成后,祝家兄弟已经彻底死心了。塔高三丈,塔顶用盾牌相围,上边站满弓箭手,别说出来进攻了,就是自己防御工程都在人家的射击范围之内。起初武松这个优势并不明显,随着箭塔林立成排之后才越发显示出来。
武松身后的诸将都不怀好意的嘿嘿直笑,再他们的眼里,如今的祝家庄和拨了衣服的少女已经没有什么分别了。只等武松一声令下,就要大肆洗劫。武松看着林立的箭塔很有一丝成就感,老子上辈子玩冰峰王座的时候就靠他撑着那,哈哈……
武松好不容易才从意淫中恢复过来,对着一干看着自己发傻的将领尴尬的笑了笑:“哪个……,过去个嗓门大的,告诉他们我给他们一个投降的机会,否则今日午时我就要血洗祝家庄。
听着门外的叫喊,祝氏三雄万念具灰,失去了防守之利自己还是个什么呀?可是就这么把这份基业教出去,又是万分的不情愿。祝龙毕竟身为哥哥,轻轻开口问道:“现在真的已经杀到家门口了,你们怎么看?”回答他的是深沉的寂静。
不管他们三人闹不闹心,扈成在心灰意冷的同时不住的埋怨妹妹:“你说你,非要逞什么能,这下可好,咱们哥俩全搭里了……”看见哥哥懦弱的表情后,扈三娘很是鄙视了一下。
“有什么呀,有死而已,我们扈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想要我们兄妹的命那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说道这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慷慨英豪的表情一下子暗淡了下去。
祝彪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呼的一下站起来说道:“不错,扈家妹子说的对,有死而已,和他们拼了。大不了我一把火烧了这个庄,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不善言语的祝虎拉住兄弟劝解道:“兄弟呀,你可别的呀,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实在不行我们也入伙上梁山被,怎么说也比枉死在这里强呀!”
“仓——”的一声翠响,祝彪拔出宝剑指着祝虎历声道:“刚才的话就当我没有听见,你要是再说这种没有志气的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我等合力未必不能冲出包围,身外之财何惜之有,只是实在不甘就这样把祖宗的基业拱手让于贼人。唉~~~~、你们谁还愿与我一同在去撕杀一场…呵呵…呵呵、好,没有人去我自己去。贤妹,与为兄一起决战沙场可好?”
扈三娘本不想答应他,可是更不想像哥哥那样闭目等死,左右思量了一下才道:“如此也好,轰轰烈烈的战死总好过引颈待屠的好。”
两人各引本庄人马,来到寨前。因为不知道李应是否降了梁山,所以二人也不敢轻易冒险,只能决定走前门。祝彪整整衣甲,一改往日的冲动卤莽,温柔的对扈三娘说道:“三娘,一会我去引开兵马,你找机会突围吧!你跑了之后再也不要回来,找个人家好好过日子吧!”他的大转变颇有一种交代遗言的感觉,扈三娘也被这种气氛所感动。
“三郎……,往日都是我不好,经常和你拌嘴……你,你别往心里去呀!我……不会走的,你要是去了,我也不会独活……”三娘话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祝彪知道此时不是儿女多情的时候,对看守吊桥的人下令道:“放下吊桥,儿郎们、随我杀呀——!”说完叫喊着先一步杀出庄去,扈三娘一紧手中日月双刀紧随其后。
对面箭塔的杀伤力比他们想的还要大,一箭之地的距离也就是二百米左右,却让祝彪付出了两百人的代价。然而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刚一近兵相接,就吃了大亏。还没对面武将的进攻,先迎来一阵步军的短斧标枪。面对如狼的士兵,嗜血的将领刚才的豪情壮志顷刻间被他抛在脑后,他也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那么怕死。他且如此,扈三娘自然更加狼狈,每前进一分都要以数人的死亡为代价。
说是迟,那是快,顷刻间二人就被迎面而来得将领所包围。祝彪在生死存亡之际爆发了无穷的潜力,一照逼退诸将之后,打马向回逃去,边跑边喊:“贤妹——,你要顶住——我这就回去拌救兵去——”
身陷重围的扈三娘那里想到,刚才还豪气盖天的祝彪会给她来这一手,茫然回顾那里还见祝彪的身影。刚一转过头来,就见一道宽大的黑影扑面而来,眨眼即到眼前,随即一阵黑暗代替了所有的知觉……
第一第四十五章 勒索般的敲诈
一剑拍晕扈三娘后,武松暗叫侥幸,要不是自己偷袭想要生擒她还真有些费劲。顷刻间冲出的数百人死的死,逃的逃,只有少数被俘之人才侥幸得以活命。杀的性起之人还要继续追击,武松不想逼迫的太紧,连忙鸣金下令撤退。自己带来得士兵还好说,在梁山那些散漫惯了的那里还收的住脚步。面对乱糟糟的喽罗武松杀机大起,高声下令自己的亲卫弓箭手将其全部射杀。有个别反映的快的,也被武松残忍的下令射杀。
武松转过身,面带森冷杀机对着诸将狠狠的说道:“闻鼓不进者、杀!闻金不退者、杀!不听号令者、杀!”诸将皆惊,无人敢接其话。
逃回祝家庄的祝彪暗暗呼出一口气,还没有从逃脱性命的喜悦中恢复过来,就被扈成一把揪住衣襟。
“他妈的你这个小人,我和你拼了……你还我妹妹命来!”扈成一边叫喊着,一边轮起拳头劈头盖脸的向他打去。要说在这种环境之下,妹妹前去冲阵,作哥哥的不担心那绝对是假的。扈成在后边看的真切,祝彪似乎和妹妹说了些什么,虽然听不见,但是看他那高气干云的样子也能猜出个大概。只是没有想到两人刚刚杀出去,这个小子就把妹妹留在外边独自逃回来了,尤其是他最后那句“贤妹——、你要顶住——我这就回去拌救兵去——”更是让人来气,顶什么?你都顶不住,我妹妹能顶住吗?
祝彪今天已经撕杀两场了,早已身心疲乏,再加上抛下扈三娘也确实心理有愧。当即站在那里即不说话,也不还手,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的架势。眼看祝彪光挨打不还手,祝龙、祝虎不干拉,一左一右把他架到一边。
“扈家兄弟,你消消气……消消气……。三娘本领高强,至多被擒,断不会有生命之优。再说那梁山贼人长以英雄自居,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对一个女流之辈下死守吧!”这虽是祝龙安慰的话,但也说中了个十之八九。
祝虎也在旁边开口劝道:“行了,你们俩就别掐了,这眼看就要午时了,怎么办呀?究竟是走还是投降呀,大家到是拿个主意呀?”话说到这,每个人都沉没了,就连一向嚣张的祝彪和嚷着要报仇的扈成也不吱声了。每个人都知道时间的紧迫,而且看来领兵的武松也不是爱开玩笑的样子。要是午时还下不定决定,那祝家庄恐怕真的要血流成河了。唇亡齿寒,祝家庄没有了,那还能指望扈家庄好到那里去吗?
祝龙思考了半天才颓废的小声说道:“不如……不如……我们降了吧……”
吴用强忍内心的嫉妒,凑到武松身边恭维道:“三头领果然英雄豪杰,真是名不虚传呀,学生不通军事险些误了大事,还望将军恕罪则个!”说完抱拳躬身施礼。
武松赶紧扶起他,客气道:“军事这是干吗,这不是愧杀我了吗?我们兄弟义气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