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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始宣从江年怀里钻了出来,笑容见到大色魔时停止了下来,“滚啦,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要是将山顶的事告诉别人,我……我就告诉别人你是讨厌的大色魔、大色魔!”
傅始宣高傲的抬着头进去了,江年却只转过车轮看她进去。待到看不见时他的心仍旧在激动地挑逗着,但耳边却传来一个极其霸道清冷的声音,“她是我的。”
少年没有看到低着头俄江年霎时暴戾,他见到的是江年想来的疏离,尔后是略微粗哑的声音,“她,是她自己的。”
十指相思连心痛,他的灵魂早烙上了,他们早已是一起的。
少年到底是年少,虽然平时冷漠狂妄,但此时却没有上门抢人,好似内心有一个声音在说,她就是,她就是,别太急别太急,她就是你的。
傍晚时分,凡人的傅始宣吃上了二师兄的饭菜,香喷喷的,可对面的少年却是满脸严肃,眼底许多犹豫,独孤情给他夹了一筷子的白嫩鱼肉,“这可是从掌门那院子里偷来的鱼,特补,吃点。还有,我的脸你勿要多想,我有办法。”
第15章 妖孽横生()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除了江年被允许进去,谁都被傅始宣的话档在门外,连傅伯当傅初雪的赔礼道歉也被告之:赔礼道歉一个月后再来。
傅伯当哪里受过被档在门外的气,当时就来气,更让他气的是自己的老弟一味的惯着,还是傅初雪说了几句暖心窝的话让他没同小辈计较。
一个月的期限到了,傅伯当傅初雪来了,傅亚弦和他的三个徒弟也来了,但作为连华园的主人江年却出现的很晚,他坐着轮椅,手里盘子上放着一碗远远能闻见药香的药粥。
这一个月江年憔悴了很多,褪下几分少年青涩,渐显现男人的轮廓,眼睛却深陷了,任谁都望不到底,从前淡淡的一个人竟然在这一个月后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危险气息,众人才发现这位丰神俊朗的大师兄竟也有如此迫人的气势。奇了,他可是没有任何修为的,气势从何而来?答案是,从他的怒气中来。
“师父,师叔,”江年唤道。
众人唤道:“大师兄。”
江年点头,对师父道:“宣师妹此时还未起床,请师父和师叔先去正厅稍等片刻。”
傅亚弦一个月没见傅始宣,担心着他的宣宣有个一万,他怕再次辜负南城,所以这一个月过的可是心浮气躁揪心的很,此时他只想快些见到宝贝女儿,才不愿意坐在正厅干等着。
傅亚弦道:“我就在这里等。”傅亚弦说不走,那三个家伙更有理由不走了,眼睛齐齐的盯着那扇门。
傅初雪拉住了要走的傅伯当,她今天可是诚心来道歉的,她就在这儿等,等下她要第一时间向宣妹妹道歉。
“随便。”江年没去招呼他们,他盘子里的粥此时最适宜入口。
江年自己转着轮椅到了门前,敲三下,“宣师妹,起床了,我给你送粥来了。”温柔的语气让人误以为江年还是那个淡淡的少年,但大家都知道不是,可他为何有如此变化?
来的各位功力深厚,自然听得见里头的人起床穿衣的声音,可是却未回应江年,果然是个小孩子,一点礼貌都不懂,亏得江年照顾了她一个月。
好一会儿都没有开门,碗里的粥再等下去会冷掉,江年举起手来准备再度敲门,但先他一步,房间里发出了轰隆一片的东西落地破碎的声音。
“宣师妹,你怎么了?”江年急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门被他拍的啪啪的响,但屋内没有任何响动,江年急的去推门,但门从里面拴住,他怎么推的开?
还是同样听到惊动同样急着看到傅始宣的林间一掌拍开了这扇楠木门,他越过江年进了屋,眼睛四处一扫,扫到地上蹲着的傅始宣,以及她前面一地的瓶瓶罐罐,他想走过去,却被傅始宣突然喝住了,“别过来!”
“小师妹,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跟二师兄说。”林间这一说竟听到傅始宣细细的哭泣声,顿时无错的不知道该不该抬腿靠近,嘴里道:“你别哭,先……”
江年跟着进来了,一手将盘子放到桌上,另一手转着轮椅向宣儿靠近,见着此时的情景,他忧心的唤了一声“宣儿”,应声的傅始宣抬起了脸。
第16章 恶魔释放()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林间见了惊得“啊”了一声,急道:“怎么会这样?”江年则是心疼的抽搐,失败了吗?手一抖,盘子带着碗就往下摔,又心念摔了宣儿没早饭吃,才把碗稳稳当当接住托在了手里,只是盘子摔在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外面的傅亚弦听见这两声立即冲了进去,傅伯当傅初雪等人随即跟了进去。见到傅始宣的脸,纷纷变脸,有几个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而傅初雪因惊吓得露出害怕的表情在傅始宣看来是多么的刺眼,她眼里即使还含着泪,但身上散发的气息却让整个屋子都阴暗了下来。
鞭痕,连鞭子上的细纹都清清楚楚地烙在右脸颊上,狰狞无比,丑陋无比,硬是将一张精致无双的小脸扭曲成魔鬼,更将这张脸的主人彻底的激怒了。她费了这么多精力竟然都没有除去这些疤痕,神兵利器,难道真的留着这疤一辈子?
她目前没打算制造点什么,可是偏生不让她放过么?微低着视线射出无比凶狠的目光,这目光足已将傅初雪撕成粉碎!
傅初雪确实被吓到了,她没想到被火云鞭抽中会真如传说中留下丑陋无比的鞭痕,这伤疤抽在她的心头,让她好自责,见到妹妹用仇恨的目光看向自己,她从她父亲的身后站了出来,诚恳道:“宣儿妹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能被原谅吗?女孩子最重视容貌了,傅初雪心下更加黯淡,“是我冲动害了妹妹,姐姐该打。”说着,傅初雪就去抽自己的脸。
傅始宣站了起来,看着猛抽自己的脸傅初雪,知道错了就有用了吗?傅初雪冷笑了一声,“我这张脸乃是我的生命,你若拿火云鞭让我在你脸上抽出几道相同的鞭痕,这事算是这么了了,若……”
傅始宣泄愤的话还没说完,傅亚弦沉着脸打断了她的话,“宣儿,初雪已经被罚禁修三年,你休得胡闹!这事爹爹说了算,这事就这么算了。”想到傅始宣的性子,傅亚弦安慰道:“有爹爹在,爹爹一定会想办法除去这伤疤的。”
傅始宣冷笑,若是南城爹爹在这,早让傅初雪生不如死了,连悬浮派也休想安宁,可这位到底不是,她扫过众人,除江年、林间、南安这几人是真心担忧自己,其余众人都是维护着她们的二小姐傅初雪,让她想笑的是大义凛然主持正义的傅亚弦,他为什么可以永远站在那个被认为正道的位置?
“好,只要你喝了我的粥,姐姐,我可以原谅你。”此时境况傅始宣竟然翘起了嘴角,她叫道:“年哥哥,把粥给我。”
江年不知傅始宣要做什么,但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把碗递傅始宣,眼睛密切注视她的举动。
只见傅始宣一手端着碗,一边弯下腰拾起一个瓶子,接着用嘴拔开瓶塞后将瓶中的粉末倒进了粥里,这样加了七种粉末,傅始宣才把这碗加了料的粥递到傅初雪面前,“敢喝吗?敢接受我的原谅吗?”
第17章 来而不往非礼也()
傅始宣对上傅伯当的眼,毫无畏惧的说道:“她是你悬浮派打得掌门的女儿又怎样?我爹爹若还在,照样会让她赔命!我知道我奈何不了你们,但我就告诉你们,我刚才给她下了我的独门毒药,这毒药会使她如同躺在被烧红的铁烙上疼三天三夜,然后脸部开始腐烂,伤口会发出恶臭,放心,这不会要她的命,只会让她求死,所以她醒后记得让人守着,以防她忍受不住自杀了,届时可别怪我!”
傅伯当的脸色已经黑的如锅底,因为从未听过有“毒”这事物,所以他并不相信傅始宣所说,但认定傅始宣心性恶毒,不配做悬浮派的三小姐。
其他人听着傅始宣这番手段,虽不相信,但觉得这小女孩想法太残忍,众人之中却有一人相信,那便是江年。江年不想傅始宣再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他觉得有必要让大家知道这个小女孩的厉害,就如同他一样成为异样的存在,却无人敢明面上欺他。
“宣儿打算何时才为小师妹解毒?”江年问道。
江年这一声,让众人猛地一惊,难道这个小女孩说的是真的,她真给傅初雪下了如此厉害的东西?
“我的脸什么时候恢复就什么时候给她解毒!”傅始宣突然语气一变,道:“如果年哥哥能配出解药,我不怪你的。”
“宣师妹。”江年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推拒难受极了,他刚刚是想过自己试着给初雪配置解药,但那也只是不想再让傅伯当他们为难傅始宣,可没想到傅始宣如此坚持自己的行为。更出乎意料的是随着他这一声叫唤,傅始宣手中射出的细针,竟然在这么多高手面前射在了傅初雪的身上而丝毫没被发现。傅初雪痛苦的尖叫声将震惊的他唤醒,他明白,虽然同样不能修炼,但是她比他强大,这样又谈何他保护她。江年推着轮椅向傅初雪走去,种上十指相思,每一世,他都会是最早遇上她的人,如此便足已。
傅初雪被傅伯当强按在怀里,江年扫了一眼,道:“孩儿学艺未精,需要时间。”
江年是自己的徒儿,大陆公认的六品炼丹师,怎可能学艺未精?去看自己的女儿越觉得像傅始宣说的那样,见女儿疼痛难忍的模样,怒吼中烧,抱着女儿飞身去抓傅始宣。傅亚弦见着傅伯当的动作,先一步将傅始宣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人没抓着,傅伯当朝傅亚弦吼道:“这就是你收的好女儿?心性恶毒,目无尊长,傅氏家族从来没出过这样的女儿,也不会有这样女儿,初雪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要她陪葬。”
“大哥,”傅亚弦也不知道傅始宣会有如此狂暴的一面,也不明白善良的南城怎会教出一个性格这样的女孩儿,刚才他也想了很久,最后才想到可能是因为宣宣不适合修炼的体质才会有这样的行为,这样一想才将心中的不快散去,以后有他在宣宣身边,宣宣便不需要这样强势的保护自己,他会将宣儿教的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的女儿家,“宣儿她无意伤害任何人,她只是在保护她自己不受欺负,这也是她错了吗?你们修为深厚可以打伤她,难道她使点小手段让你们不能欺负她,这也算心性恶毒?技不如人便觉得人心性恶毒,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一个小孩子?宣宣她是我认得,你傅氏认不认没关系,她都是我的宝贝女儿,谁也不能欺负她。至于宣儿这种下意识的保护自己的行为,以后我会在她身边保护,她不会再这样武装自己,我会教她什么时候该回手,什么时候该宽容,你不必担心。”
第18章 扣押地牢()
这话让傅始宣看傅亚弦的眼神才好点,这才是自己爹爹说的,她忍不住向傅亚弦怀里靠。
傅亚弦看到傅始宣这样的小动作,心情复杂,道:“爹爹在,别怕。”
傅始宣眼睛一红,在怀里蹭蹭了,哭道:“坏爹爹,坏爹爹,我都伤成了那样子你都不出现,我……我再也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你了!“
这父女亲热的场面更惹傅伯当生气,心疼的看着已经疼昏过去的女儿,脸色铁青,“交出解药!”
刚才还撒着娇的傅始宣脸色立马变了,对着傅伯当毫无惧色地说道:“不交又如何?我南……”
傅亚弦捂住了傅始宣的嘴巴,对傅伯当道:“大哥,你可别欺人太甚,我来劝劝她便是。”
“免谈!”傅始宣丝毫不给面子的吐出两字。
这行为气的傅伯当瞪着喷火,冷言道:“初雪被罚三年停修,聆听殿抄书,亚弦,她,你打算如何?”
这是在逼迫傅亚弦做决定,傅亚弦深深的望了一眼傅始宣,随即想到自己的职责,又想到不能对不起南城的嘱托,道:“来人,押扣地牢,稍后再做处理。”又对傅始宣道:“宣宣,到那里好好反思,爹爹虽然明白你,但是你这样是不对的,她的错已经发生了,难道你也要跟她一样做一个得不到别人原谅的人吗?也希望被别人痛恨一辈子吗?”
江年急的转着轮椅拦住来拉傅始宣的弟子,喊道,“师叔,师妹年幼弱小,重伤未愈,身子骨怎受得住地牢的阴暗潮湿?师父,师叔,宣师妹才起岁,有什么不对慢慢教便是,悬浮派能点化恶人,难道还怕点化不了一个小孩,何必对一个小女孩怎如此残忍对待?”
身为当代大人物何曾人被说残忍,如今从自己的得意弟子口中听到,傅伯当心寒。刚才跳到傅伯当面前的那个弟子见着傅伯当脸色,慌忙道:“大师兄慎言,且不提这小女孩如何,在师妹被伤的如此痛苦之下师父未做任何处置已是宽容,这为人父的痛大师兄可曾为师父忧虑?”
江年知道紧张傅始宣而失言了,一经点醒才发现师父对自己包容很多,低头道:“弟子失言,请师父责罚!”
傅伯当未言语,他感觉到这个大弟子已经跟以前的那个不一样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眼眸红色,他的女儿怎么要受这样的苦?
“师父,徒儿定会不眠不休尽快配出解药,在解药未配出之前,还请师父好好看着初雪师妹。”一咬牙,江年接着道:“还有宣师妹。”
傅始宣沉默不语,傅亚弦没说错,但她做不到。江年的服从让她迷茫,为何要以她为中心?
“对不起,我……我还是无法原谅!”傅始宣看着疼地可怜的傅初雪,握着的拳头无话捏碎心中寒冰。
傅始宣被关进了地牢,江年在药房低头配置解药。
月夜下,撕心裂肺的叫声撕裂着天空,前路,太阴森!
第19章 掌门夫人()
“年儿,你的解药制出来了没有?”来人着深紫色衣着,沉稳大气,而灵动飞天髻却是天仙之子,只是美丽的娇容失了血色。她,七大家族淳氏的嫡长女,嫁悬浮派掌门后随夫姓,因此也叫傅紫衣。她一挥衣袖,大门敞开,随即长驱直入。
江年被这夜里的追问声叫的满头大汗,但手中不敢出任何错,心中更没有把握!
“师娘,”江年抬头看着失了色的师娘,不知道该怎么答好,他的师娘可没师父那么多耐心,此时冲到这只怕是耐心耗尽了,“弟子正在努力。”
“努力?”傅紫衣的脸黑了,愤恨道:“不能再让初雪受苦。”
傅紫衣转身就走,江年不安,叫住她,道:“师娘打算如何做?”
“我要让那丫头交出解药。”她有千百种让她交出解药的办法,这次谁也别想拦她。
江年脸色都变了,师娘爱女心切,出身大家,这句话不是摆明要严刑逼迫,他一边示意定智赶去沉居报信,一边用事拖住傅紫衣,道:“师母,小丫头是师叔的人,况且她也就跟我学了一个月的炼药,怎么可能有解药?定智要去取药材,请师母帮弟子照看一下炉子。”
他的炉子是中品灵器,定要青阶以上的修为才能控制火候。
傅紫衣被留下,定智匆匆赶到了沉居。
定智不敢闯入沉居,他在在外发出信号。不一会儿,从里面开了门,不过不是傅亚弦,是他的三弟子南安。定智心中一动,主子被那个小女孩迷的快忘了身边的一切,此时为何不把她送出悬浮派,省的再与主子纠缠不休?
“是你?”南安语气并不友好,他可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