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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愣在原地。那表情带着点傻气,好像以前的她,我顿时心中柔软万分,对她轻语:“我怎能不管你呢,你是我老婆啊。”
老婆这个名词,在唇间滚过,竟觉甜蜜。她似不信,呆呆地问我说什么,我轻抚着她的脸,无奈又宠溺地重复:你是我的老婆,合法有证的,我不可能不管你。
蓦然觉得,她是我老婆这件事,竟让我如此自豪。深悟以前就是我总不把心意说出来,才会让我们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信心就是这么悄悄溜走的。所以从这刻起,我会将信心一点一点帮她找回去。
可她的反应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往后退了一大步,脱离开我的手掌,然后幽幽指称我与她已经离婚,那协议书早在一年前就给我了。离婚?她倒是想,但那纸在苏暮年拿来给我时,就被我撕得粉碎。我将事实告知她,她却不信,更对我声声凄诉。
原来她以为我做这些,都是因为对她心存愧疚在补偿,我想开口反驳说不是这样,我做这些是因为我爱你,可是话到嘴边,都被她堵了回来,她求我放手。语声凄厉而又哀怨!这些也都算了,她竟然拔腿就跑,仿佛我是那洪水猛兽,逮住她要将她吃掉似的。
一腔柔情不仅被浇了个灭,还像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脸上表情一寸寸龟裂,定定站在原地,脚上扎了根,听着她踏踏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我都僵着没动一分。
她竟。。。。。。怕我!为什么?
僵站了不知多久,等移动脚步时,两腿酸痛到麻木。可这些痛抵不过我心头的痛,这种痛是:以为自己付出加倍的耐心来对她好,到最后却发现,我所有的以为都是白费。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了解透外相背后的事实,不明白心爱的姑娘怎么就变得怕我了呢。
愤怒吗?愤怒,都说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可谁付出了以后不想得到回报呢?我的一次次靠近,都被她用各种姿态避开,甚至还挥了我绵柔的拳头,打到我生疼生疼。
但愤怒过后就是反思,首先深刻领会了当初我对她做的一切是有多不公平,安然享受她的付出,却从未回报;其次是这件事透着诡异,苏敏对我再怎么不原谅,也不至于会怕我!她根本就是在逃避着什么?那究竟是什么呢?
我心里没底,猜不透,也想不出来。往墓地门口走了几步,蓦然想到一件事,半年前陆向左辗转去吴市找她,在苏暮年到后他就走了。原先没觉得什么,此时想起,不由开始怀疑,为什么陆向左在半年后才去吴市?这个行为可以解释成是他想扰乱视线,怕引起我和苏暮年怀疑,可心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只恨当时属于普遍撒网,所有与苏敏相关的人,都只安排了一名私家侦探在密切监视。所以在最初发现苏敏在吴市后,私家侦探分身乏术,盯得了这头,盯不了那头。我也因为认为找到了人,陆向左就无关紧要了,改而让侦探盯着吴市这边苏敏的情况。
再接下来就是最令人费疑的,苏暮年停留在吴市那几天,居然让私家侦探查不到人。当时汇报过来这讯息,我深思了下,觉得这是苏暮年的手段,不想我找到苏敏。而现在再深思,顿然觉得这叔侄俩不对劲,他们似乎隐瞒了什么,会不会……与他们苏家的旧事有关?
从姐姐那边,知道了些苏敏妈妈的事情,但主要是纠结在情感上,具体内情就连姐姐也不清楚。这事没办法怪她,她本身对苏敏妈妈就介意,不可能要求她去详细了解其中内情。而以前我觉得是隐私,就算苏敏是我老婆,她不说,我也没权利去探听内幕。
但如果苏暮年与她之间有什么秘密的话,那么除了她妈妈这件事,我想不到还有其他。所以从墓地回来,我就下令让人去调查那些旧事,但结果却很诡异,查不到!似乎所有的痕迹,都被岁月尘沙给覆盖了,再也找不到。
另一方面,我再次谋划着我跟苏敏之间的出路,不能她跑回吴市了,发觉她怕我了,就自动退缩呀。可甚是纠结,隐忍和耐心对她完全无效,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剖开她的心,重新赢回来呢。
情绪带到了工作中,常常心神恍惚,会议上左韬和袁珺多次提醒,神思还是跑到了别出去。待会议结束后,他们两人就来办公室找我,我有口难言,唯有苦笑。
却听袁珺道:“指挥官,你请我回来是当花瓶的吗?”
我很是一怔,迟疑地看她,灵光乍现,顿然明白她的意思。是时候用到这颗棋子了,既然走正常渠道按部就班的来行不通,那就走险路,走捷径。
于是我带着左韬和袁珺,一同去吴市,并向秦周提出加快计划的执行速度,他欣然同意。这个计划,本在起念之前,就是为苏敏准备的。所有运行模式都模拟了当初孤岛特训时的构架,但主题却是CS场景对战,这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处。
唯一不同的是,我们当初的特训需要的竞技技能更全面,而CS只需射击技巧过关即可。这是我做网络公司自创的idea,选择入行前,与子扬商量过很多投资方案,最终敲定了这个领域。不敢说对这领域有多熟悉,但我们都曾疯狂迷恋网络,而游戏在这领域中占了很大一部分比例。所以公司主做游戏开发,而我偏爱竞技游戏。
可以说卸下原来的包袱,回归平凡后,我更愿意经营自己感兴趣的事。
以射击馆注资合作人的名义,我再次出现在苏敏面前,经过上次的墓地事件,我尽可能的表现漠然。她那么哀求我放手,怕我怕到拔腿就跑,我怕如果我不表现得疏离一些,就把她真逼到辞职走人,然后落跑其它城市的地步。
外场馆落成那天,秦周提议玩一局,我心中晃过某个念头。左韬根本就无需我开口提醒,一个眼神他就心领神会,由他故意拿话调侃,将这局对战拍案定下,自然成员是射击馆的全体员工。秦周点到她名字时,她的脸上很是错愕。
等女队员从更衣室内换号迷彩服出来,我竟移不开目光。是有多久没看她穿绿装的样子了?这才发现,我是有多怀念那段时光,喜欢那个时候的她。总记得她眼珠骨碌碌地转,又特别晶亮的样子,扑闪着眸光看着我,带着满溢的崇拜。
现在的她与以前相比,改变了很多。这个改变不光是她为人处事以及性情,还有外貌上,原来的她因为长期受训的缘故,皮肤给晒成了棕色,特别阳光。现在的她,可能是在屋外的时间少了,窝在家中和室内的时间多了,所以肤色褪去了原来的色泽,变得白皙;头发也比原来长长了许多,柔软的发用一根皮筋扎在脑后成了马尾,俏皮中带了柔意。
这场对战,本身就是我为她布的一个局。从队员分配到布置安排,再到袁珺的挑衅,都是刻意设计好的。躲在某个障碍物后,我静静地看着她与袁珺斗智斗勇,撂着狠话,不由怒意泛起。她明明爱我如斯,否则不会在袁珺一出现,就立即满血斗志。
袁珺对她的敌意,半真半假。挑衅是真,恶意是假,两人相斗最终还是袁珺惜败。
等袁珺走后,我还在考虑要以怎样的姿态进入战区,却没想她直接戳穿了我在旁观望的事实。我从隐藏地走出来,眼中明明灭灭,终于这刻,她正视我了。在布这场局的时候,我就下了决定,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
今天我势必是要把她拿下,要解剖出她藏在心底的毒,要让我与她的关系更进一步。
不是我没了耐心,而是不来狠的,根本没出路。
没有犹疑地对她开枪,她伏趴在了地上,我将唇重重压下,在重见她第一眼时,我就想这么做了。狠狠地吻着她,手更是长驱直入探进她衣内,她剧烈反抗,我直接将之镇压。抚在她心口质问她是否还有心?如果有心,怎能看不到我费尽心力对她的好?
可再狠的心,总是敌不过她祈求的眼神,关键之处,我还是放了她一马。但只是暂时放过,傍晚我就强势进驻她的地盘,再次进了她的家,我必须得把那个秘密,从她心里挖出来,方才可以解眼前困局。
16。错爱(10000票)()
子杰的一句话,将我一身冷汗都惊了出来。
他问:苏敏,你究竟与你叔叔隐瞒了我什么?
缩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掌握成了拳,不让那颤意被对面的人发觉,脸上故作不解地问:“你在说什么呢?我走后,小叔叔又去为难你了?”
他沉默不语,一双精目沉沉地盯着我,似要将我灼穿一个洞。我被看得越发心虚,拼命想找着什么话题来缓解这凝滞的气氛,“时间过得真快,都一年多没见小叔叔了,他若是还有为难过你,我代他向你道歉。”
“呵!”一声讽笑从他口中溢出,笑意不达眼底,泛着幽冷的寒光,“苏敏,你还要睁眼说瞎话吗?自你离开后,我和苏暮年倾尽全力都找不到你行踪,直到半年前,陆向左沉不住气辗转几个城市到这里,才总算找到了你。既然我能查到,一向疼你入骨的苏暮年又怎可能查不到?所以,你那句一年多没见他,是拿我当猴耍吗?”
我的脸色开始泛白,声音全都吞没在喉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这么浅显的事,我竟然天真的以为他会查不到?早在发觉他来吴市其实是为我而来时,就该领悟到这个事实,却偏偏被一些纷扰的情绪左右,以为那纯粹只是巧合。
“一个多月前,你父亲忌日那天,你从墓地慌不择路逃开我,买的是上午十一点的回程票,候车期间足有两个小时,你见的那个人,难道是鬼?苏敏,真有你的,撒谎、编故事,样样都精通了啊?你敢再说一次你从没见过苏暮年?嗯?”
“你一直跟着我?”干裂的嗓音终于从嘴里憋出来,却得来他的一声冷笑:“自从半年前得知你在吴市后,你的周围至少有两批人盯着,其中一批来自我。你何时从吴市搭车,何时抵达H市,又乘了什么车到墓地,我只需静等,所有资料就如数汇报过来。那晚的墓地,除去我,还有另一批人蹲守在外,否则你以为你叔叔会放心让你一人留在那?”
原来我的行藏早被他们掌握着,小叔叔会如此还在情理中,可许子杰也。。。。。。我真没想到。
“好了,宝贝,这些事都拎清楚了,你可以跟我讲讲你跟你叔叔之间藏着的那秘密是什么了。”他的声音骤然放得很轻,像是唇间的呢喃,满含宠溺,只是柔意进不去他眼。
我微侧开头,不敢直视他,嘴里强辩着:“哪里有什么秘密,如你所看到的,也就是在候车时小叔叔找来,跟他叙了叙旧。”
砰!他的掌猛拍在桌上,发出巨响,着实将我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里惊跳出来。转眸就见他满脸怒意勃然从椅子里起身,一个箭步朝我跨来,双手压在我两旁的椅背,微微俯身,将我整个人包裹在他身前,只空了一尺的距离。
阴沉的双眸,紧扣住我的眼,冰凉的气息吐在我脸上,“半年前陆向左不惜曝露行踪赶来,三天之后你叔叔赶到,然后足有一周时间,资料显示空白。那一周内的痕迹,被人抹得干干净净,除去苏暮年有这本事,还能有谁?你还敢称在那之前没见过他?”
我将眼中的惊慌一寸一寸的剥落,在只剩倔强时,仰视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寒凉了声音说:“就算见过小叔叔又怎样?我没有那个义务向你报备所有事吧。你要知道那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好,我告诉你!我跟陆向左在一起了,他爱我,我也爱他!这个答案够不够?”
“你在撒谎!”他从齿缝中憋出那四个字。
我笑着摇头,唇角带着讽意,“许子杰,你求一个答案,我给你了,然后你不能接受,就说我是在撒谎。那么我讲得具体一些,那次阿左来是因为我又感冒了,高烧烧得昏昏沉沉的,他赶过来照顾我,孤男寡女同处一个屋,自然是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
小叔叔赶到的时候,发现我们那个啥,还抱在一起。至于你说的那些个查不到痕迹这类的,我想应该是事后小叔叔知道你没在协议书上签字,我们还没算离婚,发生如此行为怕我吃了亏,于是就将这件事给隐了去吧。”
痛意又在那双星眸里泛起,下一瞬,他俯下堵住我的唇,直接挑开牙齿长驱直入,肆意席卷唇内各处。吻得极重,带着愤怒的发泄,很快舌头就又麻又痛,可他仍下了重力在吸吮。
突然他手在我腰间一勾,将我整个身体贴在了他身上,转而他的唇移开,沿着脖颈一路蜿蜒而下,每到一处都停留许久,直到痛意传来才放开。我仰头喘着气,目光紧凝在头顶的天花板上,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等待着刮去鱼鳞,再切成碎片。
当他的手探入衣服底下,甚至往下探时,我终于深吸着气,闭上眼无限悲凉地开口:“子杰,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么拿去吧,只求你这次过后,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好吗?”
瞬间,他所有动作都僵住,延伸到锁骨处的唇抽离开。我没有睁眼看他,怕那目光中沉沉的怒意,怕那目光中有着撩人的痛意,突觉他将脸埋在我颈间,气息喷在我耳后根,然后带着沉痛的声音像条蛇一般钻进了我的耳膜:“苏敏,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如果只是想要你的身体,何苦等到今天?你不是爱我吗,怎么可能再爱上陆向左呢?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明明你的心还在为我跳动。”
“一个人这一生,不会只爱一个人。会有一段一段的感情出现,然后在对的时光里遇见对的人。在很早的时候,还没有认识你,阿左就与我是青梅竹马,他陪我走过童年,伴我青春年华,本以为我对他是厌恶,可一个人如果对另一个人印象深到永远抹不去,那么其实是喜欢的。所以,不是再爱上他,是我本来就爱,你懂吗?”
他松开了我,目光定在我脸上,长久。
我忍不住睁开眼,却又立即后悔,从没在他眼中看到过的。。。。。。哀伤,是的,他眼里流溢出来的是哀伤,带着悲戚,刺痛人的心。几乎是瞬间凉意染满心头,一下下抽痛着。
他问:“你是想说。。。。。。陆向左是那个对的人,而后来,你只是错爱了我?”
不是错爱!心中无数个声音在喊,可我却没发声。看着他眸中的痛楚一丝丝的展露,再一寸寸的收回,等到他直起身俯视时,整个人只见萧冷,再无刚才那失控的情绪外显,他说:“苏敏,如你所愿,今后不会再来找你。晚点我会将离婚协议书签好字派人送过来,祝你和。。。。。。陆向左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
门被轻轻带上了,没有上回的震怒摔门,我仰靠在椅子里一动不动,眼眶里忽然开始泛酸,那些藏在角落里面的回忆,在这个时候都涌了上来,思绪回到半年前。
确实如子杰所言,在陆向左赶来后的第三天,小叔叔就也出现了。当时的我像迷路的孩子,惊慌失措又无路可逃,因为我躺在病床上,身体发虚。小叔叔的双眉蹙紧,肃穆的面色中带着忧虑,却只是深叹了口气,伸手抚着我的发道:“小敏,再也不要躲着叔叔了,会让我。。。。。。很痛心。”
当时只以为他是担心我一人在外无以为生,我在敛去被抓包的惊慌后,笑着说:“小叔叔,没事啦,我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以后你就别为我操心了。你跟。。。。。。小婶婶,应该和好了吧?”话声落,我就后悔失言了,极明显的,痛意和内疚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