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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雍淳道:“我娘留下的不少东西,都在父亲那儿,我想向父亲讨回来。”
“你”赵侯怒的脸色都黑了,他骂道:“你娘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出身低贱,她哪有留下什么东西!”
“是吗?父亲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话吗?”赵雍淳冷问道。
赵侯心虚,甩袖怒气的转身走了。
赵侯回房后,他来回仔细想了想,如今赵雍淳已经是正得皇上看重的镇威将军,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可任由人欺负的阿淳,他既然开口要东西,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阿淳突然跟我开口要他娘留下的东西,夫人,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赵侯心急慌乱的跟赵侯夫人问到。
赵侯夫人不以为意,安抚赵侯:“侯爷别先慌了神,要妾身来说,阿淳当了十六年的废柴,怎可能在外参军一年就成了如此了不得的镇威将军。我看,他这个名头有些言过其实了。”
赵侯夫人细细分析起来:“侯爷,您想想,带兵去北寒城的是武将军,那武将军曾经可是昭王帐下的人,阿淳那小子先前搭上了蕴公主的关系,说不定就是蕴公主与武将军交代过,让阿淳立些功。他那些军功怕都不是他自己挣的,而是武将军给他安排好的。”
赵侯听夫人这话,竟也觉得有理,哪怕战场上那些传言神乎其神,但赵雍淳回京后,可没有展现过半点武功高强,用兵如神。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赵侯夫人又趁热道:“休管阿淳这军功孰真孰假,如今有一点侯爷可看明白了,他的心不在赵侯府,甚至对赵侯府和侯爷您,都颇有怨恨。若是有一日让他知道了他娘真正的死因,恐怕会翻脸不认父子之情,要对侯爷您下手!”
赵侯越听,越觉得恐慌害怕,对于赵雍淳更是动了除掉的心思。
“看来,这个孽障,真的不能留着了”
“趁着二叔不在京都,得趁快,不然二叔回来了,事情就不好办了。”赵侯夫人道。
赵侯点头。
崇王落网后,宋昱敬就立即派兵去了剿灭了崇王的所有余孽,西山庄子那边,吴敬亭得到荆楚传来的消息,赶紧跑了,哪里还敢对赵将军府的人动手。
故而,赵锦衣没两日就回了京都。
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京都就发生了两次翻天覆地的变化,卫家被除,变了一次天,接着崇王被除,有变了一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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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雍淳冷笑:“原来父亲是想着给大哥赶紧在朝中安排个官职。”
“你觉得如何?”赵侯问道。
“不如何。”
“你”赵侯愠怒,训斥道,“你这是有些些功绩,就不将为父看在眼里了!”
赵雍淳不在理会他倆,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来,停下步子,转身过来,向赵侯道:“父亲,有一事我倒是忘了。”
“何事?”赵侯问道。
赵雍淳道:“我娘留下的不少东西,都在父亲那儿,我想向父亲讨回来。”
“你”赵侯怒的脸色都黑了,他骂道:“你娘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出身低贱,她哪有留下什么东西!”
“是吗?父亲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话吗?”赵雍淳冷问道。
赵侯心虚,甩袖怒气的转身走了。
赵侯回房后,他来回仔细想了想,如今赵雍淳已经是正得皇上看重的镇威将军,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可任由人欺负的阿淳,他既然开口要东西,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阿淳突然跟我开口要他娘留下的东西,夫人,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赵侯心急慌乱的跟赵侯夫人问到。
赵侯夫人不以为意,安抚赵侯:“侯爷别先慌了神,要妾身来说,阿淳当了十六年的废柴,怎可能在外参军一年就成了如此了不得的镇威将军。我看,他这个名头有些言过其实了。”
赵侯夫人细细分析起来:“侯爷,您想想,带兵去北寒城的是武将军,那武将军曾经可是昭王帐下的人,阿淳那小子先前搭上了蕴公主的关系,说不定就是蕴公主与武将军交代过,让阿淳立些功。他那些军功怕都不是他自己挣的,而是武将军给他安排好的。”
赵侯听夫人这话,竟也觉得有理,哪怕战场上那些传言神乎其神,但赵雍淳回京后,可没有展现过半点武功高强,用兵如神。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赵侯夫人又趁热道:“休管阿淳这军功孰真孰假,如今有一点侯爷可看明白了,他的心不在赵侯府,甚至对赵侯府和侯爷您,都颇有怨恨。若是有一日让他知道了他娘真正的死因,恐怕会翻脸不认父子之情,要对侯爷您下手!”
赵侯越听,越觉得恐慌害怕,对于赵雍淳更是动了除掉的心思。
“看来,这个孽障,真的不能留着了”
“趁着二叔不在京都,得趁快,不然二叔回来了,事情就不好办了。”赵侯夫人道。
赵侯点头。
崇王落网后,宋昱敬就立即派兵去了剿灭了崇王的所有余孽,西山庄子那边,吴敬亭得到荆楚传来的消息,赶紧跑了,哪里还敢对赵将军府的人动手。
故而,赵锦衣没两日就回了京都。
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京都就发生了两次翻天覆地的变化,卫家被除,变了一次天,接着崇王被除,有变了一次天。
第84章 赵侯中毒()
宋蕴看着赵侯交托给她的东西,都是赵雍淳生母留下的东西,除了其中八宝绿萝簪是真的,其他东西全都是假的。
赵侯摆了一桌酒席向她表达谢意,最后又顺势将杜怜霜留下的东西交给她保管,还说杜怜霜留有遗言,这些遗物不可交给赵雍淳,免得他牵扯到一些麻烦里。
宋蕴冷笑,她可知道杜怜霜好像被赵侯从青楼里赎出来之前,就已经失忆了,对于前尘往事并不记得,只是她身边所带的东西样样价值连城,尤其是,杜怜霜还有一份古书残卷,在前世的时候,赵雍淳将这份古书残卷献给了宋昱敬。
古书残卷共有八份,前世的时候宋昱敬收集到七份之后,那七份突然被盗走。
古书残卷传世五百年,据说是通往古兰秘境之图,手上能有古书残卷的人,身份绝非一般,必定是王公贵族。
按照前世的记忆,镇远侯府有一份,宋昱敬手里有一份,昭王府里有一份,赵侯手里有一份,杜怜霜那儿有一份,梁国有一份,神机阁有一份,古兰国有一份。
宋蕴检查过了,赵侯交给她的这些东西里,并没有古书残卷。
想来,杜怜霜的那一份,已经被赵侯所得。
第二日,赵雍淳就上门来找宋蕴,问道:“我父亲说,他把我娘的遗物都交给了你保管?”
“是的,昨日特意请了我去醉仙楼吃饭,将东西给我,还说你娘留有遗言,东西不能给你。”宋蕴早料到赵雍淳会来找她,说着就命玉香将那一箱子的东西推出来。
箱子打开,宋蕴又道:“东西我看过了,除了八宝绿萝簪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东西。”
这些,赵雍淳早就知道,他娘所带的东西样样价值连城,而那个时候,赵侯府日渐衰败,难以支撑,他娘死了后,留下的遗物就被父亲给典当维持府中生活,顺带打点人脉关系。
“他把东西给你,恐怕是希望我与蕴公主起冲突,并说给你的都是真东西,是你贪图我娘留下的东西,换了一堆假的。”赵雍淳并不糊涂,从赵侯心虚的跟他说起,东西都交托给宋蕴保管,他就猜到了赵侯的用心。
宋蕴轻笑:“那赵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才一日的功夫,我从哪儿弄来这么多以假乱真的东西来。”
她拿起那箱子里的八宝琉璃盒、白玉扳指看了看这些东西,虽然都是假的,但看起来可不新,是有些年头了。她可知道赵侯心思阴沉敏锐,若是用这些东西来挑拨她与赵雍淳的关系,根本就骗不过赵雍淳。
看来,赵侯另有用意。
“你既然知道东西都是假的,何必再来一趟?怕我贪了你娘的八宝绿萝簪不成?”宋蕴拿了那支簪子往自己发髻上插戴好,拔出赵雍淳手里的剑,就着剑身的银光照了照,发觉还挺好看的。
她啧啧嘴,拔下簪子交给赵雍淳。
“既然东西要交给你保管,我把真的都给带来了。”
宋蕴这才注意到,赵雍淳手里还提了个包袱,他把包袱往旁边一放,里面都是些昂贵的首饰和玉石玩意儿,样样精美。
“我费劲许多心力,才将我娘的这些东西都给赎回来,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赵雍淳道,深情的眼神锁在宋蕴身上。
“都送给我?这怎么好意思”宋蕴有些震惊,这些东西,宋蕴是很喜欢,不过,太过昂贵了。
赵雍淳眼神迷恋的看着她,拿起方才她塞进他手里八宝绿萝簪又插戴在她的发髻上,温和道:“听说,我娘留下的这些东西里,藏着许多秘密,我总觉得你什么都知道,你要是查出什么秘密了,告诉我就成,这些东西就当是你的报酬。”
说完,他的眼神落在那支插戴在她发髻上的八宝绿萝簪,道:“这簪子适合你,很美。”
宋蕴微怒,又是嘲讽的笑了声:“我就说怎会平白将东西都给我,原来是别有目的。”
但这些东西珍贵又得她喜欢,就算真有什么秘密,也是她先知道了,至于如何告诉赵雍淳还得另说,她还是大大方方的收下了东西。
装箱的时候,她抬头看向赵雍淳,狐疑问道:“你就不挑几样送给凤澜月?这毕竟是你娘的遗物,对她而言,挺有特殊意义的。”
“我娘的遗物,于澜月有什么特殊意义?莫不是你知道我娘与澜月之间,有某种关系?”赵雍淳不解的问。
算是有某种关系吧,未来儿媳妇和婆婆的关系。
未来儿媳妇手里有点儿婆婆的遗物,这才有点儿被婆婆认可的意思。
不是吗?
宋蕴可不操心他与凤澜月的事,道:“没什么,我瞎说而已。”
随后的几日,宋蕴在府里研究杜怜霜的遗物。
因为毕竟比别人多活了几年,她知道许多的事情,神机阁、裴钰、赵侯,还有铁卷丹书,凤凰令、潇湘醉,以及古书残卷,偏偏并不知道赵雍淳的身份底细。
最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赵雍淳是有神机阁的帮助,才有那些能耐,可后来才得知他竟然是云阁少主,云阁存在多年,而赵雍淳不过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断不可能建立云阁。
他与云阁门主之间,必定有些关系。
杜怜霜留下的这些价值昂贵的首饰,以及那一份古书残卷,恐怕杜怜霜失忆之前的身份并不简单,会不会与云阁门主有什么关系?
不然,宋蕴真的无法猜测赵雍淳为何会成为云阁少主。
“公主,赵侯府递了帖子过来,说赵侯突然中毒,京都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想求您出面请江寒公子去救赵侯。赵侯世子此刻就在王府外候着。”春雨急忙跑过来道。
人赵侯府都将帖子递到她面前了,她若不去救人,可说不过去。
也不知道赵侯府里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居然要将她给牵扯进去。
宋蕴赶紧让哑奴去通知江寒,她也立即出府与赵雍庆相见,对赵雍庆道:“赵侯世子放心,我已经派人去通知江寒,我们先去赵侯府里看看赵侯。”
于是,与赵雍庆一同往赵侯府去。
赵雍淳此时并不在赵侯府,宋蕴到了好一会儿后,赵雍淳才从宫中回来。
他听说赵侯中毒,就赶紧去看赵侯。
好在,江寒已经到了,正在给赵侯解毒。
宋蕴跟着傅红蕊学了那么久的医毒,虽未精通,正好赵侯所中之毒,她在医书上翻到过,乃是紫翼毒,是由一种极其罕见的毒蝙蝠唾液和紫丁花种子制成的毒药,只能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来解毒,选中四种毒性极强又相克毒药当解药,解毒过程极其凶险。
此毒没有既定的解药,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用毒的分量就有差别,一旦失误,那解药就成了一剂要命的毒药。
在解毒的江寒额头上慢慢渗满了细汗,他每一步行针都小心翼翼,仔细斟酌,就怕出一点差错,他要背锅。
解毒的过程尤其漫长,好在,半个时辰后,江寒收起了银针,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朝宋蕴等人道:“毒已经解了,赵侯明日后就会醒来。”
“多谢江寒公子。”赵侯夫人和赵雍庆感激道,两人也松了一口气。
江寒正要走,赵侯夫人叫住他:“江寒公子留步,你可知我家侯爷是中了什么毒?”
江寒看了宋蕴一眼,宋蕴没什么表示,他如实答道:“侯爷中的是紫翼毒,紫翼毒乃是由一种极其罕见的毒蝙蝠唾液和紫丁花种子混合制成的毒药,此毒凶险霸道,没有特定的解药,只能用四种相克的毒药来解毒,解毒但凡有一点差错,中毒之人都会当场毒发身亡。方才,赵侯真的是生死一线,索性老天爷眷顾。”
赵侯夫人听此,都有些后怕,脸色霎时白了,满是惊恐忧心:“老天爷保佑!也是多亏了江寒公子医术高超。”
说罢,忙吩咐赵雍庆:“阿庆,你去库房支千两黄金给江寒公子当诊金。”
“是。”赵雍庆应下,就朝江寒道:“江公子,这边请。”
那可是千两黄金,宋蕴眼睛都冒精光了,哪会让江寒客气,朝江寒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去领钱。
赵雍庆和江寒离开之后,赵侯夫人才一脸严肃,道:“侯爷的毒已经解了,但是,侯爷为何会中紫翼毒还尚不知晓,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说完,她朝宋蕴过去,对着宋蕴行了个礼:“还请蕴公主做个见证,助侯府查出背后下毒谋害侯爷之人。”
“这”宋蕴无辜赔笑,“我哪里懂这些,此事还是交由官府来查吧。”
“蕴公主说的在理,”赵侯夫人点头,立即吩咐下人去报官。
宋蕴本不想掺和赵侯府的事情,可她总觉得赵侯府中毒这事不寻常,加上赵侯夫人有意挽留她在赵侯府里住下,便半推半就的留在了赵侯府。
这是宋蕴第一回来赵侯府,赵侯府的院子很大,不过摆设和园中的景致却不如其他权贵府邸精美幽雅,反而有种古朴的清冷,秋风萧瑟,落叶纷纷,显出几分败落苍凉之感。
“蕴公主,您住的是听风院,前面就是。”赵侯府的小丫鬟梅俏引着宋蕴过去。
赵侯中毒这事还没查,赵侯夫人留了宋蕴在赵侯府里小住,并说要好好感谢宋蕴带来江寒救了赵侯性命。
一路到了听风院里,听风院的景致比别处略好一些,有小桥流水,树木成荫。正是秋风起,风一吹,树木摇晃,树叶发出沙沙沙婆娑响声,又夹杂小桥流水声,听来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难怪叫听风院。
“听风院旁边的青阁是二公子镇威将军的住处,世子爷住的是惊天院,在听风院近一些的琉璃苑是大小姐未嫁前的住处,侯爷和夫人住的碧云苑,竹苑是二爷的住处。蕴公主在侯府住的日子,奴婢会跟着伺候您,您有什么想问的,尽可问奴婢。”梅俏简略的跟宋蕴说了一下赵侯府的格局,她倒是个极其聪慧的丫头。
宋蕴已经留意过,赵侯夫人将她安排的这处听风院,景致看起来虽然会好一些,却院子地处偏僻,赵雍淳住的青阁,更是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