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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一看就是情书的东西已经很少出现在校园里了,随着时代的发展似乎学生间越来越开放,很多时候只要一条短信或者一句话就可以开始交往了,至于收情书或者是在樱花树下告白的情节那似乎属于上一个世纪。
也许是因为云雀子守护着并盛的关系吧,这里的风气一向是比较淳朴的,连自由恋爱都要被监管的校园怎么会有那么是非?
好吧,其实也不是不允许自由恋爱,只是那些情侣不要做得太过火就可以了,打野战什么的绝对不被允许!
凪是个看上去就会让人联想到古典的女孩,羞涩、恬静、不善言辞,她连微笑的时候都似乎很内敛一举一动中都散发着古典的韵味,这莫约是天性使然,还有学习云雀子的,众所周知云雀恭弥是个典型的古典美人,他身上总有些说不出的韵味。即使他们家里还有个热情奔放的意大利人,但是面颊礼什么的云雀子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在这样的凪身上,似乎情书这种古老的告白形式显得异常合适。
“又收到情书了?”最先发现凪这里情况的是黑川花,事实上凪用了很快的速度将那封信塞进了桌肚里,但是她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凪的异动。
她将那封信拿了出来眉头皱的死死地,“怎么又是这样?!”她最近很不高兴,她的朋友凪还有京子最近总是受到各种各样的骚扰,路上被学长拦着告白、手机接到短信还有情书,花样真是层出不穷,他们也算是运气不错,每一次在路上被高年级的学长拦下来总会有泽田纲吉或者是山本一类的人跑出来帮他们解围,到底还没有真的被逼迫过。
显然她不知道如果凪真的被逼迫交往了,那倒霉的一定是那个学长。
“真是的,云雀前辈才走了这么几天那群家伙就开始肆无忌惮了!”她坐了下来很不高兴的样子,“这都是第几次了!”她转头看向京子,“京子你也受到了不少这样的骚扰了吧!”
“嗯。”京子没有微笑看起来也有些苦恼。
大概是最近在云雀子不在的时候向着女神告白已经成为了一种风尚了吧?自认终于脱离了云雀子魔掌的骚年们都在蠢蠢欲动。
不做死就不会死,为并中的骚年们点一根蜡烛。
凪透过窗子看向外面一副游神天外的样子,别人不知道但是她可知道云雀子回来了,而且据说今天下午云雀子就回到学校来了。
她真的不太在乎这些告白,这只要礼貌地回绝掉就好了没什么关系的。
凪又收到情书了?!泽田纲吉在凪的背后默默摆出了一张麻木脸,在云雀前辈回来的这一天还向凪送情书,这是在作死呢作死呢还是作死呢?
无知的人不仅幸福还会作死。
但显然无知的人从来不知道自己在作死。
在下午第二节课后,凪在走廊上遇见了那个送来情书的猪哥,天知道凪连那封情书都没有打开就把那东西处理掉了。
“云雀学妹。”那学生扭扭捏捏的,似乎每说一句话脸就要红上一分,“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吗?”
凪看着那个路人甲,悄悄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样就不可能再拒绝了,但是这是时间真的很微妙,要是她没有估计错的话哥哥应该快要到学校了吧?
猪哥显然不知道凪在想什么,他此时正在为自己在凪班门口伏击了这么久而庆幸,终于遇见女神了!
真是所谓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不来”。
为那位猪哥默默地点一根蜡烛,这是莫名觉得有些不祥预感的泽田纲吉。
显然彭格列的超直感在这种时刻真不是一般的灵验,在这节课间之后全校就陷入了许久不见的风纪大清洗。
那真的难得一见的事件,走廊上又许久不见的云雀前辈带着一群风纪委员巡视,一见到又逃课的学生就毫不留情的咬杀。
好、好凶残!在教室里的泽田纲吉留下了几滴冷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还看见云雀前辈扭头对他笑了一下。
太恐怖了!泽田纲吉几乎要留下两条宽面条泪。
并盛帝王——云雀恭弥回归了!几乎在同一时刻并中的学生得到了这个消息。
“真是太好了。”京子看见云雀子带着风纪委员在校内巡视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大部分并中的学生其实还是很习惯云雀子的管理的,对他们来说只要不去违反风纪就不会有任何事情,甚至因为云雀子对于并盛的保护,他们的学习生活比其他学校的人安全多了,那些社会青年勒索事件甚至是校园欺负都极少发生的。
这实在是非常难得一见的。
“你刚才去哪里了?”凪在下课后才回到班里这让京子和黑川花都很担忧,毕竟他们都看见了刚才从走廊走过的云雀子了。
“去办了一些事情。”凪小声地说道,她不想骗她的朋友但是有些事情也不要说得太清楚。
“是吗。”黑川花一听也不追问了,但是她还是很关心的添上了一句,“云雀前辈回来了,你还是小心一点吧。”
“谢谢。”凪小声的回答道,虽然她觉得自己并不需呀担心。
至于那个之前出现的弥天大雾,关于云雀子和凪是夫妻什么的自然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留出来,据说那个之前被云雀子正面撞上告白事件的猪哥在医院力克结结实实的呆了一段时间,他似乎还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以至于一看见云雀子和凪就会快速的溜走,在这样情况下他自然没有胆子向外人公布云雀子和凪的关系了。
其实这还只是表面上的动作而已,在并中平静的表面下一场不为人知的肃清活动正在高效快速的进行着,学校里总是会在某些时间消失一些特定的人群,然后在某一天那些人又会鼻青脸肿的再次出现,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人也不会明说只是会搪塞过去罢了,并且他们还会有一个后遗症,只要一听见“云雀”这个词就会一脸惊恐的逃走。
同学们都觉得是云雀子对他们做了什么,因为这群神秘消失的人群都是走在了违反风纪的最前线,但是殊不知他们的猜测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这群人还有一个共同性,那就是他们都对云雀凪顺带着还有其他女生发过骚扰短信或是写过情书。
云雀子的目标只是清理掉一切对他女儿图谋不轨的男人罢了,至于剩下的那也只能算是顺带的。
女控爸爸桑的心思你不要猜。
就这样一切事情似乎都已经回到了正轨,但是那所谓的正轨似乎也有一点点不正常。
在某一天,六道骸突然以会见网友为名跑去了意大利,然后在某一天他带了一个小小孩消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云雀子家里。
“me叫弗兰,你们就是me名义上的家人吗?”瘫着一张脸的绿头发小孩蹬蹬蹬的跑到云雀子和凪的面前抬头说道,“初次见面,师母,姐姐。”他身后的六道骸似乎对于这个称呼很满意的样子。
师母?云雀子觉得自己的额头跳动了一下。他狠狠地瞪了在那里笑的很愉悦的六道骸一眼然后将精神投到了自己面前这个不足10岁的小孩身上。
小孩说话完全没有起伏,声音又平淡总的来说就像是格式化的电子音一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从今天开始me就要成为师傅和师母的养子了。”他想了想还加上了一句话,“法律意义上的。”
云雀子表示自己受到了会心一击,血槽急剧下减。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第149章 打个酱油的云雀子()
六道骸漫步在西西里的街道依稀有些恍惚隔世的感觉;他来的挺匆忙地从决定到站在西西里的土地上也不过就一天而已。他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要来这里,大概只是突然的有感而发或者是来找那个似乎天赋很好的小孩;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只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在机场了。
他之前是在干什么,六道骸回想了一下;似乎是在和棉花糖聊天的样子;他们的题目好像是和毁灭世界相关的。
真是高深的题目。
六道骸是个随性的人而且又很有行动力,所以他现在站在这里;但是他又是个还有些理智的人;所以他还想的起来和云雀子打个电话。
“喂。”云雀子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一端传来,六道骸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
“恭弥。”他还是忍耐住了那莫名的笑意开口说道;“我现在在意大利。”
“哦。”云雀子的声线没什么起伏;六道骸能想到电话对面那人的心情一定和他的声线一样平静。
六道骸只是给云雀子报备一声罢了,虽然他知道哪怕是他失踪多日不见踪迹云雀子都不会担心,他既没有说自己去干什么也没有说自己什么时候回去。
这只是一个习惯,让两人可以知道对方位置的习惯。
这是他们长久相伴形成的默契。
六道骸和云雀子的通话很短,手机屏幕上的通话时间连1分钟都没有到,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这像不像常年在外奔波的丈夫和在家中的妻子报平安?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但紧接着六道骸就为自己的想法嗤笑出声了:怎么可能,他不是出门奔波的丈夫,而云雀子更不是那所谓的妻子了,他们两的关系是平等的契约关系。
对,契约伴侣。
六道骸准备先去喝一杯咖啡,然后再去找那个叫做弗兰的小鬼,毕竟好不容易回一次意大利,他可要好好体验一下意大利的美好下午茶。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就是这样的。
他明明是在窗边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着意大利的街道的,但是似乎遇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家伙。
白色的头发还有眼下的倒三角刺青和棉花糖发来的照片上的样子一模一样,六道骸对棉花糖发来的照片记忆很清楚,后面是普通的西西里海岸还伴随着明媚的阳光,棉花糖站在海滩前笑得很清爽。
和对方对话中那些危险的东西完全不一样,照片中的棉花糖是一个有着清爽笑容的男人。
白兰。杰索,真是一个令人出乎意料的男人。
六道骸眯了眯眼睛,这让他的眼看上去更加狭长,正如他所想的,那个棉花糖并不像他谈吐间那样邪气。
不,即使是他的谈吐都不是那么邪气,虽然他们总是在谈论一些危险的问题,但是六道骸可以敏锐的察觉到棉花糖和那些思想中的隔膜,这莫约是他亲身看过那些事情但是却不是他主观做的吧?
仿佛有些什么思想在影响着他。
但是很奇妙的这么男人却还保留着某种清爽的气息,六道骸在看见白兰后就更加确定了,倒不失为一个有趣的男人,他这样想到。
白兰似乎是感受到了那道视线,他抬头向六道骸的方向看了一眼,还抬手挥了挥,他笑了笑的嘴弯弯的,看上去有点稚气。
白兰很自然的走进了那家店,还坐在了六道骸的正对面,他向服务生挥了挥手笑嘻嘻的说道:“焦糖玛奇朵。”
明明是那么甜腻的东西但是他却往里面一包一包的加糖,到最后那咖啡里的液体都快凝固了。
“棉花糖?”六道骸先开腔了,声音挺有磁性。
“六道?”白兰也开口了,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他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卸下去,但是莫名的却让人觉得他的笑容是真实的。
对,这个男人的笑容是真实的。
“你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白兰先开口了,他看上去颇为苦恼的样子,“怎么说呢虽然形象上没什么差别,但是我以为你的年龄会再大一些。”他一直以为“六道”大概会有至少二十几岁的样子完全没想到还只能算是个少年。
“kufufufu,”六道骸笑了几声,“你不也是吗?”是的,白兰看上去和他一般大。
“我不一样哟!”白兰笑得很灿烂,“我可是看过很多个世界了哟!”这话若是普通人听见的话大概会以为白兰在说疯话吧?
但是六道骸不是,相反他倒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之前他从白兰身上感觉到的违和感是这么回事啊!
他这样想着也心情颇好的回答道:“真巧,我也是经历过很多个世界了。”这两人花之间有微妙的不同,一个是看过很多个世界,一个是经历过很多的世界。
白兰显然是听懂了,他一直笑眯起来的睁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开怀了。
“原来是这样!”他很高兴的样子,“所以骸君才会这么与众不同吗?”
“在八兆个平行世界中只有我遇见的骸君才这么与众不同哟!”
“是吗?”六道骸将咖啡端起来再喝了一口,“我想想那八兆个平行空间中的你,一定都在进行毁灭世界的伟大事业吧?”
“宾果!”白兰打了个响指,“不愧是骸君,猜的真是准确。”他挺自来熟的直接称六道骸的名字,“而且骸君可是一直在做打败世界大魔王的勇者哟!”
“是吗?”六道骸连没有都没有挑显然他对白兰说的并没有什么惊讶的,“但是你似乎不准备去当上大魔王这个没什么前途的职业?”
“大概吧?”他喝了一口咖啡有些含糊的说道,“魔王当多了偶尔也想转职成勇者的。”
“哦?”六道骸笑了,“但是其他魔王也许并不会同意吧?”
“所以这要靠骸君你们的共同努力啊!”白兰笑嘻嘻的真的是很乐观,他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处境。
“奇特的男人。”六道骸嗤笑一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午后剩下的时间其实很平静,两人对于他们最初的话题闭口不谈而开始谈论些其他的东西,不可否认这两人的知识面都很广博,从文艺类的意大利歌剧到最新的电子系统真是无所不知。
他们度过了一个很不错的午后。
“那么现在应该去找那个小鬼了吧?”他放下了差别看着外面,西西里的夕阳很美丽,洒在地上给地面上了一层红光。
傍晚在日本被称作逢魔时刻。
弗兰所在的地方环境并不怎么好,也是墓地的环境又怎么可能好?
六道骸走在这段路上终于知道了弗兰的梦境景色是从哪里来的了,这里的景色竟然是完全相同的,更加奇妙的是天上的那轮明月。
也不知为何,那轮明夜竟然真的是红色的,挂在天上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他踩在松软的泥土上看着脚下的那个人不由的笑了,“kufufufu,我就说你怎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境中原来是这样。”
所谓的梦境都是人身体休息后才能进入的,就连六道骸也并不例外,能长时间进入梦境的除非是睡眠或者是像他被关在水牢中那样的时刻,只有一种可能了。
濒临死亡的长时间昏迷。
弗兰被埋在泥土里,只留头在外面,那看上去一定有不少时候了,从他的样子来看似乎已经脱水了。
把他埋在这里的人似乎希望他可以一点点走向死亡。
真是残忍的手段,对一个小孩子都这样。
这大概就是他来这里的原因吧?六道骸想想连他自己都不自主的笑了两下,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样有趣,若是他再来玩一些,这个小鬼就应该默默无闻的死在这个角落里了吧?
“你可真是欠了我一个人情啊,小鬼!”六道骸动作还算轻缓将弗兰从土里刨了出来,和他猜测的差不多,这个小鬼已经在很危险的境界了,真是想不到他之前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