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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消失的,还会巫蛊术的少数民族吗?”云歌灵喃喃自语道。
王炸接着说道,“我知道的那种蛊放到人身上,就能控制其心神,让对方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动。但是因为这种蛊养得十分的艰难,十年或许都养不出一只。”
所以那种蛊在当代可谓是千金难求之物,稀有的很。也正是因为这种稀有度,还有能够控制人心神为我所用的影响力,当年可是在民间引起了无数的血雨腥风,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导致了养出这种能把人内心欲望无限放大之物的巫蛊族人惨遭灭门。
“这么稀罕的东西,我们却短短时间内见了不止一只。”云歌灵摸了摸下巴道。
王炸说,“它们应该有些不一样。”
王炸毕竟不是专攻巫蛊术的人,能知道这么多已经是极限,对于更深层次的问题,他也没办法开天眼。
云歌灵把手里的蜘蛛壳捏成粉碎,笑道,“这个雷弘震究竟会是李赵,周舒舒还是林娇哪一边的呢?”
云歌灵啧啧了两声,没想到一个周舒舒就不得了了,现在还多了个雷弘震,她总觉得后面的两天不会过得太安稳。
王炸眼眸幽深,听着云歌灵的话,不知道正在思索着什么。
……
五点左右,天光乍现。
云歌灵睡了两个小时不到就醒了过来,在她醒来没多久,周舒舒就和蚊子还有方立走了过来。
云歌灵没看到雷弘震,周舒舒无奈地解释道,“我去叫过他的,可是怎么叫都叫不醒。”
蚊子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笑着道,“不过我还是蛮惊讶的,周舒舒怎么一大早就跑过来叫我们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云歌灵听后转过头去看蚊子,“你们晚上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方立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抬了起来,冷漠道,“没有。”
“奇怪的事?我直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蚊子偏头看他们,“难不成你们昨晚遇到了怪事?”
周舒舒脸色难看了起来,犹豫来犹豫去还是把昨天见到陌生男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一直盯着我,后来突然就走了”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人吗?”云歌灵沉吟起来。
周舒舒:“他穿的黑色布鞋鞋头还沾着黄泥,那些黄泥已经凝固了。身高看起来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年龄大约在23…28岁之间,文质彬彬的,样貌还挺清秀,就是周身给人的感觉不太好。”
蚊子问:“你有见到他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周舒舒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当时害怕极了,看到他离开后根本就没心思注意其他,也没留意他是往前面的院子去还是后面的院子去了。”周舒舒低下了头,有些歉意道,“对不起,没给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这个信息可有用了。”蚊子笑眯眯道,然后转头看向云歌灵,“歌雅姐,你呢,你是不是也遇到了奇怪的事情。”
云歌灵收回放在周舒舒身上的视线,从兜里拿出了王炸给她的纸人和纸车放到了桌上,“我们也看到了几个古怪的人,后来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这些东西。”
“纸人?”周舒舒好奇地拿起了一张纸片,当她看到那惟妙惟肖的纸人时,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表现得十分的讶异。
蚊子把裂开两半的纸人拼合在了一块,摇头晃脑道,“这就很奇怪了,为什么你们都遇到了怪事,反而我和方立却什么也没碰到呢?”
云歌灵笑道,“我也很想知道。”
蚊子抬头,对上云歌灵投射过来的视线,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抹十分轻快的笑容来。
云歌灵收回了视线,站起了身,把桌上的纸人都收拾好后说,“我打算去把剩下的院子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周舒舒连忙也跟着站了起来,看起来似乎很怕被人抛下般,着急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那你们先过去吧,我去把雷弘震叫起来,到时在和你们汇合。”蚊子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说。
云歌灵若有所思地看了蚊子一眼。
“那就保持手机联系。”
第 103 章()
云歌灵等人从第一个院子绕到了第五个院子;他们没在第五个院子多停留;大致看了一遍;就转到了第六个院子去。这个院子云歌灵特意停留了一些时间;当看到满是空花盆的院子;云歌灵和王炸的脸色都变了变。
白天是空花盆;晚上就开满尸花吗?
云歌灵往一个角落走了过去;除了倒在一边的花盆,她昨晚往这边踢的头颅已经消失不见了,而且也没有王炸挖出来的土洞。
周舒舒看着云歌灵的动作;小声问,“怎么了?这里有什么特别吗?”
云歌灵摇头,“走吧;去下个院子。”
周舒舒的视线特意往四周转了一圈;才慢悠悠地跟着云歌灵等人去到了第七个院子。第七个院子就是张挂仕女图的地方,不过等云歌灵几人走进屋内时;看到的却不是满墙的仕女图;而是一幅幅的山水画。
这些山水画纸张已经有些泛黄;有些地方甚至起了黑点;一摸还有许多的灰尘;也不知道在墙上挂了多久。
云歌灵随手取下了一幅;十分平常的风景画,画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是以前主人家画的吗?”周舒舒也取了一幅画仔细地看着,她道;“我曾经学过画;这画的风格不像哪位名家的手笔。”
云歌灵则摸着画道,“有点潮湿,应该是昨天的雨造成的,看这纸质,想来也有一定的年头了。”云歌灵歪头接着道,“真奇怪,这四合院好像一点主人的信息都没有留下,是被带走了吗?为什么不把旗袍和这些画一并带走呢?”除非离开得太匆忙,但是看某些院子里又感觉不出那匆忙的感觉。
第七个院子的两间房间是打通后连在一起的,里面除了山水画外,就没有其他别的什么东西了。众人一幅幅画看过去,什么也没发现。他们绕着走廊继续往下个院子出发,整座四合院一共有八个院子,他们现在到达的就是最后一个院子。
第八个院子比其他院子要小一倍,院子内杂草丛生,似乎许久都没有人打理,那杂草都快赶到了他们的小腿处。
云歌灵在院子中转了一圈,发现这四合院的设计有些奇怪。四合院的后门竟然设在了第四个院子,而第六,第七和第八个院子除了一个拱门外可以说是全封闭性的。而且第八个院子的房间和第七个一样,两间房子都打通成了一个,不过第八个院子更加奇怪,竟然是个空房子。
是的,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一件家具,也没有一幅画或者一件玩具。
王炸忽然碰了碰云歌灵,云歌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头顶。当看到头顶的东西时,云歌灵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突变。
房梁上有一条白色的布幔垂落着,顺着门外吹来的风慢慢地摇晃。明明只是一条布幔,却让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骤变。
周舒舒僵硬着身体,回头看向他们,“这,这个不会就是”
云歌灵摸了摸下巴,笑道,“我记得节目组说过,这四合院里曾经死过人。”
“吊死的吗?”方立喃喃自语。
云歌灵重新把目光放回了周围,“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的原因吗?因为死过人。”
云歌灵这话刚说完,外面就响起了轰轰的两声雷鸣。上一秒还亮堂堂的屋子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风声簌簌地响起,破烂的窗户被风吹得噼里啪啦作响。众人回头看去,外面的天空已经黑得可怕,大片大片的乌云把整个天空覆盖,黑云压城,似有风雨要来。
大开的实木门突然“啪”的一声紧紧地合在了一起,屋内瞬间昏暗了下去,空气有一刹那的凝结。
周舒舒紧紧地握着手,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道,“这,这只是,只是风吹的对吧?”
云歌灵去把关在一块的门给重新打开,对周舒舒道,“别自己吓自己,看这天气,等会可能要下大雨了。”
黑云层层叠叠,好像要从天空压到他们所在的四合院里来,时不时头顶还有蓝紫色的闪电呼啸而过,那雷鸣声大得吓人,好像随时都会从天空往下劈过来。
云歌灵道,“我们先回去前面的院子和蚊子还有雷弘震集合,这场雨可能会下很久。”
其他人点头,没有任何异议。几人从第八个院子出来,急忙地朝着前面的院子走去,可是当他们走到第五个院子的时候,天空就砸下了一场大暴雨,瞬间就把四合院笼罩在了雨幕中。雨水哗啦啦地像是被人拿着水盆在云层往下倒水一样,来势汹汹,人只要往那站上一秒,准得被淋成个落汤鸡。
云歌灵等人刚好踏进了走廊,那雨水就倾盆而来。他们看着这气势磅礴的大雨,只能被迫退到了第五个院子的房间中去。
这雨很大,看情形真可能下一天。即使他们有雨伞,雨衣,大概也不敌这大自然的力量。
周舒舒和方立在房间里寻了个位置坐下,周舒舒一脸担忧地看着窗外哗哗的雨,而方立则玩着他的手机游戏。
云歌灵闲得无聊,就在房间里转悠,一会打开衣橱把里面的旗袍一件件的拿出来,一会又去研究那散发着恶臭的药枕,如果有工具在的话,王炸认为云歌灵或许还会把床上那堆积成方块状的棉被给裁剪成两半来研究研究。
云歌灵把药枕放回去时顺手摸了一把床板,床板都是灰,有些地方还发了霉。云歌灵收回手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眼尖地发现在拔步床与墙壁相交的地方,似乎夹了什么东西。云歌灵想也不想,爬上了床伸手就把那架在墙角的东西给取了过来。
——是一个人偶。
这个人偶比巴掌长一些,用的稻草编织而成的,在它的脑门处贴了一张符纸,符纸上歪歪斜斜地写了三个字。而在人偶的胸膛,四肢上都插了密密麻麻的银针,这些银针在昏暗的房间里折射出了银色的光。
云歌灵一看到这个稻草人偶就想到了流行于香港、广东民间的“打小人”的巫术仪祀。
云歌灵把稻草人额头贴着的符纸给撕了下来,可能是摆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时间,那符纸上的字已经糊了大半,湿湿黏黏的,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就把符纸给戳破。云歌灵掏出手机,借着手机的光认真地琢磨着符纸上的三个字,最后只能分辨出第一个字似乎是“尤”字。
尤?
提到尤字,云歌灵就响起了“尤天南”这个编写了许多鬼怪故事的报社记者。他们同样都是姓尤,其中有什么联系吗?这个被打小人的人是不是就是尤天南?
云歌灵把稻草人放到了桌上,周舒舒看着这身上满是银针的人偶吓了一大跳,她说,“这好像是打小人的东西。”
云歌灵点头,“你说的没错,而且看起来,这屋子的主人好像挺恨这个人的。”云歌灵说着就戳了戳桌上的稻草人,稻草人的脑袋一歪,就断开了两截,咕噜咕噜地掉到了地板上。
云歌灵咳嗽了一声,默默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周舒舒没有看她,而是低着头看着滚进桌子底下的稻草人头,有些害怕地道,“这样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这张桌子成圆形,在上面还铺了一条方巾桌布,桌布快长到了地上。王炸弯下腰,伸手撩开桌布往桌子底下摸索了一番,但是摸了好一会都没有摸到那毛绒绒的东西。在王炸准备蹲下身体去的时候,地板上的稻草人头就咕咚咕咚自己转到了王炸手指的方向。
王炸有一瞬觉得哪里不太对,当他低下头撩开桌布往桌子底下看去时,又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桌子底下空洞洞的,除了他们的脚外,什么也没有。
脚?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不对!
王炸一声不说,直接就把圆桌上的桌布给掀了起来。云歌灵还有周舒舒都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惊异,王炸盯着圆桌的木脚皱起了眉头,沉声解释,“刚才我看到桌子底下多了一双腿。”
云歌灵三人听了,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周舒舒害怕道,“王炸,你会不会看错了?”
王炸摇头,“我特意看了好几遍,而且那双脚要特别很多。”王炸抿了抿唇道,“她穿着一件右边开了岔口的旗袍,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云歌灵和周舒舒穿的都是球鞋,一个红一个蓝,而王炸刚才看到的却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这如果说是看错的话,错得也实在是太离谱。
桌布已经被掀到了一边,桌子底下什么都没有,这屋里也就这么大,除了他们几个外,也没有其他多余的人。
可是越是这样,云歌灵几人的心情就越沉重。
一双多出来的高跟鞋,却没有见到人,这只有一个可能。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吓得不敢乱发弹幕,只有一些刚进到直播间的人不明所以地一直在发着问号。
良久,这些观众才镇定了下来,哆嗦着手打着字,发出了一条又一条的弹幕。
——你们刚才看到了吗?
——等我先缓一缓,我的手还在颤抖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你们也看到了吗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脚
——看到了,我以为我眼花了,我还特意数了好几遍,真的多了一双女人的脚
——可是,可是桌子上面没有别人啊,除了云歌雅他们之外
——你们难道都没注意到吗?在王炸桌布捡东西的时候,我,我看到了半边身体,真的就半边,从腰部往上都是空的!
——楼上的,你是不是看错了,别吓爸爸啊
——我不知道啊,就那一瞬间的时候,我看到了那高跟鞋的主人没有上半身!我现在好怕怎么办
——我没看到我只看到了一双女人的脚
——我也没注意,当时也是因为无聊才去数了数,没想到却数出了“8”这个数字来,吓尿了好吗
——前面的人是不是节目组请来活跃气氛的,我怎么没注意到有八只脚
——大兄弟们,好好信科学,能别整天装神弄鬼行不行,我还多了个小孩藏在桌子底下呢
——我也觉得上面的人太假,什么多出来的高跟鞋,房间那么黑,你们怎么看得那么清楚,我倒是啥都没看见
弹幕分成了两派吵得不可开交,有人一直坚定这世界上不可能有鬼怪这类生物,而有些人却是抱着敬仰的心情,选择相信自己的眼睛。两边各不退让,六哥直播间直接就被弹幕给刷爆,吵吵嚷嚷的。
不过弹幕吵得再厉害,在四合院中的嘉宾都不可能知道。
屋外的风声越来越大,雨水似乎比刚才还要来得更猛烈了些。
房间里越发昏暗,窗外时不时闪过一两道闪电,把屋内的四个人的身影显露在了一晃而过的光亮中。云歌灵四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安静得仿佛一根针落在地板上都能听到回声,气氛沉重得有些过分。
云歌灵最先开口,她掏出手机打开了照明,笑着道,“我们这么多人,不应该是我们怕她,应该是她怕我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