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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黄瑜从云歌灵的美中脱离出来后，耳朵就听到了刚才还在说云歌灵坏话的几人纷纷的临阵倒戈宣言。
黄瑜：“”
黄瑜心情复杂地看了云歌灵一眼，扭头出了摄影棚。云歌灵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刚才黄瑜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宣传照这下拍的很快，云歌灵和姜小江的合照拍完后，原本打算拿着之前拍的邻居小妹的照片回家p一下的刘卫临时又改了主意，抓着云歌灵又拍了好几张穿着哥特风长裙的单人独照。
拍完所有照片后，刘卫一张张调出来看了起来，一些动作不和谐，眯眼的都给删了。轮到一张云歌灵和姜小江的合照时，刘卫的手顿了顿。这张照片云歌灵坐在一张复古的单人沙发上，姜小江则坐在地上，头和手搭在沙发的软垫上。其实这张照片拍的很好，两人的表情都很到位，就是云歌灵的手很奇怪，仿佛正抱着什么东西抚摸着。
“哎，可惜了可惜，先留着看看还能不能修一下。”
……
刘卫回到公司，直接就把吃饭工具扔下，开了电脑就想把今天拍的宣传照放大再仔细瞧瞧，数据刚传上电脑，文件夹都没来及打开，整个楼层的电瞬间就熄了下去。刘卫低头一看，连电脑都暗了下来，头一抬，还不到一分钟，停了的电又恢复了正常，熄灭的灯光也重新亮了起来。
“奇怪。”
刘卫呢喃了一句，刚想继续刚才的动作，却听到有人叫他。
“刘哥，老板找。”
没办法，刘卫指着电脑对旁边的同事说道，“徐煜，帮我先修一下今天的图，都在这个文件夹里。”
同事徐煜比了个“ok”的手势，刘卫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己的座位。
徐煜把自己的图修好后，才转着椅子来到刘卫的位置，手指一敲，就开了正中央的文件夹。随着他的动作，云歌灵的照片一张张弹了出来，不管是哥特风的还是邻居小妹风的一字排开。
“刘哥动作够速度啊，云歌雅单独照都修好了啊。我看看，合照只修了一半”徐煜努了努嘴，手下也没停，发现云歌灵和姜小江的合照和姜小江的单独照还没修，就兀自埋头苦干了起来。
把照片都修好后，徐煜回到自己的位置，后知后觉呢喃了一句。
“刘哥不是才刚从外面回来吗？难道是在摄影棚那边修的照片？”
第 20 章（）
恐怖直播app已经开始预热他们的第一档节目13个直播地；由林发杨倩倩云歌灵等人参演的直播求生节目。
在西方；13这个数字是非常不吉利的。云歌灵也是在他们预热时才了解到他们的节目名；13个地方？他们难道要去13个地方直播不成？
而面对云歌灵问的这个问题；黄瑜直接就把当初云歌雅签的合同给扔了过来；让她再仔细看清楚。云歌灵无法；一条一条地往下看；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答案。
恐怖直播的确是预计要到13个地方直播，但是云歌灵他们这第一批明星究竟能跟到第几个地方，这除了看他们本人的意愿外；节目组也会根据节目播出的关注度进行调整，后期多多少少都会有新的“替补者”和“淘汰者”出现，当然；从第一批就能留到最后的那一位；节目组给的报价大概就会往上多抬几个阶梯了。
云歌灵根据合同给出的数字算了下，觉得最后得出的这一串的天文数字可真是令人咂舌。云歌灵再次感叹恐怖直播的豪爽。
同时；云歌灵发现；这个节目组还写了一条条例。就是参演直播节目的明星或者素人中；如果中途有人受伤和死亡；节目组是不受任何法律责任的。也就是说；这份合同相当于他们的“卖生契”。
云歌灵突然觉得自己要33万简直亏大发了；虽然合同上写的是云歌雅的名字，但是去出演的可是她云歌灵。这生死协议最后还是落到她的头上，现在她把自己的身价往上再提一提可不可以？毕竟也是她难得的第二条生命。
王炸只是幽幽地说了四个字。
“异想天开。”
……
13个直播地在一个星期前开始预热；主要是投放一些他们公司内部制作的cg动漫；动漫里六个人物分别代替云歌灵等六名明星。但是一直关注这个节目的粉丝却不是很买账，这节目组也太皮了一点吧？除了林发杨倩倩，姜小江和云歌灵四人外，另外的两名神秘人的动漫人物竟然都带着面具？
这都是什么事？
粉丝真是恨得牙痒痒的，但是看着cg动漫里面的两个面具神秘人，他们又不得不说真tm的帅！
尤其一些女粉丝，恨不得把屏幕都舔湿了。而且除了两个神秘人外，林发的动漫人物也帅得让人腿软，尤其这人物还是根据他的五官设计的。
恐怖直播似乎还觉得这样调动粉丝的热情不够，还在第二天给云歌灵等六人弄了个投票。两个神秘人成功的占据第一位，林发紧随其后，第三名则是清纯掌门人杨倩倩，而姜小江排第四，云歌灵非常无奈地趋于最末。
云歌灵的黑粉和路人粉表示，虽然她的cg动漫人物是六人中最漂亮的，但是也是他们六人中最无能的好吗？真不怪他们不投票。
这也是节目组的心机所在，在节目组发布的五分钟cg动漫里，云歌灵妥妥就是那个只会哭，从片头哭到片尾的拖后腿人物。如果换做其他明星，怕是直接就手撕恐怖直播了。但是节目组会这么大胆如此设计，最后还得归功于云歌雅。毕竟在签合同的时候，云歌雅可是把这事给答应了下来。
虽然结果是云歌灵躺了枪。
不过也不得不说节目组这良心的五分钟动漫制作，简直媲美国内的票房动漫，精美程度其他动漫望尘莫及，也因此，除了热议和热搜度连续一个星期稳居第一之外，云歌灵的“哭包”形象也特别的深入人心，成功在节目未开播之前就给云歌灵拉了一波粉。
毕竟黑粉也是粉丝里的一种不是？
五分钟cg动漫连续播了七天，而13个直播地也终于进到了最后三天的开播倒计时。
第八日，恐怖直播app官博不再继续发布cg动漫，改而把云歌灵六人的宣传照摆了出来。第一天官微上放出来的赫然是林发和杨倩倩这对当红偶像新生花旦。连续九张照片，排成了九宫格的图案，中间是恐怖直播app的logo之外，另外八张中，林发杨倩倩的单人独照各自占了两张，剩下四张则是他们两人的合照。
还是为了衬托恐怖直播的题材，两人的独照和合照都偏黑暗系，不过区别于云歌灵和姜小江的大胆哥特风，他们两人却是要正常很多。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长裙，挑逗的眼神，裸。露的后背一系列照片出来，反而是林发和杨倩倩两人的俊美漂亮面容更吸引人注意。什么黑暗恐怖氛围，通通成了陪衬。
最后评论底下还刷起了“羚羊cp”来，有些还被顶成了热评。不看官博，还以为这成了某个明星配对节目的宣传。
而身为主角之一的林发对这些刷着“羚羊cp”的粉丝嗤之以鼻，但是在明面上，只要有记者问起，他对“羚羊cp”的感想，他却是谦逊一笑，直说能和美女杨倩倩配对是自己的荣幸。
杨倩倩也在公开场合回应了林发的这一“隔空问话”，两人表现得暧暧昧昧，别人继续追问只说是好朋友，这虚虚实实的态度着实是让粉丝尖叫不已，甚至还占据了好几天的头条，人气可谓是又上了一层。
虽然明知道这都是明星间惯用的伎俩，但谁叫双方的粉丝就吃这一套呢？恐怖直播app也很是热见其成。
恐怖直播app第一天发布的“羚羊组合”宣传照很快就转发过七百万，评论也到了九百多万，从发布那刻后的二十四小时，评论就刷新没停过。
趁热打铁，恐怖直播app官博在第二日同一时间，把姜小江和云歌灵的宣传照po了出来。虽然对于姜小江和云歌灵这套照片很看好，其实恐怖直播节目组心里还是略有些忐忑。姜小江的人气还好，云歌灵那边却是最为令人担忧。“哭包”形象的成功包装，节目组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这条微博发出去后，恐怖直播app软件也同时在广告栏林发和杨倩倩的照片后面加上了姜小江和云歌灵的。
管理微博的工作人员随着微博发出去的半小时，已经刷新了好几次，但是微博下方的转发评论都是零，更别说点赞了，竟然连点赞都没有。
难不成凭着姜小江的人气也拯救不了云歌雅这边了？
工作人员觉得不应该，非常不应该！他默默点开九宫格内云歌灵的哥特风单人独照，吸溜了一下口水。
明明好看的要命啊！
与此同时，当全国各地的网民或打开微博或打开恐怖直播app软件，尤其是某人的黑粉想要去嘲一下的时候，当看到刷新出来的照片，纷纷忘记了原来的目的，全国网民都同时做了同一件事
右键保存照片！
而原本为零的微博转发评论和赞如同暴风突击一样，掀起了一阵巨浪。转发0评论0点赞0三组数字都在以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疯狂叠加跳动着，快得数字都变成了虚影。
恐怖直播app的官博卡得直接崩溃，在微博发出后静止的半小时后，上演了众人完全意料不到的一幕。
工作人员等了好一会，终于把微博下的评论给刷了出来。只见出现最顶头的几条热评分别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告诉我！！这不是云歌雅！！！说好的小哭包呢！！！
——有人和我一样吗！照片出来瞬间右键保存！单身二十年手速从未如此快，但是我为我的手速自豪，我已经把电脑屏幕都舔湿了！别拦着我，我还能再舔！！
——我一直知道云歌雅长得很好看，但是第一次发现，这不是好看好吗，简直是漂亮死了！真的是真人？节目组一定是拿哥特人偶糊弄我们的？请告诉我多少钱！我买买买还不成吗！
这样的评论数不胜数，工作人员都看傻了。然后回头刷新一下，看着那瞬间过千万的转发评论量，他咽了咽口水。
第 21 章（）
工作人员又往下拉了拉；最新的评论依然十有八九都是关于云歌雅的；而这些内容里更多的舔盛世美颜外；还有讨论照片中那诡异的影子的：
——照片里的鬼影怎么p的；好真实啊；还有那只黑猫；也是p的吗还是真的？求问品种
——中国的p图技术已经这么高超了吗？简直以假乱真；如果不是信科学，我都以为这世界真有鬼了
当然除了这些好评和好奇之外，还有黑云歌雅的：
——照片拍得再美又怎么样；就云歌雅那身高大概也就只能拍拍这种类型的照片了
——舔脸的人能不能歇歇，那张脸看了八百年了还能看出花来不成？想想云歌雅那演技，有颜值又怎么样？照样还不是尬得要命；人品也不怎么样；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关系才进了这个节目的
黑黑们真是云歌雅的真爱，就身高演技还有人品的事儿就翻来覆去说个没完；踩云歌雅真是踩得不亦乐乎。但是不管黑粉怎么跳；尤其身高这事；这次真的是站的人不多。毕竟；这宣传照；云歌雅那身高一下子就成了闪光点。
人偶要那么高干嘛！安静坐在那就够了！黑粉心情如何就不知道；反正那一批批颜粉是舔得很高兴了。
光是看着恐怖直播app的官博根本无法满足粉丝舔颜的需求，开始有人带头留言让官方多发些云歌雅单独照或者云歌雅和姜小江的合照福利，甚至已经有许多人把一封封的私信塞爆了恐怖直播app的微博。
恐怖直播工作人员看着那还在一直增加的私信；只觉自己的工作量也跟着蹭蹭地往上涨。
官方不回复；粉丝没法，纷纷跑到了云歌雅和姜小江的微博，希望能右键回一些福利，甚至有人已经摸到了姜小江和云歌雅所属的娱乐公司微博去。
姜小江公司那边可是乐得直拍手，不管是姜小江的微博还是她的娱乐公司，都第一时间把姜小江的单人宣传照放了出来。姜小江的经纪人还想着要不要压着姜小江去多拍几组，原来哥特风这么吸粉的吗？
相比姜小江那边，云歌雅微博和她所属的鼎盛娱乐却安静得诡异。
云歌雅的微博竟然还停留在三个月前，鼎盛娱乐今天还发了微博，但是却是关于公司其他明星的，这公关能力令人侧目。
而此时鼎盛娱乐公司内。
“黄姐，现在微博很多人都在求云歌雅的照片，我们要不要也赶紧发几张？正好恐怖直播那边给我们发来了前几天拍的宣传照。”一个高瘦的青年拿着手机点了点，把屏幕的画面递给黄瑜看。
黄瑜接过瞥了一眼，是云歌雅微博的私信页面。她随意地下滑了一下，看了两眼就还了回去，“你们不用管，那些照片传给我吧，我看好时机发出去就行。有时候，越想要的东西越得不到，不是更加让人心痒痒吗？”
“这”高瘦青年犹豫了一下，觉得黄瑜说的话挺有道理，但又哪里有些不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在黄瑜锐利的目光下低了头，“黄姐你说得对，我等下就把照片发你邮箱。”
黄瑜点点头，挥手让他先退出去。高瘦青年刚想拉开办公室的门，背后的黄瑜却又忽然叫住了他。
“对了，照片传我后，底片就删了吧。”
“好的。”
高瘦青年满头雾水地退出了黄瑜的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给黄瑜传了照片后，鼠标移动到自己电脑的文件夹上，眼睛盯着云歌雅的照片，在删除还是偷偷保留的两个念头中犹豫来犹豫去。
“偷偷自己保留一份不过分吧？”高瘦青年嘀咕了一声，在无人注意下从自己包中抽出了个u盘，直接就把照片全给copy到了里面，然后手速干脆地把电脑上的底片全给删了。
而青年离开后，黄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指在键盘上敲动了一下，如果有人在这里看到她的动作的话，一定会很是惊讶。因为黄瑜竟然把云歌雅的照片全都给粉碎了，粉碎得彻彻底底。
黄瑜做完这些后，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个短信，短信成功发送完毕提示一出，她连看都没看手指一点，这发出去的短信很快就消失在了手机内。而安静的房间内，暗下来的电脑屏幕前，只反射出了黄瑜那张晦涩不明的脸
……
一间散落着满地纸张的房间内，静谧得只有角落书柜上一只肥大橘猫的打呼声和纸张飘落的声音。
一张一张带着字迹的纸张被人从书桌上甩落在地，乱糟糟地铺满了地毯上。而做着这些的主人似乎并不在意，手里把捧着的纸张扔完后，又从书桌的另一边抽出了一沓来，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这时，摆放在书桌一角的触屏手机疯狂的震动了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在这个静谧的房间尤为突出。书柜上眯眼的橘猫大概是被这震动声吵醒了，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挪了一下肉嘟嘟的屁股，喵喵了两声。
原本毫不在意手机响动的男人看了一眼瞅着他的橘猫，无奈地揉着太阳穴放下了手中的一沓资料，随手拿起了手机，看到来人的名字时不可避免地蹙起了眉头。
橘猫见他一直没有动作，似乎催促他般地又喵喵了几声。
男人接通了电话，单手扣在了耳边，也不出声，手里继续拿起那一沓资料看起来，看一张甩一张。
“嗯啊嗯嗯唔轻点啊啊”
电话接通后不是正常的“喂”和“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