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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自的处理伤口,
无论是谁,我都没有下死手,不然以我的实力这些躺在地上的恐怕早就已经死了,他们当中受最重的伤,也只不过是腰上被狠狠拉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而已,其他的都只是影响行动能力的伤,
吸进肺里的第一口烟,因为嗓子的干涩有点疼,不过第二口倒是顺畅了许多,感受着尼古丁快速麻醉着我的神经,浑身上下几处伤口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我腿上被砍了两下,背上被砍了一不知道多长的口子,肩膀上应该也有伤,因为鲜血顺着我的右臂往下流淌,划过我手里已经弯曲的了的钢管落向地面,
如果是两年前的我,或许十分钟以前我就已经不行了,甚至可能连拿起钢管还手的勇气都不一定有,我感谢王建国和父亲给我这两年特训的机会,让我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今日面对这些人,
虽然,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但有一点我明白,他们的确是来杀我的,每一个人都接到了杀掉我的命令,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亡命徒是从哪冒出来的,L市怎么会有这么一群疯子,又有谁能培养得出这群疯子并且敢收在旗下,
幸亏,幸亏这是一条直胡同,
如果是在空旷的地方,估计用不了一分钟我就会被砍死,这幸亏是在这么一个直线胡同里,我只需要防住前后就可以了,从最开始他们的轻敌被我轻易坎倒两三个,到后来我突破了身后人数最少的一边,
最后,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们到现在为止还有着十几人,而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是筋疲力尽,就像手里这根锈迹斑斑已经弯曲了的钢管一样,筋疲力尽而且浑身是伤,
我甚至觉得我除了夹着这根烟抬起手的力气,连钢管估计都拿不起来了,汗水混合着鲜血一滴滴从我脸上划过,大概停下了一分钟的时间,夹在我手里这根烟吸了大半,乌鸦嗓子中年人那边也缓过来了许多,
他们是被我刚才的杀意滔天震撼到了,甚至他们当中有几个站在队伍最后面的,被吓得连连退后几步不敢上前,要不是那个乌鸦嗓子的威胁,现在恐怕已经没有人留下来了,
我不知道我刚才是个什么样子,但我想一定非常的恐怖吧,不然这么多亡命徒怎么会被我一个才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吓到,
“大哥,大哥…”那个乌鸦嗓子的中年人,眼中带着呆滞的表情愣神看着我,被其他人叫了两声并且推了一把才清醒了过来,
他才意识到刚才的失神有多么的可笑,也许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年轻时候的他,也许是被我这么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震撼到了,也许是…
不管是啥,现在都不是愣神的时候,
他带来的三十号人,有一大半躺在地上,这其中虽然有一小部分自己处理了伤口没有生命危险,但其他人却是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乌鸦嗓子点了点头,下令道:“杀了他,”
他的声音就像是地狱里走出的使者,让我不寒而栗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看着这十几个人缓步朝我走来,我深深喘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一会我的下场会是个什么惨样,
也许是被乱刀砍死,明天早晨出门跑步的行人发现了我的尸体,惨叫着跑开然后报警;也许是这小胡同里居住的人,听到了这里的动静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把鲜血淋淋的我送到了医院,却也只是流血过多死在半路的可能性大一点;亦或者是被这些人带走,带到他们的大哥面前,被百般折磨致死后腿上绑一块石头沉入湖底,
但是,我不想死,
我不想现在就这么窝囊的死去,死在这么一群是谁派来的我都不知道的人手里,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王军和吴宇还逍遥法外,林薇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找到,答应苏燕的我还没有去找她,早就和李子豪说好的等日后谁有了出息救姜生出来…
对啊,我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去做,我不能就这样窝囊的死在这里,我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
“你TM小强啊,都这样了还能站起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高瘦男,眼看我缓缓地站直了身体,拎起手里的钢管朝我脑门上砸了过来,
这一次,我没有在躲闪,
因为我早已经没有了躲闪的力气,所以我选择了最暴力最直接的办法,当头顶上这根钢管呼啸砸下,同时,我手里那把钢管横直挥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右手上,
“啊…啊…啊……”高手男啊啊的惨叫着,丢了手中的钢管捂着右手痛苦哀嚎着,因为我早已虚脱了的缘故,这一下其实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如果我的力气足够大,这一下足以砸碎他的右手骨,
“滚你M的,,”夹杂着一声怒吼的咆哮,我被这一脚直接踹飞了出去,整个人向后仰躺着摔到地上,当我一棍看在高瘦男手上的同时,那个乌鸦嗓子中年人迎面一脚踹在了我的胸口,
这一脚,就好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我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后,那种沉闷的撞击感让我一下子陷入了呆滞中,除了大口大口的呼吸外,几乎没有了任何一丁点力气,我甚至,除了奋力呼吸外,好像连动动手指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来的时候我们几个还商量,办完你这件事后去哪吃饭洗脚按摩,还真没想到你这么一个瘪犊子玩意,竟然是个硬骨头,”乌鸦嗓子一脚把我踹飞之后,从地上捡起一把刀缓步朝我走了过来:“谁能想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竟然能把我的人干倒一半以上,”
这个乌鸦嗓子的中年人,握了握手里那把开山刀,站到了我的旁边,居高临下俯视着我:“你难道,不怕死,”
因为,当他走到我旁边的时候,我还怒瞪着双眼,就像是有着血海深仇一样狠狠地瞪着他,
纵使现在的我大口大口呼吸,能够吐出来的却是为之甚少,我知道我已经快要死了,就算这个乌鸦嗓子不动手,我也最多几分钟就会流血过多而死,
可是我死的不明不白,死的稀里糊涂,难道参加训练营这两年的艰苦奋斗,最后就换来了这么一个窝囊的结局,被一群连是谁派来都不知道的人砍死,我是真丢人啊…
“算你有种,你比我年轻的时候要强上很多,如果今天你没有遇到我,将来你肯定会做出一番大事,”乌鸦嗓子双手握刀柄,声音中的杀意逐渐沸腾了起来,他将手里的开山刀举起到了最高点:“但很抱歉,你遇到了我,做鬼之后记得来找我,去死吧,,”
然后,我就看到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呼啸着迎面斩下,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东北大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床上昏迷了非常久的时间,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写满了疲惫,血管里没一滴鲜血都在叫喊着枯竭,就好像是我已经死了,身体里早已没有了血液,所有脉搏和心跳早已停止,身体逐渐腐烂没有一点点机能,
然而唯独我自己还有一点点意识,
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痛苦,痛苦到我在恢复意识之后,连眼皮都睁不开,别说是动动手指或者坐起来了,我就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听觉似乎也恢复了一点,但好像听东西还是非常的模糊,
我不知道这是白天还是深夜,但我依稀可以听到有蚊虫在我耳边嗡嗡的声音,让我非常的烦躁和兴奋,烦躁于这嗡嗡的声音惹人心烦,兴奋于这嗡嗡的声音让我知道我还活着,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乌鸦嗓子的中年那一刀没有落下吗,我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医院还是哪,是谁把我救了呢,难道是那个乌鸦嗓子最后良心发现,所以并没有杀我,反而把我也带到医院抢救了,
每天都有各色各样的人进病房,有人记录我的各项指数,有人处理我的伤口换纱布上药,有人…
他们谈论的我听不懂,大多都是医院里的琐事,某个小护士撞见了外科主任在办公室里想要潜规则谁谁谁,某个副院长为了拿回扣露出的丑恶嘴脸…
他们之前谈论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倒是在我恢复意识后的第七八天时,他们开始议论起我来了:“这男的究竟是什么人啊,身上挨了这么多下都没死,那伤口看着都好吓人……”
“那谁知道,当时送医院的时候,血都把床单渗透了,当时几个新来的小护士,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和血时,都吓坏了,”
“这算什么啊,他被送到医院时候的阵势那才叫大呢,那是有多少辆警车开道啊,送的是个浑身是伤的人,换成护送领导也就那样了吧,”
逐渐的,我的力气开始慢慢恢复,我能够睁开眼眼皮,但无法晃动脖子去看四周,大概是脖子上有伤口的缘故吧,刚睁开眼的时候我急于转头去看四周,触到伤口当时就把我疼坏了,
最开始我住的应该是重症监护房,直到我恢复意识后被确认没有生命危险,才从重症监护房挪到了普通病房,
这中间,一共有六波人来看过我,最开始是警察来医院拿走了我的住院记录,然后是几波社会小混混,在病房外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刚开始我还以为这几个小混混是来补刀的,那个幕后指使乌鸦嗓子的人知道了我没有死,派人过来杀我的,
后来才发现这几个小混混转悠了几圈,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最后就是柳如龙和李子豪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知我住院的消息,相继来看望了我,不过他们每一次来医院,都会有几个警察贴身跟着,所以他们也没能跟我详细说些什么,
直到我住院后大概一个半月后,我终于可以从床上坐起来并且开口说话了,
从护士那得知,我身上大大小小伤口一共七处,其他已经痊愈的不算,这七处伤口算是那种留下疤痕的,最深的一道算是后背上,将近两厘米的口子,听那小护士说我当时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后背上的伤口甚至都能看到里面的肋骨了,
当时送到医院的时候,没有人认为我还能被救活,因为血留的实在是太多了,任何一个医生都认为我已经流血过多死了,如果不是阳哥坚持把我推进了急诊室,恐怕我连救护车都坐不上,直接就在那个小胡同里被人收尸取证了,
我还能活下来,这条命还能捡回来,全是因为阳哥的及时出现,
“我说大兄弟,斗地主就斗地主,咱们要讲道理的好不好,我手里有四个七,你这七到十一的顺子是怎么打出来的,你这是侮辱我的智商唉,”
“这TM都两盘以前的事了,你怎么还琢磨着呢,你是不是想赖账不给我烟,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打完了你在这跟我说你有四个七,我还有八个王呢,”
“你这属于出老千,算什么真本事,有本事咱们这盘正大光明的来,直接赌身上所有的家当,”
我饶有兴趣的坐在一旁,这俩位大喊大叫的是我的病友,俩人的年龄加起来我都能喊爷爷了,打个牌那是各种出老千各种耍赖,东北的这个汉子,说话粗嗓门,看起来憨厚没什么心眼,出老千的这个是本地人,看起来挺精明一小伙,这才不到半个小时就赢走了我和东北大汉将近三包烟,
要知道医院里不能抽烟,尤其是这种重伤住的病房,更是管的非常严,各自想私藏点烟那是非常难的事情,
“赌就赌,妈的谁怕谁啊,”本地的这个之所以犹豫了半天,是因为他的烟和钱是朋友刚塞进被窝的,这要是堵上全部家当这一盘输的话,估计他最少要好几天吸不上烟,
不过,想想刚才这位东北大汉的表现,赌上全部家当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毕竟东北大汉的被窝底下,藏得烟和钱可不比他少多少,这一点刚才打牌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小伙子,发牌,”东北大汉整个人的气势徒然一变,嘿嘿一笑看向我说道,
斗地主发牌二三三,也就是说第一轮是所有人都发两张牌,然后是每人三张的往下发,直到发完为止,拿起牌一看我就傻眼了,因为我手里的牌烂到了极点,而且那个本地人手里的牌好像也是差到了极点,
“卧槽,这尼玛作弊了吧,,,”他看着东北大汉淡定自如的抓起底牌,再看看我一脸苦逼的表情,忍不住痛苦哀嚎着,
打完之后我才知道,大牌几乎全让东北大汉拿去了,我手里最大的一张牌是1,而那个本地人就比我更惨了,他手里最大的是一张12,也就是说东北大汉手里拿着三个1,四个二和大小王,
这副牌,就是把所有炸弹拆开来打,闭着眼也能赢啊…
结束之后,东北大汉嘿嘿笑着走下床,从那个本地人被子底下扒拉出几盒烟和几百块钱,然后把刚才输给那个本地人的烟一把拿了回来,见这个本地人气的离开了病房,东北大汉哈哈一笑随手扔给我一包玉溪,
“小伙子,我看你年龄不大,也不像是混社会的主,怎么这身上这么多处伤,”东北大汉舒舒服服的在厕所吸了一根,躺在床上眯着眼看向我,
“我啊,得罪了仇家,而且最可笑的是还不知道砍我的是谁派来的,”我对这个东北大汉其实很感兴趣,因为他住院的原因非常奇葩,他一点伤都没有,可是他就这么一直住在医院里,从我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身体健康一点事都没有,
可是这都一个月了,他依然没有办出院手续,这不是钱烧的么,哪有人闲着没事身体健康的很天天住院的:“你呢大哥,这没病没伤的,老是住院干什么,”
这个东北口音的大汉,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犹豫了半天刚要开口,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阳哥拎着一大堆水果和零食走了进来,正好看到我伸着头和东北大汉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脸上闪过了一丝异色,然后开口说道:“你这恢复的可以啊,上次来看你的时候还下不了床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 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我已经可以开口说话并且跟人斗地主,但下床走路却依然很困难,原因很简单大腿上的那道伤听阳哥说好像是伤到了筋,虽然伤的并不是很重,但咱不是有句老话么,伤筋动骨一百天,
阳哥用轮椅把我从病房里推了出来,感受着温热的阳光,我真的是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这种感觉或许旁人根本无法理解,更无法从简单的文字上明白,在死亡的边缘转悠了一圈,那种重获新生的痛快,
“阳哥,上次我给你的那颗牙齿怎么样了,”点上一根烟,我扭头看向阳哥问道,在训练营的时候,我接触到一门间谍的课程,虽然我对于间谍这两个字并不感兴趣,但是我对间谍里的一项技能非常感兴趣,
那就是窃听和录音,
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拿一根录音笔或者手机,但那样很容易被人发觉,冯骞见我感兴趣就教给了我一种比较复杂并且不容易被发现的办法,拔掉最里面的智齿,然后换上一颗高科技有录音功能的牙齿,在遇到?烦的时候轻轻磕上三下就会自动录音,
为了避免睡觉或者吃饭的时候碰撞到录音,这三下的频率并不一样,如果不刻意去磕很难把录音开关打开,
“很难办,”吐出烟云后,阳哥摇了摇头道:“这事非常的?烦,那个李斌虽然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但越是这种富二代就越是难搞,毕竟他身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