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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经常来这种地方?”
“当然不是,我这是第一次。”乔汐舞说的是实话,这种不正规的夜店和那种正规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为了自己嫁的好,也不能钻进这种圈子里,掉身价。
“里面有你喜欢的帅哥是怎么回事?”
“那是骗你的,我还没有堕落到哪种地步。”
“最好你说的是真的,如果骗我,姐妹没得做。”
第四十章 身世()
凌雪一直觉得自从和奉天其成为兄妹以后,老妈就神神秘秘的。每天都早出晚归,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也不说。
凌雪看了一眼床头上的小闹钟,刚刚5点,厨房里又传进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凌雪从床上爬起来,她必须问个清楚,如果不问清楚她一定会郁闷死的。
“妈,天还没亮你又要去哪儿啊?”凌雪穿着睡衣站在厨房门口,只见老妈正往她的小包里装餐盒,包里还有一些水果。
“没事,你接着睡。”凌母摘下围裙,背着她的小包准备出门。
“妈,我们是不是欠别人家的钱啊?”凌母的行为,让凌雪很容易想到是躲债的。如果是躲债每天早出晚归,怕债主找到很符合凌母的行为。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凌母站在门口换鞋。
“你得罪人了?”
“没有,别乱想了。我走了,早餐在微波炉里温着。”凌母打开门楞在原地。面色变得惨白,身子微微的颤抖,双眼变得湿润起来。
凌雪见老妈的神色异样,好奇的走到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是堂堂奉氏企业的总裁,奉天其得父亲奉辇。
“紫嫣,你让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奉辇泪水从眼中流了出来。
凌母看着奉脸的泪水,眼中泪水不知不觉的滚落下来。“你找错人了。”凌母狠狠的关上门,慢慢的蹲在门口哭泣。
奉辇在门口一直敲门,不停的喊:“紫嫣……紫嫣……”。
凌雪越看越糊涂,这是什么情况?妈妈认识奉天其的父亲?妈和奉天其的母亲是姐妹,认识奉天其的父亲很正常。可是为什么妈为什么要那么对奉辇,他们的关系像是……。别乱想……别乱想……,凌雪拍拍头不让自己乱想。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之前,不可以乱下结论。
“妈,您怎么了?”凌雪扶凌母坐在沙发上,凌母一句话也不说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铃铃铃”电话铃响了,凌雪拿起电话:“喂。”
“凌雪,我是天其。我现在和我爸在你家门口,你把门打开。”
“天其,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你先开门。让他们面对面的说清楚?”凌雪打开门,奉天其扶着奉辇进来。凌母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愿意抬头看奉。
“紫嫣,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什么委屈的,我很好。”
“这就是雪儿吧?都这么大了,爸爸对不住你啊?”奉辇的话让凌雪楞住了,奉辇说“爸爸”,爸爸这个词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奉辇,你不要乱说。那是我女儿,不是你的”。
“凌雪不是——年12月24出生的?”凌雪呆呆的看着奉辇,他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她就是——年12月24出生的。那天是圣诞节,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她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奉天其吃惊的看着凌雪,原来她是他的亲妹妹。怪不得莫名的对她产生亲切感,怪不得看到她难受他就觉得心痛……他们有着血浓与水的亲情,他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
凌母搂住抱着凌雪的头哭泣,凌雪的泪水也不禁落了下来。记忆中出现小时候的画面。一个很小的小女孩走到凌雪面前说:“你是刚刚般来的吗?”
凌雪走到小女孩面前,点点头:“你的玩具好漂亮。”
小女孩说:“拿着,我们一起玩。”
小女孩问凌雪:“我5岁了,你几岁。”凌雪笑着跟小女孩说:“我也5岁。”
凌雪和小女孩一起玩的很开心,这是她第一次笑的那么大声那么爽朗。
小女孩的哥哥突然出现在凌雪,抢走凌雪手里的玩具,指着她的头恶狠狠的瞪着她说:“谁叫你拿我妹妹的玩具的,野丫头。”
凌雪当时吓坏了,坐在地上哇哇的哭起来。男孩不理会哭泣的凌雪,转身对小女孩温柔的说:“以后不要跟她玩,她妈妈不是好人,她也不是好人。”
小女孩问她哥哥:“她一点也不坏,她还很漂亮,我要和她做好朋友。”
小女孩的哥哥摸摸小女孩得头说:“我听妈妈说,她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我们不和她玩,哥哥陪你玩。”凌雪听着他们的对话,停止了哭泣。
高个子男孩说她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说她和妈妈都是坏人。看着那个高个子男孩拉着小女孩的手走远,她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飞快的向家里跑。她要回家问妈妈,她为什么没有爸爸?她为什么是野孩子?为什么小朋友都不和她玩?
回到家她跑到厨房里问:“妈妈,你是不是坏女人?我为什么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凌母正在厨房里炒菜,听凌雪这么一说她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凌雪泪眼汪汪的眼睛,不由得心酸:“一边玩去,妈妈正忙着。你有妈妈,妈妈不是坏人,妈妈最疼雪儿了。”
她说:“那我要爸爸,你快把爸爸找来。我要爸爸,我不要别人说我是野孩子。”
“别闹了,洗手吃饭了。”
“我不,我就要爸爸,我就要爸爸……。”
“别任性,洗手吃饭。”
“我不吃,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那天她挨打了,当妈妈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她嫩嫩的小屁股上,她只是觉得疼,很疼,也觉得委屈。那是她第一次觉得妈妈很可怕,她那一张大手打在她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她哭喊着,挣扎着说:以后不敢任性了,以后不要爸爸了。
从那天以后她记住了,她再也不敢喊着要找爸爸了。她再也不敢提爸爸这两个字。就算她看到和她同龄的小孩子,一手牵着爸爸的手,一手牵着妈妈的手,又蹦又跳的让她羡慕。她也不敢告诉妈妈,只是晚上常常做梦,梦到那个被爸爸妈妈牵着手的小孩变成了自己,那一脸的笑容……
后来她每次出门遇见小女孩或者高高个子的男孩,他们都会指着她说她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她就这样呆呆站在那里任别人说,看着别人玩,有时候他们还拿水枪喷她。她不哭,她有妈妈,她不是野孩子。她不敢再问妈妈爸爸去nǎ里了?她为什么没有爸爸?她是不是野孩子?她怕妈妈又打她,又让她站在那里不准动。
“凌雪,爸爸对不住你。”奉辇的一句爸爸,把她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是她的爸爸,奉辇是她爸爸。
她看着这个眼角布满皱纹双鬓泛白,他没有电视上年轻。
“妈,你说句话。我真的是他的女儿?”奉天其一直在那里不说话。
“妈,你说话啊?”
凌母长长的谈了一口气说:“当年我们是一对好姐妹,天其的妈妈嫁给奉辇,帮我在奉氏企业找了个位置。天其母亲执意生下天其,生下天其后心脏受创经常犯心脏病。我就在那个时候天天往天其家里跑,和天其的父亲一起上下班!”
“时间长了,我就发现我爱上他了。我很清楚我们之间不可能,我就把这份爱悄悄的埋藏在心里。”凌母回忆起当年的情感。
“在和紫嫣相处的那段日子里,她做事雷厉风行,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内心却温柔细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觉我爱上了紫嫣。我知道这样对不起天其的母亲,可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我压抑再压抑,这一压抑就是三年,这三年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敢做,我怕她发现会离开我。她一如既往的去照顾天其,照顾你母亲。”奉辇。
“直到有一天,有个人手捧着大束玫瑰向她求爱。我当时醋劲大发,把那个人赶出公司。还喝了很多的酒,跑到紫嫣住的地方跟她表白。”奉辇。
“当我听到他的那些表白,我高兴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些年的压抑让我们不顾后果的拥吻在一起。那一夜以后,我很后悔,后悔自己不理智。我必须面对现实,她告诉自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凌母。
“当紫嫣一直躲避我的时候,我知道她在乎什么?我没有逼她,继续保持以前的关系。这种关系保持了一个多月,紫嫣突然消失。我当时就慌了,我的心也乱了,我派人四处打听她近期一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
“当接果赤裸裸的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什么都懂了。你离开是因为你发现自己怀孕了,你不想让天其的母亲知道一切所以你给她留了张纸条离开了。”
“妈,我真的是他的女儿。怪不得,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听你提起过。”突然多出一个父亲,对她来说太震撼了。
“天其,对不起。凌姨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妈。”
“凌姨,我想我妈不会怪你。我还要谢谢你,在她死之前守住了这个秘密。”奉天其性格上特别像她的母亲,温润儒雅善解人意。
“妈,我今天还有事,先出门了。”凌雪匆匆的逃离客厅,事情太突然了她需要冷静冷静。
第四十一章 女人的战争()
凌雪匆匆忙忙换好衣服下楼,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她接受不了。她是奉辇的私生女,奉天其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一大早她的眼泪就没有断过,眼睛又红又肿心乱成一团麻。她漫无目的在街上乱走,任冷冷的秋雨拍打的身上。头发湿漉漉,雨水顺着发丝流淌在白色t衫,湿透的t衫紧紧贴在身上。
“上车。”赖文谷的车突然停在路边,他阴着一张脸看着凌雪。她穿的很少,在雨中冻的瑟瑟发抖。
“文谷,真的是你?”凌雪楞楞的站在车前。赖文谷脱掉身上的西装,为凌雪披上。拥着她进入车里,在车上找出毛巾为她擦干头上的雨水。
“傻瓜,谁准许你虐待自己的。”
“文谷,真的是你?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出现我快要崩溃了。”凌雪趴在赖文谷怀里哭泣,她就像个孩子似的在他面前撒娇。
“我可不记得你有那么柔弱?拿出你的坚韧让我看看它的存在。”
“我一点也不坚强,我都是装的。”
“原来是外强中干啊!”
“赖文谷,你……”。
赖文谷一下飞机直奔凌雪的家,开门的确是奉天其。奉天其将事情简单的告诉赖文谷,赖文谷开车一路寻找凌雪的身影。
“傻瓜,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你怕什么?”
“你说我该怎么办?”
“问问你的心,想不想接受这么一个父亲?想不想接受那个哥哥?”
其实赖文谷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也很意外,他当初只派人查凌雪的底细,却没有派人查凌雪母亲的底细。没想到底牌如此强硬,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凌雪见赖文谷双眼眯成一条线,看着远方出神。凌雪伸出一只手在赖文谷眼前晃动了两下,赖文谷捉住凌雪的手不放。刚才赖文谷眼神中的锐利不见了,取而代之是火辣辣的欲望。
“暮,开车回去。”
“是。”车子一别墅门口停下,凌雪从车里下来进入客厅。艾薇儿正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雪白的大白腿露在外面。
凌雪心里酸酸的,赖文谷家里养了一个,又把她招来做女朋友算怎么回事?难不成想来个二女侍一夫?凌雪身子一软倒在赖文谷怀里,赖文谷扶住凌雪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担忧,正是凌雪想向艾薇儿挑衅的。艾薇儿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赖文谷和她,继续玩她的游戏。
“文谷,艾薇儿怎么穿成……”。凌雪指着艾薇儿,她的睡衣长到臀部,两条腿暴露在外凌雪被赖文谷带到二楼房间:“先洗个热水澡,待会下来吃完饭。”
凌雪为难的看着赖文谷,不是她不想洗,只是没有换洗的衣物。赖文谷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等会衣服给你放在床上。”凌雪走进浴室,里面有各种新买的女士专用洗面ru洗发水沐浴ru……赖文谷从楼上下来,一个电话打出去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凌雪从浴室出来,床上摆着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内衣,裙子,上衣。凌雪随便挑了一件衣服穿上下楼,赖文谷和艾薇儿正坐在餐桌前等她。
凌雪发现艾薇儿对一盘麻辣牛肉特别感兴趣,她起身先为艾薇儿盛了一碗紫菜汤,艾薇儿皱着眉头说:“no……no……”凌雪心里头得意的很,她猜到艾薇儿不喜欢那汤,她连正眼看都没看一眼。
“艾薇儿,是不是很喜欢吃中国菜啊?这汤也不错的,你尝尝。”
赖文谷没有在意这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原因是他。他只是微微一笑:“艾薇儿不喝紫菜汤,别为难她了。”
赖文谷无任何意义的一句话,听在凌雪耳里确是特别刺耳。手紧紧抓着筷子的手因为用力骨节泛白,凌雪忍住起身去拿艾薇儿身边的那碗紫菜汤。
“艾薇儿不喜欢喝紫菜汤的,那我喝吧!”凌雪端着紫菜汤的手突然松开,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啊!好烫。”
整碗汤全部倒在麻辣牛肉里。赖文谷立刻起身抓住凌雪被烫的手:“怎么样了?疼不疼?”
艾薇儿看着那盘麻辣牛肉,心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oh;mygod。”
“艾薇儿楞着干什么?快去拿你的医药箱,帮她包扎一下。”手虽然火辣辣的痛,比起心里的痛快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啊。
凌雪故意装出很痛的表情,皱着眉,咬着唇,嘴里故意说“不痛,没事的。”包扎完手凌雪没有去吃饭,慌称不舒服躺在床上休息。这顿早餐三个人都没有吃好,嫉妒之火在她内心熊熊燃烧。
赖文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右手中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沙发。眼睛直盯着迟暮,迟暮就像犯错的孩子现在那里低着头。
“暮,我走之前怎么说的?”赖文谷黑着一张死人脸。
“是我无能。”
“傅天雷的踪迹查到没有?”
“没有。”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地面泛起一朵朵水花。树叶被大雨冲刷,变得更加嫩绿。一个身影端着一盘麻辣牛肉悄悄的靠近床头,艾薇儿猛的睁开眼睛,对着黑影一脚踢过去。
“嘭”凌雪整个身子贴在墙上昏了过去,盘子“啪”掉在地上摔成碎片,花椒,辣椒牛肉撒满地。艾薇儿定眼看清楚黑影脸瞬间惨白,整个人楞在床上一动不动。
赖文谷听见声音从楼上下来,开门见凌雪晕倒在地上。他瞟了一眼站在床上发呆的艾薇儿,抱起凌雪冲了出去。迟暮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低着头的艾薇儿,再看看赖文谷那张死人脸,大气也不敢喘。
“身体无任何损伤,由于撞击会导致前后心略有疼痛感,时间长了自然就不疼了。”医生宣布完这个结果,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凌雪躺在病床,大口呼吸都觉得前后心疼痛。本想玩一把扇一巴掌给个甜枣的计策,才特意跑到厨房里忙碌了半天,想显现一下大方收买一下人心。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人家会拳脚功夫真是失算。现在自己受了伤,只能改演苦肉计。
凌雪觉得嗓子痒痒的,忍不住咳嗽起来。凌雪双手捂住胸口,咳嗽起来前后心疼的更厉害。
赖文谷进来正看见凌雪捂着胸口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