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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太看着三万箭射出去,也就射死了几百个人,气的不行,看着敌军剩下五百米,也便下令道:“圣箭手听令,开始自由瞄准射击,不准空发一箭,只要看到敌人露出破绽,马上给本元帅射死他们,听到没有。”
三万圣箭手齐声说是,声音震天响动,一个个的眼睛都好似老鹰一般,只等着敌方露出破绽。
大东国祟拜白色,所以士兵的衣服全都是白色,我们就称他们为白衣军,奥升帝国则相反,青一色黑色铠甲黑色兵器,这场大战,仿佛演变成为了黑白之争。
白衣军中有一个重装步兵累的手中的盾牌稍微侧了一点,一瞬间就有将近一百只箭飞驰而来,先是射中了他的左手,他疼痛之时,盾牌自然就掉在了地上,接着那数百枝箭全部都射在了他的身上,射的他满身都是窟窿,当场毙命。
马上就有一个人补上了空位,其他士兵连看都没转头看一眼,仿佛死亡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前进。因为他们知道,虽然同伴死了很难过,但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他们当中谁若是稍有虚忽,下场只有和他一样,被乱箭射死,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铁石心肠,等攻破城门,天下太平之后,再去悼念死去的同伴也不晚。
明志见己方军队到了南门外百米的地方,开始传令停止,重装步后将手中的盾牌都驻在了地上。
黑衣军守将道:“他们停下来了。”
山本太道:“马上下令重装骑兵准备。”
城门前将近十万的重装铁甲军,早已经整装待发。
山本太道:“给我冲上前去,把他们阵势给我冲散,圣箭手把眼睛擦亮一点,一百米的距离若射不死人,我先射死你们。”
随着一声令下,十万重装铁甲军有如黄河绝堤的气势,朝着白衣军潮水般涌来。
明志一声令下,铁墙般的重装步兵开始分开两边,掩护下则是将近一万骑的骑射手。骑射手刚好克制重装骑兵,如今只有一百米的距离,眼见黑衣重装骑兵蜂涌而来,骑射手也是真正的派上了用场,一箭过去,就有一名重装骑兵倒下,数以千计的长箭漫天飞舞,仿佛在眼前织成一道密密麻麻的箭网,几乎可以射到每一个角落,无泄可击。
守将大惊:“好多的骑射手,以弱击强,我们吃大亏了,元帅马上调回重装骑兵吧。”
山本太也便下令:“长矛步兵接应重装骑兵,圣箭手掩护。”
命令一下,重装骑兵有如丧家之犬,纷纷往回赶,随时都有可能中箭,随时都可能摔下马来,只有进入了城门,才算得上是安全。
黑衣军出动了事先准备好,却为数不多的长矛兵,这些长矛兵专门就是为了克制骑射手,在圣箭手的掩护下,他们有如一群群矮小,却威力强大的侵蚀者,朝白衣军的阵营里捅进来。
这个时候,当然就须要远处的圣箭手了,明志高举右手,千米之外排列着五千圣箭手,长箭从天而降,对于没有任何盾牌抵挡的长矛兵来说,射一箭倒一个,很快,南门前便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长箭,尸体也是堆积如山。
山本太惊慌道:“他们有圣箭手,我们也有圣箭手,他们有重装步兵,我们也有重装步兵,几乎他们有的兵种我们都有,为何每次都让他们克制住。”狠狠的责问守将。
守将当然不能说兵种无异,贵在用兵,这样乞不是说明山本太不会用兵,只能吃下哑瓜亏。
山本太道:“你马上给我想一个办法,否则我先杀了你。”
守将一惊,顿生一计:“我们只守不攻,他们就很难取胜,等一会儿他们一定会用重装骑兵攻城,我们紧闭城门,城下命令重装步兵手持盾牌,克制他们的圣箭手,再安排长矛兵,长臂弓箭手,轻装步兵在重装步兵后面接应,他们一时半刻就难以攻下,自然就会退走了。”
山本太点了点头,道:“马上按你的方法去做。”
城门罗鼓声响,黑衣军重新排兵布阵,一连窜的重装步兵涌出城来,在身前排起了三横长长的横队,前一阵空隙之间有长矛兵,后一队则是长臂弓箭手,用来克制重装步兵。
明志把重装步兵放在最前面,现在敌方出动了长臂弓箭手,这自然很是吃亏,不过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一声令下,白衣军头队变尾队,尾队变头队,身体后转360度,开始有条不紊的往后极退,只留下卸下了重装的重装骑兵,同时,近十万的轻装步兵,飞奔上前照应重装骑兵,开始了最后一轮的猛攻。
先是一个千夫长率领铁弓手将黑衣军前一排重装步兵射倒,接着轻装步兵有如潮水涌向前,牵制住了他们的长矛手。所谓长矛手,要有一定的距离才能发挥威力,对付骑兵最好了,可是对付手拿钢刀的近身肉博步兵来说,显然不是敌手。
重装骑兵趋此猛冲,配和轻装步兵,几乎达到了势如破竹之地,一直攻到了城门下。重装骑兵开始后退,只看到密密麻麻的轻装步兵,或架云梯,或举木攻城门,已到了水火不容的生死决战时刻。
黑衣军在城墙上拼命阻止,往下扔石头,泼滚水,射短箭,总之不能让一个士兵上城墙来。
白衣军不畏生死,人人奋勇,云梯一倒重新架,摔倒地上不死马上起来再战,喊杀声震耳欲聋。这一块血肉横飞,那一边惨叫连连,可能一瞬间,一个人的手没了,脚没了,脑袋被砍下半边,眼珠子被刺瞎了,身体被石头砸扁了,总之死亡的恐怖无不近在只尺,这也正是战争的无情和残酷。
黑衣军一开始就受到一连窜的挫败,士气已弱,白衣军则是越战越勇,有一个爬到了城墙上,接着一连窜,一整片的都到了城墙上,两军开始在城墙上混战,黑衣守军避且不及,只有一小半顾及城下,这样一来,也就越多的白衣军上了城墙,你我两方近在只尺,你的刀子刺进我的肚子,我的刀子把你脖子砍下。你砍断我的一只手,我马上还你一刀,你把我推下城墙,我拉住你和你同归于尽,总之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翻倍,不怕杀人两眼通红,就怕被杀血溅满襟,不是生就是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这种情况下,谁还不奋勇,谁还不拼死一博。
明志和六营节使远远的观看,一个个喜笑颜开,一声领下,所有的人都往城下赶,城门被攻破了,士兵一涌入城,守城兵不是被乱刀砍死,就是转身逃跑,一看城墙上的山本太和守将,早已经不知影踪,怪不得手下士兵无心恋战了。
明志欲挥刀长驱进城,一员将领道:“请将军下令,士兵进城后不得枉杀一位百姓,否则军法处置。”
明志道:“为什么?”
那将领道:“免得被万夫所指,说我军残暴。”
明志觉得甚是有理,看了他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认识你。”
那将领道:“末将于天池,只是小小的八千户,将军眼高了。”
明志道:“原来如此,就跟随我手下当个偏将吧。”
于天池道:“多谢将军。”
明志率军进城,南门一片萧条,尸体,鲜血,残手断足随处可见,好生悲凉好生凄惨,这些本该好好活着的人,就是因为一场战役,夺去了他们的生命,虽是敌军,也不禁让人深深的感叹,和平其实是多么的可贵。
一时间,城里满布投降之旗,敌军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缩立两边,阿密私服也带兵径入东门,无人敢阻,来和大军汇合。
无非驴和一些文武大臣纷纷前来,跪倒在明志的铁蹄前面,无非驴亲自递上降书。
明志接书一看,大概是写:“朕愚害民,无脸为君,现愿夺去皇号,降位为王,肯请饶其一命云云。”
明志想想他必竟曾经是一国皇帝,如此摇尾乞怜,不过大势已去罢了,也不禁替他叹气。
明志道:“我军为诛贼讨逆,绝不枉杀一人,请把山本太给交出来,全城的百姓都可免去一死。”
无非驴道:“多谢大将军,一切都听大将军做主。”
明志传令道:“所有无关人等,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或自闭门窗,全城搜罗山本太,谁若藏逆,格杀无论。”
所有士兵齐声说是,声音震天,几乎搜索了整条大街小巷。没人敢私藏山本太,他还能逃到哪里去了,马上就被押了上来。
明志骑马走到他的身边,早已想过不知多少次要让他替铠丽偿命:“终于抓到你了,你该知道会有今日。”
第三百三十六章 天机老人重现,
山本太被层层包围,每人喊一声,都能把他震晕,可是他仿佛一点都没有害怕之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明志道:“住嘴,你还笑的出来!”
山本太道:“为什么笑不出来?我现在落在你的手里,大不了一死,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明志道:“就是想让你一死。”
山本太道:“那好,来,杀死我吧,为了我,劳师动重百万雄帅,也算看的起我,本君死而无憾。”
达黎巴看到他一点都不畏惧,心中越发有气,大喊:“给我把他的舌头割下去。”
一士兵听令上前,谁料钢刀反被他夺了过去,送了性命。
山本太狂笑着,仿佛有些发疯似的,只要有人靠近就挥刀将其砍死,普通的士兵,如何可能会是对手。
众人一声大喊:“保护将军,保护将军。”
山本太知道难免一死,临死还想跟明志同归于尽,朝明志这边飞奔而来。
明志从马上飞身上前,无比快速的使出擒拿手,锁住他拿刀的左手,反转他的手腕,用他自己的手握刀把脖子砍了下来。
山本太瞪大了眼睛,整个身体怔了一怔,然后一股鲜血从脖子里冲了出来,身体未倒,人头滚到了一边。
达黎巴尤觉不泄愤,下令道:“把他的身体给我跺成肉酱。”十几个士兵挥起钢刀,朝着山本太的身体和脑袋一阵胡乱挥砍。
明志手里握着钢刀,仰头望着天空,心道:“铠丽,你在天之灵看到了没有,你的仇已经报了,你也就可以安心了。”
不一会儿,郭统领和多若也领着各自一队回来汇合了,一些百姓听说敌军不枉杀一人,才敢开门探头往外看,总之说来,一切都平静了许多。
在众人的簇拥下,明志协同一些将领,往大殿而来。
殿中空空如也,该跑的早就跑了,该留下的也都退到一边去了,唯独有一个老人独坐其中,这老人年似过百,头发白中带灰,一尺多长的胡子早已花白,他稳稳当当的坐在地上,身前放着一把五弦琴,混没理会众人进殿,顾自一个人弹起琴来。
琴弦之声不太强烈,却忧扬悦耳,妙声之中,带点淡淡的伤感,仿佛正如明志现在的心情。明志一听这琴声,仿佛被带入梦境之中,走了好一会儿的神。
达黎巴见状道:“哪里来的糟老头,把他给我赶出去。”
明志回过神来,把士兵拦住了,走到老人的面前,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也不抬头看明志,双手故自摆弄着五弦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我是什么人?这个重要吗?”
明志被他这么一问,反而问倒了。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不知名的老人,当然要问他是谁。但是回想起来,既然是一个不知名的老头,就算知道他是谁又能如何?
明志道:“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老人道:“将军难道没有看见,老夫正在扶琴。”
明志道:“为什么在这里扶琴?”
老人道:“急兴使然,没有原因。”
明志道:“那你要弹到什么时候?”
老人道:“一曲弹完的时候。”
明志又问:“一曲何时弹完?”
老人道:“该弹完的时候。”
达黎巴叫过无非驴道:“他是你朝中的大臣?”
无非驴道:“不是,我从来没见过他。”
达黎巴道:“那他怎么会在这里?”
无非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偷偷的跑进来的。”
达黎巴走到明志身边,道:“明志大哥,赶他出去吧,别让一个疯子扰乱了大家的兴致。
明志一愣,觉得这老人可不像普通的疯子而已,他的话句句平淡,却句句都有深意,有心人仿佛都能明白说些什么。
明志继续问道:“何为该,还是不该?”
老人道:“顺其自然是为该,逆天而行是为不该。”
明志听到“逆天而行”四字,整个身体一怔,仿佛老人想用平淡的话,让自己去感悟某一些事情。
明志道:“如何才能顺其自然,如何才不会逆天而行?”
老人赞道:“年轻人悟性很高,问的好。顺其自然乃识时务者为俊者,逆天而行必自毙。”
明志一时间无法领会他话中的深意,忙道:“先生可否直言。”
老人道:“将军自己可以明白的。”
明志道:“可是我不明白。”
老人道:“将军明白的。”
明志搞不懂,明明自己不明白,为什么非说自己明白,难道明白不明白,自己都不清楚吗?
就在这时,当的一声,弦断了一根,老人也便停止了弹奏。
明志道:“弦断,难道才是该停的时候?”
老人道:“非也,若老夫早些停手,弦就不会断,如今弦断,老夫后悔也没用。”
明志道:“先生话里有话,可否讲的明白一点。”
老人道:“明白者自明白,不懂者怎么讲都是不懂,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弹久必弦断,若想不断早收手。”
明志心中想着:“弦断莫非指我有性命危险,只是目前还没来临。继续弹琴,难道是说继续做我的事情,如果我现在住手,弦就不会断,我的命才不会有危险,如若不然,性命不保不成?不知继续做是指何事,如何才能住手。”
明志微微想到了事情的一点关连,只是还不清楚,老人的话的真正含义,便道:“晚辈实在愚昧,前辈竟然有意提点,不该话语两句半,既然已经说了,剩下半句何不也说出来。”
老人道:“那老夫就要从将军身上赚点金币了。”
明志道:“多少?”
老人道:“一个!”
明志马上命人把金币拿给了他。
老人道:“老夫懂得测字,将军赐老夫一个字,老夫依字而解。”
明志心想:“他想借测字把天机告诉我吗?”如今突然要想一个字来,还真觉困难,要选哪一个字才好呢,忽然看到地上那柄断弦的琴,仿佛鬼使神差一样的说道:“那就‘琴’字吧!”
老人笑着点头,道:“琴,‘今’之上面两个‘王’可以说两个‘王’死死的把‘今’给压在脚下,更可以说,是‘今’拼命的把两个‘王’往上顶。”
明志忙道:“这代表什么?”
老人道:“没有代表什么,将军一定要记住,老夫现在是在拆字,不是说人。”
明志不懂:“他为什么要刻意强调这一点。”不过一看这老人的样子,就很是古怪,说出古怪的话来,也就不古怪了。
老人继续说道:“两王虽高高在上却无权,‘今’多一点就是‘令’这一点可以说是权利,权利乃是身外物,可有也可无。将军是否可以想像,琴可以比作三个王聚首。”
明志道:“三个王?”如今天下大势,三足鼎立莫过于大东国,大雄国,奥升帝国,如今奥升帝国已是昨日黄花,只剩大冬国和大雄国,若把琴比作三个王,两个有权而一王无权还勉强说的过去,现在说是两王无权而一王有权,当然不可能指现在的无非驴反而有权了。如此算来,这三王并不是指这三个人。
明志道:“晚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