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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志之所以出手相助,一来看在铠丽的面子上,二也非常同情他,都是因为自己,弄得他现在男不男女不女,现在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救他性命,也只是想补偿一下。
第三百零三章 暗揭宫庭权谋
达黎巴的小聪明总算派上了用场,左右事情一联想,连忙道:“信王爷,你不知道,他们四人是我刚请来的护卫,专门保护你和我姐姐的。”
信王道:“是吗?幸好这样,才可以逃过大难。这位义士的武功好的很呐,三两下就把刺客给解决了,有他在身边,本王想来可以安心了。”
达黎巴笑了笑,心想:“这是不是就是那种被人骗去卖了,还当别人是好人的那种。”
明志听他们都讲一些无关紧张的事情,混没注意这四个刺客的来历目的,也便开口道:“我留了一个活口,可以查查他们到底是何来历,也好有所准备,否则暗箭伤人,防不胜防,总有一天会出事。”
信王连连道:“有理,有理。”走到那刺客面前,道:“本王一向代人和善,自问没跟人有什么过节,到底是谁想要本王的命,你从实招来,本王就放过了你。”
那刺客似乎抱着一死的决定道:“要杀便杀,出卖主人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信王道:“好,有股气,不过行刺本王,可是要灭九族的,你不怕吗?”
那刺客道:“现在落在你们手中,一样活不了。”
达黎巴听着有气,上前猛打刺客两个耳光:“你小子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还真是不到棺材不掉泪。”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来,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
那刺客面不改色的道:“大不了一死。”说着闭上了眼睛。
达黎巴最喜欢的就是仗势欺人,他贼笑道:“杀了你有什么好玩,把你的舌头先割下来,免得你再嘴硬,你就算想说也说不了,再挖你的眼睛,砍你双手双脚,把身体放进罐里,听说这样没有一两天死不了,很好玩的,你要不要试试。”
既然是刺客,那一定会有一死的决心,一刀毙命,说多痛快有多痛快,现在听达黎巴说的如此血腥残忍,并且还要受那么大的痛苦,那刺客的脸上顿时罩上了一层阴霾,神色也开始慌张起来。
达黎巴心中暗笑,再吓唬道:“是不是怕了,怕了还不快说,是不是让我动手。”说着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衣服,作势欲砍。
那刺客的防线终于崩溃,连忙道:“不,不要。”
达黎巴道:“你是不要说,还是让我不要砍。”
刺客道:“不要砍,不要杀我。”
达黎巴猛打他脑袋,道:“那你还不快说。”
刺客一个劲的点头,道:“我说,我说,是太子敬王爷让我干的。”
信王,达黎巴和铠丽神色一怔,致于明志等四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太子什么敬王爷,所以显得默不关心。
信王气道:“临死还敢胡说八道,皇兄怎么派你来杀我,你想摘脏嫁祸。”
那刺客忙道:“小的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骗信王爷你,确实是太子敬王爷让我干的。”
信王道:“住嘴,还敢再说。”
那刺客道:“真的,是真的。”
达黎巴拿刀背猛打他的身体,道:“叫你住嘴没有听见,你还敢说话。”
刺客一下子哑口无言。
信王没有主见的看着铠丽,道:“爱妃,现在怎么办,该不该相信他。”
铠丽道:“先把他关起来,我自有主张。”
信王一个劲的点头。
夜晚信王府里摆开宴席,招待明志等人。
一切事情也算是有巧合,那四个刺客的出现,倒是给了明志圆谎的机会。
明志本来仇恨信王爷,气他动手打铠丽,早就想着要教训他,可是知道事情的真想,是铠丽伤他身体在先,任哪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而她对铠丽还是这么踵情,言听即从,光凭这一点,就很少有人能办到得,所以不知不觉原谅了他,更产生了无限的同情。
信王命人替每人酌酒,道:“今日多亏几位义士及时相救,否则本王和爱妃恐怕要死在他人手中了。”
明志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事情,要谢就谢达黎巴吧。”也幸亏达黎巴机智,不妨把功劳让给他吧。
达黎巴也不示弱,道:“也多亏我请他们回来,这一杯酒我是当之无愧。”说着喝了下去。
信王道:“四位义士好武艺,这位我已经见识过了,想必其他三人也不会弱。”
达黎巴道:“现在有人要行刺信王爷,信王有的是机会见识了。”本是一件烦恼的事情,被他说的像是玩笑一样,惹得众人开怀大笑。
东不列颠国的国王格林纳达一日偶得风寒,从此便久病不起,朝政基本上由皇后把持。格林纳达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就是太子敬王爷,由长立储,古今如此。二儿子就是信王。三儿子端王爷,比起信王来只小了一岁。
太子敬王爷和端王爷是皇后所生,信王爷则是偏妃所生,而且已死。后宫佳丽三千,就算林纳达再不中用,这里放炮那里点灯,怎么说也不止三个,从皇后一人所出就有二子,就充分可以证明这一点,不过自古宫庭无手足,出现这种尴尬的剧面,显然都是后宫的争权夺位惹的后果。难得信王在这种情况还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不幸中万幸,这会不会跟他懦弱的性格有关呢?不过他毕竟还是躲不了铠丽下体一刀,真的很可怜。
照例,每隔几天,三个儿子就会一起去拜见格林纳达,说来无去,无非都是看牢,只怕是他一个翘辩子,有人独揽大权。信王爷一个“外人”还好说,难为了太子敬王和端王爷,他们可是真正的手足兄弟。
几天来,信王爷已非常信任明志,几乎让他形影不离的跟着。
铠丽也暗中卖通明志,希望他保护信王爷安全,因为多事之秋,一旦格林纳达死后,信王爷当上皇位,将来一手遮天的就是铠丽无疑。
明志知道铠丽一心复国,虽然不怎么赞同,不过也不想违她之意,一心想成全她,所以也用心的保护信王爷,当然有他在身边,别人休想近信王爷的身边半步。
明志和铠丽时不时的会四眼相望,让信王爷有些不好受,也一点都没有生气之意。他以前怎么也想不通,以为铠丽梦中叫着男人的名字就是犯贱,后来偶然听到一位被打落冷宫数十年,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过的妃子的一席话,让他彻底的改变了。
信王知道自己的无能,知道铠丽跟着自己受尽了委屈,他劝服自己,别说铠丽想男人,就算去偷男人,他也不会再责怪,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之只要铠丽开心,他就开心。所以察觉明志和铠丽有意思的时候,甚至故意安排,让他们单独相处。
无意中,信王在梦中把这些想法说了出来,感动的铠丽整夜睡不着觉。总之在想,无论如何都要忍住对明志的想念,不能做对不起信王爷的事,致少目前如此。天下痴情男女不少,信王也算得上人中极品,要怪就怪天意弄人吧。
信王和铠丽这一日进宫,明志也不忘跟随,他也从蛛丝万迹看出了信王的好意,心生感激,知道有人要害信王爷,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出世。
明志还是第一次亲身处于皇宫之内,真的是金碧辉煌,气势迫人。
来到茶余斋,这里通常是大臣上朝面圣,王子公主候旨时所呆的地方,格林纳达病重,几月不上朝,这里自然不见一个大臣,倒是端王爷早早的在这里等待,致于太子敬王爷一直都住在宫中,自然不必从宫外到这里来等。
信王,铠丽,明志一进入室里,端王便非常热情的迎上前来,报拳道:“皇兄,皇兄,你可来的及时。”
信王道:“三皇弟,你来的挺早,想必日日都掂记着的父皇的身体吧。”
端王道:“父皇病重,做儿子的这个时候不守孝道,那是要被世人垂骂的。我真想像大皇兄一样,一直守在父皇的床前,只可怜封王之后,无事不得留朝,规矩如此,我也没办法。”
明志察颜观色,看人入微,总感觉这端王爷说的有些尴尬,脸上的肉跟笑容总合不到一块,不过一直听惯了皇宫的尔虞我诈,皮笑肉不笑也并不奇怪。
信王道:“只要有心,哪里都是一样。况且父皇久病缠身,也该好好休息。”
端王笑了笑,道:“皇兄说的也对。”看了铠丽一眼,道:“为可二皇兄每次进宫拜见父皇,皇嫂都要陪在左右呢?”明显在潮笑信王像小孩被人领着走路一样。
信王自从被铠丽切了下体,冷潮热疯的话,听的有够多了,越来越不会放在心上,回答道:“是哦,好像一直都不曾见皇弟带着皇弟妹进宫过。”
第三百零四章 三龙盘柱,各怀鬼
端王显露出男子的气概道:“妇道人家,在家里绣绣花花弹弹琴就够了,何必带出来显摆。”必竟兄弟一场,却句句带刺,这不知算不算皇家的悲哀,总之这只能是算不上事情的事情。
信王口拙,从来被人取笑都反不了嘴,每次都是铠丽替他解闻,这一次也不例外,听她道:“父皇有病在身,做子女都想关心关心,我再怎么说也算得上半个女儿,一直心忧父皇,一日不见,便睡不着,想快点来看看父皇的病怎么样了。好了没有,致于有些人没心没肺不肯来,也不能怪他们是不?”
端王语塞,心中骂道:“好一副伶牙俐齿,他日本王继承大统,首先就废了信王,再拔掉你满口尖牙,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狂妄。”他坐到一边喝茶,不再讲话。
信王道:“我们也先坐下休息一下。”
信王和铠丽坐下,明志就站在他们旁边,眼神却一直瞧着端王,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连想法也不放过。
端王忽然看着明志这么盯的自己,马上来气道:“狗奴才,好好的瞪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想我挖了你的双眼。”
铠丽道:“端王爷没事发什么脾气,何必跟一个下人动怒,有失身份。”
端王拍了拍身上的皱衣服,道:“皇宫禁地,大内侍卫就有一千多,皇卫军不下五千,护城军更是达三万,连个鬼都闯不进来,还怕有什么危险,用不着带个侍卫在身边吧。”
铠丽道:“鬼是闯不进来,可穿上衣服的鬼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劝端王还是小心的好,否则哪天不小心,来个意外身亡,那就可怜了。”之所以四周没有别人,铠丽才会说的这么真白,无非是想气气端王,替明志出出气。实则明志根本就没有生气,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有没用的人才动不动生气,真正有做为的人,那是忍人所不能忍。
端王猛一拍桌子,大怒道:“皇嫂吓唬我,这话若是传到父皇那里,看你如何解释。”
铠丽边喝茶边道:“如何解释?当然是照实说娄。”
端王冷笑道:“说的轻松,我就不信到了父皇面前,你敢说出这话来。”
铠丽回笑道:“你若敢提,我就敢说,明人不做亏心事,说话也不怕得罪人。”
端王哈哈大笑道:“好,我就等着看你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说着一挥袍袖,先行走开了。
信王道:“爱妃,皇弟也是自己人,何必非要跟他斗嘴,现在把他气跑,父皇病弱,你到时可别说起这些让他担心。”
铠丽道:“这种人眼不见为净,你当他是自己人,他未必拿你当皇兄看,你手臂上的伤刚结疤,就忘了痛了?”
信王不解的道:“刺客虽说是大皇兄让他这么做的,我也没相信,更不会关皇弟什么事了。”
铠丽道:“好了,好了,谁人都不想害你,是那四个刺客吃饱了撑着行了吧。”
信王看到铠丽有些不悦,也不想继续再说。
明志道:“人心隔肚皮,信王还是处处小心的好,通常你最相信的人最会害你,我看这个端王没这么简单。”
信王道:“是吗?”将信将疑。
不一会儿,太监来通传道:“皇上有旨,宣信王进见。”
信王,铠丽,端王,太子敬王,皇后,公主,几个得宠的妃婢都聚集在格林纳达的龙床前,明志和其他不相干的一些,一律在门外赐候。
皇后坐在床边,轻声的对着格林纳达道:“皇上,孩子们都来了。”
格林纳达咳嗽了几声,朝着四周看了一眼,看到三个儿子都在,也便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好久没有看你们兄弟聚在一起了,朕很开心,一些家闲索事都给朕说说。朕现在不想听什么国家大事,就想听听这些小事。”
太子敬王道:“孩儿整日骑马射箭,期待父皇康复之日,再和父皇在杏林狩猎。孩儿以前都输,这一回有信心能赢。”
格林纳达呵呵的笑着:“是吗?好啊,想当年你父皇我一骑闯天下,才有了今日的帝国。虽然你将来要继承大统,可习武也一点不能荒惰掉,明不明白?”
自古君无戏言,通常情况下,若是格林纳达来不及立遗昭,往往临死前口头的话作准,也就是说,现在格林纳达突然挂了,太子敬王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新皇,就算有人不服,也没有办法。
太子敬王那叫一个喜:“多谢父皇,孩儿定当紧记父皇的教悔。”抬头看了皇后一眼,两人都是窃喜。
铠丽看的仔细,心想:“何必在别人面前做戏,令人作呕。”
现在的格林纳达根本不在乎说某某又打胜仗,某某又占了多少个城,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听不听话,他欣慰的笑了笑,看向端王道:“你呢?”
端王连忙道:“孩子夜夜埋头苦读,夜入子时仍不觉累。只要将有勇谋,国君文武双全,天下才会太平,就像父皇所统治的国家一样,将来必将千秋万载,一统天下。”
明志在殿外听到端王这高昂的马屁之声,仿佛鼻前仍可闻到臭气一样,差点想吐了出来。
就算端王的这些雄心壮志都是空话,也是逗的格林纳达非常开心,不过太子敬王就不快了,感觉端王这话有挤兑自己之意,想要开口反搏,还是皇后向他使眼色,才使他平息下来。
轮到信王了,他道:“孩儿知道将来不会有什么大作为,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只想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快完一辈子就行。”
格林纳达微气:“虎父无犬子,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我。”不过想到信王从小如此,说了没有用。
皇后认定大儿子敬王是未来的皇上,所以只要不会对敬王构成威胁的人,她都会替他说好话:“信王有如此平常心,该是令人羡慕才对。”
格林纳达自然是最听皇后的话,点头道:“皇后说的也对。”
端王道:“孩儿刚才在外跟信王打过照面,我们两人也聊过一会儿,你想不想知道,当时皇嫂对我说过什么?孩儿当时吓得全身发抖。”
格林纳达道:“什么话把你吓成这样,说给朕听听。”
端王诡异的看了铠丽一眼,心想:“看你怎么圆谎?”也便说道:“皇嫂对我说以后做事小心一点,否则会死的不明不白,孩儿自问平日很少得罪人,不知谁人想跟孩儿过不去,皇嫂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希望能指点我一下。”
格林纳达的神色明显紧张起来,并微气道:“芙蓉夫人,你为何跟端王讲这么不知轻重的话。”“铠丽”二字在东不列颠国音译为“芙蓉”,所以就封了个“芙蓉夫人。”
铠丽连忙跪倒在地,神色紧张的道:“儿臣只是好心相劝,看来端王误会了儿臣,都怪儿臣口拙,明摆着一片好心,硬生生给说坏了。”
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