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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香喷喷的肉酱出锅了。
煮意面的过程也相当顺利,很快,小餐台上多了两盘肉酱意面、两杯牛奶和一份水果沙拉,靳墨抿了口牛奶,视线在意面和萧楠间徘徊,“好像看上去很不错的样。”
他尝了口,连连点头,夸赞好吃,笑道:“萧医生,深藏不露啊?”
萧楠脸上的期待被得意所替代,浅浅一笑,“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只会煮这个,其他的一概不会,所以,以后厨房就交给你了,亲爱的靳先生。”
“noproblem。”靳墨又吃了几口,好似想起了什么,问:“这面,你是跟谁学的?好吃。”
萧楠拿着玻璃杯,有心捉弄他,“如果我说前男友爱吃,特意学的,你信吗?”
她偷偷的观察着靳墨,果不其然,笑容僵硬,脸色阴沉,不觉好笑,她凑近捏了下他的鼻子,“逗你的。”
“我跟姐姐学的,她总是爱下厨,每回放假回家,她会做很多很多我爱吃的菜”说到这儿,萧楠只是笑了笑,带有岔开话题性的说了句:“我们待会去哪儿?”
想着刚刚的戏耍,靳墨本想‘报复’,可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伤感,心头微颤,牵过她的手,温柔的注视着,微微一笑:“买戒指,说好要拴住你的。”
直至坐上车时,萧楠嘀咕道:“靳先生,我们算不算私定终身?要不,要不你先和家里说一声,万一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
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靳墨背靠着座椅,嘴角微勾,自信满满的道:“他们一定会喜欢你。”
侧头看向靳墨,他似乎比她更有信心,“你就那么肯定?”
靳墨没吱声,双眼看着前方,牵起她的手,嘴角隐隐掠过一丝笑意。
和越商场。
两人携手进入商场后,直奔珠宝专柜。
销售员含笑着给他们介绍着各种款式的情侣对戒,靳墨挑了其中一对铂金镶嵌碎钻的戒指,递到萧楠面前:“喜欢吗?”
戒指虽然很好看,可她觉得太花哨了,摇了下头。
靳墨又挑了一对,只听得销售员介绍道:“小姐,这对戒指是本店原创设计,月夜森林。男戒利用独有的拉丝工艺,镶嵌黑宝石。”她转动着戒指,“您看,像不像是一个幽静的森林。而女戒形如树枝,中间以钻石点缀,如同皓月当空。”
“怎么样?”靳墨期待的她。
接过戒指,萧楠打量的花纹,摇了摇头,她抿了抿嘴唇,视线被柜台角落里的一对戒指吸引了,“麻烦你把这对戒指拿出来看看。”
接过盒子,打量那对金戒指,它光滑的表面没有任何的花纹,也没有宝石的镶嵌。萧楠扭头看向靳墨,浅浅一笑,“就它了。”
盯看着戒指,靳墨似乎明白了她的心意,生活本该是朴实简单,他看向销售员:“我们就要这一对了。”
“好的,先生。”销售员拿出卷尺,测量着两人手指的尺寸,微笑道:“先生,小姐,需要刻字服务吗?”
靳墨‘恩’了声,看向萧楠,想了想,说:“男戒刻楠字,女戒刻墨字。”
“好的,二位请稍等。”
买完戒指,两人有逛了一圈,看了场电影,还在三楼的西餐厅吃了个晚饭,等走出商场时,天已经全黑了,靳墨拉着她的手,问:“你还想去哪儿啊?”
萧楠摇着头,“累,我们回家吧!”
家,她竟然说的那么顺口,那瞬间,萧楠明白了,在潜意识里,已经那儿当做她的家了。
“恩,回家!”靳墨下意识的搂着她的肩膀。
夜色朦胧,道路两旁的路灯昏暗,萧楠静静地窝在副驾驶位,不停的转动着戒指,掏出手机,点开微信对话框,她想了想措辞,输入道:白总,我可能要结婚了。
很快,对话框里跳出一条:恭喜,日子订下了吗?
没,不过,我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
白重回道:作为你的家长,如果有可能,我想和靳家人坐下吃顿便饭。
萧楠用余光看向靳墨,欲言又止,她回道:好,我和他商量一下。
那么快就进入夫唱妇随的角色了吗?好,我静等。
攥着手机,萧楠可以想象出,此时此刻,白重定是独自一人坐在‘时光密码’的老位置,摇晃着红酒杯,望着窗外的法国梧桐
抬头,汽车已经停进了车位里。
他见她从下车开始,就一声不吭,歪头看着她,问:“怎么了?”
“我把答应求婚的事告诉白总了,他想约你家里人吃饭。”萧楠停下脚步,‘唔’了声:“你看?”
靳墨牵过她的手,“白总的提议不错,我觉双手赞同,最好能把婚事的细节也给谈了。”
两人面对而站,四目凝视。
“谁说要嫁给你了。”萧楠甩开他的手,自顾自的走进楼道里。
靳墨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凑到耳畔,柔声道:“手牵了,戒指戴了,昨晚洞房也入了,萧医生,你想赖,恐怕是不行了,你得对我负责任。”
闻言,萧楠脸颊泛起一抹嫣红,冲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叫嚷:“靳墨!”
嬉笑着开门进屋,她冲他轻哼了声,“我去洗澡。”
跑进浴室,萧楠站在花洒里,想起刚刚他说的话,不觉间唇角弯了弯。
靳墨脱了衬衣,走到沙发坐下,点了根烟,拿起手机,在伐木累的微信群里发了一条:爸,妈,我已经向女朋友求婚了,她也答应了。
信息一发出,夏瑜就回道:老妈,老妈,我说什么来着,老哥是真的沦陷了,你还不信。
墨儿,交了女朋友既不说,也不带回来给我们看看,要不是小瑜儿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打算到了结婚那天才让我和你爸见儿媳妇啊?
靳墨捧着手机,隐约听到浴室里传出的哼歌声,唇角微浮,指尖在屏幕上跳跃,回道:我是想等感情稳定了再带回家,可是最近案子比较多,我们都忙,实在没时间。
靳父发了条:找时间,你带她回家吃个饭。
爸,我知道了。
他又和爸妈介绍了萧楠的情况,临末了,又被靳瑜调侃了几句。
萧楠洗完澡出来,她见靳墨坐在对面,手里夹着烟,拿着手机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意,眉头一蹙,问:“怎么了?”
“小瑜儿说我把你藏的太好了。”说罢,他把聊天记录翻给她看。
窗外夜色深沉,微风吹拂着树叶,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心里却莫名的紧张,“你跟我说说,叔叔阿姨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该怎么做,还有”
突然,她的双唇被堵住了,温存间,靳墨将她横抱在怀,直接进了卧室。
又是一室的痴缠,情到浓时,萧楠也渐渐放开了,面对靳墨不断的索求,她的身心也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感,而这种爱的悸动感就像毒药,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上瘾了。
累了,两人就相拥而躺,躲在被窝里,时而耳磨厮鬓,时而低笑嬉闹,时而亲吻缠绵。
天边放亮了,丝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照在床上,因为是工作日,两人穿戴整齐,一起出门,临出发前,靳墨说:“萧医生,今晚是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还是回家?”
窝在副驾驶座里,萧楠白了他一眼,冷声道:“专心开车。”
“是,老婆大人。”
市局大院。
两人刚下车,只见陈天和沈一杰迎了上来,笑着调侃道:“哟哟,一杰,你看老大和萧医生红光满脸的,看来这个周末,他俩肯定背着我们去干什么坏事去了。”他凑到靳墨身旁,小声问道:“老大,阴阳血脉打通没?”
微微一笑,靳墨大大方方的牵起萧楠的手,晃了几下戒指。
“啧啧啧,老大,难怪你春风得意了,原来是好事将近啊!”陈天打量着萧楠,“萧医生,你这么轻易的答应了?怎么着也得让老大过了九九八十一关后,再答应,现在多不好玩。”
萧楠无奈的摇了下头,“这儿交给你了,我先回办公室了。”
看着萧楠离开的背影,陈天抬手在靳墨眼前晃着,“老大,人都走远。”抓过手,他看着戒指,摇头道:“老大,你这戒指买的也太寒酸了吧?”
“你懂什么,平淡才是真幸福,我和萧医生都是务实主义者。”
踏上台阶,沈一杰突然闷声道:“老大,你俩该不会珠胎暗结了吧。”
闻言,陈天‘噗’的把豆浆都喷了出来。
靳墨瞪了他眼,推门进了办公室。
瞬间,两人的好事一传十,十传百,全局上下无一不晓了。
回到办公室,萧楠换上白大褂,刚打开电脑,‘咚咚’张斌敲门而入,他将一份案卷放在桌面上,笑道:“恭喜了!”
萧楠诧异的看着他,只见他点了下戒指,会意道:“那我是不是也该和你说一声恭喜?”打开案卷,抬眸看向他,“我看过成绩单了,做得好,没丢咱们市局的脸。”
“那也是师傅教的好。”
师傅,张斌还是第一次这么叫自己,萧楠拿着笔,身子往后一靠,打量着他:“你怎么突然改口了。”
“原本一早就想叫了,怕你嫌弃我这个笨徒弟,可现在不一样了,咱也是有资本的人了。所以”张斌挠了挠头,“你愿意收我为徒弟吗?”
“咳,突然觉得想喝咖啡了。”萧楠宛然一笑。
张斌微微一愣,恍然大悟的‘哦’了声,笑道:“师傅,我这就去买,马上。”话音落,他一溜烟的跑走了。
看着他冒冒失失的模样,萧楠无奈的摇了下头。
抽出郭青的资料,她仔细的翻看着,思忖片刻,想到郭青,表面看起来就是一个内向、唯唯诺诺,不爱说话,犹如一个邻家男孩。
可当他脸上的面具被戳破后,露出真实的他,却是一个狡猾、冲动、扭曲,杀人魔。
她在笔记本里写道:心理,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一正一邪,什么都是在一念之间,别在黑暗遮挡住心里的光明,也别让仇恨蒙蔽了双眼,退一步海阔天空。
在页面的最后一页,萧楠写下了‘老头’二字,又着重打了问号。
起身,拉起百叶窗,阳光洒照,柔和温暖,她闭上眼,沐浴在阳光下,静静的享受着。
一声声警车鸣笛声,打破了宁静,她看到靳墨带人匆匆驾车离开。
“师傅,指挥中心通知:出诊。”张斌把咖啡放下。
匆忙奔走,她和技术科的人同时赶到了案发现场。
经过楼道时,遇上人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他们见她的头一句话:“萧医生,恭喜了。”萧楠一路保持微笑。
走进案发现场,萧楠就见客厅里很乱,抽屉柜子都是打开的,东西散落一地,好像被人翻掠过,第一反应想到了劫杀?
她见地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面朝下倒在血泊里,头朝着大门口,女的双手捂着胸口,面部表情狰狞,头朝着卧室的方向,两具尸体的距离有点远,而且在茶几旁,一组不规则的滴落状的血迹引起了她的注意。
扭头,她看向张斌,吩咐道:“今天的初步尸检,你来做。”
“是。”
萧楠用余光扫视,发现靳墨从阳台那边走来,问:“什么情况?”
“是邻居报的案。”靳墨环顾四周,“客厅被翻得乱七八,可屋里却很整齐,贵重物品一样没少,就连摆在茶几上的手机和五百块钱都还在。”
“或许是小偷行窃被主人家发现,仓皇间,错手杀了人。”
测过肝温,检查尸斑、尸僵,张斌又翻看了两名被害人的眼球,仰头道:“师傅,我最终的结论是两名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周六晚10点到12之间。”
蹲在女被害人身旁,萧楠撩起衣袖,查看尸斑,又用大拇指使劲的按着手臂肌肤,微笑道:“很好,推测准确。”
转身想查看男被害人时,萧楠盯视着那张脸、那条刀疤,神色骤变:他?
第80章()
解剖室。
萧楠盯看着男被害人,机械式的换着术服,心里五味杂陈,缓缓靠近,mp3夹在衣领处,戴着手套,呆立在解剖台。
“师傅,我准备好了。”等了半天,张斌没见萧楠任何反应,又叫唤了两声‘师傅’。
回过神,萧楠‘唔’了声。
她转身先从女被害人开始,“被害人头部、颈部、肩膀没明显伤痕。”萧楠抬起她的双臂,说:“双臂没有伤痕,腹部有一处刀疤,旧伤,被害人应该曾经做过外科手术。”
用尺子测量着胸口那两道伤,低声道:“两道伤口分别长2、6厘米和3厘米,某种利器造成的伤口,如:匕首、刻刀等。”她举起双手,往后退了两步,看向张斌:“倒模。”
点了下头,张斌对倒模的活早已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他就搞定了,“师傅,可以了。”
重新站回解剖台前,萧楠深吸了口气,用柳叶刀剖开胸腔,“被害人心脏有两处伤痕,造成大量内出血。”查看其它器脏,她闷声道:“被害人的脾脏被切除,肺肝肾并未发现出血点。”
打开胃部,一股浓郁的红酒味扑鼻而来,萧楠取出里面的残留物,装盘后直接递给了张斌:“你先拿去化验。”
“啊?那——”张斌指着旁边的男被害人,“他怎么办?”
“先化验,他!”萧楠摘下手套,用余光看向男人,面无表情说:“过会你来。”
“我?”张斌拿下口罩,犹豫道:“师傅,你确定?”
扔掉手套和口罩,她看着张斌,“做事!”
“得咧。”张斌一脸兴奋。
他把残留物各做实验对比,旁边的打印机不停的运作着,萧楠走到他身旁,两人并肩站在试验台前,看着报告。
“被害人胃里的残留物除了有红酒外,还有牛肉、番茄、鸡蛋、扇贝等物。”张斌指着其中几项数据,说:“红酒是进口的路易城堡,我听说这酒贼贵,上千元一瓶。看来两夫妻的最后一餐吃的很丰富。”
萧楠目光专注的看着手里的报告,思春片刻,抬眸,她看向张斌,只见他神情紧张,嘴里似乎在念叨着步骤,笑问道:“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
张斌肯定的点着头,‘嗯’了声。
背靠着柜子,萧楠全程心不在焉,盯视前方,听觉系统好似自动被屏蔽了,直至张斌叫唤,她才回过神,只是‘唔’了声,直径离开了。
进了办公室,萧楠将门反锁,呆坐在办公桌前,电脑屏幕里倒映出她的脸,听到门把手扭动的声音,她居然害怕的抓紧了扶手。
盯看门锁,隐约间听到走廊传来说话声。
“靳队又来看师傅?”张斌在‘又’字上加重了语气。
“解剖还没结束吗?”
“结束了。”张斌扭动了两下,“诶,不应该啊?”他笑着调侃道:“靳队,师傅又不是小孩,放心,丢不了,再说了谁敢在市局大楼里捣乱。”
靳墨不吭声,回头看了眼办公室,走了。
掏出手机,萧楠给白重发了条微信:我,我看到他了。
大约隔了五六分钟,白重只回了个问号。
就是,就是当年杀害我父母的其中一个人。
输入了好久,白重才发了‘你现在在哪儿’几个字。
紧接又发了一条:需要我过去接你吗?
不用,我在‘时光密码’等你。发送后,萧楠也不等白重回复,匆忙而走。
她在大门口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