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
“然后,好像是在交通监管中心的人先找到了相关的踪迹,靳队根据车子最后出现的位置,划分区域,最终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找到了你和失车,不过有一点”杜竹语顿一下,眨着眼,疑惑道:“他们赶到的时候,小屋的铁门虽然关着,可铁锁好像事先被人破坏了。”
闻言,萧楠突然眼前一亮,这说当时听到有人叫自己,不是幻觉,那道身影是真实存在的,可他究竟会是谁?男人?萧楠莫名的在两者之间划上了等号。
“你是不知道。”杜竹凑到萧楠身边,嬉笑着道:“找到小屋后,靳墨第一个冲进了现场,二话没说,他就把你横抱在怀里。那紧张的神情,大家伙可都看在眼里,嘿嘿,萧老师,你和靳队是不是”她的两个大拇指相对着勾动了几下。
萧楠躲开杜竹的视线,用指腹蹭着鼻子,她可以想象出当时的场景,众目睽睽下,自己被想到这儿,她满是羞涩,有意岔开话题,在纸上写道:关我的小屋里有什么发现吗?附近有其他的可疑地方吗?
“附近倒没什么可疑的,不过在那间小屋里,我们找了一个红外线的小型监视器。”杜竹掏出手机,边打开相册递到萧楠面前,边说:“就是这个!”
这个小东西好像和之前在酒店找到偷拍的有点类似,萧楠又写道:你让王珂先查它的信号接收直径是多少!
杜竹微笑着,打趣道:“你和靳队可真是心有灵犀啊!你放心了,一拿到这个东西时,靳队就跟王珂说了,但是调查结果不尽如人意,这一款监控摄像是国外进口的,它的信息接收范围的直径达到了8—10公里。”
8—10公里?范围一下子就被扩大了。萧楠疲惫的闭上双眼,大脑高速的运转着,手表?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留下计时器,是自信过了头,还是想在时间上误导自己?
一个个问题就像解不开的结,萦绕在萧楠的心头。
“你都受伤了,工作的事就不能暂时先放放吗?”
纸张和指尖发生一瞬的摩擦,萧楠确切的感觉到了纸被人抽走了,外加熟悉的声音,心下暗叫不好,她张开眼,无奈一笑,拿起笔,写道:姐夫,你怎么来了?
“要不是郑以果给我打电话,我还真不知道咱家萧小姐的胆子会这么大,你想干什么?”白重的右手插在裤兜里,用左手解开西服的纽扣,落座后,身子往后微靠,深吸了口气,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关心的温度:“楠,你要当法医,我不反对,可你现在貌似已经超出我们当日的约法三章了?”
我错了,姐夫,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萧楠写好后,特意在后面加了三个惊叹号,翻过来对着白重,不经意间看到他的右手缠着绷带,手指有依稀可见被灼烧的痕迹。
“下次?萧小姐的字典什么时候多了‘下次’两个字?”
萧楠又快速在纸上写道:你的手怎么了?
白重收回手,肢体有点僵硬,他突然起身,边系着纽扣,边说:“我已经和孙医生联系好了,待会就派车过来接你,这里的医生,我信不过。”
虽然后头的半句话,白重的语调有点轻弱,可因为离得近,萧楠听得真切,下意识的看了眼带着的手环,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她顿时明白为什么白重的反应会如此强烈,为什么他会急着让自己转院,为什么他会说那句话?
杜竹拦在白重前头,反对道:“不行,医生说了萧老师刚醒不能乱动,得静养。”
绕开杜竹,白重直径而走。在门旁,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背对着,迟疑片刻,并未留下只言片语,迈步离开了病房。
刑侦队会议室。
推开木门,靳墨领头走了进去,等大伙依顺坐开,他随手将文件夹丢在桌案上,俯下身,双手撑着桌面,闷声问道:“谁先说?”
“我们对失车做了详细的勘查,在后备箱发现了两组皮肤组织、两组头发。”那人说着冲文件夹里抽出两份图谱,“经过dna的检测,一组是属于死者陶萌;而另外一组是萧法医的。”
“另外,我们还在驾驶座上找到了指纹、毛发和皮肤组织。”张斌边补充边将找到的三样证物一字排开,继续说:“我提取采样了,也将数据和信息库里的资料比对过,并无前科。”
陈天滑动椅轮,凑到张斌的身旁,拿起其中一格袋子,在灯光下瞅了瞅,“长头发?”他抽了口烟,直接将烟雾喷到了张斌的脸上,笑着说:“斌儿,你说会不会是杜媛的?”
张斌用手扇着烟雾,干咳着说:“没有当事人的对照样本,你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我稍后会申请搜查令,搜查杜媛家,斌儿,萧医生不在,采样的事就由你带人完成。”
“是!”
陈天转动着椅子的方向,掐灭烟头,身子微侧,压低声线,调侃道:“山中无老虎,猴子也称王,斌儿,你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
张斌抬头见靳墨背对着在白板上写着什么,嘴角微翘,不甘示弱,反怼道:“总比某些人老是狐假虎威,假传圣旨要强的多了。”
转过身,靳墨放下记号笔,视线转向史晓峰,“你那儿情况怎么样?”
“我又重新翻查了莲湖公园附近的监控,发现失车曾经在两点二十五分的时候被拍了照。”他将两张照片推到靳墨跟前,“这张是开进的时间,那张是他三点二十五分从另外一个路口离开时拍下的。”
靳墨将两张纸贴在白板上,照片里的司机为了躲避监视器,有意的翻下了挡板,他的脸只露出了嘴巴,加上监视器像素的问题,司机是男是女,他都无法判断出。
双手交叉叠放在胸前,沉思片刻,靳墨用记号笔写下‘一个小时的空档’几个字,喃喃自语道:“扣掉监控点到公园来回的时候,剩下的时间只有四十五分钟。”
他写下了45,又着重画了一个圆圈。
所有人见靳墨不吭声,正不知所措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萧楠见众人齐刷刷的看向自己,尴尬的微笑点头示意。
抬头间,视线恰好和靳墨撞上,见他往自己这边走来,不自然的低下了头,“你怎么跑回来了?医生同意了吗?”
杜竹见靳墨看着自己,慌忙摆了摆手,解释:“萧老师的姐夫非要帮她办了转院,可车子开到一半,老师又让人家开到警局来,我”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趁着杜竹解释那会子,萧楠绕过靳墨,直接走到了白板前,新出现的几项证物尽收眼底。
指纹、毛发和皮屑,该留下的这回一样不落的留下了。
是因为过于匆忙,来不及收拾吗?还是故布疑阵,误导警方的判断。面对两种猜测,萧楠心里的天平更倾向于后者。
回头时,她发现不知何时,靳墨已和自己并肩而站,而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也已经离开了,萧楠掏出便签纸,写道:关于指纹等物,你怎么看?
“我们怀疑是杜媛的!”靳墨将椅子推到她身后。
翻了一页,萧楠又写道:前两起案子中,凶手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可偏偏在交通工具上,你们不但找到了我和陶萌留下的毛发,还在驾驶座上找到了那么多重要的线索,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眼下的势态,对杜媛十分不利。”靳墨坐在桌子上,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扶着椅子,用低沉的嗓音分析道:“你是因为跟踪貌似杜媛的人,才会被人掳走的,我们也在作案车辆里找到了可疑的指纹等物,只要比对吻合,所有的证据链就连接上了,更何况,两起案子,她是有动机的。”
不,不是,我能感觉到袭击我的人一定是个男人,他的力气很大。萧楠手里的笔停顿了一下,好似在回忆,她继续写道:我在挣扎时,曾抓住过他的手,皮肤表面很粗糙,而起他的食指和中指间有明显的老茧,如果我的推断没错的话,那应该常年做外科手术拿剪刀磨出的。
“你又在暗指章浩吗?”靳墨注意到萧楠时不时在喉咙处揉着,“可偏巧每次案发时,他都有不在场证明。”
我始终坚信凶手就是章浩,被禁锢时,我看到杜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就好像陶萌那样!萧楠把写好的便签纸递给靳墨。
她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写道:那个男人找到了吗?
站起身,靳墨走到饮水机旁,边倒水,边无奈道:“没,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迹可寻。”
两人皆沉默的望着白板,视线同时定格在那三分之一的脸颊,萧楠写道:既然你怀疑,我想去杜媛家采证。
迟疑了下,靳墨将热水递给萧楠,“这事我已经交给张斌了,你,你还是先回医院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萧楠写下特大号的‘没事’二字。
两人僵持不下时,突然,门旁传来一声咳嗽声。
第38章()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严局走了进来,阴沉着脸,而白重紧跟其后。
“胡闹。”走到两人跟前,严局的视线却落在了白板上,又转而看向萧楠,厉声道:“你身上有伤,案子的事就别插手了,快跟小白去医院。”
现在杜媛下落不明,嫌疑人心思缜密,手法残忍,他眼下又逍遥法外,受害者随时都会有生命的危险,严局,法医的工作,我暂且可以放下,但是作为局里犯罪心理刑侦顾问,我不能袖手旁观。萧楠一脸严肃,把写好的纸笺交给了严局。
“靳墨不是说杜媛有可能就是真凶吗?”严局把便签纸递给白重。
萧楠和靳墨对视了一眼,她只听的靳墨抢先道:“恩,我们所掌握东西,不管是物证,还是动机,在目前的情况看来杜媛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有几个疑点,我们还没想捋明白。”
趁着他说的那会空挡,萧楠又在便签纸上写道:物证可以说谎,也可以伪造,至于动机,这一点,我不否认。
她有急忙写了另一句话:正因为杜媛身上存在着疑点,我们更应该先把她找到,问明情况,才好做出判断。
“楠,你是法医,抓人可不在你的职责范围,你貌似越俎代庖了。”白重的视线转向靳墨,“我说的对吗,靳队?”
在叫靳队时,白重故意加重了语气。
她无心搭理两个男人之间唇枪舌战,扫视着白板上的资料,她的脑海里再次闪过了视频里的画面,心里总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自己就眼睁睁的看着杜媛躺在那儿,任人宰割,那份无助的煎熬,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她眉头微蹙,咬着笔帽,想着杜媛纹丝不动的躺在那儿,一点也不像是在演戏。
沉思片刻,萧楠写道:严局,我申请去杜媛家搜证。
“不行(不可以)!”
听到靳墨和白重异口同声的表达了否意,萧楠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他们,几时变得这么齐心了,统一战线了?回想起,他两初见的场景,她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两下。
严叔叔,两起案子在社会上引起的负面影响,您心里也清楚,我们姑且不管凶犯是不是杜媛,我都觉得有必要先了解一下她的个性、心理等方面的状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只有先找到她,原本打成死结才能一个一个的解开。萧楠避开靳、白二人,将便签纸直接递给了严局,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你的身体?”
萧楠见严局的视线在三个人间来回瞟着,神情犹豫,知道他开始动摇了,乘胜追击,特意连称呼都改了,她又写道:严叔叔,我除了嗓子不能说话外,其他的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写完后,她又在文字的后头画了一张笑脸,边将便签纸递给严局,边露出哀求的神情,巴巴的看着他。
“这?”严局考虑再三,最终还是松口了,他看向靳墨:“我可把小楠交给你了,若是她再出个什么意外,我唯你是问。”
“是!”
“严叔叔?”白重刚要开口反对,就被严局给拦下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希望能陪在楠的身边照看。”
靳墨从盒子里抽出一根烟,听到这话,他将烟放在鼻孔下来回蹭着,皮笑肉不笑的说:“你非警务人员,插手案子的事,不合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白重盯着靳墨,眼里透着一股挑衅,他转而问道:“严叔叔,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严局并未开口,只是默认的摆了下手,他就离开了。
只剩得他们三人在会议室里,大眼瞪小眼间,萧楠自觉气氛有点尴尬,咳嗽了一声,写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去申请搜查令。”靳墨看了眼手表,“大约十分钟后,出发。”说完,他看了眼白重,俯下身,柔声道:“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你要说,别瞒着,知道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和温柔,萧楠不知所措,好似刻意回避着,抬眼看向白重时,却发现他带着戏谑眼神看着自己,不觉回瞪了一眼。
见靳墨走出会议室,萧楠写道:你是故意的!?
“ofcourse!”白重拉过一条椅子,解开西装纽扣,在离萧楠不远处坐了下来,微笑道:“我第一回见这小子的时候,就觉得他对你有意思,男人嘛,不刺激一下,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真实感受,丫头,你得谢谢我!”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萧楠将便签纸直接丢给了他。
伸手摸了下萧楠的头,白重宠溺的看着她,嘴角泛起了一丝无奈笑意。
十分钟后,所有人都在大院里集合了,萧楠摇下车窗,看到张斌也在其中,向他招手示意其过来。她拿出便签纸写道:我的血液报告出来了吗?
抬头时,张斌恰好站在了车窗前,萧楠将便签纸拿给他看。
“嗯,出来了,我在你的血液里发现了少量的乙酰阿法甲基芬太尼的残留。”张斌见其他人都上了车,边走边叫嚷道:“详细的报告,我回头再给你。”
萧楠略有所思,身子往后倾靠着,手指敲打着扶手,乙酰阿法甲基芬太尼?外科手术常用的麻醉剂,属于处方类药物,普通人是根本无法接触到了,这一点引起了她的重视。
三辆汽车有序的驶进了小区,车子停稳后,白重拉开车门,绅士的搀扶着萧楠下车。
环顾四周,萧楠看到一排三栋楼,一共有36户人家,楼体破旧不堪,许多地方的石灰粉都已经掉落了,旁边的水管子也因为常年暴晒出现了破损。
她跟在靳墨的身后走进了楼道,一股霉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或许是因为终日不见阳光,萧楠觉得楼道里特别的阴冷。
走到二楼,靳墨指着其中一户道:“这就是杜媛家。”他冲史晓峰点了下头,示意其敲门。
“谁啊,来了!”背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门开了,老太太看到门口站了许多警察,先是惊呆了,“老婆子,是不是媛媛回来了?”一个老头子缓缓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警察的那一瞬间,老夫妻两的表情神一般的同步。
“叔叔,阿姨,你们别怕,我们只是来了解点情况的。”靳墨将搜查令交到了杜父手里,耐心解释道:“杜媛的朋友出了点问题,我们调查到她平常和杜媛关系不错,所以,我们过来看看有没有线索留下。”
“哦,好,请进!”
走进屋子,萧楠上下打量的杜父杜母,两鬓苍白,衣着朴素,岁月在他们的脸上刻画出了一道道的印记,她注意到一个细节,自他们进屋后,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