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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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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心里说道:我也没见过您这么耿直的医生,别的科室人都暴满,医生的手速,语速快的几分钟诊治一个病人,一上午上百个,一下午上百个,工资蹭蹭蹭涨得贼高,您这,一个钟头也敲不定一个吧。那专家挂号也阻挡不了其它科室的诊断率啊。还有心情管我是老还是嫩,我都替您急。

    “是是是,半工半读嘛,吃的苦多,所以看起来老成。”

    阿秀撒起谎来都能编成全套故事。

    “把手伸出来。”听完阿秀那番话,他又换了一个态度,给我号起脉来。

    我不敢乱动,很怕突然一动影响这种世外高人听脉。毕竟咱也是从中医药学院出来的,对这个东西略懂些皮毛。

    很厉害的医生通常通过号脉就能查出病人的异常。

    这门功夫不被追求速效的患者接受,正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失传。我将先前的那些态度都收了起来,专注地看着他。

    十分钟以后,他拿起便笺给我开药方。

    龙飞凤舞的写了一长串的名,跟我刚才写我变哑的过程一样,满满的给我填了三页纸,可把我看得愁死了。

    “三碗水煎成一碗,一天两次,吃一个疗程回来找我。”

    “一个疗程是多久?”阿秀不懂这些,其实她的父母也常吃中药,只不过煎药的事情都交给了照顾父母的人,她只看过一两眼,闻不了那个味道,每次一碰上,捏着鼻子便跑路。没想到,此次竟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打听这个。

    “七天。”

    阿秀替我拿着医生开的药方,她自语:“这样就能好了,这也太神奇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我们只听后面飘来一句:“不能,服药七天后再过来针灸。”

    阿秀再次吐着舌头:“吓死我了。”

    她这淘气的样子也只有在阿力面前也时常展现出来吧,在阿辉面前,永远是一个母亲形象,管着疼着。谁知,她也有一颗少女心,希望有人能像宠小女孩似的宠着她。

    突然,我又能理解她了。

    “哇哇,这些药好贵啊,都开的什么药啊,贵成这样。”提着药包的阿秀从里边挤了出来,将一大包药塞给阿力时嘴里不停地嚷。

    到底是多贵啊,连她都吓成这样。

    我凑了过去,要看清单。

    阿力将单子一收,揣进口袋,温语相对:“别看了,赶紧回家。这医药的事情,公司报销。”

    “阿力,你这也太偏心了,不行,下次我也要生病,不但可以享受老板的陪护,还有公司的报销。”阿秀说着酸溜溜的话只拿眼睛狠瞅他。

    “她没日没夜的工作,我们付给她的那点薪水不够她看病的。”阿力眼睛看向别处,淡淡的,没有多余的情绪在脸上。

    也许有,只是我也没看明白。

    阿秀依旧抓着他不放:“反正怎么都说不过你,你是老板嘛,除了尊重你还能咋的,能咋的?妙妙,你说是吧。”

    我?

    我能说,他这番维护许是受人所托吗?

    上次庆功宴事件证明,如果骆飞受鱼晏所托,那么阿力为什么不能是受骆飞所托,他那天在庆功宴的表现让阿力误会也不足为奇。再嘱托他几句,好生照看,作为朋友的阿力能不用心?再说了,我这里的坑,他自然会找骆飞来填,而骆飞被挖的坑,他也会找鱼晏来填。

    只不过,恋爱中的人容易分析不清,胡乱吃醋,如阿秀。而阿力,也不愿过多解释,其实如果相信他,那是不需要解释的,既然不信,解释就变成多余了。索性他不说,让阿秀胡乱猜去。

    “阿秀,你送她回去,我回公司了。”

    “她自己应该能回去的。等我,我给她打车。”阿秀说着拦下一辆出租,交待司机去处并提前将账给结了,匆匆上了阿力的车。

第一百六十六章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那些中药特么苦啊。

    每天早上,我下班的时候先拿到厨房里煎好,这个药煎的时间有点长,用的是那种老古董煎药专用瓦罐。不能用大火,小火慢慢地烧,熏得整个房间乃至楼下都能闻到一股中药味。

    卢安安一闻到中药味就呕吐。

    一向与人为善的阿辉都要抱怨我了:“再整下去我们家安安可就完了,你能找个代煎中药的药店,让他们替你煎好,然后喝完再回来吗?”

    我摇头。

    附近没有这种店。

    “那还得喝几天啊?”退而求其次的他又将目光放在这药程上面。

    我写了一个大大的五字。

    “我带安安出去住几天,五天后回来,到时候你把这屋子里的味道给弄干净了。”阿辉说完之后收拾行装拉着安安出门了,真的说到做到。

    这几天,我个几千瓦的电灯炮一直在照亮我自己。

    白天休息,晚上上班。

    其它时间都守着药罐子。

    五天之后,那一大堆的中药都喝完了,我试着动了动喉咙,貌似并无卵用,医生是不是在忽悠我。白喝了七天中药。

    在这些天了,那个骚扰电话依旧每天打来。

    我从来没接过。

    它响,让它响个够,吵,我也不惧,耳朵一塞,全世界清静。

    说到做到的阿辉五日之后带着安安回来了,进门之后大声嚷嚷:“妙妙,你能说话了吗?”我无神的眼睛瞟了他一眼,无助地摇头。

    “还不可以吗?”

    正在这时,电话铃又响了。

    “咦,那个骚扰电话怎么还在打,真够有毅力的,妙妙,你要不要过来听一下电话,说不定能听出来是谁。”

    阿辉说着将话筒拿给我。

    “我找妙妙。”

    我摇头,听不出来。

    这声音有些沙哑,内劲不足,像是一个很沧桑的人,沧桑的人我能想到的只有大叔,但是他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即使通过音频变声也不是这样。

    那到底是谁呢?

    “姐姐让你去医院复诊。”

    对,除了中药还有针灸,施针的医生仍是那日里那个其貌不扬的那位,他让我每天上午到医院报到,每日的针灸我都能睡着。

    这样一晃又是大半个月。

    半个月后,医生说可以了。

    他拿着题板上的一个字让我开口,这个字念出来。

    “我。”我发出了一个音。

    “嗯,很好,每日做些简单的练习,时间长了就能恢复了。”

    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会以这个状态活一辈子了,这个医生,越看越可爱啊,所以,人们常说人不可貌相,并非长得不好看的人,就是坏人。

    好坏善恶都不能看表面。

    一个人的言谈举止,内涵的东西代表的才是这个人的本质。

    “我”“我”“我”

    “他”“他”“他”

    我像一个刚学说话的小孩子似的不停的重复着简单的发音,搭车回到小区,我觉得世界突然变得很美好了。

    “回来啦!”

    正巧赶上阿辉做好饭。

    他照例给我盛了一碗,放在我面前,我开口说道:“谢!”

    他的眼睛放光了:“嗯,真的能开口了。”

    “太好了。”他比任何人都高兴,激动的跳了起来。卢安安给他泼冷水:“吃个饭也不安分,跳什么跳,要跳出去跳,家里场地不够。”

    “妙妙,恭喜你。恢复了。”他说得小心翼翼。

    然而还是抑制不了他的激动。

    连菜都给我多夹了两块。

    “你老婆我呢,别只管她啊。”

    卢安安随着月份的增加,整个人吃成了球形,全没了原来的清秀样子,阿辉并不嫌她已经臃肿的样子,笑嘻嘻的:“都给你留着呢,多吃点。”

    “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姐。”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脸色又变了,变成了暗淡无光,虽然他们依旧要好,那次的争论俨然还是他们的心结,阿辉不能释怀,阿秀不会听他的。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

    他回到房间,将门给反锁了。

    卢安安突然问我:“他怎么了?”

    你老公怎么了,你来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我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吃饱饭再说话。

    “你那个骚扰电话你打算怎么解决啊,现在也能说话了,约出来说清楚吧。”她替我拿主意。

    我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约。”

    “哟,进步啊。那你想吵死我们不成,一直打一直打,每天打每天打,让我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又怕错过了父母打过来的电话,接得多了,真的烦死。你以前是说不了话,所以什么都不在意,将心比心,要是换成这是你的家里,不断的有人打电话来找另一个人,你会怎么做?”她手里拿着筷子,给我上了一堂政治课。

    我仿佛又看到了林家姐弟的影子。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约吧。”

    “嗯,那这样,你也听不出对方的声音来,不能约到咱们小区里来,这小区里住的可都是老年人,万一对方不是什么好人,吓着老人家也不好,不如约到广场上。那儿人多,我们替你放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们立刻报警,正好将那家伙给抓个现行,骚扰我们这么长时间,我要让他赔精神损失费。太tm没道德了。”

    我点头。

    从吃过晚饭以后,我们一直等着那个骚扰电话打过来。

    左等右等却一直没等到。

    “不会吧,我们等着他,他不敢打过来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不会是在咱们家装了窃听器吧。找找,阿辉,你别睡了,快出来找找看。”

    我忙着网店的生意,他们两个翻箱子倒柜的找。

    恰好这时,电话铃响了。

    “来了,来了。还以为不来了呢!”

    按照商量好的,我们约对方在广场碰面,卢安安许是太久没有正经事,她显得很兴奋,在屋子里又转又跳,搂着阿辉的脖子商量怎么对付那个我们都不认识的人。

    “你得换套暗一点的衣服,这个太亮了,不好。”

    “妙妙,你也准备好。”

    “我呢,我穿你的衣服吧,也不行,又太丑了。”

    她折腾了好半天。

    我们终于出门了。

    来到约定的广场,安安和阿辉跟着广场的音乐跳起舞来。

    而我在广场边缘以一个木头箱子为靠山,假如我站的是广场中央,四面空旷,一旦打骚扰电话的人过来抓我,轻而易举就能将我捉走。背靠木头箱子有两个好处,关键的时刻以木头箱子为防御,应付三面来范,再不济也可以抱住木箱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广场上的人群,通常为固定在此散步的附近居民,还有一类为途经广场的固定人群,打骚扰电话的人既然是按我们的约定来到这里,那么,他对这里定不熟悉。

    我只需将目标锁定在左顾右盼这类人身上即可。

    一共有三个人。

    一个穿花衣裳的大婶,她在广场上从东走到西,从西走到东,目光焦灼,脚步凌乱,似乎在寻找一个她不确定方位的目标。

    一个眯着眼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站在原位置倾斜着30度脑袋左右张望。

    还有一个戴墨镜的人,此人戴着墨镜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中央圆柱时,他停了下来,靠站在圆柱旁边,可是,接下来,他(她)伸出双手在附近摸索。这是一个很大的破绽,假如一开始他便伸出双手摸索着前行,那我可能会认为他是个盲人。

    而且是丢了导盲棍的盲人。

    可是,他没有。

    他最后的举动也许是他下意识反应过来之后装出来的,目的是为了看清楚他要找寻的目标而又不被人发现。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将我发现的这三个人告诉阿辉和卢安安,我不确定,此人是不是有同伙埋伏在附近。

    只故意打量着广场周围,实则有和眼角的余光注意那个戴墨镜的。可奇怪的是他一直站在那边按兵不动,我心下诧异,会不会是我搞错了?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分钟,如果有心找我,早就应该出现了?

    敌暗我明,吃亏啊!

    我这里还没怎么着,阿辉和卢安安先沉不住气了,他们两个累瘫了,一个孕妇,一个毫无运动细胞的男人,让他们在广场假意嗨了十几分钟,已经很难得了。

    跳不动的他们改成了围着广场散步。

    当他们散步到我的视角盲区时,那个戴墨镜的人动了,可是,紧接着那个50岁左右一直眯着眼睛的男人也动了,最奇特的是那个穿衣裳的大婶也朝这边走来。

    喂喂,要是三个人都是一伙的,那可就糟糕了。

    我在心里暗叫不好。

    正在此时,安安和阿辉又从那个视角盲区走了出来,安安竟然没有留意到那三个人,她可能以为对方不会出现了,径直朝我走了过来:“哎哟,累死了。”

    “是不是发现我们了?”阿辉的眼镜片闪着光。

    “无聊。”卢安安挥着两手朝自己脸上扇风,“妙妙,你帮我捶捶,我都快累死了,那个人也真是的,既然妙妙答应出来见他,他也同意来这里,干嘛像个乌龟似的缩着不出来?”

    我轻轻的在她背上捶着。

    “捏一捏这儿,哎哟,酸得很。”

第一百六十七章宏元来要人() 
“哎哟,还是好累,阿辉,回去啦!”卢安安没有等到打骚扰电话的人出现,满脸的失落。整个人都呈现疲软的状态。

    阿辉四处看过之后悄悄地问我:“有没有发现可疑人?”

    “有。”

    “在哪,在哪?”卢安安来了精神。

    我摇头:“走了。”

    是的,我锁定的那三个人同时消失了,就在卢安安赶过来的时候,大婶,眯着眼睛的大叔,还有我认为最可疑的那个戴墨镜的人。

    卢安安和阿辉相拥着紧张互望。

    “那现在怎么办啊?”

    “走。”

    曾经我以他们马首是瞻,如今,他们躲在我的后边,战战兢兢的不敢跟我拉远距离,是我脸上的冷淡给了他们信心吗?

    大约在我们回到小区之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啊!”卢安安有如惊弓之鸟,缩在沙发的角落,她紧张的问:“是不是,是不是他们找上门来了。”阿辉将她拥在怀里,安慰她:“别怕,我带你到房间里躲起来,不要害怕,一切有我呢!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卢安安搂着阿辉:“嗯,不要。”

    我站起来,去开门。

    是阿秀。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啊,我忘记带钥匙了。”

    安安和阿辉同时拍着胸口嚷道:“虚惊一场。”

    “喂喂,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啊?一个个看起来怪怪的。”她伸出一只脚往后一带,那个原本要关上的门又弹开了。

    这一次,不是仅是阿辉和秀秀,连我也紧张了。

    戴墨镜那个人。

    身后跟着的那两位,不是在广场上的那个大婶和另一个眯着眼睛的人,戴墨镜的人开口说话了:“你,跟我出来。”她指着我,好像由不得我不走,她的身后还站在两个跟她一样装扮的人。之所以我能认出她是在广场上出现的人,原因无他,皆由她的那个那个习惯性动作,手指往前伸时,无名也跟着翘起来。现在能认定她是个女人全因她的喉咙和胸部。

    一个人不管她看起来有多像男人,两性特征骗不了人。

    阿秀站了出来:“你们谁啊,跑到我家里来指手划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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