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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等我。”会计追了上来。
她将我的手机拿了过来,将上面的地址告诉的士司机。司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她应该不是从那什么院里逃出来的吧。”
我靠,什么眼神啊,他把我当成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逃犯了。
这时候,我的心里不平衡了。
也变得很不舒服。
他这,分明就是歧视,而且是带着有色眼镜的歧视,我说不了话不应该是同情我的遭遇吗?到底有没有善心的。
再气愤扎心也无能为力。
世界,原本就这么的残酷。
“妙妙,你瞧,有我在总还是能帮上一点小忙的,咦,这是一家医院,你去医院干嘛?”她这突然的惊呼将那个多疑的司机给吓住了。
他将车停了下来:“你们下车。”
“为什么呀?”会计蒙了。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谁知道是什么人哪?正经女孩不是这样的,我不载你们了,你们下去。”说着就将我和会计给赶了下来。
“喂,你什么人啊,真是。哪有你这样的司机啊。”会计气得跳了起来。
司机也不肯跟人吵架,一踩油门扬长而去,留下我和会计傻傻的站在路中间,就这样被抛弃了?这不怪她,要怪只能怪那个司机,疑心病这样重的人还出来开车,确定能赚到钱?
会计为了证明她是有用武之地的人,积极的到处拦车,在她的积极主动下,我们拦下了一辆私家车,她是好说歹说,私家车才带上我们。
“正好,我要去那边接人,做个好事,顺路带你们一程。”
“是是是,司机大哥,您可真是好人,活雷峰。”
可能是我以前小看会计了,一直以为她是个直来直往的直肠子,可今日一见,却发现,这家伙嘴特别甜。能的不能的,都可以变着来。
司机大哥被恭维几句心情大好,竟然跟会计聊起天来。
“大晚上,你们去医院干嘛?”
会计开始编谎话了:“这不,我妹妹的一个朋友生病了,没人在医院里陪她,妹妹是个好心肠的人,接到电话二话没说就要赶着去医院,可是,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啊,只好跟着她一起出来了。”
哎哟,撒谎也是一流的。
编得滴水不露,连我都差点相信了。
“你们两个还真是有情有义。”司机大哥急人所急得将车子开得飞快,一眨眼已经到了医院的大门口,我和会计迫不及待的往医院里走。
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24小时不打烊的医院都显得冷清,我在心里犯嘀咕:会不会是司马舜意诈我,万一阿丽不在这个地方,我又被困在此处。
心里的迟疑让我的脚步放慢了许多。
“妙妙,好冷啊!”
会计右手戳着左胳膊,喝哧喝哧地直哆嗦,我站在原地没动,只望向她,会计也跟着停了下来:“妙妙,是不是要纸笔?”
我点头。
她真懂我。
我在纸上写道:你待在这里,我进去找她。
当然为了防止碰上司马舜意之后无法交流,我连会计给的纸笔也一并带走了。司马舜意提供的地址是住院部的五楼,外科,507房。
这样的半夜三更,阴森的环境,只能听见自己走动的脚步声,站在电梯门口我停下了,对于鬼故事我是充满敬畏的,受其影响,我会不自觉地冒出那种想法,当我一个人待在电梯里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鬼站在我身后,然后在那些鬼的操控下,电梯自动往下沉。
太可怕了。
我还是走楼梯吧。
楼梯在电梯的右边手,医院里用的是声控灯,只要行走的声音足够大,灯就会一直亮着,因为*静,这几层楼的楼梯也被我走出了几个世纪那么长。
爬上五楼的我正想松一口气,哗,我的脖子被人绕了过去,背后贴着一个人,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亲爱的,你可终于来了,我可等着急了。”
司马舜意。
“卡在哪?”他的胳膊圈在我的脖子间,勒得我满脸紫色。
我挥舞着手。
“我问你卡在哪?”他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司马舜意你这记性真tm的好,勒住一个哑巴让她说话,我手里还握着会计给我的笔,在挣扎中反手一扎,那只笔扎向他的腰间。
他疼得大叫一声,条件反射地一拳打在我的背上。
我扑腾地摔在地板上。
这一拳头,骨头都几乎被他给震碎了。
他显然余怒未消,还要下狠手,我给他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他应该记得吧,他是个篮球迷,酷爱玩篮球,也喜欢拉着我看篮球赛,在他的影响下我能够看懂篮球赛规则里的所有手势,打手犯规,运球犯规,带球撞人,而这个暂停手势恰好就是他教我的。
我和他常常因为一些小事吵架,经常一吵就吵得天崩地裂,为了扼止这种事态的进一步发展,他说以后如果我们再吵架,只要其中一方亮出这个手势,两方必须暂停,不可以再继续吵闹。
那件事发生在2007年的夏天,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重新洗牌,他一定不记得了。
“暂停!”他突然笑了起来。
果然,重生回来的他依旧是个篮球迷,可是,他早已忘了我和他从前的约定。
“你以为打篮球呢,还暂停。”他无情地嘲笑着我这无比幼稚的举动,好似这招有多愚蠢似的让人瞧不起。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我带你去507,看到你的朋友以后希望你别再耍花招。”他站了起来,手里按着的是刚才我用笔扎的那个位置。
在507,我见到了阿丽,司马舜意告诉我,她已脱离危险,“这样的冰灾天气,还敢搭那种车,简直找死。”
难道,是我错怪他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来自鱼氏家族的震怒()
“拿来啊!”他伸出手掌,我的眼睛一眨,他不板着脸说话的时候其实还是很风度翩翩的,就连脸上那道伤也换算成了另一种魅力。
我低下头。
“装傻!”他扬着眼睛,甚是气恼。
我将银行卡递给他,他接过去的那一瞬间,有一只更快的手将那张卡给截胡了。“这不是她的东西。”手速之快,声音之冷,我和司马舜意不约而同地看向说话的人。
一身皮革大衣的她浑身散发着君临城下的王者风度,可是,她的长相和动作,我怎么觉得这个人看起来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还有站在她身后的司机,那司机明明就是刚才载我们过来的那位,难不成他放下我们,一转身又把这个家伙也给捎带了过来。
那个威严又对我生着厌恶感的王者很快就将矛头指向我:“怎么啊,不认识我了?”
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您可以自报家门啊,我瞅着她看了半晌,很不确定地在心里挑出一个人来,小花,是她吗?
对,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天下之小,随便一转身又在另一个场合碰面,说的就是我们吧,可是小花,她刚才说我手里的银行卡不是我的,不是我的,那是谁的?
小花开口了:“这是鱼宴的卡。”
晕,怎么成了鱼晏的卡。
她指着司马舜意:“你走,别再想打这张卡的主意。”接着又指向我:“咱们之间的账接下来慢慢算。”她的怒火又飞快地将冰面的现场给划开了,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现场气氛冰火两重天,于司马舜意而言,唾手可得的东西被人夺了去,那是不共戴天的。他捏着手在嘴角吹了一个口哨,楼道里平空多了很多衣着劲装的男人。我后退两步,他这是要生抢吧,哎,算了,钱财身外物,现在没了,以后还可以再赚,要是这条命给搁这儿了,只能变成孤鬼吸食香火喽。
小花也是个耿脖子,她不会跟司马舜意硬碰硬吧?
我先观察观察,万一形势不对,求国卖荣的先将她给打晕再到司马舜意那请赏,请她给条活路,这样,也可保了她的性命。那张卡,其实那卡真不是我的,我想将里面的钱取出来,结果发现密码不对,再拿着我的主卡一对比,才发现那张卡真不是我的。
我是在心里祈祷了千万回,希望司马舜意千万不要说一句让我给他转账到他的某某卡上,对哦,这么直接明了的方法他怎么不用?
难不成那张卡还有其它别的什么用途,你也争,他也抢的。
倒是我糊涂了。
他也是个不做亏本买卖的人。
“想打架,奉陪!”小花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铃,铃声一响,那帮黑色劲装的男人以傻愣一秒全盘倒的速度被另一拨人以秒速撂倒。
小花的脸上扬起自信的笑。
国人啊,最擅长这种以多欺少了,我汗颜,局势逆转了,司马舜意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也是有些真本领的人,不跟人斗一斗就认输那不是他的作风。他冷笑一声,跳起来直扑小花,小花的本能反应是躲避,在他的凌厉攻势下她节节败退,再退一步眼见着就到墙跟了,她一个鹞子翻身,司马舜意的一左一右像魔法似的分出两人直刺他的腰间。
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挥拳,将没能及时反应的司马舜意给打晕了。
“走!”
这?
我使劲地揉着眼睛。
刷,我被后来出现的那两个人一左一右给架了起来,直接给扔了出去,“哎,妙妙。”一直等在门口的会计跑了过来,“你,你们是谁啊,怎么能打人呢!”她气得要找她们拼命。
“哦,原来妙妙啊。”那一左一右的其中之一将帽子摘了下来,露出她原来的面目,小木,那另一个人不用说肯定是小楠了。她蹲下身来将我给扶了起来,“刚才对不起啊,没摔疼你吧。”“刚刚你怎么傻傻地站那一句话都不说,你开口我就能听出你的声音,肯定不会扔你。”
会计也揉眼睛:“你们认识。”
“嗯,妙妙是我们的朋友。”小木友好地向她伸手。
“妙妙,你说对吧。”小木拍向我的肩膀,我点头。小木很热心地挽着会计的胳膊跟她介绍起我们四个人相识的过程。她那热心劲跟以前一模一样,我困惑地望着她,很多时候都被她们的外表给欺骗了,没想到她们有这么彪悍的战斗力,连司马舜意都被打败了,所以,做人千万不要随意得罪人,也不要轻易去瞧不起一个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暗藏的身份是什么,那一重身份有多强的杀伤力。
“妙妙,妙妙。”会计悄悄地问我:“医院里的朋友没事吧,咱们回去吧。”
小花拦在我们的前面:“想走,没门。”
我看向小木,只希望她能帮着说两句话,至少,先将会计放回去,有什么账要算也算不到会计的头上,她已经陪我耗了整整一个晚上,可能再过两个小时天都要亮了。
“小花,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你闭嘴!”小花打断小木的话,“你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神情之严厉,让小木低下了头,小楠一直没开口,她那双眼珠从这边扫向那边,又从那边扫向这边。这里的光线虽然暗,仔细看却不难发现她是在借助耳朵的听力在辨别周围的声音。
难道,危机还没解除。
她们担心司马舜意的人像刚才她们一样来个出其不意的攻击。
小花趾高气扬地开启了审犯人模式:“晏子是不是因为你才毁容的。”
我点头,她既然能够来到这里,应该不是路过,总是有人将事情宣扬开了,派几个人过来将罪魁祸首给弄回去定罪那个意思。
“你倒是很诚实。”
“你知不知道我们鱼氏家族的全部希望都在他身上,你就这样轻易地将他给毁掉了。你毁了他就是毁了我们整个家族的未来希望。我不会让你好过。”那些尖刀般的话一句一句扎在我身上,我就像一个等待被宣判的犯人等着她们给我处罚。
不知道是杀还是剐呢?
小木又不知死活地开口了:“小花,哥哥很喜欢她,别把她给弄死了。我倒是有个主意,我瞧她管理企业也是有一套,不如将她困在公司里让她替我们管理企业,为哥哥赎罪。”
“然后再让她替哥哥生个孩子?”小楠不紧不慢地开口了,明明全是讽刺。这种戏码仅仅只会出现在软绵绵又甜蜜的里。
小木认真,她就输了。
可是,她还真的认真了,接道:“嗯,不能只一个啊,得多生几个,忙死她,让她一辈子困在那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
她们毫无顾忌地商量着如何将我蒸烤罚的时候,我想的却是,又是一个三代单传的男丁背负整个家族的命运存在,谁规定地传男不传女,谁规定的所有的家产都必须由儿子来继承。
女儿不也有一半的血脉。
女儿就一定比儿子差吗?儿子能够做到的,女儿就一定做不到吗?分明是性别歧视,这个世上,没有女人哪里来的男人。
她们三个不也巾帼不让须眉。
我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拿给小花,“啪!”暴怒的小花看过以后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立时肿了很大一块,火辣辣的疼,这种天气,更疼。她的口水喷了我一脸:“你胡说八道什么,不知悔改,还敢说些大不敬的话。”
瞧,自己先将自己给否定了。
她否定的原因必定是因为她们是鱼晏的表妹吧,她们不姓鱼,只是鱼氏家族的表亲,表亲也是亲,再说了尧舜时代,能上位者已是有能者居之,到了2008年,还是千年以前的思想,可悲可叹。
小木蝴蝶似的凑了过去要看小花捏在手里那张纸:“小花,她写的是什么啊?”小花将纸给卷起来随手一扔,灵巧的小木给接住了。待看清楚之后,她特别傻冒的将那句话给读了出来:为什么只有他才是家族的希望,你们三个能力这么强,也可以将企业打理好。
“小花,她在夸咱们呢。”
“闭嘴。”小花的怒火还没消呢,她又给点燃了。小木有时候特别不会看脸,准确点说特别不将别人的脸当一回事,也不管小花有多厌烦她,她指着纸问我:“妙妙,干嘛用写的。”
小楠抽着肩,一脸唾弃地替我回答:“她哑了。”
“怎么哑的?”
“我怎么知道。”小楠挣开小木的纠缠,听力一流的她正色道:“那群人醒过来了,快走。”说着看向核心主脑小花,小花的手一挥:“把她押回去。”
呵,真把我当犯人了。
她们将我关在公司的仓库里,反正天已经亮了,犯困的我倒在面粉袋旁边睡着了,仓库大门打开的时候,我遮着刺眼的光。
车间那几名员工拥了过来,几个人七嘴八舌地问我:“老板,你怎么睡这啦!”
“梦游!”明知我说不了话,他们便自己乱猜起来。
“胡说,肯定是来找大叔的。”
后边的几人故意要揍他:“敢开老板的玩笑,活腻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被赶出公司()
“老板,你不会被什么人给绑架了吧?”
“老板,你脸色好难看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脸色难看?打一出生我就这副病歪歪的样子,这一大早的没吃早餐又心事重重的能好看?我双手拍着脸,心里犹豫得很,小花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坐得两腿发麻的我又换了个姿势坐着,也没有站起来走出去的意思,他们犯迷糊了。
“老板,今日是要监督我们工作,各自各位,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