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布丁,东西是做好了,可一划拉成本,自个吓了一大跳。市面上几块钱的水果布丁,硬是被我做成十几块的成本。原因后来被我整理出来了,因为我用的材料,不管是牛奶还是水果都是质量很好的原材料。
然后还有南瓜饼,玉米饼这一类,花的时间和精力不少,成功率又太低。
我想得有些出神了,以至于外边有人进来了自己也没察觉到。等我抬头去看床上的肖音的时候,我才惊讶地发现,她的床上是空的。“肖音。”
“肖音?”
我往后面的厕所里跑。
她不在。
又往旁边的宿舍跑,以前她就爱往旁边的宿舍里钻,那丫头爱串门。
还是不在。
会不会在楼顶,我又往楼顶上跑,每个角落都找遍了都没找着。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其实一直很害怕这种到处找人的感觉,可偏偏你越是抱着希望越不可能找着人。我有些着急了,抬头望着天空,希望二十五岁快点出现。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她了。
她能飞,飞到一定高度,能够看清楚我们这种小矮人看不到的人和事,土匪帮那一群人,那么大一帮子人聚在一块,目标很大。
二十五岁,二十五岁。
“知道了。”她现身以后也没等我开口,直接飘走了。
我急吼吼地下了楼,一边走一边暗暗地分析,她跟我说话的时间,和我发现她不见的时间,这段时间当中去掉我发呆的前部分,再加上后来我到处找她的时间。也就是,四十二分钟。四十二分钟,她们可以将她带到任何一个我找不到肖音的地方。
不能乱,我深吸了一口气,等着二十五岁。
它飘荡的速度我没见过,但是现在,我能做的便是赶紧找人,我一个人,身单力薄的,能斗得过她们一群人。报警,以我以往的经历来判断,这样做的结果,并无卵用。警察的办事效率和态度让你怀疑人生。找室友,这条路更不通,我们这个宿舍人是不少,平时来往不多,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喊话了。
“都起来,都起来。”
“干嘛啊?”睡着的人被吵醒了,心情自然不爽,看着这些娇滴滴特么需要人保护的小女孩,我的心里打退堂鼓了。
合适吗?
叫她们。
“说啊,让我们起来做什么?”
“对啊对啊,真是的,跟这种粗人一个宿舍,说话大嗓门跟打雷似的,难听死了。”
“我。”我深吸了一口气:“肖音碰到麻烦了,我想请大家一起帮帮她。”
“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她有麻烦关我们什么事。”
“就是。”
“打扰我们休息。”睡上铺的那位倒下去,盖上薄被再次睡去,其它人本来要起床的,也陆续倒了下去。我的心里一阵悲凉。
这个世界如此现实。
没有强大的实力,财力,连蚂蚁都会轻视你。
去吧,我是她的朋友,虽然我也早已没了血性,可连我这个唯一的朋友都不管她,还能指望谁?我匆匆下了楼,二十五岁也已经回来了,正好等在校门口。
“你一个人?”
“嗯。”
“金尚呢?”
提到金尚,我又想到上次救那个小妹妹的时候她畏惧地躲在后边的情景:“她胆子很小,还是不叫她了。”
第五十八章死胖子(二)()
跟在二十五岁的后面,我心茫然。
我这种盲目的见义勇为是吃过多次暗亏的,不算那次救小妹子被土匪帮狂揍的经历,以往也傻愣愣地被揍过。
不希望这一次又被她们一伙人狂揍。
我跟二十五岁商量:“你能帮我吗?”
二十五岁摇头。
“为什么不能?”
“不为什么?”
“你瞧我,也不是那种藏着掖着的人,有什么话连自己也要瞒着吗?”她是我,可又不是我,假如她是我,那应该是有点血性的。不是我,长得跟我一样,除了灵魂不一样,她的灵魂来自二十五岁,我的灵魂来自三十一岁,现在三十二岁了。这令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灵魂长了一岁,而她没有。还有,她怎么可以一直这样飘?
“别想了,她们在前面。”
打得很惨吗?
我想象着肖音挨揍的情形,脸肿得像猪头,那个死胖子看戏似的看着满地打滚的肖音。我脑门一热,冲了过去。
那伙人,围成了半圆,那胖子坐在正中央,肖音趴在地上。
我血气上涌了:“你们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不要脸。”
“脸值多少?”那个领头的戏谑地冷笑,我才想起来,跟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会显得讲道理的那个人很愚蠢。
可是,我又打不过她们。
死胖子被肉挤小的眼睛扫在我身上,不知道她在打着什么馊主意,我能想到的最坏的情况是群殴,被她们打死。这种事,放在2016年,不胜枚举。
我不想死得太窝囊,心底又升起了跟鬼子同归于尽的狠劲,不知是不是小的时候鬼子片看多了,每次看到被欺负的同胞都能升腾起这股狠劲。三十二了,依旧如此。
“来啊!”我的眼睛是血红血红的,只差没将牙根给咬断了。
她们围着的半圆向我聚拢过来,上次被我拽着往死里打的那位没有动,她的眼神里有畏惧,我的脑袋里闪过很多念头,有做生意时记得最牢的一鼓作气,有看过的武侠里印象深的一句话:无招胜有招。也有那些年里受过的奶奶满是歧视的白眼,总之,乱七八糟糕的全涌了上来。
那个小领头抬着脚就往我身上踹,我发了狂似的抓到什么打什么,拳脚混乱地挥向靠近我的脚和手,挥得快时还能扯到头发和衣服,我的面目是狰狞的,眼神是狼一般的眼神,她们当中,有些吃痛地后退,也有些拿出了拼命地架势要与我拼命,每挨她们一拳一脚,都是一股钻心地疼痛,慢慢的身上的疼都麻木了,我的手脚也麻木了。
我没了知觉。
不对,是二十五岁。
醒来以后,地上倒了一大片,我的手上,脚上一片血红,那个死胖子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她还没出手,我还没倒下。
她看我的眼神,会吃了我吧!
二十五岁。
“腾!”她的脚迈向我这里。
我不是女主,没有主角光环,她再给我来一脚或者一拳,我肯定会死的,到时候就是穿越了,是转世轮回,投胎去了。
运气好可能投个好胎。
运气不好,这一世的噩运还能伴随我去到轮回的那一世。
可人要有骨气,不是曾经有许多人说我那个倔强的姿态特么像刘胡兰么,那就当一回刘胡兰,不要畏惧生死。我迎着死胖子目光给瞪了回去,我瞪她的同时,她的大脚果然踹了过来,那一脚扎实地踹在我的心口上。
“唔!”
我倒下了。
“妙妙,这是我最后一次救你,以后靠你自己了。”
刷,我又睁开眼睛了。
刚才说话的是二十五岁,我上下前后左右看了一遍,看不到她,她说最后一次,被桃子泼不明液体的时候她替我挡了一回,在干塘那一次,我也曾疑惑,所有人都看不见她,她是如何做到让丁家的人出现在我和三姑娘的面前的,刚才那一脚,是她挡下了?
我恍然。
有些难过,这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你欠了别人的钱,赚了钱以后可以还给人家,你借了别人的东西,用完以后,也可以还给人家,你吃了人家的东西,再买东西的时候也可以请别人吃。人情,是你危难时的所需所求。
我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出现,她就像我的一个影子,又像我的一个朋友。
李白喝酒喝到兴处,也会吟:对影成三人。
可见,影子对人也是有感情的。
“彭!”我发愣的时候,胖子一拳头又挥在我脸上,我再次倒下。她的脚又踩过来了,狠狠地踩在我的头上,md,我有偏头痛。我真想跳起来跟她拼命,一点也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等凶残的女人,一群人打我一个,把我打得半死也就算了,幸亏是二十五岁上身,将那一伙人打趴下了,死胖子不要脸,最后还来个乘人之危。
“死胖子,我不服。”我是歪着嘴挤出了这句话。
她脚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老大。”领头的那位凑了过来,在死胖子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我们走。”她的脚一松,丢下躺在地上的我和肖音走掉了,临走时还特别意气风发地扔下一句话:“咱们,来日方长。”
nm的小学没毕业吗?
还来日方长。
我的最后一口气都要歇菜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医院的常客,这是历史,我扭曲的历史是外伤和内伤,没有扭曲的历史是一种罕见的疾病。
但不管是哪一种,遭的罪可不轻。
足足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我像个废人似的躺着不能动弹,吃喝拉撒全赖她们照顾,整日守着我连课也不去上的是肖音,果然,同性才是真爱啊。学校里发生的事我没敢跟家里人说,就连刘婷也没有,她知道了就等于我父母也知道了,虽然他们待我刻薄些,总不如刘敏和刘阳那般好,但我也不希望他们操这份心。
再说,我爸那种脾气,气头上谁知道他会不会扛把菜刀杀到学校里来。
我来这里的目的主要还是学习。
“肖音,回去上课。”
“等晏子过来我再回去吧!”
她说什么,晏子。
“你睡着的时候,他来过几次,一直守着你,你不会一点都没察觉到吧!”她给我挤了一个很高深莫测地微笑:“他真是个贴心的男生。”那种崇拜和仰慕是发自内心的,好似她很羡慕我有这么一个男朋友,可惜,她搞错了。晏子,不是我的朋友,充其量,只能算朋友,在不算朋友之前,只能算合伙人,或者说是同乡。
我不需要跟她解释太多,很多时候,解释得越多越证明有鬼,什么也不说,真相迟早会大白的。
“你在学校,那个死胖子还有没有找你的麻烦?”
“没有。”
奇怪了,按理说像她们那种睚眦必报的团伙,不都是不欺负死不罢休的吗?
“你男朋友在我们学校待了好几天。”
她说晏子在我们学校待了好几天,百思不得其解,他长得是很出众,这个不可否认,但是,他待在我们学校,土匪团的就给他面子不再找我跟肖音的茬了。
“然后呢,跟土匪团的打了一架?”我开玩笑地调侃,且不说,以一敌十,不是技能十分强大的人是否敌得过,再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记得曾经听很多年少轻狂的男生说过,不打女生,不打女人之类的话,晏子,应该也是那一类人吧,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之下跟土匪团动手,而且,学校里的老师眼睛也不瞎,他们又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将土匪团的一个一个找了出来找她们理论。”
“然后呢?”
“她们没找我的麻烦。”
“然后呢?”
肖音瞪着我:“什么然后,没有然后了。”
“喏,他来了,你自己问他。”她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低了头手里提着手提袋扭着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门给关上了。
晏子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里全是血丝,不知怎的,我特别害怕看到这种特么深情款款的眼神,全身的鸡皮疙瘩都上来了。
“你,自己招呼自己。”为了避开尴尬,我看向了别处。
一个冷冽惯了的人,是很怕别人的亲近的。
他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特么有点相见无言泪千行的惆怅啊!我抓起旁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你也不用担心,我挺想得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句话,曾经是别人对我说的。
我经历过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多得心理年龄迅速成长,长成了六、七十岁的模样,当我不曾遇见爱情时,我会对爱情有憧憬,当我不曾进入婚姻生活时,我也会想象可能会遇到一个好人,相守一生,当我屡屡受挫时,我依然昂然,和着血和泪依旧追寻我想追寻的东西。我的信仰是:努力了,不管成与败都不会后悔。
所以,生死也很淡。
“妙妙,转学吧!”
“我不。”我连想都没想便拒绝了,这个世界,每一寸土地上的人和事都是相似的,懦弱的逃避,不管逃到哪里遇到的都是欺凌和不公。
没有靠山,也不需要靠山。
只有将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将地狱变成一片乐土。
第五十九章肖音的男朋友(一)()
“出院以后,我想学格斗术。”我对晏子说。
晏子吃惊地望着我,不敢相信。
“帮你找培训学校?”
“对。”
“好,我知道了。”我不能理解他的顺从,其实他可以跟我反驳几句,女孩子学什么格斗啊,太好斗了会让男人害怕,将来找着男朋友可如何是好?也可以选择另一个疑问句,为什么要学格斗,可以学点其它的,比如跆拳道啊,又帅又霸气,还可以学太极啊,动作多美,还能健身。可他既没反驳也没有给我一个疑问句,只是答应我的要求。
对,是要求,不是请求。
“谢谢!”除了这两个字,好似也找不出别的话来表达。他答应我的要求,他明里暗里的帮我,我多半是说一句谢谢,当然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比对自己还好,肯定不是只图一个谢谢,老司机都懂。
“不用。”他也学我的客套,但不知他的客套是不希望我说那两个字,换成别的表达方式,还是拒绝我的感激,让我心存内疚。
我不会内疚。
历史上,我谈过一次恋爱,正儿八经的处得跟哥们似的。
也就是我重生后不想见到的第三个人。
那场恋爱谈得很辛苦,无数次我想着要挣脱那个牢笼,也无数次厌倦了跟着他的脚步走,走得完全迷失了自己,我他妈连我妈是谁我都忘了,可偏偏忘不了他。那时候的我是讨厌自己的,讨厌自己特么不中用,被他打,被他骂,打过骂过,还是乖乖地回到他身边。
现在想想,真可耻。
全天下的男人没死绝,即使死绝了,也一样能活下去。
对于晏子,我心里是感激的,我好像无意中又欠了他不少人情,他在收拾屋子,很奇怪,肖音没有收拾,金尚不可能收拾,留给他来做这些事?
“晏子,你对几个女生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骗我的吧!”肖音明明告诉我,他挨个去找她们了。
晏子坐在床边,眼睛盯着我胳膊上的伤口,他弯腰拿东西,一提提上来一个大包放在床头柜上:“我也不知道你需要些什么,给你买了些,你自己看着用。”
不知道我需要什么,通常不是说,你喜欢什么吗?
瞧,我又想多了。
他走以后,我将袋子打开了,日用品,还有,衣服,我低头看着自己已然破烂的衣裳,无奈地笑了。又休息了两天,我出院了。
好在中专的课程比高中的课程容易,加上我念的这科大部分需要的是理解与实践。这对我来说,不算很困难的事,所以,回到宿舍以后,我夜以继日地将之前丢的课程都补了回来了,一个念过大学的人不管学的如何不精通,有一种能力还是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