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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时空之我回来了-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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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能干嘛?

    我一闭上眼睛,想到的全是他。

    想着想着就掉眼泪。

    越哭越大声。

    最后,成了嚎啕大哭。

    哭累了,想关门睡觉时,发现门口站着那个并不友善的刘老师,她一直直愣愣的看着我,却不说话。她想干嘛?

    不会那什么取向有问题吧。

    我抱紧自己,往后缩。

    她冲我嘲讽的笑了,笑完就走。

    什么意思?

    没见过女人哭吗?

    想家不可以吗?

    想男票,不行吗?

    她没有男票,所以什么也懂。

    哼!

    我气哼哼的关上门,盖上被子折腾了好半宿也渐渐睡去。第二天被一阵响声吵醒了,这不是我的地盘,我不能像待在男票家里那般随意,可以赖床,我爬起来,打开门看外面,刘老师在院子里打扫卫生,清晨的她在一阵风的鼓动下,微微扬起的衣裙竟是别样的美。

    我看得有些痴了。

    她大概注意到我了,又看了我一眼。

    我挤着笑脸跟她打招呼:“前辈,早。”

    我微笑的时候,没有得到她任何回应,她又低下头继续扫地。

    没礼貌。

    再漂亮也不会有男孩子喜欢你,男生都喜欢温柔的,乖巧的,你瞧你那德性,你以为你是小龙女就能招来杨过了,说不定杨过早就另结新欢了。

    这一世不来找小龙女了。

    哎,女人啊,还是要乖一点,嗲一点。

    太有个性,男人不喜欢。

    继续回去睡觉。

    我爬上床,继续睡了。

    闻到一阵香时才爬起来。

    这世上,能让我从被窝里爬起来的就只有两样,男票的命令,还有美食的香气。男朋友经常说我像猪,像猪不好么,猪很可爱啊,吃吃睡睡,白白胖胖,萌萌哒,美美的,又可爱又解馋。

    我爬上桌凑到刘老师面前吃早餐。

    “前辈,你做的早餐真好吃,我有口福喽。”

    “那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我怔住了。

    她的态度好冰冷,这是招待一个新同事的态度吗?

    “昨天算是我请你,从今天开始,你要负责洗碗,洗菜,打扫卫生,整理好你自己的房间,还有水费,电费平摊,伙食费平摊。”

    这下,我确定她是老师无疑,还是个很抠门的老师。

    这才搬过来第二天,她找我要钱。

    “我,我没钱。”我咽着口水将嘴里的食物吞下,不敢再拿第二块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还允许我拿第二块食物。

    “没钱?”她皱眉。

    不会吃了我吧,我下意识地抱紧自己。

    校长是不是搞错了,她明明说这女人给人看病不收诊金的,干嘛一开口就问我要钱,欺负我是不是?敢欺负我,我让男朋友过来揍你。

    “没钱没关系,可以先记着,发了工资补上就行。”

    我再次咽口水:“可是,那一点点工资。”

    “我这里不是慈善堂,要找免费的地方上别的地方找去。”她的话很冰冷。

    几句话将我气得直发抖。

    我走了出去,再也忍不住这一连串的委屈,一委屈能想到的只有男朋友,我给男朋友打电话。

第四章我是刘老师() 
“喂,你在哪?”

    我的声音听起来沉沉的,很不好听。

    他担忧的问我:“怎么了希怡,是不是生病了?”

    听到他关切的声音,我更忍不住了,直接哭了:“唔唔,我想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这里好可怕。”声音断断续续的抽。

    “别哭,我马上过来。”

    他说的马上不是真的马上。

    此刻的他,正在外地出差,听见我的哭诉,他请假赶了过来。

    我抱着自己缩在墙角里,真的很想飞奔在他怀里,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里,永远都不再回来了。刘老师从屋子里出来了。

    她看着我,眼神空洞。

    “小郑,你进来吧。”

    我别过脸,不想搭理她。

    我听见她的叹息。

    幽幽的。

    跟她那张脸一点也不相符。

    她搬了一条凳子出来,她说,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她总能想起从前的她,于是,从她的嘴里我听到了她从前的故事。

    她说她叫刘妙。

    她也曾经历过我这种花样年华。

    是的,刘老师就是我,我就是刘妙,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还记得搭乘那辆货车回来的情形,一路颠簸,我能望见那一夜的黑,一夜的星,还有同在货车厢里那两个小孩战栗的眼神,诚惶诚恐。

    货车到了离城中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了,将我们三个人扔了下来。

    两个孩子很害怕,相互搂着。

    其实搂着也并不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安全感。

    我起了恻隐之心,问他们:“家在哪?”

    他们是这个村子的人,我后来来到了这个村庄跟他们也有一些关系,两孩子说他们的亲人在车站等他们,可这里不是车站,他们能分辨出来。

    那个时候,路上来往的车辆还很少。

    可对于我而言,认路方面已经很强了。

    我拖着行李箱让他们俩跟在我后面,我是不打算进站的,箱子的东西万一让人抢了去,可是这两个孩子怎么安顿他们?不带他们进站,他们能找到自己的亲人吗?万一,在混乱的人群中让人拐了去,可不就是我的罪过。

    “你们有家里人的电话吗?”

    他们摇头。

    “那你们上车的时候,家人有没有什么交待?”

    两孩子仍旧摇头。

    我想了想,此时的我也不能拖着箱子走回去,该拦一辆车的,两轮摩托是不行,我这箱子太沉了,司机必定会接过箱子绑到车子尾部,的士也是同理,只要一抱箱子就能察觉出异样。

    嗯,有了,老人家的三轮车。

    我拦了一辆车,让开得像蜗牛一样慢的老人将车子开到汽车站的入口处,“你们两个进去找你们的亲人吧。”

    我心里想的是,只要进了车站,在车站等候的他们的亲人一定能看见他们。

    这里是车辆进站的入口。

    仅有的一个入口。

    将他们安置好之后这才让老人家将我送回家。

    回到家里。

    对于我的回来,爸妈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情,既不热,也不冷,我默默的进自己的房间收拾,可能第二天他们会问起我找工作的事情。

    我妈别的不担心,一直担心我年纪一大把还得依靠父母养着,传出去不好听,所以,别的不问,首先问的必须是什么时候去找工作。

    我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纠结。

    2009年到2012年这几年我一直在山里的,几乎就没出过山,当我出山之后才猛然发觉自己早已成了剩女,小地方被议论的程度几乎接近在广州的阿秀。

    我打定主意,考事业单位。

    反正也是窝在山里,这座山,那座山又有何区别。

    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也能避开那些年里在家中发生的那些不愉快,不碍我妈的眼,不令爸爸面上无光,不让奶奶觉得没面子。

    爷爷,应该也无所谓吧。

    他也并非只有我这一个孙女,刘婷常年不在家,那还有刘敏,刘敏不在家,也还有刘阳这个宝贝孙子,即使都不在家,爸爸妈妈,奶奶,姑姑几乎不曾离开家,家里也从来不缺热闹,只嫌吃饭的人多而已。

    当年被逼得不得不嫁不也是同样的想法。

    重来一次,扭转时空。

    就不再有小绵羊了。

    这些年,走过的路磨得脚下都是茧子,我几乎忘了那个拖手绊脚让我施展不开的小绵羊了,忘了我还有一个儿子。又到了抉择的时候了,我坐在床头,一头想着未来的路,一头想着小绵羊,绕过一个弯,走的是另一条路,那条路可能比原来的更为凶险,不绕,三年之后,小绵羊会再次到来,依旧成为我的羁绊。

    怎么样,怎么选?

    “整天发什么呆,不吃饭啦!”我妈怒吼吼的冲进来。

    从不敲门。

    在她的字典里,没有礼貌这两个字,可能只有“理所当然”四个字。

    被人连吼带骂的,有几个人能有好心情吃饭。

    我骨子里流着她的血,将来,注定也是跟她一样的暴躁,那为何还要让小绵羊再次受苦?绕过,选择另一条路,想好之后,我报名参加了培训,几个月后参加考试拿了教师资格证,再然后,乡下小学招聘,我来到了这两个孩子所在的乡村。

    刚来时,我也跟小郑一样,一惊一乍的,不习惯这里的黑乎乎,也常常觉得大山里寂寞,连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一个学校,除了不是校长,我既是任课老师又是班主任年级主任。每个月那点微薄的工资扣掉各项费用所剩无己。

    为了贴补那不够用的工资,我利用学的药理知识,闲暇时间在山里遍寻草药,晒干之后卖给城里的药房,村民来寻,也白送一些。不是说我突然变得有高尚,我这个人真的没什么高尚可言,真问人家要钱,他们也拿不出几分几毛来,山里的村民没什么出路,统一的穷。他们还常给我东西,自己养的鸡鸭,不舍得吃,巴巴的给我送来,哪家杀土猪,都给我留下一块。

    连这住的独门独院也是人家腾出来给住的。

    时间长了,我也就慢慢适应了。

    那俩孩子也是我的学生,2010年的时候,他们毕业了,去城里上初中的时候,他们还时常与我联系,回来也常来看望我。

    再后来,断了联系。

    说什么桃李满天下,其实,真正还能记得老师的不多了。

    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

    教这些学生我从来没有指望过将来他们如何回报我,只要还是个正直上进的人,那就是最好的回报了。

    我抬头看着郑希怡,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靠着墙睡着了,不知道她能够在这个地方待上多久,山里清苦,比不得城里。

    她又如此年轻。

    瞧她刚才楚楚可怜的给她男朋友打电话时,我不禁想到很多年前的自己,曾经的自己也是这般看着弱弱的,一点委屈也扛不住,需要男友出头的懦弱样子。

    可有一天,他不再出头帮你时,你自己不得不站起来,撑起一片天。

    有的人一辈子不需要这种伤痛,有人疼着宠着一辈子就好,也有人,跌跌撞撞的一路走过,一颗心早已炼成钢。

    不管哪一种,都是人生。

    我闭上眼睛。

    “前辈,你接着说啊,我只是闭上眼睛,能听见你说话。”

    但见她轻启朱唇,轻轻的说道。

    “说什么,说我为什么选择来这个地方,那你呢,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教书?”

    “我需要工作。”

    “我也是。”

    就这样,两个闭着眼睛交谈的80后和90后,天南地北的聊开了,人和人之间有时就这样,有的天天碰面不曾说一句话。

    还有的多聊几句便能聊成知己。

    她说得最多的还是她的男朋友,说她男朋友如何疼她,如何对她好,就像里的英俊潇洒又专情的男主只钟情于她一人。

    也谈到她男朋友的同学。

    说男朋友的同学将她将成妹妹一般对她很照顾。

    她也很争气,没有像只米虫依赖这两个与她无血缘又胜过血缘的朋友,从她来到这里就能证明了。

    “校长说这个学校只有我们两个人,那课程怎么排?”

    “你会些什么?”

    “唱歌,跳舞,弹钢琴。”

    我摇头:“不是这些。”乡下地方,对体育美术音乐这些课程不太重视,校长排的课程表,除了语文便是数学,再者,我们两个人要搞定全校一年级到六年级的课程。她大概还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意思便是没有音乐课,也没有美术课,体育课是全校统一上的。

    我们不能拔苗助长般将课程压缩,该上的节数一节不能少,但是只有两个老师,一个老师带一到三年级,另一个老师带四到六年级。

    怎么个带法。

    这三个年级在三个不同的教室,比如一年级,一节课上三分之一,给留些作业,然后转去二年级上课,二年级的课程上完,留些习题,再转去三年级的教室。这地方,教学楼,桌椅,课本,都不缺,缺的是能留下来的老师。

    听完我的解释,她整个人呆住了。

    盯着我看了半晌。

第五章夜半敲门声() 
“我,我想回家。”她咽了半天的口水,终于还是没能压制住内心的不安,她想回到那个温馨的小窝里,每天早上醒来无所事事的等着男朋友。

    “那是你的事情,不需要跟我说。”

    “那我走了以后,这个学校是不是只剩下你一个老师。”她托着腮迟疑了。

    到底是刚毕业的学生。

    脸上未脱稚气,心思单纯。

    她对这个地方充满恐惧,又害怕她走了以后,我,又变成孤单一人。

    “我给你介绍男朋友吧,这样你就不会寂寞了。”

    男朋友?

    那是我心底的阴影。

    我拒绝她:“不需要。”

    “难道你要一个人过一辈子吗?我想象不出我离开我的男朋友,我一个人能不能活下去,他就是我心底的最强支柱,我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他。”

    “哎,好想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幽幽的叹道。

    “可惜,老师的工资不高,要是工资稍微高一些,我让他也考到这里,在这个山村里陪着我过一辈子。”

    小姑娘,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些。

    除非能将那些人情往来都放下,否则,即使待在山村,迟早还是因为外界的各种压力不得不败给现实。我记得在2013年的时候,也来过一个像她这样的小姑娘,那孩子的意志比小郑要坚定些,来的第一天就已经适应了,起早贪黑的围着这个学校,她在我面前从不提她的男友,我一直以为她单身。直到有一天,她的男友提着大包小包过来找她,她的男友说愿意为了她留在这里了。

    当时,我感动了。

    仿佛又相信爱情了。

    他们俩在学校一直很好,相敬如宾,几乎不曾红过脸。

    我以为,他们会一直留在这里。

    然而,又有一天,她男友的家里人找过来了,说男友的爷爷去世了,得回去奔丧。回去一趟,总不能两手空空吧,何况,他已离开家乡很久了。就是那一次奔丧,各种人情送出去,他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积蓄见底了。

    这还不算,女孩子的家里人也找了过来,催着她让她赶紧结婚嫁人。

    她说除了男友谁都不嫁。

    女孩的家里人也发火了,说了:要嫁她男友也可以,先把这些年花掉父母的钱还上再说,她爱嫁谁嫁谁。女孩急了:以后挣了钱自然会还给他们。

    以后?

    别谈以后好么?

    就你们现在这生活水准,一个月除了日常开销,还能剩下多少。有房子没有,有车子没有,这些都不算在内,那有存款没有?

    没有存款,逢年过节的,不拜访亲朋好友了?不给老人孩子压岁钱了?好吧,就算两人硬着心肠跟谁都不往来了。

    那结了婚要不要生孩子,生了孩子两个一无所有的人咋养?

    生活费,教育费,医疗费,水电费,网费,赡养费,保险费,放眼望去,只要存活在这个世上,到处都是张着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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