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关于这里布置的各种关煞,我是否需要询问他,我犹豫了一分钟,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事情如若不是风水师告知,我是无论如何不肯相信的。贸然的跟一个自己尚没确定的人聊起,有打草惊蛇的风险,还有若是他并不信这个,我说了,他只会认为我有问题。
接着,我发给他的信息是:我在厨房和泳池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看不到人,这里是不是还闹鬼?似乎目前为止,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他了。他若不想帮我,大可以什么也不管,何必告诉我关于这个别墅的隐蔽事情。
“那是我用传音器说给你听的。”他回复。
晕,还有这种设备。
这个地方,还真够高端的。
“那你,是谁?”这个,我必须知道。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怎么敢跟他商量对策?
我执意要确定他的身份。
“我是阿辉的表哥,我叫阿浩。”
怪老头的养子?
阿力是两老头的外甥,这老头的养子却是阿辉的表哥,照这么算起来,阿力跟阿辉也是亲戚咯。世界太小,多走几圈全是熟人。
他不怕那老头吗?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父亲要是知道你帮助我,他不会追究?”
既然是养子,总归是养过他的,别的不说,养育之恩大于天,敢背着自己的养父来,那就是不孝,即便阿辉是他的亲表弟,血浓于水。可再怎样感情好,这里总是他的父亲,将他养大的人。除非他的成长环境与那老头没有直接关系。
“这个,不方便说,总之你相信我不会害你就是。”
他的言词恳切,至少通过屏幕看起来是这样,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眼下我迫切需要知道的,“你有什么办法能助我离开这里?”
“这个嘛,我可能没有办法,我找我的朋友商量一下。”他回应。
“你的朋友,是不是有一次跟你一块在火车站救了一个女孩的那位?”这句话我是随便问的,关于现在通信的这个号码我也是猜测。
过了一会,他给我回了信息。
“嗯,有这么一回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我恰好就是当事人啊,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至于那个长篇故事是否要通过短信的方式告诉他,我看了一眼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那么长一篇故事,只怕一时半会用短信的方式是表述不完的。
“你什么时间方便,咱们约个时间慢慢聊,你看行吗?”
对着屏幕时间长了,眼睛特别酸。
“这个不行。”
“你的周围布满了眼线,都是我父亲的人。”
我很吃惊,我的周围,是指那些保姆吗?
这个别墅里除了保姆就是那些守在外边的墨镜女,他说布满了他父亲的眼线。关煞,监控,眼线,难怪从我进入这里开始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的父亲为什么将我留在这里?”
“为了获取你们身上的好运。”
果然。
布置这些关煞是为了偷运气。
“可我,并没有什么好运气,我一直都很倒霉,不是被追,就是被砍,我明明救了你父亲,他们硬说是我撞了他。把我扣在这里。”到了他这里,我却愿意将委屈说出来,反正说不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得些同情分也是好的。
“我知道,那些保姆都跟你一样。”他回复。
都跟我一样,是被坑进来的?怪老头,专业坑妹子啊。
一想到这恐怖的事情,我的心就哆嗦,趁着有得问,多问些,免得他心情一变,改变主意,“她们进来多久了?”
“有的长,有的短,最长的已有十年。”
也就是说十年的好运都被怪老头坑走,到底缺德不缺德啊?人的青春能有多长,几年光阴而已,青春都是用来朝气蓬勃,阳光向上,到处逛的。而她们,被困在这里,白白耗走大好时光。
第一百七十一章推理游戏(一)()
“阿浩,我真的没什么好运气,我一直很倒霉,从来没有好运过。”我说的都是真的,无论是重生之前,还是重生以后。
重生之前,我到处奔波,今日丢了钱,明日被公司开除,后日连男友也离我而去,如丧家之犬似的疲于奔命,努力学习,努力工作,积极向上,不管输多少次都不肯放弃,可上天从来也没眷顾我,我常常因为钱活得很窘迫,不得不拼命的算计可用的余额才能维持生计。
重生之后,以为手里握着钱至少就有尊严了,然而到手的东西就像沙,永远都握不紧,总是辛辛苦苦得来,风一来,它们便全都溜走。我就像在坐过山车,时而高到顶,时而跌到底。更多的时候,命不由己,这种命运也能算好运吗?
谁希望有这种好运,谁拿走好了。
“二十五岁之前确实没有,你是从二十五岁之后开始转运的。”
二十五岁以后?
重生之前,二十五岁以后,我一直在父亲的工厂里做管理,与世隔绝,终年不见外人的日子算是好运,如果心情好算好运,如果心无旁骛算好运,那就是了。
“那我的好运有几年?”这个也得问清楚,反正他既然知道我的好运从二十五岁开始,那他必定也知道我的好运有几年才是。更为称奇的是,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拜了一个超级厉害的算命师(小灵的主要人物之一算命先生),而恰好那个算命的还跟我遇到风水师是好朋友。为何这样讲呢,风水师跟我聊天的时候无意之中就提到过他的那个朋友,算命奇准。
“三年。”
我在父亲的工厂里恰好待了三年,三年以后,我出山了,从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跑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霉运,且一次比一次霉。
他的准确回答,让我更加疑心。
“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来惭愧,这里的关煞都是我替父亲设计的,我原来想的是利用这些房间和院子里的亭子,果木的煞的反射为他增加一些好运。谁知道他有一天竟然拿着一个女孩的生辰八字来问我女孩的运气。我那时也是一时技痒,刚从我师傅那里学了些推算的皮毛,就想试一试,谁知道这一试试出祸端来了。父亲他隔三差五弄个女孩子回来,我问他,他说是新找的保姆,谁没事会请上这么一大堆的保姆啊。我劝不了他,把事情跟叔叔说了,谁知道叔叔不但不劝,反而助纣为虐。我真的很后悔当时学了这些东西,害了这些女孩子。”他给我发了一大段话过来。
手机响了好几声,我是分段看完了,看完之后没理清他的思路,又按顺序重新看了一次。现在明白了,始作俑者竟然是他,他既然能推会算,还懂得用风水师的理论,那他能推算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我是从未来来到这里的。
“别担心,我会找朋友想办法救你出去。”
手机又响了,他又发来一句话。
“干嘛不把那些保姆一块救走。”
“有,她们当中有的不愿意,说这里好吃好住,活也轻松,愿意待在这里。”
这倒也是,回到老家,以这个年纪肯定会被催婚,找个跟家里还匹配的人随便嫁了,然后老公,孩子,家务,围着灶台转,操劳一生的过完这一辈子。还不如这里轻松自在,有时候想想,一个人一生所图的是什么呢?
努力过上不让自己发愁的生活。
既如此,现在不就已经是这样的生活吗?
“保姆当中有三个是父亲的人,那些在外围的人当中有四个是父亲的人,她们是负责盯梢的,你想办法将这七个人找出来。找出来以后告诉我,我再联系我的阿磊我们一起想办法救你出去。”
又是一条很长的短信。
这条之后,那这安静了。
我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我悄悄地摸到床上,盖着被子躺好。心里想的却越发多了,有些人不愿意离开,难道说阿浩说的保姆当中的三个人,这三个人就是不愿意离开的。可是他怎么知道对方不愿意离开呢?要我找出这三个人,其实也不难,只要将他们的生辰八字全都弄给阿浩,他一推算不都出来了吗?
他既然会推算,那必定知道用这个方法。
也就是说其实他知道是哪三个人,让我找出这三个人,目的是什么?测我的智商还是测我的反应?还是另外有别的用意?
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这一折腾,天都亮了。
还好不需要上班,早上起晚些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我赖在床上不起床,很快,有人敲门了:“刘妙,你还睡呢,少爷都起来了。快点起来,干活了。”我翻了个身假装没听见。
敲门声更大了。
这时,听到阿浩对敲门的人说:“她身体不太舒服,让她睡吧。”
“少爷,你怎么老向着他啊。”
“我也向着你啊。”
管他呢,睡觉。
我的面相已经这般显老了,还被人坑走运气,只怕出了这里会更老。哎,再来一张面膜就更好啦!刚刚睡过去,敲门声又响起:“起床了。”
被吵得头疼。
我起来开门。
“哎,你昨晚做贼去了,是不是?睡到这个时候,少爷让我叫我下去吃早餐,说你不胃不好,不吃早餐,身体垮了谁来做事?”
说完还嘀咕了一句:“明明是丫头命,还偏要装小姐。”
我当没听见。
双手插兜下楼吃早餐。
早餐做得很丰盛,大约广东人都很注重养胃,各色糕点,包子,馒头,煎饺,肠粉,可以说应有尽有,我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
“哎,你衣服怎么皱啊,不会连睡衣也没有吧。”
稍微被这个别墅里唯一一个年轻的男子关照一点,引来一大堆连讽带刺的嘲笑声,以前的那种融洽可是再也找不到了。再一次领教女人扎堆的可怕之处。
“我不习惯穿睡衣。”
“不习惯啊,乡下人都不习惯穿睡衣,这也没什么。”
晕,说得她自己好像是贵族小姐似的,自己不也从乡下来的么?有什么脸来笑我,我不在意这些,阿浩只管低着头吃东西,他几乎不看任何人。让我怀疑昨晚给我发了一堆短信的人到底是不是眼前这个像冰块一样的医生。
还自称是算命先生授教。
有没可能了跟阿辉一样是键盘侠一样的屌丝,人堆里静默得可怕,敲着键盘又活跃得可怕,这种人又统称闷骚。
不过,他又比阿辉强不少。
怎么着也算个富二代,怪老头的养子,将来会继承老头家业的人,即使没有这个身份,还有一个,老头说他是医生,在广州,医生也是高收入人群,买得起豪宅,开得起豪车的人,不像阿辉,有时候自己都迷茫,卢安安还带着球跟着他,到底是福是祸。
哪怕这两样都不比较,单独比较身高和长相,阿浩也比阿辉强些。阿辉由于长期玩电脑,一双眼睛死气沉沉的,稍微一翻眼皮,好似已经死掉的不瞑目的死鱼。阿浩的眼睛也小,小得有精神啊,再一个,论身高,曾经就有一个说法,男生低于一米七五的,都是二级残废。可见生活对于男生的严苛,阿辉个子很矮,大约一米六二左右。阿浩,目测他在一米七二到一米七三之间。虽然都不到一米七五,但是,个子在一米七三到一米八三这个阶段,人看起来更挺拔些。
即使模样不出众,也加分不少。
当然啦,这些说的都是外在的东西。
内涵什么的,也只有接触以后才能知道。
整整一天,他吃饭时候会下来,从不抬头看任何人,吃过饭以后直接回他的房间,老头从那天赶回来之后,当天便离开了。
到了晚上,我依旧躲在那个视角盲区。
开始给阿浩回信息。
“一整天你都低着头,地上有金子啊?”
“没有金子,有监控。”
哦,所以无视那些人的媚眼,她们不知是许久不见年轻的男性,还是想着可以一直维持这种优越的生活,据我的观察之下,至少有大半人有意识无意识的在看他。
偏偏他没有回应。
这一整天的观察下来,我已经找到了那三个据他所说是老头安插的眼线。在我寻找这三个人之前,我先做了一个推理。
她们既然能成为老头的眼线,说明三个人至少很机灵。我说的并非外表机灵,有些人善于用大智若愚的手段来伪装,这种人的智商更高。其次,她们混在保姆当中的目的呢?将保姆之间的谈话内容告知怪老头,好让他更好的控制这群人么?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理由。
基于这种推断。
我很留意这些人当中的谈话内容。
很快锁定了五个人。
第一个人,她跟其它人说话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留意其它人的举动,刚开始我以为她有这样一种习惯,将她列为怀疑目标。
第二个人,似乎总在故意引起一些争端。
第三个人,这个人特别的地方在于她太沉默了,只听,什么也不说,什么也问。
第四个人,她最喜欢坐在一群人的中间。
第五个人,她永远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第一百七十二章推理游戏(二)()
我将这些情况发消息给阿浩,阿浩回复了:我说的是三个人,什么时候变成五个了?我回复了:这五个人当中,有两个是墨镜女那一伙人里的。
这两个人分别是第三个人,和第五个人。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
刚开始我也很疑惑。
这两个人表现的太另类了,不说话,沉默,代表什么,她更愿意去听这中间的声音,听声音的目的是为了辨别。
辨别什么呢?
一旦出现对老头不利的情况,她们可以尽快的做出反应。
也许连行动的对策都早已有了。
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她的目的是为了检查,检查她们所处的环境里是否有异常。这件事情,如果由保姆来做,肯定很容易被发现。
毕竟再傻的人也会有警觉性。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特意留意她们两个,结果又发现那三个人有意无意间竟然会维护她们二人,为了找到证据证明,我还偷偷溜进了她们的房间。
保姆房间有单人房,也有双人房。这五个人当中有四个住的是双人房,第二个人和第三个人住一个房间,第一个人和第五个人住一个房间。
相互掩护。
很奇怪的是,这两个双人房里摆放的物品,有些太刻意了,其实墨镜女那边的两个人,应该从来就没有真正留宿在保姆房里。
最直接的证明洗漱间里的牙刷,一个人可以很轻易的将一个房间伪装成住了两个人,可以这张床睡了以后,又睡另一张床。而牙刷呢,可以这支用了用另外一支,再放在另外一个杯子里。可恰恰就是这个破绽让我发现了问题。
从用过的痕迹来看。
两只牙刷为同一个人使用,因为每个人的牙不一样,对牙刷的影响力也不一样,只有同一个人才能将两把不同的牙刷啃成同一个式样。
能够推断出这两个人来,那三个人自然就不成问题了。
最直接的证据全在这三个人的房间里。
“嗯,好,你过关了。那戴墨镜的四个人呢!”
除了刚才混进保姆圈子的里两个,还有两个人,老实说她们都戴一样的墨镜,我刚开始的有点犯难,但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