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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原因,郝医生表示很同情,也就没有多问,就把本来应该做产检的工作,换成了打胎手术。
刘玉芳也觉得奇怪,平时来产检的时候,都是在那张特制的床上进行的。可是今天为什们就是一张普通的病床。又想起丈夫跟自己说今天的产检内容不一样,可能还得打麻醉针,所以刘玉芳也就并没有多想。
麻醉师给刘玉芳打麻醉剂之前。郝医生还特意问了一句:“你确定要做吗?”
刘玉芳并不知道要做的其实是打胎手术,尽管今天的一切事物都有些反常,但是她还是选择相信她的丈夫,冲医生点了点头。
郝医生收到刘玉芳的同意信息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作为一名妇产科大夫,好医生的功底还是很深厚的。没过一会儿,手术就结束了。
刘玉华等麻药过劲之后,总觉得腹部空空的,好像少了点什么。知道后来她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被打掉了。
在得知这个噩耗之后,她就跟疯了一样在这个医院里闹腾,吵着让郝医生还她的孩子。经她这么一闹,整个医院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是作为医院并没有什么疏漏,刘玉芳也知道自己并不占理,闹了几天就无奈的跟着丈夫回家了。
回家之后刘玉芳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孩子,作为一个母亲并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丈夫和婆婆对她也并没有亏欠她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慢慢的她整个人就都有些魔怔了。受到这样重大的打击,让她开始怀疑起身边的一切。
她就随着性子肆意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警察局,把自己经历的事情告诉给了相焕。说完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瞬间轻松了很多,也就暂时放下心里的恩怨回家了。
郝医生说完整个事情之后,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也是很不愿意看到的。但是人家家属已经同意了,我也就没有多想。”
薛起听医生这样说,对他的怀疑就又减少了几分。须臾之后。两人就从这家华丽的医院告辞,回了警察局。
一路上相焕对薛起总是爱答不理的。薛起当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就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不睬我?”
薛起话音刚落,相焕就抬起自己的腿,狠狠地踩到了薛起脚上。薛起被这奋力一踩,痛的跳将起来,抱着自己的脚就揉搓着。嘴里嘟囔道:“你干嘛呀?让你睬我,你还真是用踩的呀。”
相焕脸上抑制不住的微笑,却又装作平静的说:“是你让我踩的,我这叫恭敬不如从命。”
一句话把薛起给气的,整个人都不好了。然后接着问道:“现在你踩也踩了,那能告诉我为什么对我爱答不理吗?”
相焕先是白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说:“还好意思问呢,刚才看到那个门迎小姐,就跟看到亲妈似的,敢不敢有点出息。不就是人家胸前的二两肉放出来了嘛,你就不能矜持点。”
薛起被说的一头雾水,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然后理直气壮的说:“我那是礼貌,谁像你似的。看见比你美的女人,就没有好脸色。你这种心态很不健康,你知道吗?”
相焕被他这么一说,就更生气了。白了薛起一眼,头也不回的就往前走着。薛起连忙跟了上去,拉着相焕的手臂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相焕生气的皱眉头撇嘴,看着面前一脸茫然的薛起,什么话都不想说。薛起又接着说:“你不说,我永远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相焕当然也知道,男女在很多事情上的看法都是不同的。就比如女人很容易就能看的出另一个女人是否化了妆,但是男人却不容易察觉的到。又比如女人可以天然就看的出绿茶婊,但是男人却是发现不了的。
相焕想了这里,对薛起刚才的行为,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更何况,薛起现在这样的祈求她,她的怒火就灭了一半。
相焕调整了呼吸,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可能你没有发现,那个小姐其实很势利眼的。尽管她还是很客气的跟我们说话,但是还是隐藏不住她的骄傲。”
薛起听完这话,然后跟她说:“骄傲没有什么不好,你我也都是骄傲的人。这并不影响我们的专业性,不是吗?”
相焕点了点头,无奈的说:“我承认我们两个人是骄傲的,但是她的骄傲是没有缘由的,或者说缘由仅仅是自以为是的。我们两个的骄傲是源于我们在本专业的杰出研究,但是她就是因为自己在一个华贵的地方上班,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
“但是在别人眼里,你我的骄傲就是自以为是的,不是吗?”
相焕忙着解释道:“虽然我的骄傲也很有可能就是自以为是,但是我并没有把自己的骄傲,建立在打压诋毁别人这件事情上。”
薛起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我是看出她的势利的,但是如果我以我的骄傲去看不起她,那我不是就跟她一样了吗?”
“你说的我也懂,但是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自以为高贵的样子。”
薛起的一番话,把相焕的立场说的站不住脚了,她也就不再跟薛起闹脾气了。
两个人说着话,没一会儿就回到了警察局。对于两个人的擅自离岗,秦冲也并没有说什么。
对于刘玉芳的事情,薛起和相焕本来以为是这个医生捣的鬼。真正的元凶其实是她至亲至爱的家人。
案件暂时告一段落,因为相焕去告刘玉芳的丈夫,是不合道理的。因为她并不是直系的亲属,没有权利这样做,别人也没有义务接受她的审讯。所以这个事情就暂时搁置下来。
大家有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之前局长给他们的那个婴儿丢失的案子上。
对于这起婴儿丢失的案件,
这个案件是六年前发生的,当时的情况现在也基本无从了解。唯一能够得到的消息就是当时的病病历单。
因为存放时间过久的缘故,这张病历单已经有些泛黄。尽管如此,上面的字迹还是很清楚的。但是再清楚的字迹,遇到医生的草书任何人都是无能为力的。这位医生的签名,在场的众人辨别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这签的是什么。
虽然签名无法辨识,但是这个医院的名称还是很清楚的——X市人民医院。病历的上面还保留有患者的联系方式,乔乔就抱着是试一试的态度打了过去。电话在响了三声之后,没想到真的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性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谁?”
乔乔连忙回答道:“请问你是文洁女士吗?”
“我是,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找我什么事?”
“我们这里是市公安局,我们正在处理关于您的案子。我们有些问题需要跟您核实一下,请问您方便吗?”乔乔说到此处,便觉得挺对不起这个文洁的。三年前的案子,现在才准备解决,真是也是让人很恼火的。
文洁一听对方是市公安局的,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这样的举动众人也并不意外,毕竟这件事情是警方的失误。乔乔接着又打了过去,这次文洁并没有接通。无奈之下,乔乔就只好放弃了。
就在众人陷入深深地自责中无法自持的时候,文洁的电话反倒又打了过来。尽管文洁对此事非常生气,但是只要能够帮助自己刷洗冤屈,她还是很愿意配合警方工作的。
电话刚接通,就听见了文洁的声音:“我愿意接受你们的审讯,会配合你们的工作。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乔乔连忙问:“什么要求?”
文洁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我的要求也并不过分,我就是想让你们还我一个公道,还我孩子一个公道。”
乔乔连忙答应下来:“你说的正是我们要做的,但是目前还是得跟您了解一下情况。您方便告诉我一下您的地址吗?”
“中山路有一家《宝贝面包房》,这是我自己开的店。你们可以直接过来,我今天一整天都在这里。”文洁提起自己的面包房的时候,从语气中能听出一丝得意。
文洁开的这家面包房,店面并不是很大,但是生意却异常的好。因为生意太好,她现在一个人都有点忙不过来了,甚至忙到没有时间招聘帮手。
一听说是要去面包房,乔乔就吵着要跟着去,无奈之下薛起就带着乔乔一起上路了。一路上并没有发生薛起担心的那种剑拔弩张的场面,相焕和乔乔反而异常的和谐。
第53章 婴啼5()
薛起着实被相焕和乔乔这两个人的和谐给惊讶到了。因为这两个人整日里都不对付,现在这样的和谐。两个人恨不能抱到一块去,这种状态仿佛只有在闺蜜之间的关系中才见得到。
薛起心想,是什么样神奇的力量,改变了倔强的两个人,难道说是爱情。
薛起想到这里,不免为自己的幸福捏把汗。身为一名刑侦高手,薛起的专业性,让他回想起了之前的种种迹象。
相焕晚上并不是一个人睡觉的。她是跟那个和她长得异常相像的表妹,睡在一张床上的。这个说明,相焕很可能是个“蕾丝”。薛起也意识到相焕对于自己的感情,其实可能就是的自以为是罢了。
薛起心事重重的看着后座,开心玩乐的二人,心里不免泛上一股酸楚。于是薛起忍不住问道:“你还是和你表妹住在一起吗?”
相焕当然知道薛起是在问自己,就回答道:“并没有,我表妹现在正在上大学,所以不经常回家。即使她回家了,家里也都还有别的地方可以住。她就是比较粘我,才喜欢跟我挤在一起的。”
薛起轻“哦”了一声,心里的石头也总算是落地了。
相焕和乔乔确实是经过了一晚之后,就消除隔阂了。但是并不是薛起想的样子,其实这就是两人深刻的交谈的结果,解除芥蒂也就彻底改变了两个人的关系。
不管怎么样,能看到这样的结果薛起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要经常在一起工作,经常板着脸给对方,难免耽误工作。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她们两个的矛盾是因薛起而起。从此不计前嫌,对薛起也算是种解脱了。
三人开着车,没一会儿就到了中山路的那家面包店。薛起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饭后三人就一同往中山路走去。
这间面包店的位置并不明显,但是三人刚走到路口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从街道里传了出来。
乔乔提鼻子一闻,然后开心道:“就是这个味道,这是我最喜欢的面包的味道。焕姐,我一会儿请你吃,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相焕也跟她客气道:“怎么能让你请我呢,还是应该我请你。我也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一定会很好吃。”
“当然啦,不好吃的东西,我才不会喜欢的。”乔乔此时更显俏皮可爱。
正在乔乔和相焕两人聊得开心的时候,薛起煞风景的说了一句:“难道你们就不觉得这味道有些…”后面的话泄气并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乔乔打断了。
“你懂什么,人家这叫酒香不怕巷子深。”
薛起补充说:“我觉得这种味道有些过头了,你们不觉得这味道甜得发腻吗?”
薛起话音刚落,就看见相焕和乔乔两人相携,去前面寻找那家面包房。薛起见状,也就连忙跟了上去。
没行几步,三人就到了那个叫做宝贝面包房的地方。在店铺的门口,玻璃窗上贴着一张海报,上面写着“招聘”两个大字。
眼前的这个店铺并不是很大,装修的却也精致。门口的两侧有两面大大的玻璃窗。玻璃窗里面的架子上,摆着各色刚出锅的面包,以及一些蛋糕模型。
相焕和乔乔偷偷计谋划着什么,并没有跟着薛起直接进去。
薛起走进去四处打量了一番,里面并没有几个客人。他一眼就看出对面那个盯着自己看着的人,就是老板——文洁。薛起被她看的觉得有些尴尬,就回身跟相焕说:“还是你去吧,你们女人之间好沟通。”
说完话之后薛起才发现,相焕和乔乔根本就没有跟进来。他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三两步走到了文洁的面前。刚准备开口,文洁就先说话了。
上下打量着薛起,然后用极为怀疑的语气说:“你就是那个来跟我询问情况的那个警察吧。你们警局也真是的,不说派个经验深厚的。让个年轻学生来这里有什么用,能解决得了问题吗?”
在薛起的整个职业生涯里,这是第一个怀疑他能力的人。尽管如此薛起还是没敢发火,只是浅浅的说:“请您放心,警局派我过来。我就一定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文洁冷笑一声,接着说:“你就别蒙我了,我还不知道吗?你们警察局六年前就是这么敷衍我的。亏我还选择再相信你们一次,你们真的很让我失望。”说着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正在薛起手足无措的时候,相焕终于进来了。相焕在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把文洁的话听进了耳朵里。
进门之后,相焕就直接跟文洁说:“如果他解决不了你的问题,那么这个天下就没有人能够解决你的问题了。”
薛起并不知道相焕已经走进来了,听到相焕帮自己解围,心里的委屈终于释放了出来。但是薛起还是忍住了,没有让眼泪留下来。
文洁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薛起,嘴里接着说:“就他,不是吧。”薛起因为身为警察,觉得这件事情对于文洁很惭愧,也就没敢太过锋芒。即使是受到了文洁的讽刺,他也没敢跟她理论。
这也是相焕第一次见到薛起如此无助,想也没想就直接冲了进来帮他解围。相焕的气场明显是要比文洁更胜一筹,文洁也就不再继续为难薛起。
三人坐下之后,乔乔也进来了,找了个凳子乖乖的坐在那里。因为理亏,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薛起总算是缓过来了,就冲文洁道:“请你简单跟我们说一下案情的经过,因为我们之前的卷宗记录得并不清楚。”
文洁就开始说起了事情的经过。在六年前初春的一个夜晚,文洁原本预计还有二十天才到预产期的,但是因为身体原因,她羊水破了。
丈夫就连忙叫了个车,载着妻子去了市人民医院。因为情况紧急,就直接推进了手术室。值班医生连忙赶了过来,观察了一会儿情况之后,就准备进行手术。
因为文洁的身体状况,以及当时的形势,必须采取剖腹产。文洁的丈夫见文洁在苦苦的哀嚎,也就同意了。
手术整整做了一夜,直到凌晨四点的时候,手术终于结束了。虽然手术结束了,但是文洁并没有见到孩子。即使文洁因为虚弱睡着了,那么她的丈夫一定是见过的。但是她的丈夫也并没有见到,并且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陪在文洁身边。
文洁虚弱的问丈夫:“咱的孩子呢?”她的丈夫含含糊糊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文洁就有些生气了,着急的问:“不管怎么了你倒是给我说句话呀。”她的丈夫还是选择瞒着她,始终没有说出是什么原因。
文洁心里有些着急了,就指着她丈夫的鼻子说:“你说不说。你再不说我就去问老李去。”文洁嘴里的老李就是她生产的执刀医生。
这个老李,本名叫做李一胜。他是远近闻名的妇产科医生,虽然是个男人,但是确实是比女人还了解女人的存在。他为人和善,乡亲们的评价也都很好,又在市里医院工作。所以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