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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谕天明的直觉告诉自己,他绝对不会喜欢这个目的。
“那么现在,你可以带我们去找你的老大了么?”撇开这些问题,谕天明走到愣在一旁的沃尔夫特身前:“我相信你也不会希望在这里等这幽煞的援军到吧?”
看到两人(一鬼)在瞬间就将幽煞消灭,沃尔夫特更可以肯定,除了护卫队里那四个怪模怪样的家伙,还有“驱魔团”里装备最好的一队或许可能与他们一斗外,他们这儿实在是没有可以与之对抗的实力。
沃尔夫特点了点头,为了生存,他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诶,我说谕施主啊,不是我想打击你。”小虚一脸苦相道:“除了这个幽煞外,外面还有不少的缚灵和地鬼哦!而且我在和他们交手的过程中,好像听到他们说援军已经要到了!我们或许被包围了了也说不定哦!”
“那正好,我才刚做好热身,开胃菜让我的更想大吃一顿了!”还未彻底消失的阿暗跃跃欲试道。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就杀出去。”谕天明还是一脸的木然:“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傻瓜盟’。”
“我好像已经被遗忘了……”阿梅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跟在谕,虚,沃三人朝房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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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煞男的脸有一些苍白——尽管那张脸只是他幻化出的表象。
输了绝大多数的筹码幽煞男并没有所谓,让他心寒的,是他所感觉到的事情。
同样身为“煞鬼盟”的成员,这些幽煞之间会有一定的“阴感”——俗一点说,也就是心灵感应。
而此刻,幽煞男通过阴感,已经知道自己伙伴的逝去。
当他在牌局上输给笑面虎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这一场仗上吃亏的心理准备。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次出动的兵力中最精英的五个幽煞,其中已经有三个的“阴感”彻底消失了。
这全都是皂山道士和顾氏驱魔团的杰作?幽煞男认为不是。因为他将五个幽煞分成了五组,分别率队追踪着驱魔团的五个小组,所以他们应该分布在这个城市的五个不同的角落。
那他们怎么会忽然消失的?
幽煞男掂着仅有的几个筹码,扫视了一遍所有参与这个赌局的人的脸,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肯定有人的手下在“黑吃黑”,但关键是,这么做的人究竟是谁呢?
幽煞男有些难过,却又有些高兴。
这些人的手下如果都有能战过幽煞的能力,那顾仲的命谁拿走,对他来说,又有什么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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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半仙这家伙,居然给我们找了这么麻烦的活儿。”一个身形瘦高的男人叹气道:“魔法师,道士,超能力者什么的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连幽煞都跑出来了?”
在男人的脚下,一只地鬼正一点点地消失殆尽。
“只不过是多解决几个小鬼而已,你好歹也是‘七杀组’的成员,不要老是这么大惊小怪的。”另外一个稍矮的男人坐在三个人叠在一起所形成的“沙发”之上,没好气地回答道。
“新,是‘新七杀组’,不是‘七杀组’。”瘦高男人更正道:“别忘了这次的目标里可能还有原‘七杀组’的成员,所以说名字要标准一些。”
“我没有所谓。”矮男人的声音极度慵懒:“反正杀谁不是杀啊!就算叫我杀你我都没意见。”
“杀我?”瘦高男人冷笑道:“你别忘记,你的号位可比我低呢!”
“随便啦!既然知道了那个姓顾的在哪里,我们就赶紧去吧!”矮男人懒得和他同伴废话,说完就将身下的几个人踹到一边,晃悠悠地走远了。
“真是个急性子。”瘦高男人捏爆了最后一个缚灵的头,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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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不出意外的话,下一更大家就可以见到好久不露面的言先生了……
⒈⒈第七章:魔巫之幻(1)——绑肉粽
颜色越是艳丽,越是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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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请原谅我的冒犯,”在消灭了一个幽煞所带领的一批阴魂之后,级别稍低的年轻巫师怯生生地问道:“不过我们这么做真的不要紧么?灵巫大人不是除了逃犯之外,不要和其他势力有所接触么?”
“那几个穿黑袍的家伙都是只会说话不管办事的,听他们的有什么用?”整个人藏在紫色袍子里的巫师声音低沉慵懒:“那些逃犯都会找别的势力当靠山,我们追的人却不能得罪任何人?这都是不干实事儿的人才会想出的昏招。”
“没错。”年轻巫师身旁的女巫插嘴道:“如果他的找的靠山不放人,难道我们就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么?还是说刚才这群幽魂攻击我们的时候,我们不该反击?”
“这些幽灵只是找错了人,他们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年轻巫师低声地嘟囔着:“也不用赶尽杀绝吧?”
“不杀光,难道还放他们回去告诉别人魔法师在这里大开杀戒么?”紫袍巫师笑道:“你这才是在给那些穿黑袍的找麻烦呢!小景啊,你要学得太多了。”
“前方路口,一辆普桑一辆奔驰,好像是目标的车。”负责观察东南两个方向的女巫忽然抬手指了指道。
一直蜷成一团的紫袍巫师猛地站起了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长叹道:“虽然很浅,不过确实有那家伙的味道。”
“好吧,小景和小陆,做好战斗的准备。”紫袍巫师拉下了罩着自己脑袋的连袍帽,露出了光溜溜的脑袋,裂开大嘴笑道:“这次可不会像之前对付幽煞和地鬼那么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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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救出姜夜莺之后,顾家的护卫团将自己的未来少夫人,还有被绑成麻花的言先生一起塞进了轿车。
“可不可以允许被捆着的可怜男人提一个小小的要求?”言先生双手被特制的尼龙绳绑在身后,身上又被捆上了几十圈,但他却依然笑得如此灿烂,就好像自己不是落败的那一方一样:“我想和美丽的姜大小姐一起坐在她宽敞的别克车上,不想和你们这群怪模样的家伙挤那辆普桑——话说顾家的自闭少爷不是很有钱么?也不会给你们买一辆贵一些的车?如果是……”
“闭嘴。”忍者的短刀又一次架到了言先生的脖子上,自己的胸部被抓了好半天的女忍者显然并不欣赏言先生的幽默感。
“真是的,A-美眉怎么这么喜欢拿刀吓唬人?”言先生那标志性的坏笑又挂上了脸:“你知道我只要不用其他言咒,你的小破刀是杀不了我的吧?不然你们也不用费那么大劲儿把我捆得和粽子似的了。”
“我可以一直守在我身边,等到你的言咒效果消失为止。”银铃般的声音现在听来异常冰冷:“到了那时候,我就会先把你那双贱手砍下来,再砍下你的舌头!”
“即使你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把我切成一份一份收藏啊!”言先生对于忍者的威胁充耳不闻,继续着自己的调侃:“这就是现在年轻人表达感情的方式?”
言先生胡侃了半天,除了女忍者有些横眉怒目之外,其他的两位大叔(牧师和道士),一位老爷爷(魔法师)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这些历经江湖历练的老油子,自然不会被言先生三言两语就挑起来,尤其是在言先生还被“捆仙绳”给绑得如此结实的前提下。
这绳子是专为异能人士特制的,超强的韧性让任何大力士都无法将之轻易挣断,在绳索缝隙中夹杂着的奇异香味还能使被绑着的力气消失于无形,刺激人体的控制机能,让人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要无法集中注意力,你纵然是有千般的异能,也无法使出其中的一种。
只是,看着言先生被绑了这么久却依然能够谈笑风生,几人心里都有这样的疑问:这个男人到底是无力反抗,还是故意被擒?
“舞,别和他斗嘴了,你赢不了的。”一直沉默不语的姜夜莺忽然开口道:“他想坐好车,那就让他坐好车吧!他如果想做什么,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虽然名为“舞”的忍者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但她所遵从的忍道却不允许她反抗自己主人的命令。女忍者收起了刀,恭敬地朝着姜夜莺鞠了一躬,然后朝一旁的普桑车走去。
“别急着走啊小舞,”此时,一旁西装笔挺的道士忽然伸手拦住了气呼呼的女忍者,朝着姜夜莺笑道:“我猜你们会需要一个司机吧?”
……
于是,魔法师和牧师开着小普桑在前引路开道,而道士兼职司机驾着别克车,姜夜莺坐在副驾驶座上,忍者小舞和言先生则坐在了后座上,那把让言先生相当不耐烦的忍者刀,依旧架在言先生的脖子上。
“……好吧,我承认这和我想象中的位置安排并不一样。”言先生看着一旁小舞幸灾乐祸的眼神,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的孽缘还真不浅。”
小舞拿刀刮了刮言先生的脖子,留下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白痕,她笑道:“看来言咒的效果‘暂时’还没有消失,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
“别闹了小舞。”姜夜莺回头怪责地说了一句,然后看着言先生问道:“刚才那个人,也是言咒师?”
姜夜莺的脸还有一些苍白,被文蛊生附身显然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经历。
“嗯,算是吧!”言先生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虽然准确地说应该是‘灵咒师’,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区别吧?”
“我猜灵咒师的意思,就是‘可以操纵别人灵魂’的意思吧?”姜夜莺苦笑道:“这我倒是见识过了……你们之前认识?”
“只是因为利益关系在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我和她,还有其他几个怪物。”言先生长叹一口气道:“那大概是三年前的事了吧?哎,时间过得真快……”
“工作伙伴?”姜夜莺冷笑道:“工作伙伴才不会像旧情人一样打情骂俏吧?她本人一定是个美女吧,不然以你的口味也不会看得上她。”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言先生并不否认,只是苦笑道:“有毒的蘑菇都会比较艳丽。”
言先生的默认,让姜夜莺的心底闪过一丝微微的不悦感。她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言先生说道:“只是‘文蛊生’这个名字实在是不那么好听,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
“‘蛊生’并不是她的名字,只是她们家族的‘号’而已。”言先生说道。
“那她名是什么?”姜夜莺问。
言先生叹了口气,说出了那个与文蛊生本人完全不相符的名字。
“雅,优雅的雅。”言先生说道:“她叫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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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忽然得知歌手阿桑逝世的消息
有些怅然
她的歌我很喜欢。
所以今天没心情吐槽了……
⒈⒈第七章:魔巫之幻(2)——假亦真
人不可能不犯错,但绝不应该重复犯同一个错。——言先生理论,第八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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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附在老夏身上的文雅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接着揉着鼻子抱怨道:“真是的,是谁又在说我坏话呢?”
“大概是我?”幽煞男笑着赢回了筹码:“从刚才开始,我就在心里把你们几个轮着咒了一遍,不然我怎么会连赢三把呢?”
“你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笑面虎依旧是满脸笑容:“就只剩10几个筹码的情况下居然还翻过身来,许某人实在是佩服之至。”
“我都已经是死过一次了,现在不还坐在这里和你说笑么?”幽煞男用手支着头,淡然一笑道:“你没听过‘阴魂不散’这句话么?”
虽然幽煞男连着赢了几盘,但现在的桌面上,他却仍然是筹码最少的一个。他只有靠着连续的不要牌和赌博式地全压,才能勉强保证自己不被出局,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和笑面虎的1ON1失败后,他基本已经从这次赌局中“出局”了。
现在距离胜利最近的,除了刚才几乎吞进幽煞男所有筹码的笑面虎之外,就是那个一直在拨弄豆子的长手男人了。
而且文雅还知道,不仅是在赌桌之上,在那场更大的赌局中,巫师们也更加接近胜利。
为什么文雅会知道这些?因为她是灵咒师。
顾仲的那些手下以为一个十字架再配上三味真火就可以将文雅的“灵魂碎片”给解决,他们实在太小看文家的言咒师了。
当三味真火吞噬着她留在姜夜莺体内的大部分灵魂时,文雅忍着剧痛,从分裂块上又裂出了一小个碎片,黏着在了当时在场的“某个人”身上。因为三味真火的视觉效果很震撼也很亮眼,所以文雅很肯定就连言先生也没有发现她的所作所为。
虽然那点灵魂“剂量”并不足以控制精神力强韧的人,不过给文雅当个眼目,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因此,文雅比谁都先知道这个事实——巫师们,开始对顾姜两家的护卫们宣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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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雅,文雅……”姜夜莺重复了两遍,然后笑道:“控制别人的身体,让别人自己斗个你死我活,她解决问题的方法,确实是很‘文雅’啊!”
“如果你真的认识那个人,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言先生叹道:“说起来,她恐怕是那时的工作伙伴里,杀性最重的一个。只要你满足这家伙的财欲,她什么人都肯杀,无论是八旬的老妇,还是刚满月的孩子。”
“这我倒听说过。”开车的道士插嘴道:“云南的毒枭万钟林一家八口一夜之间中毒死绝,就是她的杰作吧?”
“什么?”姜夜莺对这种事并不关心,她也就是方才在言先生屋内的时候,才稍微了解了这个送卡片者究竟为何人,她惊讶地问道:“这个文雅不是‘唯取富人头’的么?怎么会连老人小孩都不放过?”
“是啊,只不过她鉴定有钱人的方式,比较特殊。”言先生苦笑道:“她并不认为富翁的那些亲朋好友,就不算在‘富人’的范畴内。”
“言咒师果然都是一群奇怪的人。”忍者小舞似笑非笑地说道:“只可惜他们一个被老明的三味真火给烧了,另一个又被捆得结结实实。看来也给我们添不了多少麻烦。”
“有这样的自信是好事。”言先生嘴角一撇道:“不过你们的姜大小姐对你们似乎没有那么大的自信,不然也不会来找我了,是不是?”
“真希望你的自信能保持到言咒的效果消失之后。”小舞的笑声依旧如银铃般清脆,而刀锋则依旧冰冷。
“我不懂。”姜夜莺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既然你对这个文雅这么了解,为什么还会让她附到我身上?”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言先生一脸坦然道:“她一向不是一个做事急进的人,一般失败之后都会先撤退。我确实没想到她这次会这么来上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