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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推门之时,眸光一闪,手微微顿了顿,眼眸所到之处是房屋外的一个小木桶。她眼眸流转,计上心来。
“吱呀—”
姜玉徵甫一进门就感觉一阵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刚刚放下木桶回身准备关门,就感到眼前一黑,肩上猛地一痛,竟是被压在了门上。
还未等她说些什么,下一刻,林墨彰便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暧昧的不停吮吻。
越吻越用力,皮肤微微战栗带来了刺痛感,姜玉徵吃痛,倒吸了一口气,林墨彰不知为何更加带劲起来,竟伸出舌头舔吻起来,甚至还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空气都被掠夺干净,四周变得暧昧起来。
姜玉徵可是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林墨彰了,心胸激荡用力将他推开,气愤之时更是控制不住抬起手刮了过去。
“啪!”
林墨彰单手捂着脸,终是睁开了迷蒙的双眼,那眼中虚幻迷茫,竟让姜玉徵看出些委屈来。
“真是冤家!”
姜玉徵狠了狠心,也不再管他,拿起木桶就将凉水泼了过去。
“呼,这样,你总该清醒清醒的吧!”
确实是很清醒了,面前的男子浑身是水,长发湿淋淋的搭在肩膀上。他使劲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将眼睛睁开,却依旧带着几分迷茫。
姜玉徵叹了口气,冷笑道:“看来,还是不够啊。”
趁着林墨彰还恍惚之时,姜玉徵跨步上前,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去。男子虽然心神恍惚,可到底有些底子,反手扣住她的手。
“你想做什么?”
第5章 姑洗身中剧毒()
姜玉徵也不管他,直直将他拽住往外面拖。
或许是熟悉的人和气息,他知道来人不会害他,便也不再挣扎往外走去。只是心中的火又渐渐燃了起来,燥热难耐,越发令他抓狂。
两人折腾着来到阁楼外面,姜玉徵将他拖到池边站定。
外面阳光有些大,刺着他不由得睁开眼睛,见自己站在池塘旁边,心下微愣,却也只是愣住的这一瞬间,便被人从后一推,直挺挺的倒进水中。
姜玉徵刚打算拍手称叹,却不想脚底一滑,也随其后落入水中。
“啊,唔!”
姜玉徵水性极好,只是轻微的惊呼之后便冷静下来。浮在水面上,长发在不经意中也散开来,她摸了把脸上的水,将凌乱的头发尽数抹在后面,四下望去。
!!!
林墨彰……人呢?
“林墨彰,林墨彰!”
姜玉徵喊了喊,却没有回应,她心下一紧,这人,不是会水的吗?怎会。
可是!
他到底是中了毒,身子定然大不如前,况且刚才瞧他的情况,确实是……姜玉徵想到这里,也不由得骂起自己来,真是该死!这可人命关天啊!
慌张之后,她在水中扑腾了几下,溅起阵阵水花。
“林墨彰!”想来这人定是沉下去了,姜玉徵默默想着,也不再犹豫便要下水里去救他。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自水中冲出来,姜玉徵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男子抱住猛地后退,背抵在在水池边上。
水珠溅上她的脸,姜玉徵晃了晃脑袋这才睁开眼,而眼前的人正是刚才沉入水中的林墨彰。
“林,林墨彰,你没事吧。”
男子粗粗喘了几口气,咬牙切齿道:
“托你的福,身康体健!”
姜玉徵一阵无语,也不知如何反驳,只好干巴巴的说道:“你没事就行。”
林墨彰低低的喘着气,浓墨一般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光华万丈,时而低沉黯淡。
“我是没事,不过,你该有事了。”
“我,我!”
“你如何?”林墨彰挑眉瞧去。
“我好歹救了你,你想怎么样?”姜玉徵想着之前的事儿就是气恼的紧,偏偏这人死死抵着自己不准她动,真是莫名其妙。
林墨彰见她这鹌鹑一般的模样,嘴角微扬又是一阵轻笑,“救了我,嗯?”
“……”
“那是谁泼了我一桶水?”
“又是谁将我推进水中?”
林墨彰问一句便越发靠近,两人的呼吸仿佛互相缠住。
这黏黏糊糊的气氛,尴尬暧昧的紧,让人着实不太舒服,于是就在林墨彰再一次靠近之时,姜玉徵伸出双手直直的贴在对方的脸上,遂见那英俊的脸被手揉捏的不成样子。
姜玉徵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道:“停!既然如此,你我互不相欠,不必再说了!”
“你!”
忽然间从远处飞来一只信鸽,直直的停在两人相靠的水池边上。
姜玉徵盯着信鸽,见它不像是停错地方的模样,于是转头道:“你的?”
直到林墨彰点了点头,姜玉徵扯了扯嘴角,这才将手收回,尴尬的咳嗽几声:“是你的,那你看吧。”
林墨彰却也不放开她,越过姜玉徵的肩膀从后面捞过信鸽,解下绑在它腿上系的信纸。
摊开,片刻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看样子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姜玉徵心想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问,便听见面前的男子说道:“春杪来信,姑洗身中剧毒!”
“什么?!”姜玉徵惊呼。
第6章 白净少年叶春杪()
一月前,滁州三贤书院。
身穿靛蓝色院服的少女疾步穿梭在书院后花园中,她长发全部高高束,用一月白色发带紧紧缠绕,发带不长,堪堪只到长发的中间部位,随着步子起舞,好不美哉。
少女看似很开心,水湾眉高高扬起,一双杏眼含着笑意,眼眸也转个不停。
她乐呵呵的跑过去,站在房门口敲了敲门,对着里边人喊道:“何伯伯,您在吗?”
话音刚落,就见一老者打开门走了出来,老人虽是白发苍苍,却身子骨硬朗的很,大声说道:“是姜小丫头,找老头子有什么事啊?”
姜玉徵嘻嘻的蹭过去,笑出了一双月牙眼,说道:“明日不是一年一度的招生季吗,听说又有一大批学子慕名前来,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堪堪停下,一双大眼睛使劲的眨了眨,似乎在说:“您懂的。”
不知道又从哪里变出了一把蒲扇,谄媚似的对着老爷子摇了摇。
“何伯伯,您看……”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又想故技重施了吧,也不怕如去年一般受罚吗?”
姜玉徵耸了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眉眼盈盈笑道:“不怕,大不了再被院长罚一次。”
“你这丫头啊,罢了罢了,早就知道会如此,喏,已经给你备好了。”
说着,何伯伯便从房间里拿出一块长形令牌,递给了姜玉徵,“好好拿着,老了啊,真是拿你们年轻人没办法。”
姜玉徵接过,看着令牌上熟悉的图案,笑道:“多谢何伯伯!”
“既然如此,明早就快点过来集合!”
“是,保证完成任务!”
第二日清晨。
姜玉徵早早换好了撑船人的衣物,一身暗灰色长袍,头上蒙着巾条和众人一起在书院门口集合。
撑船人的队伍里大都是书院里做事的中年男子,乍一眼看去娇小的姜玉徵自然明显的很。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想是早已习惯。
姜玉徵站在他们之间,兴奋的打着招呼。
“姜小丫头,你又来了啊。”
“是的陈伯伯。”
“哈哈哈,那想必今天又有好戏看了。”
姜玉徵但笑不语,心里琢磨着等会儿的计划。正思考着,一双大手猛地从背后蒙住了她的双眼,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躯靠了过来。
“大胆姜玉徵,又想故技重施,还不速速回去。”一个故作成老人家的声音低沉的说道。
姜玉徵无奈的笑笑,使出力一把抓住来人蒙住眼睛的双手,反手就是一扣,身子也转瞬间换了个方向,转过去瞧着这个捣蛋的人。
“叶春杪,你可真是无聊的紧。”挑眉笑道。
“……”
“诶诶诶,我错了,快放开我。”
来人呜呜哇哇的一顿吵,姜玉徵无语,只好放开手,双手环抱腰上盯着他,“真是好没出息。”
又说:“你怎么也来了,看你的衣服,也打算去接人?”
叶春杪吃痛的扭了扭手腕,点点头说道:“是啊,我有熟人要来,所以打算去接他。”
“原来如此,是哪儿来的熟人,我可认识?”
叶春杪整了整衣衫,“你不认得的,是我年少时的玩伴。几年前随父在外经商,前段时间才回来。”
“所以我才过来的……等等!我虽来了,可不是和你一起去坑人的!别把我拖下水。”
叶春杪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急急说道。他防备的盯了姜玉徵一眼,嘀嘀咕咕道:“虽说你是做好事不过我还是怕被爷爷罚。”
姜玉徵一把将凑到面前的人推开,一脸嫌弃:“知道啦,小白脸,”
“你!”
“喂!你说谁小白脸。”叶春杪努力的瞪着那双小鹿般的眼睛,质问。
姜玉徵哧哧笑了笑,随手捏了一把他的脸,啧啧赞叹,“白净如斯,娇嫩可人~”
“自然是说你呀,本姑娘长这么大就没瞧见过比你脸还白净的男子。”
叶春杪一秒变脸,“啊啊啊!绝交绝交!不准再说了。”
第7章 三贤书院求学()
三贤书院位于滁州东部云尽湖湖心。
云尽湖规模极大,一望无际,因是私人之地,故此并未在湖岸设置码头,若想进入书院,则只能由书院内人撑船相接。
正逢夏日,湖水中荷花遍是,荷叶田田,在太阳光的照耀下荷叶上的露珠散发出诱人的光彩,晶晶盈盈,好不美哉。
而此时的云尽湖岸边正有数十人静静等候,他们皆是各地经过考试或举荐而来。
三贤书院一年之中只收五位学子,男女不限,在这里男女可同堂学习,无贵贱之分,只有文采高下之别。
许是等的太久了,这些人渐渐熟悉起来,谈话声此起彼伏。
“这三贤书院可是能者聚集之地,更是朝廷一心推举圣贤的主流场所。倘若真能拜入其门下,那前途可谓不可限量。”
“洛公子说的没错,只是这三贤书院一年只收仅仅五名弟子,这……”
说话人暗暗的朝四周望了望,咳了咳,又说道:“只是,今年不曾想有这么多人,不知哪几位贤才能独领风骚。”
说着,竟有几分洋洋自得之意。
那位洛公子此时又说了,“也不知书院的考核项目有什么,实在是无从准备。”
“我听说是考四书五经。”
“一般书院皆是以此判定文采,我看差不了多少了。”
“是是是。”一时间众人应和声此起彼伏。
这时,亦有人反驳道:“哪会这般简单,我一友人此时就在书院求学,听他说每年的试题题材大不相同,主要还是看当年的主考官。若是那考官擅诗书,那便考文学,若是向往庙堂,那便是策论。”
一人听闻,扯了扯身边人的衣袖,哈哈笑道:“若真如此,倘若今年的考官是个喜吟风月之人,那岂不是于你我有益了。”
众人笑谈不止。
而独有一人却静立在岸边,仿佛与周围隔绝。他一身黑衣束袖,长发仅用一玉簪束起。他身姿挺拔,剑眉舒展着,如墨的双眼紧紧盯着湖水中的一朵荷花,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忽听一人说:“来了来了。”
他这才略微动了动,目光看像湖水中心。
岸边众人听闻,忙的看过去,只见数十艘木筏飘然而来,在满池的荷花中显得尤为壮观。众人欢呼不已,连忙收拾行李站好等候。
十艘木筏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湖边,何老伯带着慈祥的笑容下了船,微微躬身。
朝着众位学子说:“三贤书院已静候各位公子,请。”
说完,转身抬手示意众人上船。
学生们也躬身以示礼貌,很是自觉的排着队规规矩矩踏上木筏。
那黑衣男子站在后面,拿起包裹正要上去离自己最近的小船,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叫喊,回头望去。
原来是叶春杪正在对他招手,并喊道:“墨彰。”
林墨彰面含笑意:“春杪,你竟然也来了。”
“我可是听到伯父说你要过来求学,特地请了假来接你。你快来,来我这儿。”叶春杪朝着他挤眉弄眼,“可别上那儿,我都亲自来接你了,给点面子呗。”
林墨彰挑挑眉,失笑。收回刚刚踏上的步子,转身便准备去叶春杪的木筏上,却不想突然被身后的一只手拉住,“这位兄台,既然上来了,何必又走?”
“别啊墨彰,你别听她的。”
“喂!叶春杪,有你这样抢人的吗?”姜玉徵哼了哼,向着那边做了个鬼脸。
“墨彰,你过来啊,咱们这么久没见,好好聊聊。”
姜玉徵看着这叶春杪如此维护这个男子,摆着一副深怕自己会把他吃掉的表情,笑道:“在我这儿照样能聊。”
“对啊,这位公子,快上来吧,你看其他船都走了,我们在这儿停久了也不好。况且在哪儿都一样,你既和他是好友,到了书院再聊也不迟。”
姜玉徵见船上已坐好的人也在不停的催促,嘻嘻笑道:“嗯,快些快些,这时间可不等人。”
林墨彰想着反正也一样,也就不再管春杪,径直上了船。
“这就对了嘛。”
姜玉徵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对着叶春杪挥了挥喊道:“小白脸,先走一步了。”
“你这小丫头,不准欺负墨彰,墨彰,你在她那儿可一定要小心些。”
林墨彰点点头道:“无妨。”
“那小弟就先走了,咋们书院见。”叶春杪说着就带着几位公子划船离开。
姜玉徵也不再和他呛声,捞着竹竿,就开始撑起木筏来。
第8章 是河神来了?()
小小的木筏上除了自己只有两人,虽然人比较少,但……她默默瞧了瞧周围之人,少是少,却看着都是有钱的主儿。姜玉徵一边撑船,一边”贼眉鼠眼”的打量这两人。
这金丝华服的少年一脸的天真无邪,眉清目秀,虽然高高大大的,却感觉傻里傻气,倒是极像富裕人家不知世故的小少爷,比如这时,他正不正衣冠的趴在斜趴在船尾,伸手在水里晃荡,似乎是在逗鱼儿,自娱自乐的倒是很开心。
至于这个人……林墨彰。
原来他便是春杪所说的朋友,当真是看不出来,这林墨彰单单看着,便觉有着龙章凤姿之气,身姿挺拔气势的很。倒,倒不像和小白玩得好的,姜玉徵想到这里,不由得失笑。
撑船确实是很累,尤其是女子划船,更是慢上加慢,眼看着周围目之所及的地方只剩下了自己这一艘,姜玉徵心里默默笑着,约莫划到中间之时,她眸光微闪,嘴角缓缓勾起来。
倏地问道:“不知两位是从何处来?”
“我从云中来的,我们那儿处处沙漠,直到来了南方,方才觉得这世间美景,莫过于江南盛地啊,顿时觉得亲切的很。”那金衣小兄弟忙的说道。
姜玉徵笑着摇摇头,遂又点头,说道:“各有云尽。你说你觉着亲切?这是为何?”
“因为我娘就是滁州人,不过我自小生活在北方,最近才过来。”那小兄弟看样子话多得很,又道:”这边真是好看,有水有花,若能在这生活,定是十分逍遥。”
姜玉徵笑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