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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是nǎ里不如他了!”念槿咬牙切齿道。
“真要下官说?”
“你!说!”
萧慕亦半眯着眼,毒辣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缓缓开口,“公主皮肤太过白皙,看起来太刺眼。”
“”
“公主眼睛太大,都占了半边脸了,不协调。”
“”
“公主胸部太高耸了,抱起来,唔,硌人。”
“”
状元郎又一次刷新了他的毒舌兼不要脸记录!直接导致了念槿又一次被迫刷新了她心脏的承受力!
胸大也是错!谁说胸大会硌人了!明明是胸小才硌人好不好!
她记得当初傅少将指着一个胸挺臀翘的姑娘说,这小娘子的身材真够火辣的,若与她一度春风定然十分销魂。
可见,胸大明明是个优点,为何到了萧慕亦这里,就成了错了呢?
念槿公主咬牙,真的是……不喜欢一个人,连身材好都成了错了。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要在他面前一而再的被‘侮辱’,实在是太有辱国体了!
萧慕亦,本宫要是让你好过,本宫就不是大秦国最受人敬仰的念槿公主!
执棋一脸惊愕的呆在那,有种被雷劈了的错觉,好不容易从被雷劈的状态恢复过来,幽幽的道,“公子,公主…公主跑走了。”
“你先下去吧,对了,”萧慕亦面无表情拾起木瓶,“派人把这个送到公主府,嘱咐公主贴身宫婢,每日早晚两次替公主擦拭伤口。”
哎……执棋叹了口气,公子嘴上对公主那么狠,心里却还是挺关心公主的!公子他实再是……太别扭了!
念槿出了状元府,爬上肥妞暖和的大屁股,把望都城内各个酒肆、楼馆、茶馆、青楼、妓院都逛了个遍后,终于心满yi足的回宫睡觉去了。
不几日,望都城内大街小巷尽人皆知,将军府的萧三公子,礼部侍郎萧幕亦实乃断袖一枚。
此传闻一出,望都城内几乎大半数妙龄女子芳心碎了一地,三年前状元郎红袍高马一身荣誉游城,那丰神俊朗的潇洒风流状元郎形象已经成了望都城内妙龄女子芳心暗许的心上人,奈何念槿公主一马当先,惹的各家姑娘只能翘首以盼,却也不敢明着跟公主抢人。
公主的狼藉名声跟状元郎的天人之姿,那是万万不般配的,加之皇上迟迟未赐婚,眼见着状元郎冷脸以对念槿公主,这些姑娘们不安生的春心又蠢蠢欲动,只待公主另觅良婿,状元郎身边空闲便指日可待。
这重要的节骨眼上,爆出状元郎原来是个断袖!
待字闺中的姑娘们,怎能不垂泪扼腕。
一时间,状元郎是断袖这一话题,成了望都城大街小巷臣民茶余饭后的必备谈资。
宴楼三层依湖靠窗边的雅间里,一位身材洒脱的白袍俊俏小生手打着折扇,俊俏白皙的脸蛋褶褶生光。
俊俏小生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念槿公主。
身边的宫婢柳翠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她眉眼含笑,嘴唇骄傲的勾起,“萧慕亦,你就等着瞧吧。”
楼下脚步刚踏入门槛的萧慕亦忽然举头,望见一位身姿洒脱的白袍公子,眸子暗了暗,勾起一抹了然于胸的淡笑。
一同进宴楼的成观里不解道,“萧侍郎果然豪情胆壮,在这风声正紧的节骨眼上,居然还能顶着异样眼神出门,如果是在下恐怕也没这个勇气。”
萧慕亦淡笑一句,“清者自清。”两人落座。
“却说,那萧侍郎生的是风流倜傥,浑身气度非凡人能比拟,可惜这天人之姿误入了歧途,听说,萧侍郎身边的随从小厮,暗地里乃侍郎大人的入幕之宾!”
旁边有人议论着道。
“不会吧,状元郎三年前的风姿至今仍历历在目,不敢有忘,那样的风姿怎么可能是断袖,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啊。”
“可别再乱说了,这也只是传闻,萧老将军府那几个公子,不是个个英雄好儿郞,搞不好萧三公子是被人误会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可惜了念槿公主一往情深,哎”
“可别说了,丞相府的嫡女苏千金不是也曾赠诗寄情过吗?”
“丞相千金果然有胆识,敢和念槿公主抢男人,实乃勇气可嘉。”
“谁不知道念槿公主热脸贴萧侍郎的冷屁股啊,也许丞相千金是觉得鲁莽如念槿公主配不上身姿绰约的萧侍郎呢。”
讨论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还小小的争论着。
“你们胆子可真不小,竟然敢在这妄论念槿公主,不怕念槿公主一个不高兴,一鞭子将你抽上城门吊个三天三夜啊。”胆小的人小声的提醒着,天家公主,岂是尔等可随意妄论的。
“哎呀,一时说的兴起,随口一说,随口一说啊,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一个长相贼眉鼠眼的人,小声嘀咕道,“那你说说,萧侍郎若真是断袖,这男人和男人,在床榻之上,谁上谁下啊。”
006 亲一口()
那说的最凶猛的大汉,一双眼睛贼兮兮的四处打量了下,放轻了声音说,“这状元郎一看就是柔弱书生气,八成是被压的那个”做了个‘你懂得’的眼神。
抚琴气红了一张脸道:“公子,属下去教训教训他们。”
“不用。”萧慕亦挡住她,“你附耳过来。”
抚琴屈身听命,面上的表情似恍然大悟,“抚琴明白了,公子,我这就去办。”
“成侍郎,我们继续饮酒。”他对成观里举杯道。
成观里皱眉道,“你当真不生气?”
萧慕亦眸子向上一楼瞧了瞧,见一抹白袍衣角晃过,嘴角划过一丝笑容,“当真不气。”
话音才落,一条油亮的鞭子啪的甩了过来,萧慕亦险险避过。
白袍男装打扮的秦念槿接着又是一鞭,成观里是兵部侍郎,成侍郎浓眉大眼有几分孔武相貌,身手也是有两下子功夫的,见是一位白袍男子偷袭,举手捉住鞭子就要扯过来。
“成侍郎好身手啊。”念槿勾唇讥道。
成观里刚刚还一副怒容,一见是公主尊容,当下急急撤手,还是吃了半根鞭子,手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萧慕亦不疾不徐的自酌自饮,念槿丢了鞭子,笑道:“哟,这位不是萧侍郎吗?”
刚刚在那边聚众议论的一群人,顿时脸上露出便秘一样的表情,一个个尴尬的憋着脸,恨不能找个缝钻进去。
时至晌午,宴楼的生yi最是火爆,众宾客一听是近日风口lang尖上的萧侍郎,个个竖起耳朵,眼角不时的瞟向落拓坐席的萧侍郎,和他面前站着的白袍小生。
见那白袍小生,生的是面目俊朗,斯文秀气,一双灵动的大眼珠子好似刚采摘下来的晶莹葡萄,众人心中又是一个激动:这俊俏的小生会不会是萧侍郎的小情人?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让萧慕亦眉头皱了皱,深望了她一眼,“别闹了。”
念槿挑了挑眉,挑衅道:“怕了?要我收手也可以,”指了指自己的右脸颊,“你亲我一口,我就闪人。”
念槿已经想好,别说她一身男儿妆扮,就算是一身女子罗衫,他萧慕亦也绝不会当众亲她的,碍于这许多人言在场,他定然不敢跟她翻脸,届时,她就以此要挟于他,反正她是男装打扮,谁也不晓得她是念槿公主,这个脸,怎么丢也丢不到她秦念槿的头上!
念槿很是沾沾自喜中
萧慕亦提酒樽掩面,望见对面成观里已经震惊的呆住。
“喂,你到底答应不答应,给个话。”念槿等了许久没听见答案不悦道,居然无视本宫的存在!可恨!
萧慕亦抬眼,揶揄道,“你当真要这样做?”
念槿翻了个白眼,“废话,当然是真的。”
“嗯?不后悔?”
“啰嗦!”
萧慕亦突然起身,高挑的身姿立时将白袍小生的小身板比了下去,他离的她很近,居高临下的气势俯视她,微微弯曲身体,有些妖孽的在她耳边轻声吹气说,“下官如公主所愿。”
念槿被他在耳边吹着的热气绕昏了头,还未反应过来,后脑勺部位被一双宽手霸道握住,下一秒,唇已经被人啜取,温暖甘洌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念槿脑中轰的一声,炸成一片空白。
萧慕亦淡薄的唇附在她的樱唇上,辗转吮吸,缠绵温柔至极,长睫覆下一片妖娆阴影。
周围一阵夸张的吸气声,和椅子翻了重物掉地上的声音以及掉到地上的某物呼痛的嘶声,起此彼伏窸窸窣窣的响起,念槿憋着气忘了呼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好像被人轻薄了,一把将他推开!
她喘着气,眼圈有些湿润润的,样子极是委屈。
萧慕亦背抵在桌沿边被她推的退了一些,半眯着的狭长桃花眼底少了平日里的清明,多了一丝幽黯的朦胧雾气。
念槿终于从一片茫然的无措中回神,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说,“你当真敢!”
他妖孽的勾起唇角,一身的清高傲气散去,余下尽是风流暧昧的倜傥风姿,“公主不是要下官亲一口吗?下官是在完成公主的命令。”
命令!难道他亲她是命令吗?他有那么听话?
念槿有些气的说不出话来,咬着下嘴唇半天才木着嗓子道:“本宫我是让你亲脸颊,又没有让你亲”
“公主,您刚刚说的是,‘亲我一口’,口即嘴,所以,下官当真是在遵公主之命。”
念槿头皮发麻,她到底为什么要跟一个不要脸无下限的人在这里耍赖皮?她好像没有一次赖皮过他!
望都城臣民为什么都说她是无赖公主,分明眼前这只才是一只披了狐狸皮的赖皮大王好吗?!
念槿僵着脖子,转着眼珠子苦思怎么反嘴将他一军,眼尾不自然间瞟到了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的成观里,话又憋回了肚子里。
成观里震惊过后,捂住自己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念槿也立刻收嘴,被人强吻,这么有辱天家威严的事情怎么能让臣子看出来?!
她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环顾四周,头皮更麻了,娘的!究竟有多少人看到了!还瞪眼,再瞪眼本宫挖了你的眼珠子!
再瞥见萧慕亦一副看窝囊废的眼神,她硬着头皮说道,“切,不就是被个男人亲了嘴巴吗?本宫阅男无数,不会放在心上的。”
她说着突然又想起来自己现在是男装打扮,改口道,“反正,反正,本宫不是我,我一点也无所谓,哼!”
萧慕亦眯着眼,望着她那吃了亏还不好意思承认的样子,好笑起来,就凭刚刚他吻她时,她那青涩的都忘了呼吸的反应,还好意思说自己阅男无数,不过是逞着嘴上英雄。
好一个要脸的刁蛮小公主,他嘴角微露出笑容,见她在那欲盖弥彰的小样子,还真是有趣的紧,索性依了性子,再逗一逗她。
“公主,下回扮男人,胸得绑的紧一点!这样不高不低的,唔,下官还以为是亲了一个人妖。”萧慕亦小声的耳语,吊着狭长眼角睨着念槿。
念槿避过让她发酥头昏的温暖热气,努力吸气,老子是公主,老子心胸敞阔,老子不与他一般见识!
却下意识的垂眸瞄了瞄自己的胸部,绑的挺平的啊,萧慕亦他的目光难道就光盯着她的胸部看嘛!
下流!!!
007 逛青楼是习惯()
说起望都城中念槿公主好色成性,阅男无数的传闻,念槿当真是一万个冤枉!
天地良心,虽然她时常逛青楼,捧小倌,但确然是连小倌们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敢碰过的!
而那些逛青楼的习惯,完全是曾经在军营里,打胜仗后,那些将军少将们想要去逛一逛楼子开一开荤,又怕弄丢了‘皇子’,所以就顺道顺过去的。
他们通常将她塞到一间雅致的房内,叫一个年纪小的婢女陪着她磕磕瓜子,聊聊天。
她一直以为,青楼跟茶楼酒馆其实是一个地方,只是青楼里的漂亮姑娘多而且又热情而已!
所以她乐此不疲的被顺去,顺着顺着,也就顺成了习惯,以至于回朝后,这个习惯也没能改掉。
等到后来她知道青楼跟茶楼是不一样的时候,她已经习惯了到青楼里去喝酒嗑瓜子了。
但骨子里,她确然是一位女德相当谨慎,并且相当羞涩的纯情小姑娘,一个对于男女之事还停留在亲亲脸蛋的地步的黄花小公主!
任哪个纯情小姑娘在宴楼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心爱的男子当做男人身份给丢了初吻,都会沮丧吧?!
念槿一路跟被人打了软功散似得,蔫儿吧唧的垂头丧气。
按说,她又吃了一次状元郎的豆腐,不是该高兴呢么?可是,似乎,好像有什么节奏是不对的。
比如,她总应该是跟状元郎有了两情相悦的关系才可以亲嘴巴的吧?再比如,就算是亲嘴巴,那也应该是她亲状元郎的,而不该是状元郎亲她的吧?
这样子,感觉好像是被状元郎吃了豆腐似得,念头一起,她惊得坐直起来,怎么可能!她堂堂公主,那是绝对不可以被别人吃豆腐的,太有辱天家颜面了!
夜色渐渐浓重起来,团圆节过后的夜色,只留一弯新月聊表感怀。
萧慕亦对窗望月出神,今日这局势,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一向自信,却在宴楼丢了个干净,当时,只是想惩罚一下那个骄纵的小公主而已。
可是她反应那么青涩,完全与坊间的传闻背离,萧慕亦眸色渐暗,微眯狭长双目,脑中不可扼止的浮出念槿那张娟秀俏丽的容颜来。
突然一记飞镖破窗而入,萧慕亦警觉的眸子扫过,接住窗外射过来的飞镖,手指快速摸到暗器上的刻纹,松气道:“行书,出来吧。”
行书一身黑色劲装从黑暗中悄无声息的出现,笑道:“公子退步了,公子这次到属下出手才发现属下,比从前晚了足足一刻钟。”
萧慕亦关窗,“行书是想让我说,你的功夫又精进了?”
行书抱拳,“属下不敢。”
“你nǎ里不敢,我看偷盯墙角缝的事情,你不是做的挺自然的么。”萧慕亦眸色无变的说。
“公子英明,属下真是凑巧,并无意偷看。”行书苦脸,分明就是公子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于人,实在不是他有意盯梢的。
萧慕亦点头,散着慵懒气道,“我又没有怪罪于你,你不必如此。”
行书松了口气。
“这次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萧慕亦问。
行书常年以萧将军府暗哨游走于全国各地,是将军府里最出色的暗哨,萧慕亦独出将军府时,老将军将行书从暗哨除名,命行书为萧慕亦跟随。
行书平日只用信鸽与萧慕亦联系,除非有特殊事情
行书咧了咧嘴,一副幸灾乐祸的口脸道,“属下前来禀告公子,老将军即将驾到,公子做好应对准备。”
萧慕亦扯了扯脸皮,“老爷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行书答:“大约是晓得了公子不大正常的癖好,准备来清理门户吧。”
“他老人家消息倒是灵通,”萧慕亦讽道。
“老将军一直都很关心公子。”
萧慕亦颔首,“我知道了,你来不止是这一件事吧?”
行书笑道:“公子英明,行书还想再提醒公子一句,老将军已经知晓公子您在宴楼强吻了一位白袍小生,老将军目前还不知道那位白袍小生其实是位女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