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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怒一声:”卑鄙!“
嗖!
吹箭朝手无缚鸡之力的张氏射来。岳飞护住张氏时,吹箭已至,来不及躲闪,被吹箭射中后背。
岳飞中了毒箭,身上立马发麻,嘴唇麻得炸雷一般乱跳。
一群泼皮见岳飞中了麻针,有劲使不出,便个个揎拳卷袖,摇摇摆摆过来,要擒岳飞,全被岳飞奋力掀翻。
“岳飞,看你还能得意几时。”
张小九冷笑。
岳飞眼睛越来越糊乎,最后整个人晕过去。
岳飞和老人家被关到柴房,张氏被另外关到一间房里。“来人,把小杂种带到我家香香娘子房间,让她婶婶好好管教管教这个小杂种!”
香香正在房里训练刚卖过来的绿豆,以备长成后接客的技巧。
让绿豆坐缸,这能让腿臂的肉丰厚,双股之间的那里,也会因此层层紧致。
见绿豆坐不稳,便用柳条打一顿。
见打也没有用,直骂愚才,用针狠扎绿豆几下,抓头发丢在角落里,叫自己养的白脸小厮去喊自己的姐妹过来玩牙牌。
不一会儿,便有几个同流女子笑盈盈地进来,各带着自己养的排遣的白面小厮。
她们玩牙牌时,叫小白脸跪在腿下,一面玩他们作乐,一边玩牙牌。嘻嘻哈哈,挠挠水水,好不快活。
她们玩牙牌时,赌的不是钱财,而是身边各自包养的小白脸,谁若赢了,便能从对方那里挑一个自己觊觎很久的,大家换着玩。
香香赢了一局,大笑道:”妹妹,姐姐我承你让,赢了这局。你那个叫白玉儿的小白脸,今晚要来过来陪我了。”
正在此时,有小厮进来,拖着张氏。
“告知几位美娘子,张老板叫带过来了,说叫你们好好管教一番。”
香香看张氏一眼,冷笑道:“原来是我家相公的侄女啊。”
其他人见了张氏,把张氏头上的纱帽子摘掉,见是个寸头,嘲弄道:“哟,之前刮的光头,头发已长出来了啊。”
“还认得我们吗?在田里曾经给你刮光头的那些好姐姐。凉快吧。”
香香与众女子,笑作一团。
张氏咬牙切齿:“你们会遭报应的。”
“小杂种,还敢顶嘴!”
香香一把掐住张氏的脸:“小杂种,拿县夫人的手谕骗到我们头上,你不想活了吗!你以为你是谁,在夫人身边放几个屁臭就是红人了。夫人会开手谕给你!小杂种!”
其他女子拿针过来,来扎张氏。
之后又扇张氏的脸。
虐得够了,抓头发丢到角落里,和绿豆丢在一处。
张氏渐渐从昏迷中醒来,看见绿豆:”绿豆,绿豆。醒醒,醒醒。“
摇了几下绿豆,醒了过来,抱着张氏哭道:‘姐姐,你怎么也进来了。我们的命好苦啊。”
香香与众女子正和身边的小白脸玩得欢,见两人哭得闹心,又要来打。突然有人进来,急道:”老板让问,那个丫头打了吗。“
”打了。怎么了。“
‘打不得啊。派到县里打听手谕的人带消息回来了,确有手谕一事。”
“什么!”香香与众女子大惊,几乎要哭:”若是被县夫人知道这这可怎么办啊”
“你们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县夫人突然站在门口,高大威仪,地下的影子拉得老长,脸色铁青。“要不是这位少年过来告知我此事,不知道你们还要磨折我的心肝肉到何时!”
县夫人指着身后的少年,原来是败子先生。
败子先生听说张氏被打的消息之后,恨不得杀人放火,把张小九的伎馆烧成灰。不过冷静下来后,通知县夫人,借县夫人之手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妹子,你受苦了。”
败子先生摸摸张氏的小脸。
张氏嘴上说没事,但是眼泪不会撒谎,啪啦啪啦掉下来。
香香等女子吓得跪下,不知道接下来是生是死。
不停地喊,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饶你们,打我小心肝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想想后果。“
”我们实在不知道。“
”那今天就让你们好好知道知道。“
对张氏道:“小稻子,刚才她们是怎么折磨你的,有我在不要怕。”
张氏嗯了一声,走到香香等人面前。
“夫人,刚才她们打我的脸,用针扎我。夫人不是一直问我的头发怎么回事吗,今天夫人给我壮胆,我也不怕说出来,是她们给我刮的光头。”
县夫人怒道:‘这等泼妇,不治治她们,简直要败坏我县的纯朴民风。来人,也给这些泼妇刮个光头,让她们尝尝辱人者人恒辱之的滋味!”身后跟来的官差领命,揪住香香等人,“饶命啊,饶命啊!”哪她们杀猪乱叫,用腰刀给她们胡乱刮了个光头。
“啊啊啊,我们的头发啊。”香香等人崩溃欲绝。
县夫人见了,带头冷笑一声,“报应。”其他人也跟着嗤嗤窃笑。
“小稻子,刚才她们是怎么打你的,给我打,胆敢手下留情,便是甩我的脸子,饶不了你。”
张氏领夫人命,不敢怠慢,用手扭住香香等人的脸,转几圈,疼得她们啊啊惨叫。
拿针又扎几下。又疼得她们嗷嗷惨叫。
张氏呵呵手,要像刚才她们打自己那样打她们,可是刚才被虐得体弱,有点头晕。
啪打一下,差点被反弹倒。
败子先生赶紧扶住她:‘妹子,你没事吧。“
张氏着急道:“哎呀,县夫人叫我不要留情,我若是不打她们,或打得轻了,县夫人便要怪我。可是我太虚弱了,实在打不动。”
败子先生笑嘿嘿,脱下自己的鞋底:“借这个给妹子,便打得了。“
张氏接过鞋底,还从来没试过用这个打人,半信半疑:“这个真的可以吗?”
香香等女子见张氏拿着厚底硬底的鞋底过来。她们常用这个打人,当然知道鞋底的厉害了。吓得没处躲。“不要啊。”
张氏试了一下,啪,很响亮,很趁手,一点也不累。
“真的很有效果唉。”
张氏再也不用担心虚弱被弹倒了。鞋底在香香等人的脸上,一溜打过去,一溜打过来。就像弹古筝一样,溜过来溜过去。
自己打得过瘾,也不忘帮绿豆请示县夫人:“小的斗胆请示夫人,这位是我的好妹妹绿豆。刚才也被欺负了。我想古代有孔融让梨,我想把这个机会让给妹妹。”
县夫人点头称是:“难得你有这份谦让的心。准了。”
绿豆心里欢喜,感谢张氏:‘姐姐,借你的福了。“
张氏见县夫人今天疼她,便想求县夫人,把绿豆和西施面馆老人家的女儿,两人的卖身契作废,救她们出来。
县夫人直接回了一句:’不行。”
张氏一阵失望,看来和县夫人的关系还不到位啊。
县夫人临走时点了张氏一句:“过几个月是我生辰。我希望有济州南瓜子,后面连着你的名字,一起出现在礼单子中。求人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只喜欢帮有心人。”
张氏听了心里明白,夫人的意思,只要我在夫人的生辰上送去济州南瓜子,夫人就会帮自己了。
这容易啊,张氏的炒技已经到家了,炒南瓜子不成问题。
可是夫人规定南瓜子必须是济州的,济州自从被梁山泊的强人占住,没有梁山泊的同意,哪个商人敢到那里,济州的商路因此阻死了。种子店里的济州南瓜子早就卖断货了,想找只能深入龙穴,亲自到济州寻取了。
张氏心里害怕:”听说梁山泊里面有很多可怕的叔叔和婶婶,杀人不眨眼的李逵叔叔,卖人肉包子的孙二娘婶婶,想想都让人怕怕呀”
第62章到济州,梁山泊()
张氏向败子先生请假,准备去济州取南瓜子。
败子先生道:”济州被梁山泊占着,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啊。我忙完手边的事,陪你去吧。”
张氏道:“不用了老板,飞哥哥正好要代表咱们县到济州剿梁山泊,他说陪我去了。”
败子先生听到这里,心中不悦:“正因为这个,我才更要去。岳飞要剿梁山泊,我爹娘可都在里面。”
这次同去济州,就是要路上想办法对付岳飞。
“妹子,我非要和你一起去。”
张氏推辞不过,只能答应。
此去济州,一去几个月,败子先生要把手边的事该安排的安排,该解决的解决,免得他一走,明明能立断的事情却因此拖了下去。
现在败子先生手边有三件事,第一件事:家里百亩水稻的收割问题。这个可以吩咐老管家处理,他不用担心。
第二件事:买癞皮蛇家五十亩地的问题。(五十亩地相当于现在的两个400米跑道操场)
第三件事,买来的五十亩地,被野猪粪肥过的土块,大约有五亩,虽然少,但是寸土寸金,其他的四十五亩地,用来开办草市。败子先生准备用这五十亩地搞一个农家乐,五亩肥地,每亩都可以用来搞庄园,每年换着花样种不同植物,剩下的四十五亩地,可以开办草市,包括下脚客栈,店铺,瓦子勾栏等设施。由于败子先生资金只有这些,所以农家乐的规模只能控制在五十亩,组成一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农家乐。将来有钱了,在此基础上不愁扩大的问题。
前两件事,都可以一时间解决,最后一件事,由于宋廷对商的重视远远大于农,开办草市不像买卖土地那样自由,私底下就可进行,开草市是大事,必须要经过本路转运司的同意。在转运司那里打通关节,不仅要花钱还要花大量时间打熬,这件事只能陪张氏去济州回来再解决了。
第一件事已经交给老管家了,第二件事,五十亩地的问题,也是唾手可解决的。由于癞皮蛇认定这是发横财的买卖,买地的事情很顺利,由李四胡作为村里的里正主持,报以知县知道,一手交契,一手交钱。这样成了。
“败子先生,你虽然是有钱人,但是我们不坑人。”癞皮蛇道,“我这五十亩地,都是良田,一亩二万五千文的价格卖你。”
李四胡暗地里和癞皮蛇通气,约定好事成之后李四胡要分多少红。李四胡假装愤怒,表面上看上去是在为败子先生说话:‘癞皮蛇,你钱想疯了。杭州最好的地也不过这个价,你这个狮子大开口啊。你自己什么破地,不知道吗?“
李四胡这么说是担心事情不成,要来个高价后低价的假象,作样给败子先生看,其实那个低的就是他们想卖的价格:”二万吧,多一个子都不会给你。“
“什么,二万。硬压我五千文的价格。你是败子先生的家里的田正,和他一个鼻孔出气,我不卖了。”
“不卖算了。你那破地也只有我们家老板会买了。”
癞皮蛇赶紧陪笑:“别啊,有话咱好商量。”假装为难,作出艰难抉择的样子:”哎呀,好吧。二万就二万吧。“
败子先生不傻,看他们演双簧,在那里放屁,呵呵冷笑。只是不说破,摇摇头道:”不行不行。“
李四胡和癞皮蛇一惊,心里暗暗嘀咕:”看来他不傻啊。二万的价卖不成了,那就压一压吧。“
不料败子先生伸出三个手指头:‘二万太少了,这样的好地,我出三万。”
李四胡和癞皮蛇听了,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死了。败家子的钱,这也太好赚了吧。
这是真的么,掐掐自己,哟,皮很疼。
李四胡不信,试探一番,发现败子先生不是开玩笑。
癞皮蛇对李四胡小声议论:“你说他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管他坏不坏,反正这是我们巴不得的。”
败子先生笑而不语,你们说我是傻瓜就是傻瓜好了。
“那就赶紧把契签了吧。”三人各有如意算盘,都怀着鬼胎,几乎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
交易顺利完成。
地契签了,报给知县登记了,败子先生把地契交给老管家。
“老管家,地契好好收好了。这五十亩可是咱们以后的摇钱树,比家里的百亩水稻要赚钱多了。”
老管家见地顺利买来了,大喜,地契仔细收好了。
”老板,你放心去吧。田里水稻收割的事情,都包在我身上了。”
败子先生忙完了,对张氏道:“妹子,你去通知岳飞,我们可以起程了。”
朝廷策划剿灭梁山泊,命张叔夜任淮南东路济州知府兼任安抚司安抚使,来自全国各地派来的代表,都要到他那里,接受济州安抚司的厢军管制,每日加紧演兵习武,以备剿灭宋江的有利战机。
岳飞作为钱塘县代表,朝廷资助的路费经过路州县官员的层层贪污之后,到他手时只有十两银子。知县为了显示对岳飞的重视,又私人赞助岳飞四十两银子,凑足五十两。
岳飞骑上白龙驹,手提沥泉枪,陪丫头去济州,一路上春风得意,比中状元还高兴。
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岳飞骑着马,跟在老板与丫头所乘的马车后面。
马车路过一片野林,白天就听见狼嗥。
张氏坐在马车里,打开帘往外看:”飞哥哥,我想睡觉。“
岳飞笑道:”丫头坐在马车里,睡觉只能那么舒服了。难道这个还要飞哥哥教你?”
张氏摇摇头:‘可是我听见狼叫,好害怕,睡不着。”
岳飞笑道:’有飞哥哥给你保驾护航,你怕什么。“
张氏听到这里,很有安全感。
败子先生听到这里,心中冷笑:‘岳飞,你要联合朝廷害我们梁山泊,对不住了,接下来妹子没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败子先生已经安排了光复的刺客,在此结果了岳飞的性命。
张氏躺在马车里睡觉,虽然有飞哥哥在后面保护自己,但是一听见狼嗥还是睡不稳。便扯住败子先生的手:’你过来,帮我护着耳朵。“
败子先生道:”你这是在命令我?!妹子,我可是你老板。自从离了田城,我陪你这一路,我几乎成你的使女了。“
张氏哈哈笑道:“你现在是光杆皇帝。我就是欺负你。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让飞哥哥揍你。”
败子先生撇撇嘴,好伤心。帮张氏护住耳朵。
张氏很舒服,嘤嘤,被老板的小温手护着耳朵,这感觉就是又惊又爱啊。
嗖嗖嗖!
一阵黑色倩影突然在路旁树影里闪过。
岳飞余光瞥见,喝一声:”谁!“
那道影冷笑着出来:‘你就是岳飞?”
岳飞手持沥泉枪:’正是在下。你是谁派来的剪径小贼,岳飞在此,也敢出来横行!”
那道黑影冷笑一声,不答话,只能身后闪出一道大枪,呼一声,朝岳飞挑来。
岳飞虽在马上,那人虽在地下,但是那人的枪法十分精妙,这一高一低,竟没能让俯视对方的岳飞占丝毫上风,反而落了下风。
岳飞见对方好枪法,心里闪过一套只在书上见闻过的传奇的枪法,今日能亲见,有些激动。
“且慢。”
岳飞赶紧下马,施了一礼。
对方也止枪,还了一礼。”你有什么话要说?“
”敢问女娘子,你和梁山泊的林冲前辈是什么关系?“
对方冷笑二声:”林冲不过是朝廷口中的乱臣贼子,你倒称他前辈。“
岳飞笑道:“在岳飞眼里,这个世上本就